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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巢临世-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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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冒这种永远失去父母行踪的危险,站在月光下,湿漉漉的草坪上,一边眺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亭台楼榭,一边思索了片刻做出决断,哪怕浪费时间也一定要谋后而动。

    打定主意后,张木子心念转动之下,五官突兀像被烟雾掩住一般,变得模糊起来,同一时间,他身体四周荡漾起一股股的小小旋风,卷动着雨后树丛中的蒙蒙雾气急速汇集,形成了一道道淡淡人影。

    那虚影诞生后马上飘飘荡荡的飞到了张木子的面前,错落浮空站立着,随着其嘴巴里吐出一个低沉、威严的,‘探。’字,化为数十道股常人肉眼可见的青风,在空中交相缠绕着朝远处的华式建筑物刮去。

    十几秒钟后,呆在建筑里的每一个心惊胆战的可怜人都感到身体像是突然被寒风包裹一样,皮肤上千根寒毛一下炸开,与此同时,张木子则通过冥冥中的某种感应将他们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样貌,连带整座建筑物的建构尽收心中。

    也不知发现了什么,之后他脸上微微变色,略一思索,突然转念间将包围在华式建筑物四周的怪兽尽都召唤回了身边,重新转化成养分收回了‘母巢’,又制造出一只巨大的鳐鱼怪物,承载着自己直冲天空,向西急速飞行了二、三十秒,降落在了一栋‘南园’郊外偏僻老旧的两层矮楼楼顶。

    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空旷的农田,张木子就地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开始安静等待。

    几分钟转瞬即逝,突然间本来寂静无声,看上去像是许久没人居住的矮楼中传出了‘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微脚步声和急促呼吸声悄然间响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矮楼一层的铁门被人用力推开,几个行踪狼狈,衣衫不整的壮年男人簇拥着一位满脸皱褶,头发雪白,看上去年纪至少也在八旬以上,不过行动间却显得身体异常硬朗,精神矍铄的老者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

    来到室外呼吸着清冷中带着新鲜、湿咸味道的空气,紧张的环顾四周,确定空无一人后,这群人大都松了口气,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其中一个年纪明显较轻的男人忍不住发泄似的轻声说道:“真是势歹,那都是些什么怪物,怎么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前一个面孔冷酷的大汉,回头一瞥的目光止住,不敢再吭一声。

    看到这一幕,众人中显得最为镇静的老者突然笑了笑,一口华夏鲁地乡音的开口说道:“世杰,你简直和你老子的脾性是一模一样…”;话音未落,就被头顶突然降下的漫天蜘蛛所打断。

    那蜘蛛只只都有成人拳头般大小,全身长满黑色茸毛,只在背脊上浮现出一张浅白色的狰狞人脸,落在人的身上便一边吐丝,一边急速爬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交错纵横的编织出成百上千道坚韧、粘稠丝线,将所有人都束缚的再不能动弹。

    随后一个沙哑、疲倦的声音在郊外上空悄然响起,“是李林壑老先生吧,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张木子从楼顶缓缓站起身来,直接跳到地上,来到了那白发老人身边。

九十四章 往日恩仇

    身体被紧紧捆绑,跌倒在泥土地上的圆台宝岛**精英们实在没有想到,让自己经历如此恐怖一夜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个面孔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身体胖墩墩的少年,以至于直到张木子站在近旁,也还是惊诧的无人发声。

    只有白发老人双目中露出和年纪绝不相称的鹰隼般的锐利目光,回望着张木子的眼眸,声音镇定的说道:“不错,我就是李林壑。

    你是张木子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不愧是‘灰枭’李守拙,不,你外公的名字应该是李善三才对,哼,说起来他当年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真白瞎了名字里的‘善’字。”

    听到李林壑对外公的咒骂,张木子没有任何过激反应,而是无声盯着他许久,缓缓说道:“无论我外公做过些什么,都已经至少过去了四、五十年,因为那样的旧事,自寻死路害的自己可能会家破人亡,你觉得值得吗?”

    听到张木子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李林壑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的低声说道:“你说的不错,那的确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

    那时我和你外公同在民国‘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追随苗仁峰局长,为‘党国’效力,但和我有着可以为复兴华夏民族,奉献、牺牲个人一切的信仰不同,你外公李守拙不过是个靠着装神弄鬼,博取了局座和各位长官信任,侥幸上位的小人。

    无意间看出他是这种毫无节操可言的蝇营狗苟之辈,我当然很是鄙夷,便想要揭穿其丑陋面目,结果天不从人愿,不仅未能成功,反而与其结下了私怨。

    你外公这人心思阴沉,知道我与他为敌后却久久没有报复,直到后来一次部署密探潜入赤色政权控制的沿海地区,刺探军事部署时,才突然发作,把我领导的‘情报站’三十余弟兄全部出卖给了‘赤匪’。

