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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莺沐浴完,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总觉得封敬亭会爬窗户,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动静,不由心下狐疑,难道他打算放过她了?
正琢磨着呢,徐茂在外面敲门,郭文莺穿上鞋去开门,外面徐茂对她一笑,低声道:“大人,爷唤你过去呢。”
郭文莺不由往后缩了缩,“你跟爷说我睡下了不行吗?”
徐茂笑道:“我的大人,你跟着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能饶人的主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人今日怕是躲不过的了。”
郭文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实在有些发憷他会怎么整治自己?今天的事虽然不是她故意招惹的,但总归是她不对,换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跟别人有什么首尾?但天可怜见,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她进门时,封敬亭正坐在床上,可能也是刚沐浴过,他穿着一件宽袍,敞着怀,露出健硕的身体。手里举着那只玉镯子,眯着眼对着灯一个劲儿瞅着,那眼神里的意味晦暗不明,颇叫人心中忐忑。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上门
其实郭文莺住在哪儿,他早就派人打听到了,不用别人带路,在脑子里就不知构思过无数遍该怎么走。他很容易找到这地方,然后登堂入室,直拉拉的就闯了进来。
当时屋里的人明显都呆了,还是红香第一个反应过来,只觉双腿发软,扑通坐在地上。封敬亭只是瞪了她一眼,立刻把红香吓得撒丫子就往外跑,生怕跑慢了会被妖魔鬼怪给吞了。
许氏自是没见过封敬亭,她一时诧异,便问道:“这位大爷是谁?莫不是走错地方了?”
封敬亭这才意识到这些人不认识自己,他也没表露身份,只说自己是郭文莺的朋友,前来访友的。
许氏虽心里奇怪这人来访友怎么这般没礼貌,直接就登堂入室了,但听他说曾经照顾过郭文莺,立时便多了几分亲近,热情的请他坐下喝茶,还亲自在厨房备了点心端来。
封敬亭在这儿等了一个时辰,后来耿云奎来又陪他说了会儿话,这一前一后的一耽搁,倒把他的火气磨掉了不少,否则哪还能这么柔声细气的和郭文莺说话,早拎屋里惩罚去了。
人家都说枕边教妻,人家教子,这教妻自然在床上最给力,若不把这丫头整治服帖了,再也生不出二心,还真对不起他阎王的称号。
此刻他眯着眼上上下下的睃了郭文莺半天,一副考虑要在哪里下嘴的样子,让郭文莺生生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就想往外跑。
还好这时候耿云奎从外面进来,他手拎拎着个篮子,因腿脚不方便,扶着门一点点跳着往里走,一进门便笑道:“封爷原来是客,今日尝尝我新种的菜。”
他举着篮子,里面是一篮子萝卜和白菜。
说实在的,封敬亭还真喜欢吃这种喂兔子的东西,便点点头,“多谢师父了。”
耿云奎一怔,“你也叫我师父?”
封敬亭笑道:“文莺叫你师父,你自然也是我的师父。”他说着把郭文莺搂在怀里,那亲亲热热的模样,无时不在昭示他和郭文莺不一般的关系。
耿云奎不由微笑起来,他对封敬亭俊帅的长相很是喜欢,也乐见郭文莺能人疼爱。这男人直拉拉的追到家里来,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么会上门来呢?看来文莺的好事将近了。
他心中欢喜,又一瘸一拐的出去,上厨房给送菜去了。
过了一会儿许氏进来,说在饭堂里摆了饭,让他们过去用膳。
郭文莺抢先一步跑了出去,她真有点怕了封敬亭了,真不知道两人再待下去,他会做些什么。看起来现在还算风平浪静,备不住一会儿就乌云盖顶了,跟他这种人在一起,你永远看不出哪片云彩有雨,哪片云彩能叫雷劈。
饭堂里红香和绿玉正在摆放筷子,看见郭文莺进来,都笑道:“小姐,今天有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郭文莺点点头,她也不敢直接坐下,有封敬亭在,这一桌人吃饭还真不好安排。原来他们都不分什么主仆的,像云墨和皮小三几人都跟着一起上桌吃饭,可这位大主子来了,丫鬟下人的就不能上桌了。
你借云墨几个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和皇上平起平坐啊?
郭文莺颇为头疼的看着摆放的椅子,招手唤红香过来撤去几把,不用她说,云墨几个今天是绝对不会进饭厅的。
片刻之后封敬亭便迈着方步踱了进来,也不用别人让便直接坐在主座上,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随后对着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了一下,郭文莺认命的在她身边坐下。
这会儿耿云奎让人扶着进来,坐在了郭文莺的对面,看着厅里站着不动的人,不由道:“吃饭了,怎么不都来坐?”
