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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逃过死穴,这就有个深坑等着她,而且还是个巨坑!
“既是如此,江小姐下车即可。”齐君清放下了茶杯,看着江与静的眸子有些冷淡,也有一分怒意。
方才还与自己十分熟络的女子,这会儿却要与自己撇清关系,看自己如同洪水猛兽,这让齐君清的心微微凉了一些。
江与静歪过头看向了齐君清,忽然说道:“那你以后不会动江家?”
她这话看似问的没头没脑,实则也是给齐君清下了个套。
倘若齐君清说会动,那她有的是耍无赖的办法让他答应自己以后不动江家。
倘若齐君清说不会动,那便是正正好。
这般出身皇家的人,说话都是一言九鼎的,说出口的话那就不可反悔了。
如此一来,往后齐君清若是真要动到江家,倒还的确得想想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
“本王动江家做什么?”齐君清反问道。
江与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得意:“那没事了,你说的啊,不动江家就好。不过……”她伸手,“有金疮药吗?你受伤了。”
这男人方才赤手空拳对上了拿着刀剑的杀手,这手上到底是被割了一道口子,可这人跟个没事人一样,真能扛。
齐君清诧异的挑了挑眉,拿出了暗格中的金疮药,递给了江与静。
江与静打开瓶子嗅了嗅,这才拿起了帕子小心地给齐君清清理伤口。
光透过摆动的窗帘,照在江与静的脸上,使得她的脸颊变得格外的柔顺,精致的五官透着说不出的韵味,许是因为弯腰的动作,长发倾斜垂下,落在齐君清的手臂上。
有些痒,但却格外的舒服,齐君清的目光锁着江与静,心口微微跳动了分毫,手不自觉地缩了缩。
“疼?”江与静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齐君清,接着低下头说道,“那我轻点。”
齐君清偏过了头,闭上了双眸,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了,大概是从他征战沙场之时,就没了吧?这温暖真让人贪恋,江与静……
皇宫。
满园的芬芳,抵不过那一群十七八九的少女,一朵朵芬芳吐艳,透着矜持与高傲。
其中有一女子身着艳丽,高傲地仰着头,但那双眸子却渗满了毒水,有如一只毒蝎一般,这人便是江娴,与她成群的自然也都不是什么善茬。
“江娴,你那好姐姐怎么到了这会儿都没来?”其中一女子,对着江娴问道,眼底有的却是*裸地嘲讽。
江娴垂下的眸子闪了闪,委屈的转过头对着那人说道:“我姐姐向来不在意这样的宴会,她可是孤芳自赏,心性高傲的女子。唉,我便是劝说她万万不可迟到,她也是不听,着实是有些孤傲过头了。。。。。。”
“嗤――”江娴话音刚落,便有一声闷笑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放众人一同看去之时,却见着女子一身青衣,与齐君清一同而来。
两人远远走来,女子骨子里透出的高傲清冷令人屏息,美的如同一幅画一般,但事实上——
江与静一边走着一边压着腿,咬牙切齿地想着,这皇宫怎么这么大!
就在众人皆屏息之时,江娴却像是活见鬼了一般,指着江与静话都说不全,“你……你……”
“我的好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是撞了邪不成?”江与静提起了裙摆,一步步朝着江娴走去,目光多了一分嘲讽。
怎么,以为她死了么?
笑话!
“你怎么会……”江娴被江与静这么一看,心头不禁发寒,接着侧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婢女,见婢女低下了头去,这才对着江与静笑说道,“妹妹的不是,还以为姐姐……”
“以为我已经曝尸荒野了?”江与静抚了抚指尖轻轻地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入了嘴中。
闻言,江娴瞬间一噎,面露尴尬,“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妹妹怎么会这般作想,你可是我的亲姐姐。”
“亲归亲,到底嫡庶有别,你什么想法我哪能知道。”江与静凉凉地说着。
江娴闻言,面上的笑容勉强撑着,眸中的阴冷越发的深重。
嫡庶有别,好一个嫡庶有别!
也就是因为如此,她即便再有才德也永远被江与静压在底下,她怎能甘心!
“说的也是,若是嫡母还在,姐姐也不至于双九年华还未许人家,毕竟我江家的女儿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人家配得上,尤其姐姐的眼光更为高傲。”江娴深吸一口气,迅速的调整好情绪,按捺住恨意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娴,接着看了一眼在场的人。
她就不信江与静这副德行还能嫁的出去!
江与静撑着脸,先看着江娴在那儿唱戏,脸上的笑意却半分未减,“说的也是,江家的女儿确实不是小门小户配得上的,那妹妹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配得上你?”
