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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北城嘴角扬起一抹温煦的笑容,儒雅的起身,双手握着酒杯温和道:“大妹妹,请!”
一杯酒喝完,芷兰感觉自己已经飘飘然的快要上天了。能嫁给岳北城这样的君子,可是很多女子想求而求不到的。只有她白芷兰才有这个资格,她是大赢家。
“大妹妹,你别光顾着敬岳兄啊,怎么能把为兄忘了呢?”阴阳怪气从崔浩的口中传出,他眼睛放肆而又愤怒的盯着芷兰并举起酒杯示意她斟酒。“为兄可是跟妹妹自小一起长大的呢。”
芷兰厌恶的瞪他一眼,冷冷道:“我有些醉了,各位兄长请慢用。”说着扭头便要走。
“站住!”崔浩龇牙咧嘴的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嘶声怒吼。“白芷兰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贱人!”
他这一声天雷似的大喝使得满堂的主子、奴才震惊的僵在原地。就连芷容也免不了吃了一惊,猜到了芷瑶会在今晚对芷兰发难,却没想到发难人竟是崔浩!
再看芷瑶,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面上却是平静得如同黑夜里中幽暗的湖水。
“浩儿,你发什么酒疯?”崔氏第一个出来怒喝住他:“来人呐,扶表公子回房歇息。”这个侄子她自认比较清楚其秉性,吃醉酒胡言乱语总是有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真是丢了她崔家的面子。
然而,事情却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就在芷兰刚走回自己的座位时,便又被崔浩抓住手腕,硬生生的往厅堂中央拖过去。
“崔浩,你耍什么酒疯?还不放开兰儿?”白彦昌气得吹胡子瞪眼,亲家可就在旁边呢,要嫁过去的女儿被别的男子拉手拖着走,这像什么话?
崔氏也急了指着门口的几个小厮吼道:“还等什么呢,快把表少爷拉走!”她急切转头见碰上白老太太那阴沉的犹如黑云的苍老面庞,尴尬的解释:“母亲,浩儿他许是吃的太高兴,醉了。”
白老太太将脸别在一旁,不搭理她。司芳则赶紧劝道:“老祖宗,今晚上大家高兴,吃多酒也是情理之中,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而厅堂中央崔浩仍旧紧紧抓住芷兰的手腕,就算那几个小厮上来拉扯,衣服都扯破了也还是不肯放手。
“放开我啊。”芷兰使劲儿挣扎无奈力气小怎么也挣脱不掉。
“啪”的一声,崔浩一个大巴掌轮在芷兰细嫩的脸上:“贱人!你说过要嫁给我做妻子,如今却要另嫁他人。你要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说说清楚!”
话音这一边一落,那边崔氏和白彦昌皆是浑身瘫软的倒在座位上。白老太太也是惊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司芳赶紧跪下来帮她顺气。
岳家父子则都把带有怒火的目光定在一脸愕然的白彦昌身上,要他给个合理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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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修仙界的“败类”,我想说:其实我是个纯良的人,真的!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这个作者硬是把小海拉过去做了客串,呜呜,而且性格极其不符)
小小农家女励志、成长故事,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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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 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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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这崔浩所言可是属实?”岳老爷双眼呼出一口沉气质问白彦昌。
白彦昌勉强稳了稳身体忙,表情慌乱的摆手道:“不是,绝对不是,兰儿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亲家这都是误会,误会呀!”
说着使劲儿朝崔氏挤挤眼,连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崔氏到底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狠角色,只深呼了几口气便又挺胸端坐,气定神闲的冷冷对崔浩道:“休要再胡说了,快把你妹妹放下!”
迎着姑母狠厉的目光崔浩这时候也决心豁出去了,昂头咬牙,手臂加紧了力道:“姑母今晚若不为侄儿主持公道,侄儿就不放手!总之,大妹妹是该嫁给我的!”
芷兰的长发因为挣扎过劲儿已经全部散乱得披在身上,凌乱的发丝和坠在上面头饰耷拉在额前,哭花了妆的脸上红红白白惨不忍睹。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才不会嫁给你,呜呜……”
如此狼狈的白芷兰芷容还是第一次见,她本应该欢喜,但在看到芷瑶的动作时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芷瑶装作同情的看着地上哭泣的芷兰,丝绢下面的手却轻轻的动了动。
而对面的崔浩则像是受了很大的鼓舞,立即朝白老太太、白彦昌、和崔氏朗声道:“侄儿所讲全是事实,现在侄儿手中还有大妹妹亲手绣制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四个字如一道惊雷穿透了芷兰的身体,她挣扎着爬起来,粉拳胡乱的打在崔浩脸上。惊恐的睁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尖叫:“你胡说——!胡说——!”