红香和绿玉都慌忙摇头,小心的给他们盛了饭,然后说厨下还有菜呢,都慌忙跑了。
耿云奎一脸纳闷,他本就是个粗线条的人,也闹不清怎么回事,嘴里嘟囔两句,便夹着菜往嘴里送。
郭文莺则小心的拿起筷子,假装客气的给封敬亭布了菜,随后开始抱着碗吃自己的。她平日吃饭很快,今日却很有些食不下咽,最喜欢的红烧排骨吃在嘴里也味同嚼蜡一样。
这时候奶娘许氏端着一盘素炒青菜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道:“真是奇了怪了,都摆了饭了,一个个不进来吃饭,在外面站着卖什么单啊?”
耿云奎道:“什么卖单?”
许氏对着外面努努嘴,“你瞅瞅,两个躲在灶间的,两站在门口喝风的,还有三个在葡萄架下盯着葡萄的,想吃就摘啊,光看着能进嘴里吗?我问了一圈,一个个都跟我说不饿,还让我不用管他们,你说这是不是有病?”
郭文莺自然知道为什么,刚才她就看见张强和陈七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躲在灶间的估计是红香和绿玉,至于皮小三、云墨和横三多半跑到后院里躲着去了,许忠也被拉着一起,虽不知上哪儿去了,多半早不在院子里就是了。
他们那哪儿是不饿了,是不敢进屋才是真的。
这会儿许忠正蹲在大门口,拿眼瞅着站得笔挺挺的张强和陈七,他真挺纳闷的,从进门的时候,这两人就拦着他不让他进来,还说等回头再说。他问为什么,两人都闭口不言。
许忠蹲了半晌,蹲的腿都麻了,后来实在受不了,就站起来,“你们俩饿不饿?屋里摆了饭了,香味都飘出来了,总不能不让进去吃饭吧?”
陈七嗤一声,“你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你就是现在进去你也吃不了饭,一会儿伺候爷走了,弄点残羹垫补点得了。”
许忠不解,“爷?什么爷?”
可惜,没人理他。
外面站着的不止张强和陈七两个,还有一些身体挺的笔直的护卫,一看就像是军中之人,那些人都直挺挺站着,没一个说话的,若不是眼睛还动动,真以为这都是死了了。
许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直觉的很不对劲,这到底来的是什么人啊?不会是朝中大官上这儿来微服私访来了吧?
第三百八十五章 救命
看见她进来,他对她勾了勾手,“娇娇,你来瞧瞧,朕怎么瞅着这镯子上有字,你给念念这是什么?”
郭文莺接过镯子,举着灯下看,上面还真刻了几个小字,认真辨识着,似是:不离不弃。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四个字团在嘴里,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了。
封敬亭含笑着从她手里拿过镯子,啧啧出声,“不离不弃,这世间还真有真情在啊,怎么就全让娇娇你给碰上了?你说,爷也对你不离不弃可好?”
他脸上挂着笑,手却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啪嗒”镯子掉到地上已经摔成两半了。
郭文莺脸抽了抽,觉得一阵心痛,她对江一行虽不是什么真情,但到底是亏欠了他,人家送她的东西,这么就让这厮给摔了,心里还真觉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她不敢说什么,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言语。封敬亭就是那种性格有些扭曲,你越反抗他越兴奋,甚至巴不得她露露爪子,然后再好一块给她修剪了。
她站着一动不动,只默默看着他,看着他的脚踩过碎裂的镯子,然后走到自己面前。
“娇娇,时候不早了,这就安歇了吧。”
郭文莺吁了口气,他每次发起火的时候整起人来都狠的要命。这个时候,还真不想让他沾自己的身。
她转身就要往外跑,还没走出半步,整个人便腾空起来,他抱起她毫不温柔地甩在床上,然后开始很有兴致的扒着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往床下扔,衫儿,裙儿,抹胸儿,小衣,亵,裤,直至身上一丝皆无。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在床褥上,瑟缩着,手臂挡在胸前,心里颤颤的,一时不知所措。
封敬亭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他并不喜欢扒人衣服,不过郭文莺例外,看着她紧抿着唇,一脸倔强的看着自己,那不甘和无奈相互交织着的神情,纠结不已的模样,只是看着便莫名觉得兴奋,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更何况,自打有了她之后,他再没碰过旁的女子,这会儿哪儿还隐忍的住?不过虽是欲火上来,却也未妄动一下,只看郭文莺行事。
郭文莺咬着唇,虽然同样的事也做过不少,但这么被人脱光在灯下她依然觉得不适。略带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似希望他高抬贵手放她一码。
封敬亭凑近她耳边亲了一口,低声道:“娇娇,爷放你出来,不是让你勾三搭四见旧情人的。你可曾领了爷的心意?爷这些时候日里夜里都惦记着你,你心里可有半分惦记爷吗?”
郭文莺不语,她一忙起机关武器来,早把他忘到爪哇岛去了,若不是他今日微服追到这儿来,她几乎想不起来自己还在他手底下攥着,差点以为自己自由了。
封敬亭与她相处日久,只看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