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他的性格,要不是因为都是一帮大姑娘,他真的下手揍了,先毁了她们容,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缠他。
张明长笑道:“路大人这般福气,大走桃花运怎么还不稀罕了?”
路唯新坐下来,顺便瞪了他一眼,“你爹整天逼你成亲,弄一帮女人叫你相看,你能乐意?”
张明长抿嘴一笑,“那有什么不乐意的?”
路唯新哼一声,“当然不乐意了,那里面没一个是我喜欢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管我喜欢什么样的?”路唯新瞪他,“你还管我呢,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比我还大一岁,怎么不见你说亲了?先前是功不成名不就也罢了,现在你是吏部官员,皇上跟前的红人,皇后娘娘都看重的人,可别说没哪一家想跟你攀亲了?”
这一句倒戳中了张明长的心思,他皱皱眉,忽想起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当初在贡院门前的那一瞥,成了他永久的回忆,可惜佳人已有主,绝不可能是他所能肖想的了。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不热衷成亲的事,或者是那个影子太实着,印的太深了,去不掉,剜不掉,砍不掉,让他没有心情,更没有心去想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了。
回想陪她东南走这一遭,更让他觉得她的难能可贵,爱太深了,便难拔除了,奈何,奈何啊。
他轻轻一叹,低语道:“你为了什么,我便为了什么。”
路唯新一怔,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说,他是为了郭文莺,难道他也是吗?
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儒雅之人会喜欢郭文莺那种性子的,对他的话也没往心里,只道:“咱们言归正传,今天叫你来正是有事跟你商议的。”
张明长道:“可是江家的事?”
“正是,江家老二江景进宫了你可知道?”
张明长点头,“也是预料中的事,早晚都会让宫里那位知道的。”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江家老大和三皇子勾连的证据是你找出来的,那几封仿制的书信终究不是真的,可别查出什么问题来。”
张明长哼一声,“你放心,这事他们翻不了案,就算咱俩不济,郭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她酝酿了这么久的事绝不可能叫人给搅合黄了。”
路唯新纳闷,郭文莺都做了大半年的皇后了,怎么他一提起来还是“郭大人”“郭大人”的,说了他好几回也不改。他道:“咱们能自己解决了的就不要麻烦郭大人了,不然她把这事交给咱们干什么?”
张明长笑笑,“我也就是说说,以防万一吧。江家老二进宫说起老大江浩的事,江太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找刑部尚书了。接下来就是大理寺卿和监察院左都御史,这几个人都是管着刑案的,这一个肯定就是刑部尚书。”
“他找刑部尚书干什么?”
“当然是让刑部尚书把这案子想办法按他们的意思办,江家又不笨,这谋逆的帽子这么大,他们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接着?”
路唯新一想也是,本来就是假的,那江浩能乖乖认了才怪了。他道:“那怎么着?咱们也去找刑部尚书?”
张明长睃他一眼,低声道:“这个时候找刑部尚书也没什么意思,依我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给江家整个大的。”
“你想做什么?”
张明长凑近他,对着他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路唯新听得直摇头,他倒不是觉得他这方法不可行,而是发觉这张明长实在太黑了,这么温文儒雅的一个人,真是心肠坏啊。
他居然让他派人在江府里埋下东西,随后带着锦衣卫抄出来,这一下别说打什么官司了,便是抄家灭门都有可能了。
不过他喜欢,只要能为郭文莺做了事,抄灭一个江家又算什么?
他道:“行,我去准备准备,只是咱们往里面埋点什么东西好呢?”
张明长想了想,宁远侯是个老实人,平时为人极为严谨,说他会谋反这罪名也不好安,真要从家里抄出龙袍和玉玺来不合适。别说别人信不信,便是这龙袍和玉玺他们也没地方弄去,给装点什么东西好呢?
他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上回抄三皇子府,可是你们锦衣卫动的手?”
路唯新点头,“是咱们动的手,不过当时还有巡防营的人在。”
“那些抄没的东西呢?都运哪儿去了?”
“大部分都运进宫里去了,现在王府已经查封了,想进也不好进去了。”
张明长心想也是,这一进了宫就都是登记入册的,便是想弄出几件来也不容易,便是郭文莺能想办法弄出来,这其中的代价也有点高了。一旦被查出是从宫里出来的,那反而是给郭大人惹祸了。
他看着手上的一块玉佩,晶莹剔透的很是漂亮,只是那形状长长方方的很像一个东西。他忽然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有了,有一样东西在哪儿都能做,可偏偏杀伤力却极大。”
路唯新纳闷,“什么东西啊?”
