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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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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雨风顽强的推起一角帘子,感受到一阵凉意的我,不由打了个喷嚏

看着车窗外蹉约行军的人影,和掩没在绵绵雨丝中的山峦更伏,我总算可以体会到,老皇帝那首《雨粼粼》中“来也难,去也难”的意境和心情了。

当初逃亡来蜀,一路衣食具缺,形容潦倒,还要提心吊胆后来的追兵,因为山道崎岖狭窄难行,而不得不将仅有的一些辆大车推下山崖,艰险之处,从天子到臣下,军民百姓,都只能小心的牵马步行而过,公卿贵胄直接拖曳在泥水中。除了军队,只有年幼的宗师和老弱地大臣,才能在臭烘烘的牛马背上趴一会,却不敢睡着,因为旁边几步就是山崖。

至今还可以依稀看见当年滚落或者被遗弃的一些轮箍什么的,淹没在杂草中霉烂发黑。

而我也骑马骑的把大腿内侧都磨肿了,不得不狡尽脑汁哄骗阿蛮说。她的口水对搽伤很有特效纭纭。

三年前引兵出蜀袭夺关内,走的是另一条相对短地陈仓道,靠的是兵省神速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去年前再次回来却是十万火急的,过了汉中后,几乎是一路狂奔着跑到成都城下,等到打跑围城的南沼人,基本除了马匹和武器。其他辎重全一路丢光了。还有一些士兵因为脱力卒死在半路和战场上。

后来,若不是薛景仙和郑元和发动举城百姓,用两天时间加急紧赶,为大军准备了几万个饭包,又用车船载粮为大军沿途输给,才保持了对南沼人的追击之势。

后来清溪关内缴获了南沼人搜掠来准备输送到后方,足用半年的辎重,才决定更进一步,给南沼人点颜色看看。结果一打就打掉小半个国家……因此我当初就发现宏愿,决不再走这种路第二次。于是有了初步地人力和物力之后,以军队匠户为主。以流民为主要劳力地工程团,开始在号称难上青天的蜀道中轮番上阵。

从最初原始的火烧醋浇剥蚀法,到后来的多点小孔定眼爆破术,用数百条人命的代价,在原来栈道位置上,用人工的力量劈山开石,人为的挖出一条数尺深的内凹石道,再铺上用胶结水泥加固。钢筋承重柱斜支起来的条石路面。硬是在一些号称飞鸟不落地绝壁上,制造出一条可以奔驰马车的通倘大道来。

除了道路的准备。这次行装也是准备充足,形制各样地大车,装满了各种衣食住行的用度所需,甚至还有维修的配件和燃料,从天子仪制的玉金象革木五车十二乘,到亲丛日常起居生活用的大小房车,到餐车、灶车、到薪炭、食料、粮草的仓车,到别有洞天的医疗车;从警戒的联装弩车,到运兵地大厢车,工具车,甲兵车,还有专门可以搭高象云梯一样地朔望车……

六千名龙武中军,各色的殿前班、散手仗,内营诸团标地天武卫士,八百执旗梢甲杖穿紫袍的羽林郎,拱卫着镇中的象征天子行驾的九尾赤黄旗,前驱开道的青游旗,左右翼护的青龙旗和辟邪旗,殿后的玄水旗。

来是凄凄楚楚,去是是浩浩荡荡,轰轰烈烈。境遇反差之大,让人油然声叹。

还没等我从记忆中词搜名人诗刮应景的叹出来,变成一首梁氏散体新赋。

“太可恶拉……”

刚才还在柔软的床褥和一堆大大小小布偶上,无聊的滚来滚去,不肯安分片刻的小丫头,终于消停下来,却抓起一本宗室时下流行的,突然冒出一句。

“奥特慢这厮,终于又更新了几回……到底推不推啊……老吊着个人的心思,实在不过瘾”

“等我找出他是谁,一定要把他抓来,头悬梁,锥刺股,给月月逼出下文来……倒时候怎么推就怎么推,想怎么炮制都可以”

我笑而应道。

“好……

就听到唧唧踩水的声音,坐在门外的雨檐下,穿圆领宽袖长袍,束黑腰带的衙前校尉,已经站起来把手握在横刀上。

一个细柔的声音响起,

“小的奉大家恩喻,赐食殿下及大人……”

庭掖使姚恩,左手提着紫漆雕花的食盒,右手领着下摆,由一个小黄门撑着伞,站在雨中恭身道。

片刻后,

案上就放上了炖的酥烂的牛肉羹煲,撒着雪白碧绿的葱头菜花,沉浮在浓浓膏一样白汤里的栗子和核桃,散发出馥郁的香味,都是餐车上的炉灶现做的新鲜热食,还有些反时节的密酱翠瓜。拌韭黄、什么地凉菜。

还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羊馅小混沌,那是为小东西准备的,另有一些做成动物形状的彩色果糖、小饼干什么的,却是那些女人在家里做好的,带在路上消闲吃的。

小丫头和我将奉命随驾,和那些王公大臣们一起,在第一个批次回长安。家里地其他女人和比较亲信的家人们为第二个批次,和那些大臣家眷一起随后出发,第三个批次,则全是要运到长安去的各种家什器物细软用度,由少年亲事们负责押运。

