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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霖,她前些日子托梦给我,说她想看荷花,说这里太冷清。。。。。。。”景恒喃喃说道,
秋霖眼皮一酸,难怪他要在承福殿为云妃举办寿宴呢,原来如此。她一个梦,他就可以兴师动众。
都好多年不见皇帝提起那个女子了,秋霖本以为他在慢慢放下,原来他自始至终是念念不忘啊!
“你说她要是还活着,朕何至于拿一个西楚没办法!”一谈到朝政,景恒的语气又强硬了不少。
“这。。。。。。陛下,”秋霖挠了挠头,开始想办法开解,“您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打人家小国不是?人家西楚态度那么好,咱们是上国,自然得有胸怀。。。对,得有气度!”秋霖一本正经道。
景恒被他这一逗,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像往常那样笑了笑。
“嘿嘿。。。”见皇帝如常了,秋霖又开心了,于是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
“陛下,您看今个儿是云妃娘娘的生辰,想必娘娘还在等着您了,今晚您是不是去芷妍宫歇着呢!”秋霖是时候建议道。
不晓景恒摇摇头,却又是安静地看着湖面。
秋霖又暗暗瞅了他一眼,又晃到了景恒另一边,继续提供着建议,“今夜孟妃娘娘表演实在惊艳,那陛下去孟妃那?”秋霖试探道,
不料,皇帝陛下还是摇摇头。
没辙了!今晚是不想要女人伺候的节奏啊!
就在这时,湖面上一抹亮光吸引了秋霖的注意,他眸光一动,定睛看去,发现湖面上飘来一盏莲花灯,秋霖顿时开心了,指着湖心的莲花灯,笑着喊道:“陛下,陛下快看,那有盏莲花灯!”
一旦见到与莲花相关的东西,景恒都习惯性的多看一眼,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景恒顺着秋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见一座莲花灯在湖心飘飘荡荡,景恒一下子被吸引过去了。
只是看了两眼后,他忽然担心道:“不好,那花灯要搁浅在湖心岛旁了!”就在景恒准备吩咐侍卫前去处理时,一个黑影飞快地掠过水面朝湖心踏波而去!
秋霖霎时一惊,习惯性的喊道:“来人!”他一声令下,原本退后几丈的武卫大将军覃信带着侍卫瞬间包围了过来。
覃信是景恒的贴身侍卫,他与秋霖一样,在皇帝身边很多年了,算是皇帝一左一右的心腹。只是与秋霖不一样,覃信性子冷淡很多,平日也不多话,甚至他还有点嫌弃秋霖的话多,只要他发现秋霖开了话匣子,他一般会退后几丈。
他们两个相互不对付,这是皇宫人人皆知的事,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实质上,二人外松内紧一直护卫着皇帝的安全,从景恒夺得皇位到征战四海成为一代霸主,他二人其实是最亲密的战友。
这不,见有人暗闯莲池,覃信拔腿准备飞奔过去。
“慢着,他只是让那莲花灯不要靠岸,别无他意!”凭着敏锐的辨识能力,景恒迅速判断清楚了形势。
覃信借着湖心岛上的灯火,定睛一看,见那人着衣服侍像宫中卫士,
说着,回头朝景恒拱手道:“陛下,那是宫中的卫士,今夜安排了不少辅卫在对岸的林子里看哨,想来是贪玩的卫士。”
“秋霖,唤他过来!”从那卫士刚刚露的那手水上漂的功夫,景恒对他感兴趣了。
秋霖于是上前,往湖心喝道:“大胆贼子,黑夜在莲池鬼鬼祟祟做什么!陛下在此,还不过来拜见?”
秋霖这声尖细的怒吼已经传到了云容耳朵里。
“啊?”云容听到对岸水廊处那声吼声,顿时惊呆了,连忙放眼望去,却见水廊上黑压压的一批羽林卫,唯独中间站着一位着白衫的男子。
“难道,那人就是皇帝陛下景恒?”云容心里暗忖,她入宫这么久,虽然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多,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皇帝。
传言皇帝陛下俊逸非凡,性子又是极其温和宽仁…。。好吧,难得有机会见皇帝一面,便过去吧!云容打定主意。于是飞身踏波前往水廊奔去。
熟料,云容飞到半路时,却见那领头的侍卫拔剑飞身而来。
云容足尖点水,双臂张开,借力开始往后退,
来人自然是御前第一侍卫覃信,覃信一剑踏水直逼云容,一人进,一人退,二人如天鹅般略过湖面。
覃信速度极快,甚至快过云容,眼看剑尖越来越近,快触到自己的鼻尖,云容身子往后一偏,一个转身与覃信擦肩而过。此时,二人皆已经到了湖心岛。
覃信没给云容喘息的机会,足尖触地后,立马转身向云容刺来。
这是来刺探功夫吗?