崔浩再次被她激怒反手将她的手臂狠狠的一拧,芷兰因为疼痛发出惨叫声,再一起趴到了地上:“母亲,救兰儿啊。”
崔氏这才意识到崔浩已经失去理智,若是再硬来吃苦的只能是芷兰。
可是,她又怕从崔浩口中听到最不想听到的事,于是下了狠心对那几个呆怔的小厮喝道:“还不快把大姑娘救下来。把表公子带出去!”同时又气这几人不中用。连一个崔浩都对付不了。
几个小厮正要上前却听见有人冷笑道:“白夫人,与其做无用的事不如让崔浩把事情说明白,也好还大姑娘一个清白。还我们岳兄一个公道!”
说话的人正是一直默默看戏的金子轩。芷容侧过头去,正好与他的冷眸撞在一起。对方微微眯起眼,探寻而又有些许的断定。
芷容及其细微的摇摇头,金子轩眉毛微挑。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一个外人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白府的事!”白彦昌厌烦而又愤怒的哼道。
金子轩却用手指了指岳北城:“我没资格,可是岳兄有。大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白家要如何交代?还是想让我岳兄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这……”白彦昌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在宴席上出了这样的丑事,想藏也藏不过去。岳家人又不是傻子,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就算硬把崔浩带下去事情也遮不过去。
他看着面目狰狞的崔浩。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崔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明白,若是敢胡编乱造当心你的小命!”
白彦昌发话了。崔氏也便认了这个理儿。她一手扶着座椅把手,另一手扶着额头。默默在内心里寻思着如何应对这个败家侄儿。
厅堂中央的坐榻上,白老太太也颇为无奈的靠在司芳身上,刚才那一气还没消,身体还微微的发颤。
崔浩先从他和芷兰小时候的情分讲起,又讲了两人如何的互相爱慕、都在哪里偷偷约见,说了什么情话,发了哪些誓言,芷兰是如何给他的定情信物。
“就是这只荷包!”崔浩将手上的荷包举起来,高声道:“这是大妹妹送我的那只鸳鸯荷包。她留下了另外一只。”
芷兰脑袋发蒙。上次她问了荷包的下落,崔浩明明说丢掉了。怎么还能在他的手里?她又立刻想到自己的那一只早就剪烂了扔掉,崔浩根本没法对质。
这一想她便又壮起来胆嗤笑:“谁都知道我绣荷包是为了给岳兄长,而且当初只绣了一只,我嫌不好便扔掉了。你个狗东西现在来陷害我?”
说着不知哪来了力气起身朝着崔浩扑了上去。
崔浩也不任由她过来,两手一撑又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拧嘴啐了一口:“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你看看这是什么?”
崔浩又亮出另一只荷包,芷兰的瞳孔瞬间放大,眼前的破烂荷包不就是丢掉的那只么?她颤抖的向崔氏求救,“母亲,我没有!”
白彦昌也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夫人,期望她能有办法拆穿崔浩的把戏。
这样其他的人也都盯着崔氏。
崔氏这时反倒是比之前冷静许多,她扫了一眼崔浩手上的荷包,“你说这是兰儿出自兰儿之手,怎么证实?”
芷容眼睛偷瞄芷瑶,见她一脸的镇定,心知这事还不算完。
果然,崔浩笃定道:“姑母若是不信可以找绣工比对。这针线是谁的一眼便能认出来。”
芷兰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要是比对出来她便死定了。
崔氏见女儿脸色有变原本悬着的一丝希望全部崩塌,整个人不由得一颤,头也跟着发晕。知女莫若母,在崔浩出来闹的时候她便知道芷兰很可能做错了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崔氏,岳家父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没过门的媳妇与别人有染传出去岳家人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几位夫人则是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大气都不敢出。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插嘴。四娘探寻的看向芷容,见对方摇头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崔氏心里打鼓:认还是不认?找绣工认了若不是便好,若真的是芷兰的绣工。今晚的事便再也挽回不了,芷兰是只能嫁给崔浩,她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这可怎么办?
她看向芷兰,对方却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原本的一丝丝希望也没了。
芷容将崔氏的表情看在眼里,明白了她的顾虑。若是事情到此结束也便是默认了崔浩的话。那么,她和芷瑶都赢了。
不过。白家为了这门亲费了那么多的劲儿怎么会甘愿成为泡影呢?
要知道白家最精明的人还没开口呢。
“儿媳妇。快给亲家一个交代,找咱们坊上最好的绣工来比对。我相信咱们大姑娘绝不会做辱没家门的丑事!”白老太太这厢捋顺了气,说话也有了力量。她一脸的从容使得崔氏豁然明朗。
开州最好的绣工全是她们白家的。是真是假还重要吗?说是真的假不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