“自然是人中龙凤!”江娴想也没想,便开口说道。
第三百七十九章 淡泊名利
江与静点了点头,擦了擦手指,站在了江娴的面前,道:“妹妹只是个庶女啊,倒是越过了我去,想要寻个人中龙凤了么。。。。。。”她笑的意味深长,“还有。。。。。。我母亲早逝与你何干?还是姨娘想要上赶着坐上平妻的位子?好给你更好的婚配,许你个人中龙凤?”
“我……”江娴愣住,心跳猛然加速。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江与静这番话可是将一定高帽狠狠地扣在了她和她姨娘的头上,在场这么多人,她若是半句话回的不得体,便是嫡庶不分,没有教养,甚至是觊觎嫡女地位了!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
“不过你这事儿还是得跟父亲商量商量,不然父亲怕是不知道姨娘的真实想法,以为姨娘真的是‘淡泊名利’了呢。”江与静斜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江娴。
那被江与静特意咬重的四字,令在场的人皆露出了了然的目光,看着江娴的眸子也多了一分审视与平视。
江娴气急,终于怒极跳墙“你放肆,不过是一个无母的贱人,你凭什么污蔑我娘!”
“啪――”
江娴话音刚落,一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江娴的脸上。
江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与静,气的发抖,怒吼道,“江与静你个贱人!我要你……”
“啪啪啪――”
一连三巴掌直接打的江娴昏了头,往后一退差点跌落在地。
“说我无母的贱人?江娴我看你当真是过的*逸,而忘了规矩,今天我便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江与静说完抽出了不知从何处拿来的鞭子,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江娴的身上。
其实江与静心中自是知道此番举动并不得体了,但眼下她并没有别的选择了。
原主的恨意在她体内猛然爆发,这一刻她的怒火终于冲破胸腔,她必须为原主出了这口恶气。再者,多年来江娴早已和多位小姐打下了关系,她方才分明见到江娴一起的几人眼中露出一闪而过的狠意。
那是这些人想为江娴出头了。
她今日若是不这般狠狠的杀鸡儆猴,镇住这些人,那她往后的日子,怕是会更难过。
“啊――”江娴凄厉地叫声在御花园中响起。
江与静环顾四周,冷笑,看着江娴,道:“这一鞭子,是替江家亡逝家母代打,罚你不敬之罪。”
周围人被她的目光看得周身一冷。
江娴攥紧了拳头,怒火冲天地盯着江与静,今日这事若是传扬出去,莫要说母亲能否成为平妻,怕是连在家中的位置也保不住。
这女人何时变得这般难对付了!
“啪――”就在江娴想要反击之时,江与静对着江娴又是一鞭,垂下了眸子,她看着江娴道,“这一鞭是我要打你,你无视长姐,目无法纪,今我打你四巴掌,赐你两鞭权当警示,若你再犯,定不轻饶!”
江与静心中的怒火终于得到释放,她眸中寒意凛然。
江娴欠原主的,她定会一一讨回,而这江家她也会亲自守护!
“多谢……长姐教诲。”江娴终于恢复冷静,声音颤抖着回答,眼中的恨意快要将江与静淹没。
江与静勾起了唇角,随手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了丫鬟,侧过头看了一眼在看的众人,含笑道:“冒犯了,家事竟然搬到这儿来,但与静却是不愿意让妹妹学坏,还望诸位海涵。”
语罢,她便命人带江娴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她已全然不复方才的狠厉模样,倒是十足十像个疼爱妹妹的好姐姐了。
只是众人看她这般,眼中的畏惧却是半分不减。
江与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道,终于算是搞定这些人了。
待到江娴换好衣服之时,宴会也已然开始。
江与静站在大殿之中眉头微蹙。
这宴会并不拘束于身份,位置是众人随意坐的,眼下只有一个位置空着了,
江娴看着江与静,道:“姐姐,实在不好意思,这只有一个位子,不如还是妹妹……”
“不必。”江与静斜了一眼江娴,她心底打的什么主意不用猜也知道,这宴会她本就无意来,她倒是更愿意回去睡个回笼觉。
谁知江与静正要转身离去之时,却被人拦住了前路。
齐君清?
她一顿,偏过了身子打算离去。
这位大boss拦她肯定没好事,还是赶紧开溜比较实在。
谁知齐君清却声音清冷的开口:“你可知你走了会给你父亲带来多大的麻烦?”
江与静顿住。
原主的记忆之中,江太傅对原主极好,但因为江娴的母亲煽风点火使坏,才渐渐疏离了两人的关系。
因而她方才打算离去的时候,倒是真的下意识的没有考虑过江太傅。
“跟我来。”齐君清见江与静面露沉思,低声说了一声,便直接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江与静沉思了一刻,便抬起了步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