云容一边与覃信过招,一边思忖。覃信剑术极快,片刻内已经出了十招,但云容显然也不逊色,她手中没有武器,至少短时间内,没有落下风。
云容脚步更为轻柔,身形更为灵巧,轻功更是了得,忽上忽下,丝毫没有被覃信压制住。
但覃信不但剑术奇高,本身内功功底也极其深厚,更何况他是慢热型的,二十招后,覃信已御剑于气,趋于无形,云容只见自己眼前幻化出无数剑影,湖心岛上那灯火映射出来的剑花,让云容快睁不开眼来。
打不过了,还不能逃吗?云容心下有了计较。双臂一展,整个身子又往水面上退去。而这次,她脚底掀起一片水花,阻挡覃信的攻击,覃信继而越过水花,凌空飞起双腿从上边朝云容压来。
云容一个鲤鱼翻身,双脚与他一击,借力贴着水面朝水廊掠来。
“好俊的功夫!”景恒不禁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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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聒噪二人组
在临近水廊时,云容仰头一个华丽的转身,安安稳稳地落在木板上。而此时的覃信也轻松地飞身着地。最后他朝着云容淡淡一笑,然后走到景恒身旁,点了下头,拱手示意。
“能得覃信一笑,此人已是世间奇才!”景恒笑道。
秋霖也附和道:“是是是,覃信今个儿虽然还没使出真功夫,但这小卫士能在他手底下过这么多招,已是相当难得,这功夫在皇宫也算高手啦!”
覃信是宫中第一高手,这是人人知晓的,其实力就算放眼江湖,那也是绝对的顶尖高手了。他能对云容一笑,那说明,云容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
云容始终不敢抬头,这是面圣的规矩。
就当皇帝这一帮人在赞赏云容时,她已经走了过来,单膝着地,朝皇帝行礼。
“臣武库卫士云容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景恒温和地笑道。
云容忽然身子轻抖,撑地的那只手微微一颤,艰难地起身,这动作比她刚刚与覃信对照时那潇洒模样失之千里。
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他的故事。他喜欢什么,他不喜欢什么,他的习惯,她都清楚。
十三岁之前他一直默默无闻,他只是朝中无人关注的二皇子,十三岁那年,漠北柔然铁骑压境,大桓朝野人心惶惶,是他主动向父皇提出把自己当做质子送去柔然,以换和平。
待他带着几名官员和侍卫抵达柔然上都后,他利用柔然几大部落之间的不和,实反间计,分化势力,引起内部争斗,最后将柔然的朝政搅得天翻地覆。
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他与她层层布局,最后率领大桓兵马,一举击溃柔然几万铁骑,从此柔然一部分西迁,一部分内附。
十七岁那年,西楚和川蜀乘柔然再次进犯,联兵出击东南要镇襄阳。
又是他,一计空城化解危局,并与那女子共弹破阵子和阳关曲,击溃来兵。此战一毕,他声望越来越高,直到他在那名女子的辅佐下,夺得太子之位。
再后来,他带领大桓将士,南征北战,血染沙场,终于在七年前一统江山,平定天下。
可世人如何都想不到,如此手腕老道、叱咤风云的皇帝居然是一个很温和很安静的男子。所有人在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忘记他那硕果累累的战绩,似乎他只是那陌上如玉的白衣公子。
内心有如几股激流在碰撞,胸口几股热浪翻腾,云容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朝那万众瞩目的男子看去。
“嗯?”
只是那一刹那,云容脸上写满了惊骇!
皇帝陛下竟然是夜里在承福殿顶吹箫的白衣男子!
云容全身一软,想死的心都有,昨夜她说什么来着,她说皇帝的脚丫很臭!
“噗!”云容低头哭丧着一张脸,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
不过云容的脾性是极好的,那就是脸皮很厚,而且不是一般的厚,她吐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全然当做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脸懵懂地望着景恒。
这自然不是云容第一次见到景恒,可这一望还抑制不住地惊叹,皇帝陛下的相貌真真是没得说的。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以为先前所闻不过是百姓群臣对他的溢美之词,此时看来,传言不仅不虚,确切的说,他这气质和相貌,真是如谪仙般出尘,绝对的天之骄子。
云容看傻了,面对这个神交多年的男子,她呆住了!
正当云容痴痴望着景恒时,景恒早已发现云容便是昨夜扬言要捉了自己的侍卫。
他微笑地看着云容,笑容里带着点戏虐,这笑容看在秋霖眼里有些陌生,
许久不见了!
可看在云容眼里却是无比熟悉,她强装镇定,犹然忘了先前那些事,无比崇敬地望着景恒。
“大胆!敢如此直视陛下,不要命啦!”秋霖立马指着她喝道。
云容这才反应过来,却是从容拱手答道:“请陛下恕罪,臣第一次见到陛下,难掩心中的景仰之情!”语气极为沉稳又真诚。
第一次?呵呵!
景恒噗嗤一笑,自然知道她嘴硬,却也不戳戳她,淡淡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