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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小道士没理她,他的视线落在一旁。那儿,有一幢豪宅。
这豪宅,正是当日成亲之时,两人的新房所在。
看着这宅子,小道士有种很强烈、非常强烈的感觉,他的夫人,许若雪,此刻便在此宅中,便在那新房里,等着她夫君的归来。
所以小道士一点都不怕。他神秘地微笑着,他笑道:“小娘子,你最好现在、马上,把这剑移开。”
朱小娘子也笑道:“姑奶奶若不移开,那会怎样?难不成,你要开口叫人?”
小道士正色点头:“不错,贫道正是要召来救兵。”
朱小娘子哈哈大笑:“好,那你叫啊,你尽情地叫啊。你便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小道士于是双手拢在嘴边,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声大叫。
他叫道:“夫人,救命啊!”
我去!
朱小娘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忽然放声大笑。她笑得腰都弯了,便连鸳鸯剑都拿不住了,垂在了膝下。
可笑声未绝,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清啸。啸声未绝,一人蓦地现身,一闪间便即近身。然后便是,惊鸿一剑!
这一剑,其疾如电,其利如针,其重如山!
生死关头,朱小娘子用尽全身功力,鸳鸯剑猛地一架,堪堪挡住。她再使出浑身解数,想借力避开。
可终不能完全卸去那股力道,这一击之下,她的身子便如断线风筝般往后飞去。飞得太急了,就连脸上的面纱也飘落于地。脚沾到地后,她立足不稳,连退了几大步,终一屁股坐在地上。
朱小娘子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相信,只一剑,自己便败了!
这一剑之威,竟至如厮!
她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跟她年纪相差无几的女人。这女人姿容犹在自己之上,正手持宝剑,浑身上下杀气冲天。
朱小娘子脑中灵光一闪,她指着那女人,失声叫道:“你是许若雪,你便是血海飘香许若雪!”
许若雪看都懒得看她,转身面向自己的夫君,眼睛瞬间便红了。
她哽咽着叫了声“夫君”,便再忍不住,一头扎进夫君的怀中,竟是哭了起来。
小道士温香软玉抱满怀,一时也激动的不能自己,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出来。
这一幕,朱小娘子看在眼里,那双本就瞪得极大的眼,瞪得更大。一时之间让人直怀疑,她那张小小的脸上,就只剩下了这双大大的眼。
我去!自己定是眼花了。刚刚还凶猛如虎的绝世女侠,一转眼便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小花猫?方才还杀气纵横的绝代凶煞,一变脸就小鸟依人?
还,还有,她刚刚叫小道士什么?
夫君!
朱小娘子跳了起来,惊叫道:“不可能!你竟真的有夫人?你的夫人竟真的是血海飘香许若雪?”
小道士抚摸着怀中美人的长发,得意洋洋地说道:“早就说了,贫道所说的句句是实,你却不信。”
朱小娘子还是不敢置信地叫道:“我去啊,大名鼎鼎的血海飘香许若雪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穷酸加色鬼?”
色鬼?这两个字落入许若雪耳中,立马就勾起了她十二分的警觉。她抬头一看,待看清了朱小娘子的脸,警惕之心立即大起。
冷哼一声,许若雪眉尖一挑,淡淡地问道:“夫君,请问,你为何不可以有夫人?再请问,这位美女,为何叫夫君你‘色鬼’”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小道士心中立马叫苦连天,急忙解释道:“夫人,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可什么都没有。她叫我色鬼、穷酸、丑八怪只是一时误会。夫人你清楚,我可是不穷不丑也不色。”
“哼,”许若雪怒道:“你个死道士,我才离开你几天,你身边便多了一位如此美人。你怎地到哪都改不了,这拈花惹草的臭毛病!”
“你和她之间清白?依我看,不是你不想发生什么,是还来不及发生些什么。要不我再离去几天,好成全下你?”
小道士苦笑:“夫人,为夫我不敢,也不屑!”
一旁的朱小娘子大怒:“哼,许若雪,别以为你是血海飘香,姑奶奶我就怕不成?你当这家伙是块宝,我当这家伙是根草。”
“还有你个丑道士,你不敢还好说,这不屑是什么意思?姑奶奶我难道还入不得你的眼?”
说着,朱小娘子眼一眯、嘴一嘟,再胸一挺,于是瞬间,诱惑无敌。
小道士见了,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番动静,自然逃不过许若雪的耳目。立时,她眉尖就是一挑。再听到朱小娘子娇滴滴地说道:“丑道士,姑奶奶我为什么要叫你色鬼?那天晚上你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敢不敢跟你夫人说下。男人就是这样,敢做不敢当!”
我去,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这臭小娘们,是要生生地害死我啊!
