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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女兵宁死不屈:烈女玉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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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怡的绘画天赋特别好,在祖父的精心指导下,她读到高中国画已有一定造诣,祖父特意给她举办了一个个人画展。那年她仅仅15岁,一时成了省城有名的才女。祖父是个爱国知识分子,将画展收入全部捐赠给了省城抗日救国联合会。
    和静怡性格相投的白素云自然也受到了静怡的影响,总是跟着静怡寸步不离,照着葫芦画瓢。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她们都成了学校抗日文艺宣传队队员,一起上街书写抗日标语,一起画抗日宣传漫画,一起编排抗日文艺节目,一起登台演唱,外人都误认为她们是同胞姐妹。
    更戏剧性的,自抗战爆发省城陷落,她们的父亲都秘密加入中共共产党,并且他们的家也都成了地下党的下联络站。只是由于保密,白素云和文静怡都一无所知。
    但各自家庭和来往“客人”却深深感染了她们,使她们都知道了共产党是真正工农自己的党,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是真正抗日救国的武装。
    当省城落入日寇之手后,目睹日寇的奸淫烧杀,她们的热血涌上心头,再也无法忍受那亡国奴的屈辱,决心投笔从戎,投奔共产党领导的云蒙山抗日根据地。
    文静怡投奔云蒙山,心中还有个未了的情结。那年冬天,她和妹妹文静然在月明湖划船,不幸落水,是一位戴眼镜的白净青年,冒着严寒将她从水中抱起,可那青年没留下姓名,就走得无影无踪。但那青年英俊高大儒雅的外表,却深深印在静怡心中。她到云蒙山,还想圆寻找救命恩人的梦。
    她们各自的家庭都支持她们女儿的爱国举动,并通过地下党把她们秘密送往了云蒙山抗日根据地,同往的还有一大批爱国学生。那年,她们都刚刚18岁。
    在抗日根据地,起初根据她们特长,都被分配在抗日姊妹剧团做宣传工作,后来根据工作需要,静怡被安排到妇女救国联合会工作,而白素云因根据地医务人员奇缺,鉴于她受父亲熏陶懂一点医学,便将她调往了战地卫生所。
    然而她们时刻都没忘记用自己的特长宣传抗日。部队每每休息,她们都要放开歌喉,为战士们演唱抗日歌曲。每到农村群众驻地,他们也都要为老百姓演出。
    静怡的女中音特别动人,圆润深沉,象山谷中的幽幽清风,似小溪中的潺潺流水,清越沉静,时远时近,时强时弱,沁人心扉。每当她的歌声一起,群众立刻鸦雀无声,歌声一落,掌声雷鸣,一片叫好。群众都称她是“八路百灵”。
    静怡不仅人长得漂亮,天生丽质,具有大家小姐优雅风韵,而且为人诚恳,做事谨慎,待人彬彬有礼。在根据地倡导向工农兵优秀品质学习的时候,她总是自觉检讨和批评自己胆小懦弱,怕苦怕累的资产思想,积极向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学学习。
    每次鬼子扫荡,她在姊妹剧团时,总是掩护战友突围在前,撤退转移在后,并多次背着受伤的女战友撤离阵地。一次一个男通讯员负伤,她竟一口气把他背到安全地带。不料停下脚步时,由于过度疲劳,竟一头栽地,额部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在她当选为省根据地妇女救国联合会主任,又和省根据地党委副书记、抗日民主政府副主任陈浩结婚后,依然平凡如初,丝毫没有“大官”和“贵妇人”的架势,总是吃住行军和同志们打成一片。
    她也依然和白素云亲密无间,并肩战斗,并多次在躲避鬼子扫荡转移途中,帮白素云脱离危险。最惊险的是一次在爬山坡时,鬼子飞机轰炸,一颗炮弹落在附近,她急中生智一把抱住白素云一起滚下山涧,虽然皮肉受了点伤,但她们生命无恙。
    她是白素云心中的亲姐姐,女英雄。此刻白素云看到她吉凶未卜,好歹难说,不由在心里呼喊道:“文姐啊,愿上帝保佑你!革命需要你,同志们需要你,你的好妹妹更离不开你呀!”
    同志们走后,小徐霞吹灭了蜡烛,由于疲劳,一头歪倒在文姐身旁呼呼地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洞外仍是漆黑一片。她小心地点着蜡烛,把洞口的布帘拉严,俯身听听文姐呼吸,轻声叫道:“文姐,文姐……”
    文姐仿佛在熟睡中,没有反应。她有点心跳,边轻轻摇晃文姐,边又大一点声呼喊:“文姐,文姐……”
    文姐的嘴唇还是丝纹不动。是文姐继续昏迷,还是文姐发生了万一,她有点着急了,又用力摇晃着文姐,大声呼喊道:“文姐,文姐,您醒醒,我是小徐霞,小徐霞,我是您的亲妹妹呀……”
    可是,无论小徐霞怎样摇晃,怎样呼喊,文姐都如沉睡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静。
    “文姐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行了……”小徐霞一下子傻眼了。在这深更半夜,在这荒山悬崖,聂大哥下山还没有回来,自己孤身一人,这可怎么办呢?
