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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交涉仍未结束,苏已和朔狐无法达成共识。朔狐仍旧认为固守现在的状态更保险,苏已希望他不要再对玉惜肚子里的孩子有想法。
玉惜茫然失措后,找回了勇气,爬起身拿了苏已做饭用的菜刀,小心翼翼去窗口往外看了看,之后退回了床上坐着。
小蝶很想吐槽她拿这种东西除了吓唬她自己,对这里其他的存在都毫无意义这个事。
过了一会后,有人从窗口飘了进来,然后被玉惜举起的刀吓得倒退了两步才站稳,“怎么了?其他人都不在吗?”
“灼?吱吱呢?”玉惜现在对所有人都存有怀疑,连小白都有人假冒,更何况其他人。而且刚才那个人,似乎连前天发生的事都知道,他问出了关于前晚苏已有没有做什么的问题,绝不可能是瞎猜。
“发生什么了?”灼问的是方蝶。
“刚才有个人变成了小白,骗了我,还瞒过了道士哥哥和妖王哥哥,小玉被吓到了。”小蝶终于有个说话的人,立刻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灼点了头,“小惜你没事吧?我…嗯,第一次我们见面时,吱吱有在我头上和肩膀上落三次,对不对?”
玉惜稍微放下了戒备,但还是没有放下刀,“你来做什么?”
“不是说好等天晴了要去看海,昨晚没去,我想说今天不错,气候很宜人,等朔狐大人回来了,下午我们一起去吧?”灼放送着无害的温和笑容。
又一阵子后,朔狐和苏已前后脚回来了,玉惜说了早晨那个小白是假的,但更详细的情况她就没有细说。
然而小蝶补充了男人走前留下的话,苏已头大,往朔狐的方向看过去。朔狐让玉惜描述下那个人的样貌特征,玉惜简单地说了,和小白画过的朔狐的原画很类似。
“仙界这样的男人虽说不多,也并没有那么少。”朔狐这样作结。
灼倒是露出了思量的表情,听朔狐那么说,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其实想反驳,就算是仙界,能赶上朔狐大人美貌的,绝对是凤毛麟角,当然是说以前朔狐全盛时期的模样,现今的样貌只能算是上等。
“吓到了?”苏已让玉惜伸手,给她号了号脉,感觉没有动胎气,释然了些。
他对朔狐的话存有怀疑,他俩都没有察觉有假,对方的伪装不止是样貌,连气息都没有出错,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玉惜其实听苏已那个问题,都想扑他怀里找找安慰,可惜他和以前一样,确定了没有影响他在意的事物,就结束了。
那天午饭后,朔狐没有同意去海滩散步,让灼先回去了。
“你昨晚是不是问过芙草,泪凝珠的事?”苏已自己开腔问了昨天的事。
朔狐没有隐瞒,“那的确是萤的东西,芙草说,萤应该是把那东西送给了你。”
苏已看了玉惜一眼,她大概千年前就是这么傻,好东西不该自己留着吗,动不动送给什么不懂得珍惜的人做什么?
仙界有胆量拿出这种东西冒充仙界至宝,说明那东西一定有其价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6 心狠手辣
(全本小说网,。)
大会前一天。
白狐迎来了最不想见到的访客,是张十一。
昨晚小蝶还是回了别馆,把白天的事告诉了小白,本以为他隔天一定会去看玉惜,没想到被绊住了,小蝶对苏已的师父很感兴趣,就留下来看了看戏。
苏已回归了以往的情况,自己独自外出去准备食材,顺便打探下消息。
剩下朔狐和玉惜后,鼓起勇气,玉惜还是问了,“那个萤,是个很花心的人吗?”
朔狐非常不解,看了她好一会,发现玉惜不止很紧张,好像还很难受,“为什么会这么想?”
“……”玉惜解释不清,“她似乎跟很多人都纠缠不清,包括昨天那个人,你,还有苏已的前世……”
或许还有其他,想起她刚来时芙草说的话,一个独居小木屋变成了一个海边村庄,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玉惜很不耻,哪怕那个人或许是她的前身,她也接受不了。
朔狐忍不住笑了,特别爽朗的笑声,惹得玉惜更不快了,“萤的话,人缘好是不假,不过说到滥情,这是完全没有的事。”
“长生应该是你爱上的第一个人,这之后是我,至于仙界,我虽然不清楚,但芙草应该是知道的,从没听她说起过,你有喜欢的仙。”朔狐笑完后还是给她认真解释了,“不管是昨天的人,还是其他陌生人,不要那么容易听信人言,我的小笨笨……”
朔狐说出最后一句后突然就卡住了,脖子被人勒住一样,试图收回前言又来不及,最终叹了口气。
玉惜也是一刹那红了脸,这种叫法很奇特,是以前对萤的爱称吗?