在许若雪的血海剑架在自己脖子前,小道士大声叫屈:“夫人,我都打不过她,哪敢欺负她。都是她欺负我,她往死里欺负我。”
朱小娘子眨巴着大大的眼,眼泪汪汪地说:“从来都只有男人欺负我,我,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我哪里能欺负男人?”
啊!这臭小娘们竟还会演苦情戏。
这一下,无可避免,血海剑终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
许若雪眼里冰冷如刀:“死道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道士长叹一声:“好,小娘子,便是我欺负了你。那这么说来,我包裹里的法器、符篆都是我的,我也不欠你一千五百八十九两银子,是也不是?”
朱小娘子傻眼了,愣了一下后,她跳了起来,怒道:“敢眜姑奶奶我银子的人,可还没出世!丑道士,你少我一分银两试下?”
许若雪何等聪明,立即剑指朱小娘子,喝道:“原来是你在挑拨离间,敢欺负我夫君,你找死。”
朱小娘子头一昂,得意洋洋地说道:“便是姑奶奶我欺负了他又怎样?我和他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说不了半个不字。”
小道士抓住机会,拉着许若雪的手,几乎是眼泪汪汪地将这些时日的悲惨遭遇一一说出。朱小娘子在旁听得津津有味,分明为自己的手笔,感到自豪!
许若雪却是越听越怒:自己的夫君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却被别的女人欺负成这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当下长剑一引,抱拳说道:“青城弟子许若雪,向小娘子请教,请赐教!”
看着浑身上下弥漫着无尽杀气的血海飘香许若雪,朱小娘子只觉得嘴里发干。她干笑道:“那个,有话好好说,打架的我才不要。那丑道士欠的钱,我可以算少点。这个可以谈,我们坐下慢慢谈。”
许若雪再不二话,一剑化鸿。朱小娘子惊叫一声,闪身便逃。
许若雪仗剑追去。一时之间,青城县里时而这处,时而那处,响起了声声清叱,铮铮剑鸣,还有,朱小娘子狼狈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听在小道士耳里,便是一曲动听的乐曲。他呵呵一笑:“哼,叫你使劲地欺负我!”
“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落到了我夫人手中,呵呵呵,你的下场,可不要太惨哦!”
,!
289 被脱了裤子的小娘子
“啊!”
一声最凄厉的尖叫后,便是,寂然无声。
不会吧,难不成若雪一怒之下,真来了个一剑封喉?惨也惨也,这小娘子可杀不得!小道士大惊,急急跑去。
跑到一半,便见夕阳下,许若雪反手持剑,英姿飒爽地走来。那气势,真是,威风凛凛,霸气凛然!
只是,她的右肩上,扛着一位美人——真是在扛,跟扛沙袋一样。
夕阳下,一位大美人,雄赳赳地,扛着一位小美人。这画风,怎么有点不对?
小道士看得都傻了。
许若雪经过他身边,并不停留。倒是脑袋倒悬,正眼泪汪汪地朱小娘子一见到他,便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仓皇地哀求道:“丑道士,哦不,帅道士,又帅又香又甜的好道士,求你救救姑奶奶,哦不,求你救救我。”
小道士看她羞得满脸通红,小脸上布满了恐惧,心中就是一软,于是说道:“若雪,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不求情还好,一说许若雪更怒。她冷哼道:“怎么着,心疼了啊!若要救她,你求我啊。”
这个,小道士迟疑了。
朱小娘子一听,急急求道:“天一哥哥,救救奴家。奴家再也不敢欺负哥哥了,以后换哥哥来欺负奴家。”
这声“天一哥哥”,朱小娘子叫得是又娇又糯又甜又软,小道士听得心里便是一荡复一软。再看了眼朱小娘子那梨花带雨,可爱无敌也可怜无敌的脸,他一咬牙,便要开口相求。
可就在即将开口时,小道士忽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他立时惊醒了过来。隐隐觉得,这一开口,定会有大大的惨事在等着他。
不顾朱小娘子的苦苦哀求,小道士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眼睁睁地着着,这可怜的小美人被自己的夫人,给扛进了那幢,名义上属于自己的豪宅中。
“砰”地一声巨响,那门,被狠狠地关上,还被重重地锁上了。
小道士站在门外,一会儿后才回过味来。那朱小娘子根本是小孩心性,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说什么“又帅又香又甜的好道士”“以后换哥哥来欺负奴家”。这简直是,寿星爷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而自己,似乎还没真正求过许若雪。若为了这个疑似与自己有“不正当关系”的美女,而放下这张脸,那就叫火上浇油。许若雪一怒之下,怕真得会对女人来个一剑封喉,对男人来招云淡风轻。
哎,小娘子啊,贫道我是爱莫能助了,你自求多福吧。
小道士正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