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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不去?”
萧南抬起头,望着身前犹如铁塔一般的彪形大汉:“你不妨回去问问他,今天是喝假酒了吧?我向他赔罪?呵呵。。。”
“小子,你还真是不识抬举!”保镖话音落下,猛地伸出手来抓他的肩膀,向上猛地一提。这家伙对自己的手劲儿非常自信,打算就此将萧南拎起来扔出去。
可萧南将两手揣进口袋里,撇着嘴,抬起头望着面前这货,一动也不动。
“嗯!”保镖手上一较力,然而他却惊讶的发现,面前这小子杵在那里,脚下就好似生了根,没动分毫。
他脸色蓦地一变,又用手叩住萧南的另外一边肩膀,像拔萝卜一样向上拽。可这名保镖憋红了脸,却没见到丝毫效果,面前的萧南依然是动也不动,就那么斜着眼瞄他。
“得了吧,你这么弱,还怎么混社会啊。”萧南有点儿不耐烦了,脚下蓦地一扫。
那保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两手抱住自己的一条小腿,疼得直抽冷气。
“真差劲儿。”萧南没好气的嘟嚷,而后迈开步子,直接向着那辆黑色轿车去了。
柳光看到了窗外这一幕,方才意识到萧南的厉害。他正想吩咐司机快点儿开车离开,可后者却是先一步到了车窗前,抬手敲了敲窗子。
他脸色突变,无奈之下打开窗子,脸颊挤出一抹极其勉强的笑容:“呵呵,我真想派人去请你回家坐坐呢。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手下人不大会讲话?”
“讲话倒没什么问题,就是口臭的很。”萧南呵呵笑道,向着车里扫了扫,“回去坐就不必了,我刚刚从那里出来。”
“哦,听说了,我义父今晚要请你吃饭。”柳光一阵干笑,“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强求了,你看。。。”
“我看你车不错。”萧南将一只手搭在车窗上,直起腰向着四周看看,“这里很不好打计程车啊,我看距离你家也不远了,不如把车借给我用用吧。。。”
两分钟之后,柳光下了车,同那名身材高大的保镖,一起垂头丧气的站在街边。
萧南大大咧咧的坐进车里,冲着司机吩咐一声:“去三院!”
柳光眼睁睁望着自己的车子缓缓驶离,气得暴跳如雷,抬手就连扇了那名保镖四五个巴掌。
“废物!废物!”他大声喝骂,“你居然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我留你有什么用!”
保镖唯唯诺诺:“少爷,您息怒,这小子。。。太厉害了。。。”
“厉害?真有这么厉害么。。。”柳光盯着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车灯,脸色狰狞,“那我得小心一点儿,他和柳茜茜关系匪浅,不能让这小子坏了我的事啊。。。”
车子抵达松山市第三人民医院。
“谢喽。”萧南道了声谢后下车。他在医院旁边的水果店买了果篮,提在手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楼,他径自推开病房的门,看到护士正在给任伟打吊瓶。
萧南放下果篮,随口问:“打的什么?”
“营养针,病人在深度昏迷,只能依靠输液补充营养。”护士轻声道,“病人家属还没来么?”
“快了。”萧南漫不经心的应付,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看着点儿啊,一会儿输液完了,叫我来拔针。”护士吩咐完,转身出了病房。
萧南起身,将病房门锁了。他重新走回床边,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铁盒打开,捏起三根银针,分别打在任伟头顶、胸口和肚皮的穴位上。
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再度坐下来,从果篮里抓起一个桔子,慢悠悠的剥皮。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多,病房外的走廊静悄悄,只有护士偶尔经过的脚步声响。萧南手里的桔子刚刚剥完,任伟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一扭头,正迎上萧南那似笑非笑的面容,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便要翻身而起。可他瞪圆了眼睛,紧紧咬着牙,努力了好半天,浑身就好似瘫痪了一样,纹丝不动。
“别费力气啦。”萧南懒洋洋的说道,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你以为我会放你跳起来张牙舞爪的惹事么?”
任伟脸色异常难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封住了你身体的运动能力。”
“我这是在哪里!”
“在医院啊。”
“我怎么会在医院?”
“呵呵,这就说来话长了。”萧南笑道,“我用银针堵住了你经脉的一口活气,让你陷入了深度昏迷。三院的大夫嘛,自然看不明白,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呢。”
他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适合呆在这里么?我也可以让你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死去,保证没有人能够查出半点儿问题。”
任伟怒冲冲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萧南晃了晃放在任伟床边的那只手机,咧嘴一笑,“用你的手机,给谢芳打电话。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做梦!”
