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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上的千万脂粉,便是子晚郡主空中的人间极致吗?”玄歌薄唇微抿起,对于冉子晚先前的话很是在意。
“云少主有齐人之福!子晚不过是艳羡罢了!”冉子晚轻咳两声,自己就要远嫁东海,无缘得见云山以上的千万美人。若是得见,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下狠手,来个辣手摧花。必定她无法容忍,玄歌的身侧,美人无数,更容不得雨露均沾。
月梧桐上的红布条,是千百年来无数痴缠之人,亲手拴上的夙愿。历经岁月,很多红布条已然被风雪侵蚀,破碎不堪,上面干涸的墨迹,却依稀可见手执笔墨之人,心中的深情。冉子晚看向老树上翻飞的红布条,脑海中飞过这一抹过往。她记得这万千的布条中,有自己亲手束上的一条,那时她似乎写了两个字——云起!
“……”’玄歌轻笑着走向冉子晚,伸手拂过冉子晚纷乱的青丝,微微一叹“我深知……这并非你的真心。”
“如何不是?”冉子晚堪堪地立在原地,木然立于玄歌身前,玄歌宽肩窄腰挺拔而健硕,冉子晚翘起脚尖也不过只到他胸口。
“从前你说过,若是哪一日,你上了云山,定要将他们赶出云宫!”玄歌放下手中的最后一缕青丝,提起过往。嘴角微勾,眉眼之间尽是暖色!
“我……”冉子晚有些语塞,她说过吗?
“不记得了?”玄歌往前一步伸手抚上冉子晚的额头:“有些冷?”
“我……自然记得”冉子晚干咳两声,打开玄歌的大手。
玄歌忽然起身,一把抓住就要匆忙离去的冉子晚的手腕:“晚儿……你……记得梧桐月下,你我痴缠的过往?”
“……我……”冉子晚语塞,却难以回避玄歌灿若繁星的眼眸。
“你……是不是还记得?”玄歌忽然起身,一把抓住就要匆忙离去的冉子晚的手腕:“晚儿……你……是否记得梧桐月下,你我痴缠的过往?”
冉子晚一怔,呼吸有些凌乱。她记得……可她该告诉玄歌她未曾种情花绕的毒,她记得与他之间无数的过往。她该说自己全部都记得么?
“那一年,你趴伏……那个树丫上,赤足而起舞……”玄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冉子晚灿然的笑意打断。
“记得!”冉子晚深深的调整着气息,后来……她不慎跌落,玄歌抱住了自己,吻了她!
“那时候,我们便订下宏愿……”选歌的声音悲切,他先前放开的拳头,再次束紧,他无法直视这个女人丝毫不记得他,无法忍受这个女人冠上别人的名姓,无法亲眼望着她远嫁东海……可是,他更无法挥军百万,从花期手中将她夺回。因为情花绕的药引是花期,因为他玄歌希望她活着!
“子晚记得玄小王爷赤身泡在水里的模样,记得绿萝苑高高的院墙,满院子的绿萝……”冉子晚眨眨眼,笑嘻嘻地看着玄歌。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晚儿……你到底……还是忘却了?”玄歌通的垂下眼睫,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是记得自己的。
日已西沉,天龙寺灯火通明。暗夜之下玄歌痴缠地拉着冉子晚的手臂,声嘶力竭。
“不记得?”
“够了么?”
“……不够!”
“……如果玄小王爷不弃,子晚倒是愿意的!”冉子晚绵软的腰肢抵靠在玄歌有力的胸前,藕臂微露,胸前微颤。真个人白的纤尘不染,肌肤之上犹如梅花一般绽放着无数的吻痕。她沉溺在玄歌身下,纤细的玉腿紧紧攀附在玄歌的腰间。容颜倾城之间尽是媚色,柔若无骨间尽是媚音,低低呢喃着,轻吟着……她说她愿意以身许了玄歌的深情是真的,她说饿她愿意在选的身下承欢也是真的……
“……可恶!”玄歌收起手下的动作,再一次停下了解开冉子晚衣裙的大手。身下滚烫的情动难以克制的压抑着。他在做什么?玄歌有些懊恼……他明知她种了东洲的情花绕,那样的毒只能由身为药引的花期来解毒。她的身子……她的人,此生只能是花期的……玄歌懊恼出拳,狠狠地砸在梧桐树上,震落无数华叶。
“玄……”冉子晚绵软的声音缓缓飘出,纤细的藕臂轻轻攀附在玄歌的脊背,红肿的嫩唇再次靠向玄歌的薄唇,绵软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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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他的痕迹
“玄……”又是一声低低的轻唤,玄歌周身一怔。这样的称谓还是从前他在南暖殿逼迫下她时她唤过的。如此亲昵的称谓也只有那一次才葱她的樱口中听到过。过往汤汤,玄歌笑的苦涩。
冉子晚玉手抚上玄歌的面颊,声音绵软而诱人。娇艳滴水的眼眸紧紧闭着。远嫁东洲之前,她多想……自己可以放任的委身于这个困守帝都城的云山少主。
月光清华,照耀着迷蒙的暗夜,清风吹拂着冷寂,梧桐华叶纷飞而下,叶雨飘然,盘旋着落下那抔黄土。
“晚……儿!”玄歌来不及躲闪,只觉得自己的薄唇被一股湿热的软嫩轻轻附上。冉子晚迷离的双眼中已然情动,妖冶无骨的腰肢摇曳着,玄歌难以压制按耐再次串烧了上来,俯身吻了上去:“呃……该死的!”
