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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爱情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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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有时候男人适当的霸气好像更容易征服女人的心耶!此刻我就已经深深地被他吸引了。尤其当他挨我一拳却依旧是那般情意绵绵,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是那般自然而然的便化尽了我心中对他所有的怨恨和反感——他应该是值得我信任的。
  好在他还能说话,渐渐地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我不禁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吗?假如此时他再那样对我,我是没有勇气再发出第二拳的,真的。(人心毕竟是肉做的)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他突然吼起来。
  他的适可而止让我更深刻了他对我的爱,但生性倔强的我偏要气着他说:“你不该冒犯我。知道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依然理直气壮:“老天,我为什么不去冒犯别人?”
  我心说:“我咋知道你哪根筋出了毛病啊?”看他又欲过来,便挥起拳头郑重警告他:“听着,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爷爷我对你不客气······”我的声音都差调了。我都不敢相信那会是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杀气。
  说实话,我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只感觉浑身酸酸麻麻的,软软绵绵的,莫大的恐惧之后是无尽的伤与痛袭来伴着多少的爱与恨塞满那颗矛盾的心。他怎么那样呢?他怎么会那样呢?他怎么能那样呢?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我从来都不可能想象得到的——因为单纯,本就注定了太多的意想不到。
  当我看到他们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我竟如一堵崩塌的石墙,无力地瘫坐在自己的家门口。
  这一夜,我失眠了。
  注:人生最美的季节莫过于青春年华,人生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感受爱情的芬芳。当两个相爱的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躲开繁杂的人群走向属于他们自己的天地:当他们沐浴着金色的阳光走向晨风;当他们披着灿烂的晚霞迎接星光;当他们相依相偎在蓝天白云下;当他们相拥相抱在青青的芳草地上,天地时空都因他们的绵绵深情而静止了,一切奢华的东西也都成了过眼云埃,只有两颗相爱的心是跳动不息的······多么美好的感觉!可惜这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属于我,曾几何时,它们只能作为我今生的奢求留于我的残梦中。
  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二日。
  此后有一段时间他没有来,但世俗的非论又滚滚而来。外婆多次警告我:“要订婚,除非是同村的,外村的休想······”面对亲情的责难和逼迫我只有将自己封闭起来,用我的笔打发着那些苦闷的日子。这个时候,外祖父已经被查出了患有胃癌,但生性要强的外婆并不想就此安静下来,她还要折腾。我同情外祖父的遭遇,更感恩于他的沉默。他是一位可亲而可敬的老人家。当他怀疑自己已患了癌症的时候,起先他并没有告诉我们,还和往常一样出去叫卖,(直到现在我都清晰地记得他们那帮男孩子里面就曾有人故意赊欠了他老人家的冰糕不肯还钱耶,泼皮!无赖!借此提醒一句:“当哥们儿您哪天走夜路时一不留神儿碰到一位骨瘦如柴、满面堆笑的老爷爷突然打从地下冒出来伸手向您要钱,请千万千万不要害怕,因为他别无恶意,您只需烧几张冥纸还他便是了。”)只是他同我们说话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他在默默的一个人承受自己的生命突然间为他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痛苦。
  注:外祖父是一个心灵手巧,性情特别耿直的人,虽然不善言辞,但却懂得很多人生的知识,每当我们有时间相处,他便跟我讲《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七侠五义》等等等等,而留给我记忆最深刻的却是这样一段话:
  浮生若茶,
  我们何尝不是一撮生命的清茶?
  而命运又何尝不是一壶温水或炽烈的沸水呢?
  茶叶因一次次沸水的注入才释出了她春雨的清幽、夏阳的炽烈、秋风的醇厚、冬霜的清冽·  ·····
  而生命,也只有遭遇一次次的挫折和坎坷,才留下我们一脉脉人生的幽香······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读来的,他又是如何铭记下来的,他只对我说:“人活一世不容易,既然活着就要活得有意义,绽放生命里最美的花朵,为自己,也为这个世界······”
  第三节  情海漩涡沉了谁
  一个月后,胃痛初愈的他又来了,(说实话,他的执着真是令我意想不到!纳闷儿:“也许那一拳还不够狠?不够令他知难而退?难道他还想拿命来赌吗?哦,我都替他叫绝!”)带着重逢的喜悦和依旧挥之不去的惆怅,缓缓地走近我身边,弯下腰去看我乱写的东西:
  如果不能成为蓝天,就化作一朵白云,用变换的姿态展现自己别样的风韵;
  如果不能成为大海,就化作一叶白帆,用不屈的精神迎接狂风与巨浪的挑战;
  如果不能成为太阳,就化作一颗星星,用微弱的星光去点亮暗夜静寂的天空。
  我们虽然渺小,我们不甘平庸。要做就做生命的主宰,我会用行动告慰人生······
  书中有两张卡片,是小娣儿送我的:琴,你还好吗?我想你了······人生的路坎坎坷坷,我能为你做点什么······那潦糊的字迹,别有深意的问候,竟让他的脸色不由一变。他抬起头盯着我逼问:“这是谁送你的?告诉我,是你男朋友吗?告诉我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敏感,他竟然会那么紧张。他在意的不是别的,而是“感情”二字呵!
