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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苍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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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的嘴唇愈发骇人。

就在单相权走到另一间房时,身子一摇,似乎要栽倒,被身边的侍卫慌忙扶住。
单相权一甩手,推开搀扶自己的手下,推开房门,身形不稳的走了进去。

疾风浩荡,聂安手臂一扫,挥开身后的兆炎和周围的人,长枪飞腾而起,翻卷着枪身,落于掌中,银光闪闪的枪头直指一脸愤怒的云万生。

只见云万生一声轻笑,手臂反扫,罡气聚于双臂手掌,身子朝后飞开两丈,一个急转,扶摇而上,急转直下,风驰电掣间就冲地上的聂安击来,奇快无比。

聂安一声长啸,手中银枪一抖,挥臂一扫,挡开攻来的凛然杀气,一个飞身,疾身而上,长枪舞动如雨,漫天银光咆哮着朝云万生扑去。

云万生在漫天枪影中从容穿插,前后左右,倒转翻身,一时三刻,聂安占不到任何优势。

聂安反枪一扫,翻腾的枪头若雷霆电闪,海雨天星一般朝云万生刺去。
只见,云万生身子一扭,悠游避开,擦着枪身,一掌拍向毫无回防的聂安。
聂安身子猛的向后一缩,长枪反扫,照云万生的后心挥去,云万生一个后翻,灵活避开。

云万生知道以聂安的武功尚伤不到自己,但是却可以拖延住时间。云万生着急去追单柏,无心恋战,正要挥招甩人,遽然,闻见一阵异香。
云万生整个人顿时呆住。

只见一袭淡粉素衣的女子远远的飘然而过,呆住的云万生险险避开聂安的枪头,双脚借着银枪的力道,一个前翻,照着女子飘远的方向急急奔去。

聂安握着长枪,平稳的落在地上,诧异的看着云万生消失在视线尽头。

“义父,您无碍吧?”兆炎一步迈上来,接过聂安手中的银枪,关切道。
聂安摇摇头,收起惊诧,抬手抚顺了兆炎有些凌乱的发梢,“无事!咱们快些回去找王爷!先不管那个姓云的了!”
兆炎立刻整顿了人马,一行人奔腾回了歇脚的客栈。

“王爷!”聂安甫一进门,就见单相权端坐在木椅上,紧闭双目,灰败的脸阴阴惨惨。
聂安看见单相权的双唇一片灰黑,惊恐间骤然失色。
“王爷,您,中毒了?”

单相权仿佛定住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与动作。

气氛很尴尬,聂安微略思忖后,一抱拳,退了出去,直奔单柏房间。
推开门,就见单柏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不知因何,身子剧烈抽搐。

“大公子,大公子?”聂安关切的喊了几声,见单柏毫无反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后,单柏拉下被子,平静的转身,面色从容。

单柏看了眼站着的聂安,毫无表情,慢慢又转了过去。
“命人给我药!我要喝!”

聂安一愣,旋即命人热药。
不刻,药热好了。
单柏接了药,痛快的仰头灌下,牵动身上的伤,痛得流了一身冷汗,却是眉都没皱一下,把碗还给聂安后,冷冰冰的转过了身,似乎是要睡觉。

“大公子,王爷他?”聂安似乎想问什么。
“王爷不在这,想问什么,去别处找他!我要睡觉!”说罢,单柏将被子猛的拉上,再不理会聂安。

聂安一头雾水的回到单相权房间,却见单相权仍是紧闭双目,只是看上去像是在自行调理内息。
见单相权根本不想搭理自己,聂安识趣的退了出去。

聂安皱着眉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疲倦的按着太阳穴。
兆炎轻轻的为聂安按摩头部,轻柔的手按在头皮,一阵麻酥,很是舒服。

“炎儿,王爷和大公子这又是怎么了?”聂安拉住兆炎,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义父,之前大公子中了毒,王爷的脸色,看上去也像是中了毒!您说,会不会是王爷亲自为大公子把毒。。。吸出来了?”兆炎猜测着,情不自禁的用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发木的腿。

“啊!原来是这样,我刚刚见大公子不像是中毒的人,原来,王爷是因为这个中了毒!这。。。”想起自己提到王爷时大公子冷淡的神色和口气,聂安的眉拧得更紧,余光却扫见兆炎的手正轻轻拍着腿。

“炎儿”聂安喊了一声,将手放在兆炎的腿上,轻轻揉着,“还疼么?”
听着聂安心疼的口气,兆炎淡然一笑,“不疼,是王爷帮我打通了凝滞的气血,所以,不疼了!”

聂安闻言,微微扬眉。
王爷果然懂得恩威并济!
想起之前单相权在柳连手下救了自己,聂安内心也是一阵感动。

聂安抬手顺了顺兆炎的长发,“炎儿别怪义父严苛,想跟在王爷身边,没有点真本事是不行的!”
“义父,您是希望我好!我懂!”兆炎说着,温和的垂下眼睑。

这一夜,单柏睡得很不安稳,天空还灰蒙蒙的,单柏就强撑着身子,准备离开。
可是刚走了几步,单柏就出了一身虚汗,好在伤在背部,除了虚弱外,腿脚并不受影响,体内毒也被排除,休息了一晚,除了还会出些汗,倒也能够自如行动。

“大公子,王爷命令,您不得出去!”
单柏刚走出房间,就被一个侍卫拦住。

单柏平静的看着侍卫,在等着他自觉让开。侍卫被单柏看得发毛,哆嗦了几下,侧了身。
单柏侧步走了过去,刚走几步,就被大批侍卫拦住。

单柏眉头轻轻一紧,“别逼我动手!”
“属下们奉命行事,还望大公子不要为难属下们!”
“奉命?”单柏嘴角不屑的扬了一扬,“奉什么命?拦住我不让我去救人么?”
“请大公子先回房间,不日大队就会启程回王府!”