“哦,我知道了,以后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总算是岔过了那个奇怪的称呼。
苏已回来后,午饭后,朔狐跟他说起了明天的事,“岛上现在鱼龙混杂,不宜外出。明天开会之后,你有空的话,可以带玉惜去看海。”
这算是命令吗?苏已看了玉惜一眼,“让那个灼带她去怎么样,他需要参会吗?”
“今天应该已经去迎宾了,别看灼那样,稳定小岛可是项很重要的工作,如果他判断需要搬离小岛,仙界就需要大迁徙,你认为这种事没必要在会上讨论吗?”
苏已看朔狐一脸得意模样,对这个人天生的领导自豪感很无语,“我明白了。”
这算是给他找点事,希望他不要介入会议之中,更是劝他不要打泪凝珠的主意。如果有机会,苏已倒是想看一看,该不会是个透明的玻璃珠子,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想想他们天师门的绝密,就是些无聊透顶的留言,他对这个仙界至宝,实在产生不了太美好的幻想。
“你们妖界的宝贝是什么?苦情花林吗?到底有什么用?”苏已闲着无聊,问了个几乎不认为对方会回答的问题。
朔狐嘴角轻扬,“用处嘛,你不是试过了,感觉怎么样?”
他是认真的吗?苏已很疑惑,就算他猜到他们不小心在潭边中过招,那他也只能跟玉惜试过,他到底在笑什么?不该跟姓白的一样气得跳脚吗?
“可惜并没有能体验完整效果,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苏已不怕事地回答了他。
朔狐看了玉惜一眼,笑容没有消失,只是变得更加难以捉摸,“我还以为,至少对你而言,那东西是糟粕。”
苏已倒是的确想过除掉那些鬼东西,不过听朔狐自己都这么说,他没好意思再附和。再怎么说那也是妖山的宝贝之一,他一个外人插嘴说什么是些没用的东西,多少不合适。
玉惜搞不懂他俩聊这种东西还能聊得这么认真愉快,她整个人都发热了,那天的事她到现在都不愿意多想,不管是和苏已,还是后来和小白之间发生的事。
无话可聊后,朔狐跟玉惜道了别,说他可能在会开完之前不会再出来,而后就跟芙草做了交换。
玉惜稍微有些紧张,看到芙草后,不知道该不该追究上次的事。
“想我了吗,小道士?”芙草瞥了玉惜一眼,逗了苏已一句。
苏已点了个头,“萤后来喜欢上了朔狐,是真有其事吗?”
芙草哈哈大笑起来,她还以为他一定会先问泪凝珠的事,没想到这个小道士的确比千年前坦诚率直得多,“是不是有其事我不确定,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见到过一个场面,或许能证明朔狐所言不虚。”
人,或许都是这样一种生物,不愿承认一件事之前,就会想方设法湮灭各种证据。而一旦发自内心接受了这件事,顺从自己心意去追究想要知道的情况,就会变得开诚布公毫不隐瞒。
“萤曾经去求长生,让他为她制作一个仙器,作为封印朔狐之用。”芙草简单说了大概之后,继续补充,“你应该早就想明白了,千年前不管朔狐为什么成魔,作为道家人的长生都是打算除魔,就像日月潭边那一晚,你打算杀掉我一样。”
这个小道士心狠手辣,只在乎能一劳永逸根除后患,根本不会对仙或是妖留情,在他看来,大家是完全平等的,哪怕他能轮回,而其他人没有这样的通道。
“所以长生是答应了萤,才会锻造时空之门,最初,它应该并不叫这个名字,是后来预进入了这个仙器里,才会因此得名。”苏已接口说完了故事的后半段。
这样听起来,长生是妥协的那个人,为什么妥协,似乎很简单;而萤为什么会求他这种事,原因好像也不需要多猜。
“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更愚蠢了?”芙草笑着追问了苏已。如果他真像那一晚那样,千年前毫不容情杀掉朔狐,不就没有后来这许多波折。虽则芙草不认为自己会坐视发生这种事,包括妖界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但不答应萤锻造仙器,或许就不会发生之后那些事。
对于愚蠢这件事,苏已上次已经接受了,他做好了思想准备,就算听到自己再愚蠢的事,也不会郁闷了,人贵自知。
“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芙草勾唇,“小道士,你的等价交换呢?不该轮到我问了吗?”
苏已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芙草就发问了,“这个孩子如果平安落地,是不是你有办法让朔狐回到现世?”
苏已看了玉惜一眼,“我大概猜到打开时空之门的办法了,即便这个孩子无法出生,朔狐也能回来,但他和魔物无法分离,对我们道家人来说,除掉他仍然是首选。”
芙草对苏已这次的回答很满意,他一点都没有隐瞒,“你已经知道了分离的办法,是什么?”
“先回答我的提问。”
芙草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的计较得好惹人烦,“就算你不去找他,他迟早还会来找你们,何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