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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看而已。”他说着已经慌乱的站起来。
郭文莺撇撇嘴,“王爷这就要走了吗?不在这儿继续看文莺搬石头了?”
封敬卿哼一声,“搬石头有什么好看的,本王还怕污了眼呢。”
正要带着人赶紧溜,忽想起这只是郭文莺的诡计,不由心里暗恨,自己居然又叫这丫头给算计了。她也真豁的出去,居然拿自己的清白说事了。
不过他也真不敢把郭文莺怎么样,他这回出来是避祸的,可不是得罪人的,真要把这丫头惹急眼,也没自己好果子吃。
他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对着郭文莺一笑,“本王明天再来看你。”
郭文莺只想一拳打死他得了,这厮还没完没了了?
等封敬卿走后,她就坐车回了保定府,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肯来这采石场了。封敬卿若敢来,自会对付他,没必要让他再看一场好戏。
她自豁的出去,可陈大人却不敢招惹这位爷,死求活求着,让郭文莺好歹给做个样子。
郭文莺道:“那你看着安排吧,总归再让我干重活却是不行的。”
徐大人连声道“是”,心里却说,不是你提议要去采石吗?这会儿翻脸倒翻的快。
这些权贵之人,他反正是一个都惹不起,这帮人想玩什么随便就是,只是他的小命要紧,可不能被他们玩丢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拜师
郭文莺笑着应了声,“好。”看他过得开心,她也觉得高兴。这时的他是焕然一线的,看来他已经从往日的阴影中走脱出来。
跟陈掌柜商量了一下怎么修建宅子,还有宅子里各种摆设,又估算了一下价钱。
陈掌柜道:“小姐,这两宗下来怕是三四万两银子都打不住。小姐所有东西都要好的,这一时也怕置办不齐。”
郭文莺道:“这也不急,慢慢来吧。至于银子该花就花,也不用特意省着,以后这就是我养老的地方,绝不能做的粗糙了。”
陈掌柜道:“小姐这是不打算嫁人了吗?”
郭文莺扫他一眼,“我找个上门女婿不行吗?”
雪融听得眼前一亮,一直指着自己鼻子,大有毛遂自荐的意思。
郭文莺只当没看见,她对雪融没那种意思,说实话,她是真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男人。封敬亭那是没办***不到她挑,至于雪融,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都安排妥当了,郭文莺才回了甜水街,一进门看见云墨正围着许氏,一会儿喊一声“大娘”,嘴甜的跟抹了蜜似得,把许氏逗得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郭文莺看见他就头疼,还以为把这个小盯梢给赶走了,没想到又回来了。
云墨看见她立刻跑过来,“大人,爷叫我回来伺候你。”
郭文莺看了看院子里,好在张强几个人没来,否则她这里又是乱的一团糟。
见他还绕着不肯走,不由皱皱眉,“还有什么事?”
“爷让我带话给你。”
郭文莺白他一眼,“让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惹事?”
“那倒不是,只说于老爷子回京了,让大人自己想办法吧。”
郭文莺一听于风阳回京,顿时眼前一亮,这事封敬亭也跟她提过,让她拜于风阳为师,只是这老人家七十多了,想让他收自己这么个徒弟还真不好说。
她招手叫云墨过来,立刻换了一张笑脸,“云墨啊,去打听打听于老爷子的行踪。”
云墨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这副变脸的速度,还真是跟主子爷有得一拼。
他自去打听于风阳的消息,没过一日便回来告诉郭文莺,于老爷子住在于家祖宅,自从回京之后很少出门,只在初一、十五去青云寺里烧香,和主持云清法师下棋。
一想到于老爷子那手烂棋,郭文莺就想笑,能跟这位老爷子下棋的,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云墨说云清法师号称南齐第一圣手,这让郭文莺更好奇了,第一圣手和第一臭手下棋,也不知两人是怎么下得下去的?
这些消息自然不是云墨之流可以随意打听出来的,郭文莺也知道多半是暗卫查的消息,通过他告诉她而已。既然是这样,多半属实的,明天就是十五,看来也该琢磨着怎么和老爷子来个偶遇了。
第二日郭文莺特意换了一身男装,把箱子里最好的衣服都拿出来换上,这些衣服都是封敬亭给她做的,她从前很少穿,好多衣服都是崭新的。
天渐渐凉了,虽没穿狐裘,也也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云墨和红香两人出了门。
他们坐着车出了城,直奔青云寺而去。
这青云寺她从没去过,之所以知道大名,还是郭婉香招来的,她在青云寺惹了一个书生,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到了青云寺,下了马车,拾阶往上走,爬了好一阵才到了庙门口。听人寺庙的门一般都喜欢建的高高的,香客们爬山爬累了,在山上进膳,自会觉得庙里的斋饭好吃。
自来了这个世界后,郭文莺从没在庙里烧过香,这第一次逛寺庙,倒平添了几分兴味儿。
她一路爬上台阶,走进庙门,发现这寺庙并没想象中那么大,反倒小的可怜,巴掌大的地方,小小的大殿就供奉着一尊观音像,后面院子也不甚很大,和尚也是只有小猫三两只。这么小的庙,真难为会有那么大的名气。
她在殿里烧了一炷香,也没求什么签之类的,就直接往后院走去。庙小,和尚不多,自然也没什么人拦她。她很轻易进了院子,然后离老远就看见一颗老槐树底下,两个人正在对弈。
左边一个正是于风阳,他手捻着棋子,笑得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而另一个老和尚,却紧盯着棋盘,紧皱着眉,眼神纠结的不行。
郭文莺越看越奇怪,按说应该纠结的是于风阳,他的棋艺怎么可能和第一圣手相比?
