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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心,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东西都祖传的,连女儿都不传只传儿子,你上哪儿能问出来啊……”
柴老太太沉吟半晌,“银杏他男人就是收皮毛,卖衣裳的,要不我问问她,看看她是不是知道点。”
柴银杏是柴家的三女儿,早就嫁出去了,也是家里唯一一个脱贫致富,只不过自从贵妃重生后就没见过这位柴二嫂口中忘本,不顾娘家的大姑姐。
虽说柴二嫂的话不可尽信,但柴海棠说到她也是爱搭不理的,估计和柴家人处的也不怎么样,柴老太太有心帮忙问一声,贵妃姑且也就那么一听,领了她的好意。
她都说硝皮毛都是祖传的手艺了,能问出来就有鬼了,更别提柴银杏的口碑,也不是个为娘家要强的主儿。
“只怕三姐有心问,三姐夫也不好说,娘……还是别难为三姐,我就试试,行就行,不行的话我和四郎靠打猎也能养活了自己。”还没等柴老太太迈出那一步,贵妃就已经把台阶给她铺好了。
柴老太太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便不再提,让贵妃这么一岔,把她想说的话就扯碎了个七七八八,乐颠颠捧着两双新鞋就前院给柴老爷子显摆去了。
木墩儿默默地竖起双手的拇指点赞。
贵妃喝口水,歇了歇就让柴榕捧着东西挨屋地送。其实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就买点儿糖块儿和小点心,尽尽她的心意,主要是贵妃那嘴会说,把他们的照顾三分夸成了十分,一家子人都哄的乐呵呵的,柴大哥柴大嫂前些日子的不满一扫而空不说,看着四弟妹这么懂事,他们自己反倒内疚起来,一拍胸脯就把未来需要帮忙的事全给提前应了下来。
总算把该散的钱都散完了,回屋里一数,这一趟就花了二两银子,木墩儿的心这叫一个疼啊。
“娘娘,要不……把银子还是放我这儿存着?”
贵妃斜睨他,把他看得心里那叫一个毛,连忙举双手投降:“好吧,我就那么一说——咱以后得记帐,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花——”
“这不是随心所欲,”贵妃慢条斯里地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只管赚钱,只怕为了赚钱脱离开这个家你也是在所不惜的。可是我们占了人家这身体,你总要承担些相应的责任。人不能离开群体而居,既住在一起,大家至少表面和乐融融的,总好过成天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争个跟个斗鸡的好。花些小钱,就能哄的人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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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画风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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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所谓秘方其实并不秘。
至少在前世,她是随便翻翻宫里的藏书就给翻出来了的。
一切还是源于她对貂皮大髦爱之深,光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种不同店面的顶级配备足足装满了一屋子,每每到了京城的冬天,她都是后宫最亮丽奢华的一道风景线。
那些宫妃们看她的眼神不要太嫉妒,眼珠子都瞅红了。一是她这一身的行头,二来自然是穿得起这些东西支撑她的还是老皇帝无限的宠爱,她就是她们拔不出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顶顶喜欢穿着各色大髦在宫中行走,跟着她的目光如影随行那叫一个聚焦,自带光环聚笼功能,比自己打光还要更显眼亮丽,满足她那颗服侍老皇帝各种憋屈不甘的小心脏。
不过一切还是有美中不足之处,有的款式新料子手感稍硬,有的毛柔软又带着淡淡的味道,好不容易料子柔软又没味道吧颜色又总是不尽如人意,要么颜色过深,要么就是亮度不够——
当然,这些都是她一个资深使用者小小的遗憾,对于其他人来说有一件穿的就美的尾巴撅上天,断不会有这许多的挑剔。
皇宫里各色藏书应有尽有,她又是个深宫寂寞人,有事没事手里便爱捧着书,老皇帝闲下来了她就陪老皇帝吃喝玩乐,老皇帝忙起来她就自己捧着本书啃。
她自小是过目不忘,皇帝的书多之又多,进宫五六年就已经被她看得七七八八,除了医书她完全不感兴趣,连看都不看,翻也不翻一下之外,别的她都是遵循开卷有益,连天工开物及一些木匠类的书都小有涉猎。
心里有个貂皮,便入驻了整座森林。在看书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看到有关貂皮啊,皮毛啊这些就格外感兴趣,偏他又是过目不忘,看到了想忘都忘不了,就记到了如今。
初时便宜儿子提起来硝皮毛赚的钱更多,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工序繁琐又肮脏有味道,她堂堂贵妃何必把自己逼到如此境界?靠柴榕打猎他们照样也能过的很好,能赚钱又能吃肉,潇洒!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穿在她身上价值上百两的貂皮大髦,他们捧着小貂自以为发家致富了,居然卖的连大髦的零头都不够!别说大房子了,连几件像样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都买不起——这一次瞬间就打击了她的信心,就这程度要想达到木墩儿设的三年一小富五年一大富十年内成为地方首富这样的目标,简直难如登天啊。
尤其上山打猎这事也是看机缘,一天下来可能就碰见几只兔子山鸡,那些貂啊狐狸啊珍贵的皮毛不是说猎就能猎到的。养家糊口是肯定不成问题的,但是离他们的目标却是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了。
贵妃是个享乐惯了的人,向来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重生之后又下地种田,又是繁重的家务,把手磨糙了不说,她觉得她的心都给磨糙了,这种改变说不上好坏,反正能发家致富她是绝对不会选择捱饿受穷。
至于她脑子里的方子既没实践过,又不准确知晓是否当真有用,这些都不是问题——试呗!
