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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来,娇娇,到这里来坐。”
今天的封敬亭穿着一身白衣,很简单的剪裁,纯白色,没有任何缀饰,披着白色狐裘,让他整个人看着纯净又善良。很少见他穿白,可这一身打扮再配上脸上的笑容,让人很觉可亲。不过郭文莺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只是装蒜而已。
就像有些人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而他就是再穿白色也没有翩翩公子的飘逸清雅之感,有那一张俊脸衬着虽不显得别扭,却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他没事瞎装样。
车厢里点着一炉香,不是龙涎香,也说不出是什么,只觉淡淡的味道很是好闻。在角落里还放置两个很大的暖炉,暖的车厢里热气腾腾的。
郭文莺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长裙,配着同色系的狐裘,只是领子开的有些靠下,露出衣领上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几朵黄菊花,在一片紫色中显得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样子,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
如丝绸般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用由紫白水晶珠穿起的珠链,轻轻环绕着如墨般的青丝。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当真好看极了。
第四百三十三章 绵绵
封敬亭眯眼看了许久,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过来。”声音都带了两声低哑。
郭文莺迟疑一下,手扒紧车门不愿移动。
黑眸看,声音里多了一股危险的味道,“娇娇,没听到吗?”他轻轻皱了皱眉,又拍了拍的膝盖。
郭文莺只得挪了位置,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不过考虑到他今天为她带了这么大个惊喜,还是不要负了他的意好,只能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摸着她的秀发,“今天谁给你梳的头?”
“是奶娘。”
“好看,过年了就该喜气,回头朕再赏你一套红宝石的头面,专给你过年的时候戴。”他赞一声,在她头发上摸了良久,似在查看那簪子插在哪儿合适。
郭文莺想着他从前送她的那些首饰,不是让她拿去送人,就是不知道放哪儿去了,首饰这东西在她这儿真是没什么用的。她不好这些,给了也是浪费。
她闪神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一只腿扳,成为一种跨姿。
她被迫与他面面相对。
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连他脸上的毛孔都看得很清楚。而离得越近越他实在长得太好。皮肤也嫩嫩的,好像一把能掐出水来,只是那表情……这么邪恶……?
这个念头刚起,他已经在剥她的衣服,他动作迅速,紫色的裙摆转眼已经被高高撩起来,身体完全袒露在空气中,让车厢里飘荡着一股妖冶的气息。
封敬亭的黑眸投注在她的身上,“你刚说的,要如何答谢朕?”
郭文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他所想的还是那回事,非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若不为答谢他,他就不做了吗?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只能眼望向别处,双颊也不争气的染上一抹晕红。
一转头忽瞧见座位底下有一本摊开的书,仔细看似乎不是一般的书,而是一本春图,摊开的画面上的姿势与他们现在所摆的一般无二。
她脸红的几欲滴血,暗想着,他不会研究了许多天这上面的姿势吧?
封敬亭确实研究了一天这春图,他在朱子街等了她许久都不见她回来,闲极无聊就翻出了这本春图。这据说是哪个知名的画家所绘,里面的人物惟妙惟肖,就像真的一样,还是河南巡抚送上来的贡品,给皇上把玩的。
那河南巡抚也是个色中饕餮,惯会游戏,手里也有不少珍品,他本是打发时间在宅子里翻翻的,结果越翻越干渴,身体几乎爆了,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干脆来找郭文莺。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他自制力极强了。
此刻面对着早就有些难耐,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每一寸肌肤,黑眸中专注的神情突然慢慢转暗,强烈的火在他美丽的瞳仁里绽放。
“来,乖乖的,脱掉了。”他轻声诱惑着。
郭文莺犹豫着不想动,不过也真怕他用力撕扯,会变成她没衣服可穿的可怕结局,只好听话的解着衣襟的带子。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肚兜,还勉强遮住胸前。他只轻轻一拽,那肚兜立刻与她分离,被扔到车厢的某个角落。
她浑身都赤着,车厢虽然放着几个暖炉,可还是有点冷,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冰凉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喜欢将她剥个干净,然后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慌乱,乐此不疲。
封敬亭手心里有着牛奶般柔软的触感,冰眸轻轻地眯起,“你……觉得从哪吃起好呢?”
