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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为大,哪里还有什么尊卑之别,难道以后孩子出生了,就不叫我母妃了吗?王爷不要多说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齐君清心里其实有些慌,是在惊喜之外的。他不是怀疑江与静,只是难以置信罢了。他害怕扫了江与静的面子,又怕江与静只是说说而已,却用这个来测他的真心。
迟疑着不动,齐君清此时真是头疼不已。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
“怎么?王爷是不信我?”江与静的脸果然冷了,她嘴脸讽刺的勾起,凉凉的看着齐君清。仿佛是说,你不是说爱我吗?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既然如此。那就按王妃的意思办吧,只是到底到底不能让王妃住别处去。如此本王决定重新给王妃修建宫殿,并且立刻施工。”
“既如此,就多谢王爷了。”江与静笑着瞟了一眼被齐君清横抱着的李梦,故意提高声音说到。
两人正要出门,李梦在齐君清怀里突然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李梦迷梦着眼睛四处环顾。但是心里却对方才的话听了一个一清二楚!她狠狠的磨着牙,心里暗骂江与静不要脸。居然敢踩着她上位,想要王爷给她大兴土木盖新殿?下辈子吧!
“你不晕了吗?”江与静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梦,过去亲切的拉住她的手,“侧妃怀了身子可是娇气的不得了,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千万不要闷着,要说出来才是啊!”
李梦如何不知道江与静是在讽刺她?她冷笑着看着江与静。头柔弱无力的靠在齐君清的肩上,“王妃姐姐有心了,妹妹觉得只要王爷在身边,身子就好了一大半了。”
江与静脸上微微一笑,心里却冷哼一声。李梦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装晕这种低级到爆的手段,也只能用来对付齐君清这种心软无能的蠢货。
看着那两人搂在一起的样子,江与静只觉得这屋子太狭隘了,让她憋闷的透不过气。齐君清这种烂男人,她早就说过不要了。只是谁又能忍住这个人刚才自己身边离开,一转身又抱住另一个女人怜香惜玉?
起码,现在的她还做不到。
“王妃……”齐君清神色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江与静,他明明知道李梦可能只是在争宠。但是他真的放心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是他的长子啊!
“没关系,王爷就留下陪陪侧妃好了。”江与静挥挥衣袖,走的毫不留情。甚至脸上的微笑,一样端庄大度到让人挑不出一分的错处。
齐君清将李梦安顿在床上,就想出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但是李梦却一把拉住了他,目光如水的看着他,缠缠绵绵就像是藤蔓一样。
这身衣服是昨天去江与静那里穿的那身吧。李梦一边拉着齐君清坐下,一面让人取出新衣服给齐君清送来。既然留下了,那就换一身吧。
伺候着齐君清脱下衣服,李梦目光一凝,却突然盯住不动了。这是什么?只见齐君清脖子上一片红痕……李梦用手指摩挲几下,却不见消退。她目光突然深邃了,因为她想起了她和齐君清圆房后她身上的东西。
这,是江与静留在齐君清身上的吻痕!
“你干什么!”齐君清脸色铁青的甩开李梦的手,疼得捂住脖子。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为什么突然用指甲掐他?大力的直接陷进了他的肉里。
“王爷!”只是李梦却比他更委屈,只见她眼眶发红,整个人蓄势待发。那些被她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桀骜和刁难,全部化成野兽在齐君清面前露出了爪牙。她一把揪住齐君清的衣服说到,“您告诉我,江与静那个贱人是不是碰你了!”
第五百零四章 摔倒
话一出口,齐君清就直接黑了脸。全本小说网;HTTPS://。m;这叫什么话?他是男人!什么叫做江与静碰了他?更何况,江与静是他的王妃,什么贱人?
“无理取闹!”齐君清一把推开李梦,这时候也不在乎她还怀着孩子了。怒气冲冲的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别走!你给我说清楚!”李梦气的简直都想自裁,她没有想到,江与静都那么对齐君清了。齐君清却还是自甘堕落的送上门去,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自尊吗?
想来,她把齐君清如珍如宝的捧在手里,却从始至终不及江与静对他勾勾小指头。难道男人都是这么贱性吗?爱他的他不爱,不爱他的他倒宁愿倒贴?