“咦?”萧南嘴角轻轻一扯,“看来你不打算配合了?你知道我对那些不听话的货色,都怎么处理么?”
任伟梗着脖子,剧烈扭动僵硬的身体:“你杀了我吧!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以为我会害怕?哈哈哈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一旦走漏风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萧南一边吃东西,一边慢悠悠的道:“废话这么多,证明你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了。不过你恐怕还没有领悟通透,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么?”
他忽然抬起头,盯住了任伟,双目深邃宛若幽静:“我告诉你,最可怕的事情,其实是活着。”
话音落下,他伸手抽掉了扎在任伟头顶和胸口的两根银针,将之调换了位置。其中一根针打在下颚,另外一根打在肩膀下。
任伟愕然发现,自己非但不能动作,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紧随其后,他便顿觉浑身奇痒难耐,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它们钻进皮肉里,啃噬自己的骨髓。
他张大了嘴,脊背绷直,不由痛苦的满目猩红。惨叫?叫不出来。挣扎?无法动身。
“好好享受吧。”萧南微笑道,脊背轻轻靠在椅子上,“咱们先来十分钟,考验一下你的意志力究竟怎么样。如果你不能学得乖一点儿,我就再给你加点儿火候。”
任伟身体抖个不停,他已经听不进萧南的任何言语。此刻坐在床边的这个年轻人,在他眼中宛若魔鬼,那清冷的声音就好像一道道催命符。
第120章 生不如死
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之间就下降了好几度,躺在床上的任伟只剩下一对眼睛能够转动,身体肌肤还能够感受到这突如起来的室内温度变化。
其实,室内温度并没有变化,而是萧南那清冷的声音就如同冬天里吹拂出来的寒气般。躺在床上,让得任伟有了这种死亡前的寒冷,任伟还是第一次有死亡邻近的感觉。
任伟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之外都要被撕裂开来,这种濒临死亡却又死不了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从来就没有过。如果有的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死亡,也比现在活着痛苦好。身体就如同瘫痪了一般模样,根本就不受控制,就连他身体痛苦的想要扳动,用身体撞击床,这在正常人看来简单得不能够再简单的动作,可是他都做不了。
普通人就算忍受那种奇痒无比,却不能挠的滋味,那就能够理解现在任伟有的痛苦了。
即便是牙关紧紧的咬合着,牙齿都快要要崩掉了,任伟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就如同吸毒上瘾的人员,突然没有了毒品一样,痛苦哀嚎,可就是说不能够用言语表达出来,嘴里除开“啊,啊”的痛苦叫声之外,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就算是这种“啊,啊”的声音,那也是从喉咙里面迸发不出来,哑巴了,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就是这么样的过了吧,自己还是一个老处男呢,我不能够死在这里,不能够。
可是组织里面的严格制度,选派他出来做卧底的时候,就已经明确讲述过了,如果泄密的话,就会接受组织严厉的制裁,一样是生不如死,而且还会连累到他的家人。可是现在,如果自己就算一句话都不说,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
任伟的思想处于强烈的挣扎当中,在挣扎当中忍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这种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还好,任伟平时也有意识的接受过反俘训练。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爽快?哎,你们这种人就是喜欢自以为是。”萧南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片刚刚剥好的砂糖橘,这种橘子还真是甜,没有任何的酸味,是他最喜欢吃的一种水果,“可能,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大夫吧。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就是大夫。”
萧南的话语就像是金针一般的刺激着任伟的神经,他都快崩溃了,这个家伙怎么比他这个杀手还要冷酷无情呢?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都有一种错觉,他与萧南之间,谁才是真正的杀手。
怎么对方的心比他还要坚硬,还要冷酷?大概也只有组织内,长老团内的几个神秘变态强者才能够有这样的心性吧。
任伟在心里给了萧南这么一个评价,只可惜,他开得了口,却从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来,这种生活在安静没有语言的世界是痛苦的。
躺在病床上的任伟,先前萧南还没有过来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咒骂着,萧南你这个混蛋,老子没有病,你特么的将我绑在床上,让我痛苦,让我伤心,你特么的不得好死。
现在还不到五分钟时间,任伟就知道自己病了,这种病很严重,已经严重到了让他身不如死,真的想要喊一个医生过来,就算是拿着菜刀,也要让他对着自己的脖子来上一刀。就即便对方是一个庸医,是一个器官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