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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闻他生死不明的时候,他的确实心痛的。但是知道了他还活着,却失忆了以后,他又是放心的。好吧!失忆了好啊!失忆了好啊!
“不记得了就算了。切记,以后要奉公守法,决不能犯上作乱。”皇帝挥挥手就想要齐君清退下,既然失忆了,那就放过他吧。北国的事情了了,没必要再让齐君清受苦了。
齐君清心底里一片黯然,刚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江与静。算了,人还是扣进手里才能放心。
“陛下,有一个姑娘救了草民的性命,而草民也与她两情相悦。还请陛下能够给一个恩典,为我们赐婚吧。”
“哦?那个姑娘是谁?”皇帝也来了兴致,满眼性味的看着齐君清。
“江与静。”
“哦,原来是她啊!”皇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说到,“准了。”
从头到尾,齐襦天就没有插上一句话。每每在他要开口的时候,总能感觉到皇帝冰冷带刺的目光,直直的扎在他的身上。于是,他的话就不得不咽下了。
憋闷烦躁的从宫里出来,齐襦天窝着一肚子的火回了府里。一路看什么都不顺眼,就算乒里乓啷的砸了一堆的东西还是不解气。
“殿下,您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不如和臣妾说说,也能给您解解闷儿。”端着凉茶的江娴温柔贤惠的走进来,她幽静的预备来当一朵解语花。这时候,心里正得意着呢。没有了孟舞音挡道,谁还能阻止她得宠?
“滚!”然而!她蠢了……不仅没能安慰到齐襦天,反而在他想要静一静的时候,撞到了枪口上了。齐襦天一看江娴愣住了的蠢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
江娴被打蒙了,等到齐襦天第二下又抽到她脸上之后,她才跳将起来一把推开齐襦天,然后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哭,她真是恨透了齐襦天。
本来还打算留着药,和齐襦天生一个孩子呢。现在看来,最好让他断子绝孙!
第二天,齐襦天又来到了白玥医馆。
“齐君清。”齐襦天衣着华贵的在凳子上落座,一改昨日的暴怒。而换上了一副兄友弟恭的好模样问他,“你想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在宫里的时候……”
实在想不到,齐襦天居然还是一个话唠。江与静站在外屋,一转头翻了一个白眼儿,然后撩起帘子走进去,恭顺的说到,“时候不早了,太子殿下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
站在齐君清的旁边,江与静一耸鼻子,却突然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又恢复波澜不惊。只是目光却大有深意的掠过齐襦天……
“也好,正好本宫也饿了。”
客气的笑了笑,江与静便拉着齐君清出来。一路走的有些远,这才小声的对他说到,“你要小心点儿齐襦天,别靠他太近了。”
“为什么?”
“因为,他身上有一股麝香的味道。”
第四百九十一章 麝香
“麝香?做什么的?”齐君清看着江与静的发顶,眼光忽然一闪。全本小说网;HTTPS://。.COm;嘴角微微的勾起又落下,他带着疑惑问她。
“一种药材,闻多了能够致人不孕不育。”江与静没有多想,反而慎之又慎的拉了拉齐君清的衣袖,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说到,“必须要小心,起码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能治得了这个病。”
齐君清是真的笑了,他左右环顾了一眼,然后突然拦腰抱住江与静,将她举得高高的抱住。
“你发什么疯!”江与静惊慌之下没有防备,直到双脚离地了,才脸色不好看的揪住齐君清的耳朵,恶狠狠的瞪着他。
“嘶!你轻点儿!”齐君清一张俊脸青白着,他无奈的白了一眼不解风情的江与静。然后抱着她走到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才放下,双手一撑就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
这时恰巧有风吹过,乌发飞舞着遮掩了齐君清的神色,他勾唇一笑……江与静脑海里就炸出了万点星光……
光影斑驳了粼粼的水光,只听闻有人呼吸不稳的呜咽。然后就是衣袂悉悉嗦嗦……
江与静还茫然的喘不过气时,一个温热的唇就落在了她的眉头鬓角,“放心,我会离他远远的,以后我们还要生一大群泥猴子。”
令人心安的胸膛离开的远了,江与静被凉风一吹,这才回过神来。然而,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下,就突然黑了脸。
泥猴子?还一大群!
江与静在心里非常粗鲁没形象的破口大骂,然后气恼的一跺脚,回厨房去了。
“殿下久等了。”齐君清空着手回来,一拱手又坐下了。
只是这么干净利落的一身,却噎的齐襦天不浅。他心里咆哮着:不是说了要留本宫吃饭吗?饭呢?饭呢!