大家都在收拾行装,将所有的东西打包装车,房子住久了多少有感情。家里的猫猫狗狗。各种瓶瓶罐罐,锅碗盆瓢罗列的一大堆,恨不得将门窗柱墙都拆下来搬到长安去,若不是告诉小东西,她亲手栽的石榴树到了北方实在活不了,她还想整树连根栽回长安去。

这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

“田庄里有人闹事”

我第一反应是惊讶,因为我家要交地田赋虽然不会比别人少,但是托福于相对新颖地管理制度和生产方式。底下的庄户佃客相比其他地方过还可以,平时还有余力举办各种活动和节庆,就算是南诏人围城。也没有多少逃亡外乡的。

我现在也不缺这点土地上的经济收入,平时也是作为菜篮子工程之类的多样化副食品基地来要求的,算是放水养鱼式的深层剥削。

“要求更好的待遇……要有肉,有酒……还要不要女人”

我站在庄园的坞楼上,看着下面冷笑起来。

真正到了现场,见到大院里这些黑压压散发着恶臭,散落在满地狼藉中地人,以及到处是丢了一地被踩踏上无数脚印的饼和破碎的汤罐。我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一些恭敬低调地初晴,会和一些与世无争的阿蛮产生矛盾。

闹事的不是我我家的庄客佃户。而是那些新收进来的人。

“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你为之力争的人么,不值得啊”

我让人拣起一块被当作武器丢出来的干饼,仔细看了一下虽然是掺了豆皮的杂粮饼,但也能让人吃饱,并没有没有多少偷工减料地地方,也没有发霉变质。就这么毫不珍惜地丢在地上,任意践踏。

同来的阿蛮脸色青白,咬着嘴唇将小丫头挽得紧紧地,却没有说话,只是难过和不解的东西,抑郁于表。

阿蛮对公益事业的热心,让她经常下去巡视那些流民聚居点,因此有一些人专门聚集到可能经过的路旁,做出各种凄惨的摸样,求的可怜,请收留。看来纯粹是阿蛮容易泛滥的同情心,被人被利用了。

为了生存人固然能在绝境中做出难以想象的事来,但是有了基本的衣食保障,却很快不知足的要求更多,那就是人性品德的问题了或者干脆就是别有用心了。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百姓还是淳朴而甘于忍受困苦,只要能获得最低的维持,他们可以想牛马一样被劳役驱使。所以我能够一边利用廉价的劳力赚钱,一边获得他们的感激和尊敬

但是

看这些人的眼神,似乎已经习惯把别人的善意,当作理所当然欠他的事情,让我想起后世一种叫做“吃救济”的特殊人群,因为长期依赖政府养成的惰性,所以利用社会主义不能饿死人和一个人的理想,宁愿世代沉溺于贫困中,也不愿意做出改变,生怕失去不用劳动也能获得衣食的待遇。

要知道。

我收的家人都是有严格的要求和程序,一般只在自己的体系内招收,经过流民大营里的劳作,考评和表现都十分出色的才列为候选,对外也只招收未成年的孤儿,因为他们年纪小可塑行强,就算有一些因为环境和出身积累下来恶习,也能通过严酷的训练和洗脑,塑造成我需要的类型。

事实上,

这些年随着局势的好转,真正逃亡的流民也越来越少,基本上愿意用劳动换取饭吃的人都被编入了各种名目和开垦和建设组织。

剩下的人多是蹭白食混日子而被人赶出来地赖汉懒虫之流。

阿蛮这个口子一开,又没有太具体的要求。结果什么人都收进来了,还有更多的人风闻而来聚集在附近要求收留,虽然只是给口饭吃之类很低的要求,我家也不是安排不下这些人,但是对我门下其他好不容易通过努力和奋斗,才以专长投身门下的其他人来说,无疑是很不公平的。

说不好听。就是破坏了我订立下的用人规矩,因此,虽然无法阻止阿蛮地同情心泛滥而接收他们,但对他们的安排,却给初晴坚决顶住了。

但这的却是内定主母身份阿蛮,难得第一次主动要求做什么,因此其他人都不敢怠慢。或者是处于私心或者其他动机。故意鼓动纵容这种事情的发生,结果两个女人都认为自己的是对的,甚至闹到不欢而散,结果就变成这样的局面,一直拖到现在,龙武军要回到北方了,他们才重新闹腾起来。

我摇了摇头,

一声令下,手持包布大棒和小藤盾地少年亲事团们。轰然扑进这些人群中,铺天盖地劈头盖脑地狠狠抽打驱散起来,然后一个个的拖出来。

象这种人我不会随便驱赶出去。然后给他们到处造谣败坏我的名声的,虽然我不在乎这点名声,一般情况下流民大营中拣出来的懒汉之流,多是丢到劳动改造营去体会一下在鞭子和饥饿的人性管理下,自食其力的可贵之处。

就算没有这些理由,我也不会用他们,毕竟谁知道这其中混了多少别的什么势力的人进来。

回来地路上。

“同样是一番好心,如果周全的计划和安排。很可能得到是于初衷相反的结果……你现在明白了么”

我对小东西说道。却看了眼还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显然深受打击地阿蛮,将她揽过来眼圈红红的靠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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