    她走出洞外张望,不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听山风呜呜地响,远处偶尔传来凄凉的狗叫,还有可怕的狼嚎,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她想下山去叫聂大哥,可是她辨不清方向,也找不着回路。怎么办,怎么办呢?小徐霞回到洞中,手足无措,看着文姐双手捂脸“呜呜”地哭起来……
    小徐霞和文姐的感情很深很深。刚刚半个月前鬼子进山扫荡,一颗炮弹正落在小徐霞家的屋顶,房屋顿时腾空而飞。正在屋里吃饭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随之血肉横飞,只有小徐霞先放下饭碗在外玩耍,幸免于难。突然的天塌地陷,小徐霞一下子懵了。她对着一片废墟的家,呼天喊地,痛不欲生。
    这时恰巧文姐率妇女联合会机关同志路过这里,发现此情此景,含泪收留了她。文姐象对待亲妹妹一样关心疼爱小徐霞,给她换上军服,给她剪发梳头,还教她识字、唱歌,教她训练射击。鬼子扫荡时,带她转移隐蔽,象母亲一样呵护她。
    一天,她患重伤寒,又恰和鬼子遭遇,文姐冒着枪林弹雨抢救她。当时她头疼发烧,四肢无力,无论怎样着急也挪不动步。鬼子嗷嗷叫地追赶鸣枪,她抱着一颗手榴弹,只等与鬼子同归于尽。
    可突然,文姐从身后跑了过来,从容不迫地挥动双匣子枪,点击了迫近的鬼子,然后不由分说,背起她就跑。小徐霞怕连累文姐,挣扎着喊叫不要文姐管她,可文姐毫不理会,双手使劲板着她的双腿,冒着呼啸的子弹,一口气翻过了山坡,甩掉了鬼子。
    小徐霞一头扑到文姐怀里流着泪说:“文姐,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从此就是是我的亲姐姐……”
    如今眼看着文姐不省人事,小徐霞哭了半天,忽然想起聂大哥嘱咐有事找他,于是决定大着担子摸索着下山。
    她走出洞口,从树上折下一根手腕粗的干枝,作为武器预备和野狼搏斗,匆匆下山。可刚走出不远,忽然看到前方有两个黑影晃动,她以为真的碰上了野狼,立刻停住了脚步……
    黑影越来越近,小徐霞才辨清是两个人影。及至跟前,黑影突然喊道“小妹妹”,小徐霞判断声音才知是聂大哥来了,她惊喜地喊了声“聂大哥”扑了上去。
    原来聂诚自离开山洞,时刻牵挂着文姐。他将白素云等几位女战士送下山后,按照白素云的请求,即匆匆回到家中,连夜为文姐准备热汤热水。
    此时聂诚的“家”也只是山脚一个临时栖身的小山洞。鬼子扫荡,他的家早已化为灰烬。他住的村庄叫大古村,几十户人家坐落在鹰嘴山下的山谷中。文姐曾带她的姊妹剧团常常来这里为群众演出。文姐负伤的那天几十户人家被鬼子一把火烧光,群众都躲进了深山,聂诚携妻抱子逃到了这里。
    妻子抱着吃奶的孩子还没有睡。她知道聂诚帮八路去了,枪声不断,她担心着聂诚的安危,见聂诚回来,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看聂诚疲惫不堪,催聂诚快点歇息,可聂诚却全然没有困意,心情沉重地对妻子说:“你还记得那个常来咱村唱歌的‘八路百灵’吗?”妻子说:“怎么不记得,苗条的身段,白净的脸膛,齐耳的短发,又精神又漂亮。她怎么了?”
    聂诚说:“她,受伤了……”妻子“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问聂诚:“伤重吗?”聂诚说:“很重,双腿都被子弹打穿了。”“啊,天那,万恶的鬼子!多好的姑娘,这可怎么得了……”妻子顿时掉下泪来,聂诚眼睛也湿润了。
    妻子又关切地问:“姑娘如今藏在哪里?”聂诚说:“在鹁鸽洞,就是我曾给你说过我去过的那个鹁鸽洞。”妻子担忧道:“那怎么照顾呀?”聂诚说:“有个小女兵守护。可现在急需热汤热水。那姑娘从傍晚负伤到现在,滴水没进,天气又冷,失血又多,很危险。”
    妻子着急道:“那怎么办呢,家里无米无面……”
    突然外边一阵风头,洞口外笼子里的母鸡“咕咕”乱动,妻子一下子恍然道:“咱不是还有两只老母鸡吗?”聂诚摇摇头:“孩子奶不足,那不是留给你下奶的吗?”
    “救命要紧,咱有口吃的就行!”妻子当机立断,把孩子放到铺上,说:“来,快动手,我杀鸡,你烧火!”没等聂诚松口,妻子就已走到笼子边,伸手摸出一只老母鸡,麻利地一刀宰了。
    聂诚接着点火,夫妻七手八脚,开始熬鸡汤。熬好鸡汤,又烧了热水,聂诚带妻子一起上山。聂诚一手提着装着鸡汤的瓦罐,一手提着装着开水的砂壶在前,妻子背着幼小的孩子,手提竹篮跟后。
    当聂诚夫妻走近小徐霞,小徐霞象见到了救星,抹着泪说:“大哥、大嫂,看文姐怎么了,我怎么喊她都不回声……”聂诚立刻擦着火柴点上蜡烛。昏黄的灯光下,只见文姐脸色比先前更加苍白,嘴唇愈加干裂,胸口微微地起伏,呼吸十分微弱。
    眼下没有医生,怎么办?聂诚焦急半天,突然想起自己生病虚脱时,中医曾给他作过热敷,感觉很好。他想文姐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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