郭文莺咬牙,或者被他磨的很难受,也或者看他一身白衣纯净自己却光溜溜的很有气,她动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直到与她一样光裸才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样果然顺眼多了。
封敬亭含笑看着她,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虽有些报复的情绪在里面,可这种急切让他很觉兴奋。
马车行走在街道上,这一段路似乎有些颠簸,每一次颤动都使他们更贴近一些。他们滚在一处,在晃荡的车厢里摇摆不定,这种颠簸带来一种巨大的感受,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郭文莺开始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找这样的路,故意颠来颠去,故意他们不得不更紧凑……
她有些坏心的想,若是马车颠散了,车厢敞开,他们突然展现在众人之前,不知是谁更难堪一些?
“你在笑什么?”看她面容笑容,封敬亭不由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郭文莺摇摇头抿嘴笑着,怎么也不肯说,像这样的恶趣味还是自己留着琢磨的好。
封敬亭拿一条宽大毛毯把两人一起包裹起来,他们一时懒得动,便让马车停在路边,就这么在这里躺着。
他的御制马车自是极为宽大舒服的,外面虽是寒冬,但马车里却是另一个天地,暖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闭眼。
郭文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皇上,我什么时候能去工部?”
“你这么着急?”
“也不是,老爷子前几日回浔阳去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觉得无聊罢了。”
“那朕陪着你,除了三十和初一朕要在宫里,其余时候朕都陪着你如何?”
她心中一喜,“当真?”
看他点头,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惊叫起来。
封敬亭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开心,还以为她不在乎他的陪伴,却原来……
他心里甜甜的,忽然心中一动,“文莺,咱们成亲吧。”
郭文莺吃惊地看他,“你让我进宫?”
“你不想进宫可以咱们不进,咱们先成亲,就像民间的夫妻一样,去冰人馆登记,签订婚书,然后洞房花烛。朕要顾些颜面,虽然不能三媒六聘,大肆宣扬,但其余的都是可以做的。”
郭文莺眨眼,“那我招你个上门女婿也可以吗?”
封敬亭哼一声,“朕现在跟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
郭文莺想说当然有区别啊,不过看他那眼神,可不敢捋虎须,只虚虚一笑,“你要签婚书,婚书上怎么写?南齐皇帝陛下?”
第四百三十四章 宫宴
封敬亭得意一笑,“朕想好了,就写封元曦,用朕的表字。至于身份前任云南总督之重孙。”
郭文莺傻了一下,听说太祖当年未得天下之前做的就是云南总督,这重孙之说还真没错,只是她怎么觉得这么怪异呢?
封敬亭似乎很为自己的主意赞了一下,竟一时有些兴奋起来,高声叫着徐茂,让他转车去冰人馆,竟似要现在就把这事给办了。
后来徐茂说这会儿个衙门办差的地方都放假了,他才作罢。不过这也没熄了他的热情,居然说一等出了正月十五,他们就去。
郭文莺也开始想这件事的可能,成亲啊,像民间夫妻一样,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只是他的身份就算成了亲也得藏着掖着,见不得人,否则御史们参奏起来,还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有心想拒绝,但从本心而言,她也真的很想要个名分,或许这样也是解决目前尴尬身份的唯一办法,至于别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脑子里瞎琢磨着,忽然问道:“那我能请一些兄弟朋友来喝喜酒吗?”
封敬亭笑笑,“自然能,只是朕就不陪酒了。”
郭文莺自然不会叫他陪酒,就算他肯,那些人也不敢喝啊?她已经开始盘算着成亲要请多少酒,准备哪些东西,还有舅舅和舅母知道时候是什么表情了。想必知道之后,也会很吃惊吧,就如她对封敬亭的话同样的反应。
他们在车上又躺了一会儿,眼看天渐黑了,两人才穿衣服起来。其实郭文莺真有些怕啊,要是碰上巡街的搜查起来,这可真是丢了大人了。
封敬亭自然不怕的,他车厢周围明理暗里护卫无数,谁能靠近五步之内?不过这会儿天越来越凉了,在外面待着容易受寒。
回到朱子街的新宅,两人手牵着下了车,奶娘许氏早在等候了,看见两人同时回来,先是怔了怔,随后完全把封敬亭当空气一样忽视了。
她追着问郭文莺,“可见到舅舅和舅母了?”
郭文莺点点头,“三十那天伯父让我去家里过年。”
“那是应该的。”许氏说着往里走,上前面给他们预备茶水、洗漱去了。
郭文莺和封敬亭则回到房里,两人说了会儿子话,便都宽衣入睡了。白日里折腾狠了,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
第二日,封敬亭果然在府里陪了她一天,两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说话,讲讲这些时日发生的日,就觉一天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