玄歌黯然的凤眸伤色淡淡,还有五日,便是东洲求娶她为海王妃的良辰。他无力抗拒她身中的情花之毒,甚至……不能随心而为地让她冠上云起的姓氏,可此刻……就在她远嫁东洲之前,在他做回云起之前,就在这颗梧桐树下,落叶纷飞之中,他想留下的他的痕迹。
玄歌气息凛冽,冉子晚低低的一声轻喃。潮红色的小脸鲜艳犹如血滴?万虫噬心,不可言说……冉子晚迷离的情绪不在抗拒,夜风吹过,玉兰清幽……
“晚……儿!”玄歌的大手顺着冉子晚的动作,触碰到莹白的细腻,温热而充满弹性。玄歌俯下身子轻吻着,却也悲凉着……他狠狠地将冉子晚的头按在胸口,仿佛如此才能永远留住这个女人,仿佛如此才能压制玄歌来自心底的苦涩。
玄歌理了理冉子晚轻薄的衣衫,眸色宠溺地挡过夜风侵袭的冷烈,眸色幽深地划过冉子晚修长凝白的玉颈,冉子晚背靠梧桐的苍老树干,下颚微微扬起,神色迷离……玄歌清霜般清寒的气质,在月光下越发清冷,再加上他让人深不可测的修为,使得眼前的旖旎风光让人看上去像是永无止境。
如果可以,他希望此时便是永夜!她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依旧是玄歌,而非云山的云起。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你……这女人!”玄歌难耐的移开薄唇,狠狠的压附住冉子晚的嫩唇,风卷残云,不死不休……他吻得痴缠而暴虐,情深而难以自拔。
冉子晚神智荡然无存,从前绿萝苑的逐流之畔,青竹掩映之下,她便被玄歌一再凌虐到身心绵软。就像是宿命,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只要玄歌的玉兰花香靠近,她便在顷刻间被蚕食的不带丝毫理智。她贪恋玄歌霸道有力的身姿,迷恋玄歌清寒如雪却为她上扬的嘴角……
玄歌一边撬开冉子晚的贝齿,一面攫取着她口舌间的甜蜜。和着玉兰的香气,冉子晚迷蒙的低低娇吟着……玉手不安分的探进玄歌的衣襟,玄歌坚硬如铁的腹肌显然愉悦了冉子晚的神经。
“晚……”玄歌浑身一颤,瞬间捉住冉子晚不安分的小手。停下手上的动作,难耐地低吼道:“呵呵……情花绕?是情花绕的缘故么?”
冉子晚迷蒙着,像是及其不满玄歌捉住自己的玉手一般,小嘴微微撅起。玄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冉子晚揽入怀中,怜惜的看着冉子晚浑身的吻痕,心口不由得泛起苦涩。
随着玄歌动作的舒缓,冉子晚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她听到了玄歌的话,只是她想说……并不是因为情花绕,而是她真的想将自己委身这个男人,可偏偏……他只是吻了她!
“该回去了!”玄歌看向夜空中的明月,幽幽一叹。冉子晚纤细的身子无力的攀附在玄歌的身上,衣裙尽数被玄歌撕碎。柔软的腰肢随着玄歌清浅的脚步来回涌动着,肤如凝脂,媚如妖姬。
“云破……狐皮披风!”玄歌背对着暗夜,以身体挡住云破的视线,低低吩咐道。
“是,少主……”云破应声出现在玄歌身后,双手托呈上来一个黑色,镶嵌着宝石的一件白色狐皮大衣便出现在了玄歌的手中。
“原本是送到南暖殿的……”玄歌扶正冉子晚绵软的身子,将狐皮大衣挥手一抖便将冉子晚包裹其间。冉子晚无力地靠在玄歌的怀中,她有多希望这一夜便是一生。她可以放任地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迎接他给的美好……玄歌抱着冉子晚飞身而起,方向直奔天龙寺的东厢房。冉子晚绵软的靠在玄歌的胸口,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月梧桐的不远处,一身水蓝色的身影气得浑身战栗。那是玄歌……他对那个女人欲罢不能?
“玲珑姐姐,我们回去吧?”花期予小心地看着花玲珑森寒的容颜,小心的劝慰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着人通知我说看见玄歌再来后山的路上,你说他每年都会来这颗梧桐树下……你只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幕?看到他啃噬那个病秧子的身子,看着他难以自拔的抚弄她……看他……满目神情的噬骨柔情!”花玲珑瘫坐在地,她是看到了……看到了那一幕的痴缠,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倾世绝色,还看到了玄歌之于那个女人的情深一片!她看到……统统都看到了,从前花玲珑一直以为她才是这世上最配的上玄歌的女人,她出身东洲,是东洲太皇太后的嫡亲外孙女,她倾国倾城容颜绝美……她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配的他。无论他是云山的云山少主云起,还是天。朝皇亲忠亲王府的玄歌……她都配得上,而且只有她才配得上。可如今她看到那个女人娇吟顾盼之间,纤纤玉腿缠跨在玄歌的腰间,竟然不觉得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