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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里是交易,简直就是赔本赔到姥姥家了!
清砚将那三枚玉铃取下来,挂在燕九的玉鼓上,见燕九没有言语,清砚心中已是明白了七、八分。
“阿九可是生气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生气了,家里有个喜欢败家的“熊孩子”,我这家长都快把心操碎了。
见燕九不回答,清砚也不恼,“阿九这玉鼓已是挂上了五枚玉铃,阿九不试一下这玉鼓的威力吗?”
燕九拇指指甲,在食指指腹轻轻一划,就见一滴嫣红的精血自指尖凝出,悄然落到那玉鼓的鼓面上。
只见两物一触,红光一闪,那玉鼓上的血迹就消失无踪,而燕九的识海里,好似冥冥中与这玉鼓多了那么一丝联系。
燕九再次看向那玉鼓,原本光洁的鼓面上,却是出现了大半拼图似的图案,其中有一些图案看的燕九大呼眼熟。
原来那鼓身上的图案,却是与那八角玉铃上的图案如出一辙,燕九再次看向那八角玉铃。
却见那铃身上的图案,却是好似从没有出现过一般,十分光洁,仿若本就如此。
燕九见此,更是好奇起那玉鼓上的图案来,只见那玉鼓上,山峦迭起,湖海纵横,只在半空处,隐隐露出一角亭台楼阁来……
燕九看着那玉鼓上的花纹,如遇见宝山,却不知如何进入的山野凡人,虽然不知这花纹画的是何处地方,但显然这玉鼓来历非凡。
清砚却是看着那玉鼓说到,“阿九的运气果然很好,若是我没猜错,这玉鼓上画着的乃是一处洞府遗迹。”
清砚说着,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此时图案并不完整,阿九可将之暂且放下,不如试试这玉鼓的威力。”
燕九也知,多想无益,要想看清所有的图案,估计要把剩下的三枚八角玉铃收集齐才行。
燕九轻晃那玉鼓,就见那玉鼓周身的玉铃,一阵轻颤,一种极有韵律的声音,就如同水波一样扩散而出。
那铃声太过美妙,好似暗合某种天地大道,燕九听得魂都快飞出来了,是的!“魂都快飞出来了”!
这不是夸张的形容,而是事实!
这铃声刚刚入耳时确实美妙非常,可是这铃声却如投入湖水中的石子,石头虽然没于水面之下,可是那水波却让识海,犹如在经历龙卷风一般,震荡不安。
燕九体内的魂魄都有隐隐离体之感。
而这,还只因自己轻轻的晃了一下玉鼓,这若是拍动玉鼓,还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那。
燕九虽然做此一想,可她的身体却是先她一步,轻轻拍动了手中的玉鼓。
燕九屏气以待,却发现那玉鼓一丝声响也没有传来,燕九刚想再用力一些拍动,就见眼前一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手机用户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一章:燕九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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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只记得自己闭上眼睛前,看见的最后一眼,是清砚惊讶的眼神。
燕九一阵无语,我都快死了,你到底在惊讶个什么?
还是说,我又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清砚伸出双臂,落入臂弯的却是一只拥有蓬松大尾的白色小兽。
那人面大嘴花,原本正趴在燕九身上“呼呼”大睡,燕九这一莫名“变身”,它失去依凭,直接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而此时的清砚,又一时没有顾及上它,所以,他直接“吧唧”一声摔到在地上,和大地来了一个零距离接触。
还没等人面大嘴花回过神来,就远远看见了清砚捧在臂弯里的“东西”。
虽然看上去不知其种族,但是其身上,却隐隐传来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白影见此,蓦然一愣。
“这股气息好熟悉啊。”
一同惊醒的黑影却是眉头深皱,“你莫不是忘了避世在外的吞天一族。”
“可是吞天一族不是早已覆灭,怎会这里还遗有一只?”
“大概是逃出的族人吧,就如你我一般。”黑影回到,言语里还带着一丝怅然。
白影闻言,却是心有疑虑:“若它是吞天遗族,我为何没有感到丝毫惧怕?”
黑影闻言,却是瞥了一眼白影,“看来,你对从前发生的事,还是太过介怀,以至于一听到“吞天”二字,就乱了方寸!你莫不是忘了新主的气息?”
白影诧异出声,“你说,这是燕九!”
“这是,阿九?”清砚看着怀里的白色花栗鼠,三分怀疑,七分确定。
对这怀中的白色花栗鼠,清砚并不陌生。
只是,他一直以为,那只记忆中的白色花栗鼠,是燕九养的宠物,却没想到,这一直都是燕九。
是那个在自己被欺凌后,问自己要不要吃糖的燕九。
是那个将自己从阴暗柴房中,带离的燕九。
是那个将自己相托昆仑,告诉自己不要哭的燕九。
是那个为了自己身体出现异变,而担忧不已的燕九……
不论是夺舍也好,是妖兽也罢,燕九一直都是那个燕九,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清砚看向怀中的燕九,想来,燕九这副妖兽的模样,应该是吞天血脉的原因,只是,为何会突然化为妖身?