“说什么?本王无话可说,也不需要对你说明白。”齐君清是真的生气了,他一把甩开李梦,拉开门就向书房去了。
就凭刚才,他对李梦好不容易落下的那一些好感,完完全全的消失殆尽了。还以为李梦再差也是明事理的,经过了这么多,李梦终究是成长收敛了。
却原来还是老样子!真是丢他的脸。哼!李梦真是一点儿也比不上江与静!压根没有江与静的大气坚韧。
甩上书房的门,齐君清还气恼不已。他冷冷的想,他还是太给李梦脸面了,还不如冷淡她几日。否则这一个两个,都能爬到他的头上。
回到主殿,江与静关上门,就坐在了书桌后面。她一面细细的研着墨,一面颦着眉思索。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铺开信纸,下笔如飞的写了起来。
然后亲自送到了街上,找了一个小叫花子让他送到齐襦天府上。
小叫花子点点头,接过江与静的钱,然后转身就跑没影了。连给江与静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太子殿下,外面来了一个小叫花子送来了一封信,写着让您亲启。”管家将信送上来,恭恭敬敬的寄给齐襦天。
齐襦天漫不经心的打开,然而两三行之后。先是沉了脸色,接着就是越看越高兴。最后居然直接拍手叫好,在屋子里兴奋的走动起来。
“殿下,这?”管家好奇的看着齐襦天。
“那个小叫花子呢?还在吗?”
“跑了,信送到了就不见了,溜得比泥鳅还滑溜。”
“算了,能抓到齐君清的把柄就好。”齐襦天妥善的将信收好,得意洋洋的对管家说到,“这下齐君清可是落在本殿下手里了!哈哈哈,让他猖狂!让他得意!不过是打了一场胜仗而已。居然就敢在府邸里大兴土木,哼!父皇还没有大行呢!”
齐襦天兴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是转念一想。却沉了脸色,不行!这单凭一封信能说明什么?万一是有人故意耍他,让他触齐君清的霉头怎么办?
现在的他,可不能行差就错啊!
“殿下别担心,那位对汝贤王同样忌惮的很呢!无论这是不是真的,那位只怕都愿意相信是真的。”
对啊!齐襦天豁然开朗,于是连忙进宫告诉了皇帝这件事。果然,皇帝登时大怒。
“把那个逆子给朕传来!朕要问问他,是不是觉得他能耐大了,朕就管不了他了?”皇帝手里拿着奏折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响。嘴里喘着粗气,仿佛齐君清犯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一般。
齐襦天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儿,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只怕他的嘴角都能咧到耳根上去。他心里暗暗的得意,管家说的果然不错,父皇根本就容不下齐君清,只要有关齐君清一点儿风吹草动,父皇都能上纲上线,让齐君清不死也脱一层皮。
“太子!”只是皇帝转头一看,太子齐襦天正靠他下首站着。只是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是在憋笑。这一看,皇帝顿时黑了脸。这个不孝子!是把他老子当枪使了吧!
不然他堂堂一个太子,整日里不思为父皇分忧,不思朝政。怎么汝贤王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就像是狗鼻子一样,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还在他跟前邀功,说什么一拿到证据就马不停蹄的给父皇送来。
逆子!扶不起的阿斗!整天就知道蝇营狗苟做这些下流事情!
“你怎么说啊?”皇帝的脸色阴沉的像墨,声音更是严寒的让太子心惊肉跳的。
“儿……儿臣……”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啊!齐襦天心里都淌成河了。这不是在处理齐君清的事情吗?怎么又关他什么事啊?
虽然齐襦天没什么本事,但终究在皇帝身边年长日久了。揣摩皇帝心思非常有一套,他直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所以,这个球还是踢给皇帝自己吧!
话音一拐,齐襦天谄媚的说到,“儿臣听父皇的。”
“……”皇帝被噎的不浅。脸一黑直接将齐襦天轰出了宫门,天家无私情,自然也没有私事了。一切就放到明面上,和大家一起说个明白吧!毕竟齐君清劳苦功高,功高盖主……皇帝沉沉的叹了口气。
早朝。
甚至连皇帝也没有想到,居然有大臣参齐君清私自动土,在王府里大兴草木……
“王府里的一草一木均是有礼法约束的,亭台楼阁也是按照规制修建。如今汝贤王为了王妃,居然妄图改变礼法,破土动工……不知道王爷要做何解释啊!”
这种有违礼制的事情,礼部尚书要参齐君清自然是当仁不让的。
“就是,莫非汝贤王以为自己在战场上立了功,就可以不将陛下,不将我大周律法放进眼里了吗?”落井下石的人自古以来就最不缺乏。有了礼部尚书牵头,马上就有许多的官员走出来质问齐君清。
“汝贤王,你对此做何解释?”皇帝的脸隐藏在蝐珠之后,坐在九层高台之上看不清楚。只有冰冷的声音传来……
“儿臣的确答应过要为王妃重新建造一座宫殿,但是既然于礼不合,那儿臣自然不能明知故犯。好在没有动土,现在停止还来得及。”齐君清一撩袍子跪下,立刻表示不会动工。
既如此,有了汝贤王的保证,大臣们自然也不能揪着不放,于是这件事只好翻过不提。
下了朝,齐君清坐上回府的马车,心里一直不住的猜想。他想要为江与静建造新殿的事情,是怎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