  但我没有回答他,一把夺过去重新夹入书里,然后将那本书藏了起来。因为里面还有两张卡片是我正准备回赠给老友的,其赠言更叫人误想:“自离别,情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另外还有一首《炼》里的诗:“明月照下孤影寒,孤灯照下梦难眠。问君何来不了情?一任思念到天明。”我才不会让他看到呢!
  我的顽劣在老友中是出了名儿的,甚至当丽子她们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周围的男孩儿有多欣赏她们,迷恋她们的时候,我还会坏笑着逗她们一句:“乖乖,晕耶!寡人我可没你们那么大的魅力,我跟他们一样······嘿嘿,只会玩儿女人了啦······”其实我是在藐视她们。我讨厌她们的朝三暮四,讨厌她们的自以为是。爱情永远是一种神圣而美丽的东西,真正尊重爱情的人是无需夸口的。
  注:那时她们最最认为羡煞她人的一句话就是——谁会想到那个男孩儿竟会将我的名字用刀雕刻在他自己的胳膊上耶······我便忍不住这样想:“傻帽儿,只是雕刻在胳膊上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会为你去死吗?假如有一个人肯将你的名字一生一世都雕刻在他自己的心中、他的灵魂深处那才是真正的爱!永恒的爱呢!”
  他看我没搭理他,接着又问:“你怎么了?琴,还在恨我吗?”
  “恨?”我重复着那个字,想起这多日来有那么多不知名的男孩子无休无止的骚扰,我就忍不住咬牙锉齿。他们让我的生活无片刻的宁静,他们懂得我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吗?我在因为他们的好奇心将自己慢慢地逼到一条死胡同耶!每天,我将错杂纷乱的思想游走在那些字里行间,我只能够用这种方式排遣心中的无奈又无奈。
  我盯着他终于按耐不住问道:“他们——那帮野小子是不是都是你指使来的?”
  没想到他的回答更干脆:“是,是我告诉他们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我不禁拍案而起。此时我有多么渴望他否认这件事啊!我多么渴望他能了解我,他不再伤害我。不管此前他对我做了什么,他这次的来都在我心中激起了爱情的涟漪
  ——我感动于他的不弃不舍,一往情深!!
  看我发怒,他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一转身竟站到了我的面前,大声嚷道:“你不该老躲我。你知道你那一拳有多狠吗?那一拳不仅打在了我的胸口,更打碎了我的心,整整二十天我吃不下饭······”
  叹:小混蛋,还好意思说呢!好像自己的无礼是天经地义的事。他突然使我想起一词儿——“大日本帝国”!其当年的所作所为明明是惨无人道的侵略,却还美其名曰“哥们儿是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瞧瞧,多人面兽心!尘埃不及。
  我心说:“怪我吗?那都是你逼我的耶!谁让你那么坏呢!你把我的初吻都夺去了,这叫以牙还牙。”然后我剪断他的话,我甚至比他还火气冲天:“可是,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他满不以为然地说:“我的朋友······”
  “朋友?”我忍不住好笑:“你的朋友,你的狐朋狗友!你让他们也来跟我谈情说爱?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混蛋!”
  J·x听到争吵声禁不住进来了。看到他我更如火上浇油,一个月前若没有这小子的帮虎为猖,我又怎么可能被p追上,受他那样的羞辱。
  原本我也能看出来,那并非p的本性。人并非完美的动物,他只是一时冲动。人难免会犯错,但千错万错他错不该搅动那么多人闯入我的生活,以致使我刚刚对他萌生的一点理解和信任又随着这帮人的到来而灰飞烟灭了。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任性,这么难以理解。我常说:“我就仿佛一个谜,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找不到谜底,真的。”
  哦,太可恨了吧?!
  我看到外婆撩起帘子就站在J·X的身后。她的耳朵虽然很聋,但眼睛不瞎。她嘴上不说什么,脸色已经阴了下来。我不想再惹她老不快,否则外祖父也会跟我一起上火的,便别过头去恳求说:“拜托,你俩快走吧!我已无力折腾了。”
  P愣了愣,然后向外走去。他的脚步很沉重很沉重,如同丢弃了什么东西一样。
  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一股难言之痛掠过我心湖······
  此后每个夜晚他照样来,看到我坐在门口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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