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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事他并未忘记,他以前未经此事,因而第一回还是萤帮他才能成,他对萤没什么好印象。仙和妖因为寿命长,很少会固定伴侣,经常都会更换,对此事更是不甚在意,他以往只是听说,如今算是证实了。
萤没接话等着他的后话。
“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不管原因为何,我都有责任要娶你为妻,可我们并不合适,我也绝不会娶你,”长生换了口气,“你有何请求或是未达成的心愿,我都为你做,不论是几件,我都应许你。”
“娶我?”萤不知所谓,“为什么?”
长生皱眉,他不明白她是不是在装傻,“不管对你来说,昨天的事算什么,对我来说,我们都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但你我不同种,我不会娶你,所以我会尽己所能补偿你,这样说你懂了吗?”
“夫妻…之实?”萤瞪大了眼,声音趋于破碎。
“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昨天我们做的事为何?”长生转身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却扶住了洞壁的女子。
“在人间,新婚之夜才会做那种事,平时也叫夫妻同房。”
萤在他又解释了一句后,跌跌撞撞往外走,“昨日之事与你无关,我不需要你补偿什么。能否请你代我向妖王告个假,我有急事回仙界一趟,恰好三界大会快到了,会后我再同他们汇合。”
“你没事吧?”长生跟出去拉住她,看她大受打击满脸灰心,感觉不妥又松了手。
此时天色已亮,又是新的一天。
萤摇摇头,“与你无关,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长生看她跌跌撞撞上下浮动地御风而去,踏上了返回妖宫的路,去替她传话给妖王。
他其实有很多疑惑,昨天那位宫女传书与他,内容是芸约他在日月潭北一片粉红色花林相见,还写明会晚点到,请他多等片刻。长生沿路问到日月潭后,很轻易就找到了那片花林,当时他还曾诧异那里设了树木屏障,只想着芸是觉得这处隐蔽适合见面。
如今想来,那传书必是有人故意为之,骗他来这里,而那花林则导致了昨日之事。可他不明白,萤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为何带了他出来那般相救,为何今日一副不明白他们昨日做了什么的模样。
再者,萤昨日下午就失踪,以朔狐对她的紧张在意程度,为何没有来寻她?若是朔狐要找她,应该不会这么久还未找到,莫不是昨晚他睡着时已有人进洞看过?可既如此为何没有将萤带走,即便是再给他补上几刀,也是常理之中。
不过这些问题他都不会拿去问朔狐,在门口传话给小宫女后,就告辞要返回道家,有妖官主动过来相送,并没人为难他。
不合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39 欲盖弥彰
(全本小说网,。)
那日休班时间到了,小清没等到萤来带她去潭边准备晚饭,故而去找了朔狐,进去后才知道萤并不在朔狐这里。
朔狐突然听说萤不见了,情急之下就准备派人去找,白狼领命还没去下达,水湄听说此事赶来,跪下就对着朔狐磕头道歉。
小清看着她忽然想起了萤走前,她和水湄所聊之事,忍不住也跌跪在了她旁边。
朔狐看她俩好像有了头绪,收回了寻人的命令遣退了白狼,就留了芸一起听她二人自首。
水湄由头至尾讲了一遍她们打算恶整长生,骗了他去情花林的事,又猜测说她和小清聊此事时可能被萤听去了,萤或许是去救那个道家之人了。
“妖王大人,小清并未参与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胡闹,还请您切勿牵连。”
小清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满心里都是悔恨,“朔狐,萤……走了已有两个时辰,该不会……”
芸看朔狐脸色沉闷,在一旁躬身,“朔狐大人,此事因我而起,不如由我去找萤,至于那个道家之人,您看该如何处置?”