再一看齐君清一脸的魇足,齐襦天心肌登时全部梗在了一起。好好好!合着齐君清是自己去吃饭,然后酒足饭饱了,回来跟他炫耀了。
偏偏他堂堂一国储君,居然空着肚子自作多情的白等了一番。齐襦天似笑非笑的讽刺着齐君清,“天黄贵胄只食珍馐,像那等贱民,就只好随便裹腹了。”
“哈哈哈,有道理。贱民自然比不上天黄贵胄,只是那等食而无餐的人,该是比贱民更可怜了。”齐君清哈哈大笑,一副和齐襦天君子所见略同的样子。
“你!”齐襦天猛地站起来,手指指着齐君清不停的抖。
“太子殿下?这,这是何故?”齐君清满脸的惴惴不安,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齐襦天。
还在装疯卖傻!齐襦天看着齐君清这副样子,恨得几乎要磨碎一口槽牙。哼!人会变会失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根深蒂固的。他可以相信齐君清失忆,但是要他相信齐君清丢了脑子,那除非他自己疯了傻了!
“哼!”一甩袖袍,齐襦天怒气冲冲的走了。
送到了门口,看着齐襦天消失的背影,齐君清才目光清明讽刺的笑出声来。而他转身进去的时候,身子却突然一顿。
“唉,太可惜了,谁能想到一代将军就这样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汝贤王啊!太可惜了。”
说话的人远去了,齐君清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撩起帘子进了内室。
而消息是远远瞒不过有心的人的,李梦骤然听闻齐襦天带着齐君清去了皇宫。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齐襦天的府上,只是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
她着急上火想了想又去了汝贤王府。但是黎浪一问三不知,压根不和她好好说话。随便她软硬兼施,人家就是死不开口。
李梦气的要死要崩溃,但是却拿黎浪没有丝毫办法。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回了自己家。而正因为多方的巧合,齐君清才得以装疯卖傻继续躲过。
只是平静的日子终究没有过多久。因为北国皇帝一听齐君清身死的消息,野心就膨胀起来了。更何况,拓跋玉身死的消息,给了他们北国合理的开战借口。
于是大军连夜开拔,马上就开到了两国的边境上。
“陛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北国连日扰我边境,必须出兵!必须震我国威!”
“陛下!臣附议!”
“臣也附议!”
朝堂上,文武百官争相出列,一个个气愤填膺的上奏。无外乎就是出兵,讨伐,赶出去……
但是,谁去打仗呢?谁去领兵呢?
皇帝看着往日齐君清站立的位置,此时被一个御史顶替了,突然心里就一阵邪火冒了出来。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万籁无声……皇帝似笑非笑的开口了,“众卿所言甚合朕意,只是,谁堪领兵重任呢?”
“这个,臣观陈将军比较合适。”
“你!陛下,臣年老力衰,恐怕力有不逮难当大任啊!”
“陈将军这话就差了,国难当头,你身为武将,本就应鞠躬尽瘁为国捐躯。何以言老啊!”
乱七八糟,荒唐透顶!
皇帝目光黑的像夜,浓的像墨。瞧瞧,他的朝廷里养了一群什么样的人!国难当头,却互相推诿。哈哈哈,这万里山河,竟然无人肯替他守护吗?
皇帝越想越悲愤,结果一张嘴,却急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陛下!”
在百官惊恐的尖叫声中,皇帝被移回了内宫。
夜里,齐君清听闻了早朝的事情,终于还是忍不住进了宫。
“父皇。”跪在皇帝的龙床边上,齐君清心痛如绞的看着苍老了的皇帝。
“君清?”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皇帝不敢置信的看着齐君清,手颤抖着向他伸了过去。
“是儿臣。”
“你没有失忆?”皇帝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欣慰的看着齐君清。
“没有。”欺不欺君的,齐君清已经不在乎了。他想明白了,不管父皇怎么对他,他终究还是那个仰慕着父皇,渴望得到父皇关爱的小男孩。
“好好好,你进宫是为了?”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说不快。”齐君清退后两步,然后重重的磕头在地上。这才抬起头坚定的看着皇帝说到,“其实儿臣那一天去找拓跋玉是为了退婚……”
一句一句,将所有的真相还原……
皇帝听完了真相,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朕误会了你,你一定很恨朕吧!”皇帝的语气非常的怅然,他握住齐君清的手紧了紧说到,“朕能够理解,朕不怪你。”
“不是的,父皇您误会了。儿臣爱戴您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您呢?”齐君清黯然的垂下头,半晌才接着说到,“要说心里没有失望和委屈,那是假的。但是儿臣并非不明事理的人……”因为知道您的忌惮啊!
齐君清默默的在心里补上这句话,然后又坚定的说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父皇,这次北国来势汹汹,儿臣希望能够为国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