“哼!”单柏哼了一声,就要继续往前。
这时,单柏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只见聂安站在门口,“王爷有命,你们都退下!”

单柏微微侧头,越过聂安带着焦色的脸,看见房间内端坐着的单相权,只是坐着的人面色灰败。
单柏的心顿时一颤。

父亲难道中了毒?
想到自己的毒似乎是解开了,单柏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联想。

这时,就见兆炎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义父,药已经热了好几次了,王爷。。。”兆炎说着,一脸无奈。

聂安示意兆炎稍等,看着单柏开口道:“王爷因何中毒,大公子难道想不明白?”沉下口气,“王爷不许大公子再去救人!是为了大公子身体着想!若是大公子还想得到我们属下的敬佩,就亲自端着药碗进去,好好向王爷认错,劝王爷喝药!”说到最后,声音仅能被单柏听见。

单柏看了眼兆炎手中浓黄的汤药,手臂一颤,接了药。
慢慢的走进去,单柏最终停在单相权身前,这才发现单相权整个人都罩着一层灰败的气象,不禁揪心。

父亲真的是为我中了毒?
单柏想起受伤的手臂没有那么痛了,身子一抖。

“药!请喝!”单柏也不跪下,直着身板,口气恭敬道。
单相权闻声,灰黑的嘴唇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单柏低着头,直着身板,表情很是隐忍。
那种表情,可以瞬间勾起单相权的怒火。

“请王爷喝药!”单柏见单相权不接药,加重了口气。
单相权闻声,灰黑的嘴唇瞬间一抿,强行咽下口腥血。

“请王爷喝药!”坚持而冷淡的声音回荡在寂寂房间里,消失在阴影处。
单相权的手指激烈的颤抖着。

“请——王爷——喝药!”单柏似乎有些着急,见单相权久也不肯接药碗,“王爷何苦这么折腾我们做属下的呢!”
啪的一声,单相权一掌拍在身边的杂木小桌上。
令单柏吃惊的是,受了这一掌木桌居然毫发无损!要知道在以前,这一掌足以使它灰飞烟灭!

父亲的身子?
单柏眉头拧的更紧!

“请王爷喝药!”单柏将药碗向前送了送。
单相权面色难看至极,愈发灰败。

单柏一横心,从容开口道:“王爷救了属下,属下感激不尽!若是王爷觉得救属下救错了,属下愿意再为王爷把毒吸回来!只是。。。属下怕自己嘴脏、血脏!”,单柏把目光打在药碗上,“还是,王爷觉得药被属下端着,太脏?”

单相权闻声,胸膛似乎被人捅穿。人差点从木椅上翻下。

聂安见状不对,阔步上前,“大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单柏横扫了一眼聂安,“请王爷喝药!”

聂安看着单相权比刚刚难看千百倍的脸,又看了眼一脸固执冷淡的单柏,想起门外无奈的兆炎,只想哭!

“请王爷喝药!”碗中的药汤似乎随着单柏双手的微颤,泛起一圈圈涟漪。
“啪”的一声,药碗被单相权一袖掀翻。

苦汤浓黄,辛苦的滋味异常刺鼻,不刻,充斥了整个房间。
单柏看着满地的黄汤碎瓷,把目光移到单相权起伏的胸膛上,就是不去看单相权的脸。

“属下,还要去救人!耽误不起这份时间。。。”单柏双拳隐在袖中,愈发紧握,指甲掐得手心生疼,生疼,“王爷若是不想喝药。。。就别喝!。。。反正不喝,也死不了!”

聂安一掌将单柏打倒在地,单柏清俊的侧脸顿时浮起一丝红肿。
“大公子!你这是要气死王爷么?”聂安气得双腿直哆嗦。

“反正不喝,也死不了?!”单相权悲惨而平静的重复着这句话,终于,灰黑的嘴唇再次抖了抖,“你,想要我——死么?”

单柏被聂安搧倒在地,刚吃力的站起身,还没来及直起身板,就听见单相权这平静如水的声音,那声音里没有一丝颤抖,却让单柏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震荡!

单柏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单相权,发觉单相权正盯着他看,他看不懂单相权眼中写着的情绪,强行稳住心神,“王爷若是没事,属下告退了!”

说罢,衣袂一扬,潇洒而去。

就在单柏消失的不久后,单相权站起身,往榻边走了几步。
“王爷!”聂安站在一旁,六神无主,见单相权不说话,也不知要不要拦人。

猝然,单相权身子猛然栽倒。
聂安身形敏捷的一个前冲,一把托住倒下去的单相权,见单相权双眼紧闭,嘴角溢出黑血,人似乎已是毒气攻心了。

一路没人阻拦,单柏走出客栈,牵了马,踉跄着脚步,一直一直前行。直到拐过街角,人终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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