“是灵堂上摆的灵牌,你需要写上二皇子的名字,下面再刻上宁远侯的名字,然后便偷偷放进江家,此事便成了。”
路唯新点头,不论是三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是有谋反罪名的,宁远侯当初也在二皇子手下做过事,栽赃是他的人也能顺理成章。
第六百四十六章 帅才
路唯新点头,不论是三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是有谋反罪名的,宁远侯当初也在二皇子手下做过事,栽赃是他的人也能顺理成章。
他笑道:“行,你这主意好,就当是二皇子的余孽,却勾连了三皇子准备找皇上复仇,这一下便是江家被砍头十回也没问题了。”
他说着又道:“只是咱们无端的怎么好去搜了江府了?”
张明长眯眯眼,“你们锦衣卫向还蛮横惯了,搜府还需要理由吗?随便寻个由头就是了,就说捉拿侵犯,或者找巡防营一起,谅江家也没人能拦得住你们。”
路唯新一挑大拇指,“行,兄弟,你够得上一个帅才了,虽然缺德了点,也够让我佩服的。”
张明长心说,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不过若不是为了郭文莺,他也不会使出这种阴毒的手段,郭文莺在宫中所受到的他多少也听闻了一点,早就把江太后以及江家都恨得咬牙切齿了。
他曾私下里派人调查过,那个石碑被人发现,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就是江家老三去办的,差点害了他心里在意的那个人。正好借着这回的机会,把江家一锅端了,把江太后也拉下来,且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了她吧。
路唯新自去办这事去了,想要做的天衣无缝还得有巡防营统领的支持,不过好在那位航大统领也很买他的账。就算再不济还有姜斌那小子,从巡防营调出点人来还是没问题的。
他都安排妥了,至于潜进江府放东西的事就交给姜斌了。
姜斌自然不愿意管这事的,矫情矫情着死活不同意,被路唯新威胁了两句也只好乖乖去了。其实路唯新也没说什么,最多说了句,“这是郭大人叫你办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提起郭文莺,姜斌真是脑仁都疼,他是真的有点怕了这位祖宗了,她整起人来的本事那是见过一回就不想看见第二回。既然是她说的,那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走一趟了。
路唯新都安排好了,随后叫人悄悄往坤宁宫送了个信,郭文莺看见那一条条列着的行动方案,不由冷笑了两声。若由她亲手来做,也绝对不会手软了,这回也算江家倒霉,遇上张明长和路唯新吧。
她把那纸条点上火烧了,眼看着灰烬一点点在面前燃尽,心里平静无波,竟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也是这些年杀人多了,真要动起手来杀个把人实在也不算什么吧。那些人也不知是真不了她,还是装作不了解她,她不爱跟女人争,可不代表就是个软柿子,真要惹急了她,釜底抽薪,斩尽杀绝的事她也是做得出来的。
让人把红香叫了进来,吩咐道:“已经向皇上请了旨了,明日我跟皇上就去卢家用晚饭,叫那边准备一下。”
红香应了一声,听她又道:“一定跟舅父说,不用铺张,一切就按照普通走亲戚就是了。”
红香掩嘴一笑,“娘娘,就怕卢大人会认真的。”
郭文莺一想也是,以卢俊清那一板一眼的性格,真有可能按照她说就当走亲戚似得办了,不过皇上也不喜欢隆重,料想也无碍的。
她摆了摆手令红香退下,随后从房间的书架上拿下一把火铳来小心的擦拭着。
原来工部负责的火器坊和军器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了,那是她一手新建的,临走之时交给了她师父帮着打理,也该没出什么岔子吧。
这宫里六局一司,十二监的事虽然多,可她并不怎么喜欢管,真正让她怀念的还是她一手建造的火铳和火炮,还有那炮火连天的生活。
就像眼前这把火铳,也已经好长时间没用过了,也不知受没受潮,还能不能再用了。
她正擦着呢,突然身后有人低声道:“宫里不允许私藏武器,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啊?”
郭文莺吓得手里的火铳差点扔出去,忙站起来看着身后的封敬亭,差点结巴起来,“皇,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吓,吓死人了。”
封敬亭哼一声,“我也是刚刚来,就看看朕的皇后是怎么私藏违禁用品的。也是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消停点,你自己都不以身作则,还如何去管束后宫?”
郭文莺定了定神,见他没什么责备之意,也便没那么紧张了,便道:“你这后宫也没几个嫔妃,剩下的都是安分守己的,可用得着我管束吗?”
封敬亭白她,“合着你还是想朕这后宫多几个佳人吗?”
郭文莺掩嘴轻笑,“我哪里这么想了,你不知我是个醋坛子吗?巴不得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