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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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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义无反顾的迈出牢门。

    今日参加会审的是刑部尚书董天浩,大理寺卿楚涣,监察院左都御史胡国政。

    自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封敬亭登基,许多朝臣都换过了,就刑部尚书一职,都已经换了三茬了。

    大理寺卿楚涣是楚唐的亲弟弟,虽不一定会帮她,但至少不会拆她的台。至于董天浩和胡国政两人,一时也摸不清底细,倒也不知是谁的人。

    刑部大堂里来了不少听审的官员,一眼望过去,竟看见严云谷和陆启方都来了。这一左一右两位相爷都来听审,绝对是整个南齐绝无仅有的。这么大阵仗只为了给她定罪,那也是绝了。

    郭文莺定了定神,往前叩首,“罪臣郭文莺叩见三位大人。”

    今日主审的是董天浩,他一拍惊堂木,喝道:“郭文莺,你可认罪?”

    郭文莺道:“敢问大人,文莺所犯何罪?”

    “你女扮男装在朝为官,此罪一;假托已死,蒙蔽皇上,乃为罪二;残杀朝廷官员,罔顾朝纲,此罪三;假托他人之名参加百工大赛,扰乱大赛秩序,此罪四;私放反贼,与反贼勾结,意图谋反,此罪五。”他说着高声断喝:“郭文莺,这桩桩件件都是够你砍一百次头了,你胆大包天,做下此等恶事,你还不认罪?”

    郭文莺暗自点头,真是下了大功夫啊,每一项罪名都直中要害,这不是想逼死她,是想剐了她啊。

    她冷笑一声,“大人,文莺所犯之罪并不属实。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害死文莺,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请大人明察。”

    董天浩没想到她一个女人,如此顽固,不由气得手发抖,“证据确凿,你还不认?居然还要攀咬别人不成?”

    郭文莺道:“大人勿恼,文莺只是蒙受冤枉心有不服,证据何在?还请大人出示证据。”

    董天浩喝道:“来人,宣一干证人上堂。”

    随着他的喝声,公堂上一路走上来几个人,有郭文云,魏杞,还有当日她送方云棠出城时例行检查的那个守城门的参将。

    三人皆有证词,郭文云说亲眼见过郭文莺身穿官服招摇过市,魏杞说百工大赛亲眼瞧见郭文莺假扮男人参赛,那个守城的参将则证实确实见郭文莺送人出城去了。至于她在东南杀了几十个官员的事,则有官员家属出具的证词,其中还有傅家的,都一致言称她无故杀人,罔顾律法。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直恨不得把她就地处斩了方解心头之恨。

    郭文莺也不急着反驳,待他们都说完了,才道:“启禀大人们,这论罪向来不能只听一家之词,诸位不如也听听文莺怎么说。”

    董天浩一指她,“好,你说。”

    郭文莺躬身一礼,“其中确有隐情,待文莺一一说给大人听就是。文莺女扮男装不假,但南齐律法并没写明女人不能女扮男装的,也没明确注明女人不能做官啊?而且文莺虽然女扮男装,却没有犯欺君之罪,因为无论先帝还是今上都知道我是女人,并且默许我在朝为官,怎么能是欺君呢?”

    董天浩大怒,“你胡说八道。”

    郭文莺笑了,“是不是胡说八道,大人去问问先帝就知道了。”左右先皇已驾崩,死无对证,横不能他上阴曹地府问去吧?至于封敬亭,自然不会说不是,不然两人无数次滚床单,他都没看出自己是女人来吗?也不怕某个物件进错了地方?

    两个皇帝既然都知道,那这欺君之罪的帽子就扣不上了。

    董天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郭文莺对他一笑,又道:“至于假托已死,蒙蔽皇上,更是子虚乌有的事。当时文莺回京述职,在路上被人刺杀,旁人疑我已死,才禀报皇上。当时我身受重伤,不能出来澄清,以致发生误会。其中何来蒙蔽之说?更何况此后文莺已经跟皇上解释清楚,皇上也表示理解,并赦免了文莺,不知大人这会儿提出来是何意?是质疑皇上的决定吗?”

第四百一十一章 见客

    看看床上放着一套干净衣服,郭文莺觉得嗓子都开始发干,忽想起从前逛窑子,老鸨常说的一句话,“姑娘们,出来见客了。”

    她怎么就听出了一股不凡的味道?

    秦玉燕也惊恐地看着她,嘴里叫着:“妹妹,你别去。”

    另一个狱卒道:“小娘们还是听话吧,这里是刑部女牢,咱们有的是法子叫你乖乖的,瞧见你旁边这个吗?刚来的时候闹的比你还凶,现在不是照样乖乖的。”

    郭文莺吁了口气,心说,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来玩她?马上就要三堂会审了,郭义潜也是往刑部递过话的,还有陆启方也关照过,就不信谁敢让她出事?