不试永远都不知道,永远卖这些便宜货,钱都让那些土财主赚去了!
贵妃先前还担心在永安县惹了秦王世子会遭到打击报复,可是一连等了几天都悄无声息,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她这颗脆弱的小心脏才算放回到肚子里,许是和杭玉清说的一样,人家就是个爱名声如生命的主儿,不值当为了他们几个小屁|民把名声给搭进去,是个连抬抬手动个嘴就能解决都不屑的。
她无比感谢秦王世子这样爱惜羽毛的做法,否则活脱脱另一个杭玉清她可受不了。
杭玉清不过一个县令的儿子就左一回右一回弄来了那么多帮手——好吧,大多是废柴,感谢老天爷;如果世子是他那德性,还不把整个阳明城的守备军,秦王府的护卫全给拉出来把整个桂花村给填平啊?到地时,哪怕柴榕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光车轮战就能生生把他给累死。
世子爷不管是真大度还是假大方,反正不找他们的茬贵妃就阿弥陀佛烧了高香,认准他就是个仁义礼智信的大好青年,前途是不可大大的不可限量……自然秦王世子狂暴之下脱口而出的‘得洛成者得天下’之类她就权当了耳旁风,一吹也就过了。
万事俱备,贵妃就奔着貂去了,天天和柴榕上山,也不知道柴榕的暴行是不是在貂群里传开了,跟有心避席似的,守了三天才算打回了两只瘦不拉叽明显营养不良跑不快的小貂。
聊胜于无。
贵妃第三天便停猎,开始窝家里调配硝皮毛用的秘方,对于她来讲难的还不是秘方,那些东西就在她脑子里随时用随时就能提出来,难点在于还要剔骨削皮,把个动物尸体翻过来倒过去,死都不让人家死安生……
那样鲜血淋淋的场景绝不是她干得来的。柴榕又是个直肠直肚,手上快准狠,一个貂皮没卸下来就已经让他戳破了三个洞,最后贵妃一愁莫展之际,木墩儿犹如救世主一般横空出世。
他土生土长的村里娃,从小偷鸡掏鸟什么没干过,七八岁就能把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烤了来吃,杀鸡剁鸭全不在话下。
只不过他虽然是三十五岁的老灵魂,毕竟住在一个三岁的小孩身体里,行动中就很多不便,柴家大院又是敞开式全无秘密可言,贵妃便把工序挪到了屋里,关上房门,全程由木墩儿上手。
这种行为本身就诡异,贵妃便借口太血腥给挡了,大家伙儿深以为然,也是不想进进出出不管干什么一抬眼都血淋淋的,让柴榕关上说话自个儿倒腾还是个挺为人着想的举动。
谁知柴榕见天儿地往后山跑,房门依然关着,大夏天的还传出一股血腥味,血水一盆盆地往外端……
是谁动的手就不言自明了。
柴家人看贵妃的眼神儿都变得不一样了,往好了想是上山能打猎,下山能扒皮,发家致富的一把好手;往坏了想,就是为了赚钱也是拼了老命,不顾一切了。
一只鸡扑怀里都吓的呲哇乱叫,看见老鼠就跟耗子见猫似的哇哇直哭,到现在人称扒皮小能手,画风也是变的太突然,也是让人心肝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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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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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是不用动手了,可是木墩儿也只是敢想敢做,该怎么做还是一概不知,这就还得贵妃跟在旁边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两人倒是配合无间,只苦了贵妃心里干净,眼前全是肮脏,吐了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胆汁好悬没吐出来。
木墩儿一边忍着貂身上特有的臭味,剖皮开肚的血腥味,贵妃还时不时给他凑点儿味,整的他整个胃都在翻滚,要不是身上就是发家致富的聚宝盆,他还控制着,分分钟也呕出来了。
就在这样艰辛的环境下,足足忙活了一天,剖皮这套工序木墩儿算是出师了。
除了拿柴榕做废了的那张旧皮子练手,另一张皮让木墩儿亲自出手才算成品,里面的肉和脂肪,筋皮子都剔的干干净净,从清水里涮出来,这对假母子激动的都快哭了,捧着盆敞开吐了个痛快。
把那些血水盆子往外一倒,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熏的直呛眼睛。
贵妃就那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