清砚的指尖抚上那圆润蓬松的脸颊,眼神也由一开始的迟疑,变得柔和起来。
无论是随着呼吸鼓动的浑圆脸颊,还是鼻翼两侧翘起的白色胡须,甚至是那两只小小的扇形圆耳。
微微蜷起的粉嫩掌心,身后蓬松顺滑的大尾,还有皮毛上显示的浅色云纹,无一不显的精致可爱。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在鬼市那条繁华非常的街道上,破败的草屋还是以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屹立在那里。
除了安静等在柴门外的黑袍修士,一切与离开前并无二致。
只见在那破败草屋门外,却是站了四位静立等待的黑袍修士,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跟有十几位身着黑袍的侍从。
他们从鬼市开始时,就等候在这里,粗略一算,竟是已等了两三个时辰。
可是那扇半掩的柴门,却是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即使已静候许久,即使不知还要再等下去多久,可是,却无一人胆敢言谈不满。
明明人数众多,可是却奇异的弥漫着一种宁静之感,就好似所有人都被按下了消音键。
直至,一身披红袍的修士从街尾缓步而来,在越过众人后,恍若无人般推门而入。
有几位黑袍修士虽是面面相觑,但是仍然垂首等候。
他们虽然也等的心焦,但是一见到这推门修士身上的红袍,就知其来头不小,自然不敢触其眉头。
但事情总有例外。
“你这人实在是无礼!”
只见一身形娇小,身穿黑袍的女修士,上前一步,娇声喝到,“我们都在这门外相等,怎的你却要偏偏入内!”
那女修的同伴却是识大事的,只见他急忙上前一步,出来打圆场。
“前辈不要怪罪,我这师妹只是等的有些焦急了,这才口出无状冲撞了前辈。”
说到这里,那黑袍修士深深的鞠了一礼,“实在是师妹唯恐重水前辈怪人擅闯,而取消了今日的锻造名额。”
那修士顿了顿后,接着说到:“我师妹二人,乃是为家师贺寿而来,还请前辈看在我师妹一片孝心的份上,饶恕我师妹的无理冲撞。”
说着,那黑袍修士扯了一把身旁的女修,示意她上前赔罪。
却见那女修却是娇纵的回到,“我才不要道歉哪,分明就是他不对在先,怎的我却要向他道歉?”
那师兄闻言却是言语间,严厉起来,“你再这样,我就回去告诉师父,让她将你禁足!再不允许下山!”
“你!”
这一番话,似是踩重了那女修的软肋,只见心不甘情不愿的向着那红袍修士喊到,“我为先前的事向你道歉!”
说罢,那女修这才看向身旁的男修,“我可是道歉了,你不许告诉娘亲!”
见那红袍修士没有怪罪,只是径自入内,那黑袍修士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见他向着那女修厉声喝到。
“我回去就告诉师父,让她将你关入思过崖,不铸金丹,不准下山!”
“你这人怎的这样!”
“那你可知你的鲁莽之言,差点害死你我二人!”
“哪有!”……
还未等那女修说完,就见一根足有一人粗细的冰棱从天而降,擦着二人鼻尖,倏忽钉在两人脚前,那冰凌一触地面,三尺地面瞬间凝了一层厚厚的冰层。
“聒噪。”那红袍修士似是回头看了一眼,这才一震衣袖,进入那草屋之中。
那女修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背上更是出了一身冷汗,直到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师兄说的“差点害死你我二人”的意思。
草屋之内,重水正打着哈欠将一团器坯,捏塑成一把长剑的模样。
见有人进来,这才撩起眼皮看了一眼。
即使知道来的是清砚,他也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热情”的扑上来。
那副精神萎靡,哈欠连天的样子,如同长年吸食“福寿膏”的烟民,丝毫看不出一点精、气、神。
可是,清砚却是分明看出,重水的寿命又减少了。
不论是头发变得越发枯白,还是身形又干瘪了几许,都昭示出一个事实——重水,已经时日无多。
修士的外表除非大限将致,或是深受重伤,否则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特殊功法、血脉,和服食驻颜丹不在此列)所以在自己的眼睛发生异变时,燕九才会那么在意。
想到这里,即使清冷如清砚,也不由得眸光一暗,谁能想到,眼前这形容枯槁的老人,是曾在《十美图》里排名第七的重水。
清砚取下头上的兜帽,这才一撩衣摆,在重水面前单膝跪下,红袍翻飞,安静覆于清砚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