她踱步过去,探头去看棋盘,她虽然下棋水平不怎么样,但看棋还是会的,尤其是前一个月天天在封敬亭的熏陶下,为了能少被他磋磨两回,她也是豁出去,很是学习了一些棋谱。这会儿好坏强弱还是看得出的。
她注视良久,发现云清法师纠结的不是如何赢,而是如何能不赢不输。于风阳的棋艺实在是太烂了,跟他下棋,若没有一些本事,还真是坚持不下来。
也难为老和尚,下了一百多手,居然还能保持住平等的水平,这第一圣手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啊。
两人又下了十几步,终于于风阳扔了棋子,叹道:“还是老和尚技高一筹,果然不愧是第一圣手,不过老夫也不错,最多只输了你半子。”
云清法师并没敢答话,大约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吧。
老和尚赢了棋要走,于风阳不让,拉着他非得让他再下一盘。
两人正矫情着呢,忽然一抬眼,于风阳看见郭文莺,先怔了怔,随后笑起来,“老和尚吝啬,不愿陪我下棋,这下棋的人就来了。来,来,文莺,陪我下一盘。”
郭文莺含笑着坐在老和尚的位置上,和他下了起来。
那老和尚坐在一边喝茶,过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两人下得极为轻松,不由心中好奇,忙凑过来看,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他还纳闷郭文莺是如何心平气和的下棋的,这会儿倒看得明白,原来郭文莺和于老头都是一样的水平,一个字“烂”。这满天下,想找出第三个像他们这也的都不好说。
第四百三十六章 恨晚
外人都说这五皇子是个草包,依她看比他那个几个皇兄可聪明得多,否则朝廷几次动荡,都伤不得他分毫,这回又远远的躲到事外,别的不说,这自保的本事绝对是一等一的。
她回望他一眼,语带讥讽,“五殿下的消息倒真是灵通。”
封敬卿笑笑,“若是这点事都不知道,那本王也不用混了,还不如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呢。”他倒是直言不讳的全认了。
郭文莺道:“五殿下有本事自然是好的,只是做人讲求的是难得糊涂,看得太清楚了,没什么好处。”
封敬卿摆了个自认风骚的动作,无不叹息道:“你放心,此事本王是不会漏出去的,只是那孩子年纪还那么小,怕是小命留不了几日了。”
郭文莺睃他,也不知他是突然生出感慨,还是真的怜惜那个不过两岁的孩子?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会怜悯他人的人吧?不过这些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善人,别人的命还轮不到她挨个操心。那又不是她儿子,是死是活,她管得着吗?
封敬卿看着她拎着个扫帚慢悠悠地往前走去,不禁挑了挑眉,这个女人的心肠还真是冷,他还以为她会同情一下,哪怕是假装的也该装一下,毕竟怜惜弱小是女人常做的事。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每次见她都觉得与别的女人都不同,像她这样的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第二天郭文莺去玉园上工,一出门就看见封敬卿一身短衣打扮的在门口等着,穿的倒真像个伙计。可惜就像某些人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也有些人就算破衣烂衫的,也绝不会让人误认为乞丐。他这模样倒有点像是无良官员微服出访的,也不知会不会让人扔臭鸡蛋。
郭文莺只当没瞧见他,他愿跟就跟着,横竖不能把他两条腿绑着不让人走吧?
她是犯人,在他面前自也不能做的太特殊,一切按流程走,由两个衙差押着押送到玉园。
梁若愚一看见她,立刻飞奔着跑过来,“郭兄弟,你这两天到哪儿去了?怎么没见你过来?”
郭文莺笑笑,“我是罪犯,在衙门里多关两天也没什么吧?”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罪犯?”梁若愚不信,在他眼里郭文莺是个很和善的人,绝不可能是罪犯。不过他也没问她犯了什么罪,献宝似得把自己新做的切割工具拿给她看。
郭文莺也是这方面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