    去桶里舀了热水擦洗身上,又换上那套干净衣服。临出去时,秦玉燕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襟拼命摇头。两个狱卒嫌她碍事,一脚踹开了,她趴在地上,宛如一只小兽般委屈的哭起来。

    只是在与她分开之时,郭文莺手心里忽然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低头一看,见是一个生了锈的铁钩子,也不知秦玉燕在哪儿捡来的,想必是要给他危急时刻用的。

    她紧紧握在手里,暗忖着,她也不是好惹的,看哪个胆大包天的敢碰她,直接拿钩子扎对方咽喉,弄不死都不行。

    女狱卒领着她走过几间牢房,转过一个拐角,那房间正是那天郭文莺偷窥的那间,里面那张铺着崭新被褥的大床显得格外刺目。在床边坐着一个身穿斗篷的男子,头上脚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面目。

    女狱卒把她领进来,嘱咐她一句“老老实实”的,就走出去了,还特意把门关严,咔吧一声似乎从外面锁上了。

    郭文莺渐渐靠近那男子,手里拿着钩子,低叫一声,“大爷”这一声唤的娇滴滴的,直似要让人荡出两把汤。

    她眯着看着对方,正要动手之时,忽见对方抬起脸来。她不由怔住,那人竟是封敬亭。

    封敬亭一眼瞧见她手里的铁钩子,也是一怔,随后笑起来,“娇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看见他,郭文莺忍不住鼻子发酸,这么些日子他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她以为他生气不想理她了。原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可此时看见他,所有的委屈一起涌出来,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眼泪哗哗滚落下来。

    这些时日她担惊受怕的,每天都睡不安稳,他倒好,都过了半个月了才想起来她吗?

    封敬亭表情明显有些发呆,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何曾见她这么软弱过?这般主动扑进他怀里,从前若不是有求于他,绝对做不出来。

    在这一刻,原来对她满腔的怨气,早化成了一滩水,伸手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好娇娇,你这是怎么了?”

    郭文莺抹了把眼泪,“你都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贞洁不保了。”

    封敬亭愕然,问她出了什么事,郭文莺便把女监里这些日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尤其是这种强女犯人的恶习,此风不改,简直天理不容。本来她就想早晚见到他跟他提提这事,今日正好遇上他,心中压抑,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封敬亭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道:“这帮人果然可恶,回头朕叫刑部尚书好好查查,不仅是刑部大牢,个州城府县都严肃处理此事,娇娇看可好?”

    郭文莺点点头,那双眸含泪,娇俏可人的模样,还真是可口。

    封敬亭看得下腹一热,心说,怪到那些男人会喜欢这种游戏乐此不疲,这倒真是个私会佳人的好地方。在监牢如此之地,有一个身穿囚服的小美人陪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已经近二十几天没碰过她,这会儿瞧见她柔若无骨的腻在自己怀里,又被她勾着话题,顿觉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把她压在这里,也学一学她口中那些狂蜂浪蝶的恶心男人。

    郭文莺还混不知自己有多危险,低声问道:“皇上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封敬亭眼看着她小嘴一开一合的,强忍着亲上去的冲动,低哑道:“过两日便是三堂会审,朕不放心,便来看看你。又不敢漏了身份,便找了楚唐,通过他的关系,悄悄进来的。”

    想到楚唐听他说要去狱中探视郭文莺时,那笑得一脸暧昧的样子,还问他就是看两眼就出来,还是想再干点别的?

    他当时没听得太明白,便随口一句,“你看着办吧。”

    他进监牢时,那女狱卒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是古怪的,还问他看上了谁。他报了郭文莺的名字,那些人先前是不肯的,说这个人后台硬,让他不如换别人。他当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还道探个监,怎么还带换人的?便让徐茂多塞了银票过去,又报了楚唐的名字,才把郭文莺唤了出来。

    这会儿看来原来楚唐早知道刑部狱里有这些暗规则,只要使够了银子,就能弄个女囚出来亵玩。

    郭文莺听他说起楚唐,撇撇嘴,“楚唐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门道,他居然也是门清,看来也干过不少这种勾当。”

    封敬亭道:“那你可冤枉他了,他父亲曾任过刑部尚书,两个弟弟一个管着大理寺,一个在监察院,接触的多了自然知道一些,你的案子还得求着人家呢,这会儿可别坏了人家的名声。”这还是他坐了龙椅之后,亲自封的。

    郭文莺哼一声,颇不高兴道:“那皇上觉得这样的风气不该整治吗?”

    封敬亭点头,“此风确实不可长,南齐吏治要清明,首先要从整治牢狱开始,朕早有此心,只是登基未满一年,根基不稳,且等他日腾出手来,也为朝廷选拔些人才。”

    郭文莺知道他指的是明年的春闱,朝中腐旧官吏太多,也是时候换些新鲜血脉了,只是在这之前若不把严云谷这样的害群之马除了,终究是要坏事的。她虽有心想提严云谷,却也觉此时不合适,她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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