朔狐握拳看都没看芸一眼,“出去。”
“妖王大人……”
水湄还要开口,芸拉了她和小清出去,“你们别管了,之后的事我会跟朔狐大人定夺。”
白狼看自家娘子哭得泪人一样,小清也是魂不守色,过来扶了二人去休息,也没追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何事。
芸转进去后,朔狐闭了眼撑着头靠在宽大的座椅扶手上。
“朔狐大人,事已至此,您早下决断,只要您吩咐,即便是道家和仙界一起追究,我也替您杀了他将他封印起来。”芸单膝跪下请命。
她最初对长生只有不堪其扰,这次这件事虽是个意外,但朔狐大人为此伤情,她对长生更添了恨意。
朔狐由着她跪了好一会,才醒神让她起来,“今日不去潭边住,你下去吧,只当我们都不知道这事,明日再看萤会不会回来……”
“朔狐大人……”芸起身挪不动步子。
虽然此时去找萤恐怕已经来不及,但尚可杀了那个道家之人将这事抹去,妖王大人真是为大局着想吗?芸思虑不过,看朔狐没有改变心意,只得退了出去。
“我就候在门外,朔狐大人有事召唤。”
“不必,你去休息吧。”
芸伤神地出去后,先去找了水湄和小清,她俩平日里便经常睡在一处,一般萤不在时,水湄就会去找小清同住。两人听芸说妖王大人要她们装作不知,对视后还是应了。
小清平日里对萤去朔狐那里住都是睁一眼闭一眼,虽这次之事不同,但她绝不会当着萤的面问起来,更不会告诉别人,哪怕是凤凰,她也不会说。水湄也是一样,发誓就连对白狼也不会提及半个字。
听说朔狐要等萤自己回来,小清低声不语,今天的事说到底是她和水湄的错,戏弄别人已是不对,枉顾人命又是一桩,加之不小心让萤知道了这个事,才招致最后这个苦果。
芸也说不出什么宽慰她们的话,看二人都是伤心,止不住落泪,看不过眼便转回去朔狐门外候着了。
第二日长生来了妖宫门口代萤传话,通报之人未及进去,芸就拦住了人。
妖官将长生带出妖界后,就随意挑了处空旷山头把他放了下来。
长生抬手戒备,妖官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与他所想不差,那人正是妖界现在的妖王朔狐。
“这是担心我死在妖界会招致麻烦,才想着送我出来后,再杀我?”
朔狐不想见他,背对着他问了,“你对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该问我做了什么吗?”长生不认为事过一夜,妖王对自己领地内的事会蒙昧无知。
朔狐火气更大,这个人类胆子真的很大,明知道他气不顺还要刻意惹他,“她以为,那只是跟散步练剑一般的睡前运动,可你肯定对她说了实情,你是怎么说?”
长生颇为不解,看来妖王真心很在意这个问题,他倒是对是谁那般糊弄那个仙官有些好奇,也有些怀疑眼前这人,可听他口气不像,“如实告知而已。”
朔狐伸手一指山下,“你往这个方向走,加快脚程不出十天半月,就可回到天师门。”
“你不杀我吗?”长生还以为他问完想知道的,铁定会翻脸不认人。
朔狐没有回话,足下点地已然沿着来路飞回去了。
芸在妖宫门外等了许久不见朔狐回来,想了下便去了日月潭边寻他,在潭边坐了好久,朔狐才从水下出来。
“朔狐大人若是有气,便杀了他泄愤,有什么可顾忌。”芸从来没什么感情波动的语气里,难得带了怒意。
朔狐躺在一边草地上看天,“他不曾做错什么,他还帮了我的忙。”
芸理解不了。就算长生是无心之过,她也原谅不了他。
朔狐很苦闷,他说不出口的事,有人替他说了。相比起来,他倒宁可是自己鼓足勇气告诉她,可惜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迈出这一步。昨晚他就是想,这或许是个绝佳的机会,那个一根筋的道家人绝对会有一说一。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萤为什么拜托了长生来传话,马不停蹄赶去仙界,他不用想也知道所为何事。他现在要做好准备的是,萤还会不会做现在这份工,即便她舍弃不了工作,她会如何看待他,会怎么应对之前他隐瞒了许久的事?
“芸,我是不是个小人?”半夜时朔狐突然这么问了句,回神才发现已经夜深。
“不是。”芸立刻就回答了他。
朔狐苦笑,他找错了询问对象,芸怎么会说他坏话,“可是我骗了她几十年,再拖下去就要过百年了。”
芸听不懂,也不打算问。在她看来,萤是朔狐大人心中之人,萤对朔狐大人也无反感,两人即便碍于公务不公开恋情,也是一双佳人。
萤回仙界后,在自己屋子里冷静了一天,自我矛盾加各种自我否定了整晚,隔天才去仙宫求见凤凰。
若说她是来开会,这次回来的时间过于偏早,也没听说朔狐跟她一起来,凤凰猜到她遇到了突发事件,单独约在了书房见她。
萤进去后,看凤凰悠闲躺在软塌上看书,平顺了很久的气,才开口。
“睡前运动是什么意思?”
凤凰拿开书,眼神闪避,“朔狐跟你说了什么?”
萤还没来得及牵连到朔狐,“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为什么骗我?从最初……凤凰,我们认识不是一两百年……”萤说到这里就哽住了,她想了一天一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最初……凤凰也是悔不当初,他养了一阵子没忍住就吃掉了,当时萤对这种事一无所知,他随口编了个说辞逗她,没想到她完全信以为真。等他想要解释这个事时,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怎么也开不了口,一拖……就拖了几千年。
他知道这件事迟早会有说破的一天,尤其是她去了妖界办公后,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