    如果不是我的命大,抓捕时恰好外出买报,只怕数十年前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更可恨的是,我虽然知道就是他为了报私仇罔顾大局,破坏了整个行动,却因为没有证据,九死一生的逃回‘圆台’后,还要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要不是局座亲自向军法局的吴长官讲了情,恐怕还要去蹲苦窑。

    可惜的是,局座虽然顾念旧情保下了我,却还是极为倚重、信任你外公,听了我的汇报不仅不信,反而专程设宴要替我们解除误会,我为不辜负局座的器重,也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可你外公这天性凉薄的小人却不不肯善罢甘休,后来竟然连局座都要算计…”讲到这里,他再也不复镇静的表情,一脸愤恨的浑身发起抖来,牙齿滋滋作响几乎咬断,才喘着粗气继续说道:“那时已经是民国六十几年。

    我们成功解密了一批日丸时期的机密档案,根据资料显示,日丸政府为了防止战败后被彻底清算,在占据东北三省的最后几年,从民间掠夺来的黄金、珍宝并没有运回本土,而是就地掩埋、藏匿了起来。

    类似的档案资料以前也出现过,但战乱时期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真去寻找的话十次有九次都一无所获,何况当时整个东北早已被‘赤匪’占据,跑去那里发掘宝藏,一则兴师动众,花费的代价一定不菲;

    二则党国那时与‘赤匪’的军事力量对比已十分悬殊,全靠有盟国支持才能相持下去,万一因为‘取宝’引起误会,落下主动挑衅的话柄,很可能会惹来大祸,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解密资料丢进档案室的故纸堆里,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局座,局座却认为党国局面日益艰难,如果当权者再不勇于任事,得过且过,不要说是完成复兴大业,就算继续偏安一隅很可能也不可得,于是一意孤行的下令麾下精锐人员召集,编为五组,秘密潜入东北地区,掘取宝藏。

    结果这次冒险行动在进行之时,突然为‘赤匪’情报机构所察觉,令我‘中统’骨干几乎丧失殆尽,其中伤亡人员名单中就包括你的外公,事后因为人员损失过于惨重,局座不得不引咎辞职,两年后便郁郁而终,而我也因此心灰意冷,辞去公职,归隐家乡。

    之后几十年里,有时午夜梦回,我偶尔还会记起和你外公那些恩怨,觉得他最后为‘党国’牺牲,也算表现英勇,心中还有些觉得误解了他,的羞愧感觉。

    但万万没想到是,就在几个月前,我去圆北市郊,祭奠遭遇横祸的独孙时,竟然看到你外公还好端端的活着…”

    李林壑对外公过往传奇人生的讲述让张木子心中的许多疑团应声而解,他本想专心致志,安安静静的听李林壑把话讲完,但听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惊声问道:“你说直到几个月前去圆北市郊祭奠独孙时,才发现我外公还好端端活着是什么意思,你孙子是谁?”

    “李凯浩,”李林壑恨声说道:“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吧。

    他是被你带到天宫镇外的废矿山里,莫名其妙失踪的二十三个人中的一个。”

    “李凯浩,李凯浩就是你孙子吗,”听到‘李凯浩’三个字,张木子马上想起了天宫镇警长吴天仁曾经特意提醒过自己,说失踪者中有一个年轻人父亲是南园选区的省议员,爷爷是‘园南’青帮大佬,黑白通吃,让他一定要小心被人报复,不禁瞪大眼惊诧的说道:“我们两家…

    我们两家还真是‘缘分’不浅呐。”

    “的确是缘分不浅,可惜这缘分都是恶缘!”李林壑咬牙切齿道:“发现了你外公还在世上,我连忙找人调查后才知道,原来自他少年时入学‘黄埔军校’就开始说的,出生在闽南农家,因为瘟疫肆虐父母、亲人皆亡的背景竟然是假的。

    也就是说从参加革命之日起,他就欺瞒党国,根本毫无为民族效忠之心…”

    听到李林壑对李善三再次偏颇毁谤,张木子情不自禁的怒声辩驳道:“十几岁的少年参军时候谎报了家庭背景,就是欺骗国家的罪人了吗!

    说不定那时候我外公是和家人闹翻离家出走,所以对出身环境说了谎呢;

    或者那时‘圆台’还是被日丸人占领,他怕被人歧视所以谎报了家乡,而且我们祖先本来就是由闽南省迁徙到了圆北,说是闽南人也不算错。

    你总往最坏处想我外公,只不过是出于私人恩怨,故意想要抹黑他,看你的所作所为就知道是个精神有问题的疯肖仔…”

    “我故意抹黑李守拙,我是疯肖仔…”李林壑突然大笑起来,将张木子的话打断,“少年人不要自欺欺人了。

    你外公给你留下了平常人想都没办法想象的亿兆家产,你难道真觉得这钱是靠开宫庙算命得来的吗。

    也许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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