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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总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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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要它如此完成。”凯伯特走开,结束了这次谈话。

“是的,长官。”雷恩对着空苗苗的走廊回话。

其他的人逐渐散去,国务卿塔伯跟他点头示意,其余的人除艾德勒之外,都避免与雷恩做目光接触。艾德勒与塔伯咬了一下耳朵之后,马上向他走来。

“雷恩,你真是孤注一掷。刚刚你差点让自己被炒鱿鱼了。”

这句话让雷恩感到惊讶,难道他不能说出心里的话吗?他说道:“听着,小艾,如果我不能说出心里——”

“你不能违抗总统的意思,至少在这椿事上不行。你这种阶级并没有资格提出不同的意见。刚刚塔伯本来已经准备提出跟你相同的意见,但是你却抢先说了出来——而你又输了,又没有留给他转回的余地。所以下一次闭上你的嘴。好吗?”

“真谢谢你的支持噢。”雷恩轻声说道。

“你搞砸了这椿事情,杰克。你用错误的方式说出一件正确的事情。你应该从其中学到一点教训吧?”艾德勒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我老板也说你在利雅德的表现相当好。他还说,倘若你刚才知道何时该闭嘴,你在总统面前会有更高的影响力。”

“好的,谢谢。”艾德勒的一番话没错,雷恩知道。

“你现在要到哪儿?”

“回家,今天我办公室里的公事都处理完了。”

“跟我们来吧,塔伯想跟你见个面谈谈。我们几个人待会要在我那儿一同吃个晚饭。”艾德勒带雷恩走人电梯。

仍然留在房里的福勒问范达姆:“你觉得如何?”

“我得说前景看来相当好。特别是我们如果能在大选前,完成这档事的话。”范达姆说道。

福勒同意道:“在国会多几席,我们办事便顺当多了。可惜我们必须向以色列施压,不过……”福勒政府的头两年里便问题重重。预算的问题,加上美国不知何去何从的经济态势,已经严重阻扰了福勒的一些计划,使得人们对他强硬的管理作风.赞扬的声音实不敌怀疑的声浪。十一月举行的国会选举,可说是美国民众对于这位新任总统施政方面的首度公开复决,而目前的民意调查结果看来实在不太乐观。当任总统所属的政堂在国会选举败阵虽是家常便饭,但这位总统却已无太多的本钱再失去太多个席位了。

“在政治上而言,这样做值得——倘若我们能让条约通过的话。”

“我们可以。”艾略特靠在门柱旁说道:“如果我们制定一个时间表,在十月十六日前参议院便可以通过这项条约。”

“艾略特,你这个女人野心可真大呀。”范达姆点头道。“我还有工作得做。我先告退了,总统先生。”

“明天见,老范。”

福勒走近窗前,面对着宾西凡尼亚大道。八月初烦人的暑气,笼罩在马路和人行道上。越过这条大道,便是拉法叶公园,其中尚留有两个反核武的标志。福勒觉得真是啼笑皆非,心想:难道那些蠢嬉皮不知道核武器已经是过去式吗?他转过身来。

“艾略特,愿与我共进晚餐吗?”

艾略特对着她的顶头上司微笑道:“爱死了,老福。”

他弟弟卖毒品的唯一好处,便是留下了近十万美元的现金在一个破旧的手提箱里。马文带着钱,来到明尼亚波利斯市后,买了几件像样一点的衣服,又添购了一套传统的行李,以及一张机票。他在狱中学到一件事,便是取得假身分文件的适当管道。他现在手边就右三套身分文件,全都包含护照,而且警察不可能知道他的新身分。他也从狱中学到保持低姿态的重要性,如他新购的衣服虽然不便宜,但不会过于奢华而引人注目。在机场他买了一张候补机票,那是一个肯定不会客满的班次,并因此替自己省下了数百元美金。这笔为数九万一千五佰四十五元整的现金,必须维持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他前往的地区当地的消费是相当昂贵的。他知道,生命有时也相当不值钱,不过这不是以金钱为标准的看法。他早巳认清,战士必须能够面对此点。

在法兰克福短暂的停留后,他开始向南前进。马文并不傻,他曾经参加过一次国际恐怖分子会议——为了四年前的这次旅程耗掉他整整一套伪造的身分文件。在会中他认识了几个联络人。最重要的是,他学到同志间联络的程序。国际恐怖分子都是一些极度小心的人。他们不得不如此,因为有那么多警力和特勤单位随时在猎捕他们。而马文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相当幸运——他记得的三名联络人中,有一名早已变节,并曾导致两名赤军旅的成员被捕。他联络了另外一名,其电话号码依然没变。这名联络人约他在雅典共进晚餐,并对他进行一些核对检查,以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马文匆匆赶回旅馆——他对当地的食物有点水土不服——等待电话钤响。说他紧张算是太过保守的说法。马文紧张的焦点,是因为知道此时自己的生命最是脆弱。他甚至连把弹簧刀都没有——旅行时带武器太过危险——随便一个带枪的条子便可干掉手无寸铁的他。万一他的联络管道不可靠,他要怎么办呢?若是如此,他在这儿便会被捕,或者掉人警方周详计划中设下的埋伏,通常犯人若能活着逃过这类埋伏,便算是祖上积德,而且当天的狗运特别好。欧洲的警察对于人权不像美国同行那么在意――但这种想法马上消失无踪。联调局对他弟弟又有多仁慈呢?该死!又一位苏族的战士像狗一样被射杀了。甚至还来不及唱自己的挽歌。那些凶手一定得付出代价。不过马文纠正自己,自己还要活得够久才可能办得到。房内的灯光全都被他关掉,他坐在窗户旁等着电话钤响,看看有无任何警察接近。他一直问自己,如何才能叫那些凶手得到报应呢?他不知道,说实在也不在乎。眼前他还有其他事情得烦心。他健壮的身体使得他的腰际没有太多的空隙放他的钱袋。但他不能冒着掉钱的危险——没有了钱,他还能干什么事?筹经费是令人相当难受的事情,不是吗?德国的马克,希腊的单克马斯或其他他鬼名字的货币。所幸,他手边有着机票及美金。他搭美国公司的飞机主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绝不是因为他爱上了客机尾翼的星条旗。电话终于响了。马文拿起起话筒。

“喂?”

“明天早上九点半,到饭店前门,带着行李准备旅行。了解吗?”

“九点半。了解。”在他能多说一句话前,对方已挂断电话。

“一切就绪。”马文自言自语。他站起身子,走向床边。他将房门上了两道锁,再扣上防盗链,又把一张椅子架在门把下。他暗想,倘若他被陷害的话,可能在饭店他就会被逮个正着,到时他就像个瓮中之鳖一样,或者他们可以假意先用车子来接他,然后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再发动伏击……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较高。但他们不会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和他订了约会,然后才来踢开他的房门捉他。可能不会。不过警察的想法是很难预测的,不是吗?于是他穿着牛件裤和衬衫睡觉.腰际捆着钱袋。毕竟他还得提防当地的小偷。

此地的太阳跟在老家的一样早起,马文在第一道橘红的阳光照到大地时醒来。在进饭店前,他特别选了一间向东的房间。他对太阳神做过祈祷后,便开始准备行李。他叫服务生把早餐送到房间——这得多花几块钱,不过管他的。他并将皮箱里的一些东西拿出来重新打理。在九点前,他已彻头彻尾地整理就绪,不过也彻头彻尾地紧张。如果有事情会发生,一定会发生在这三十分钟内。他很可能活不到吃午饭的时间,就死在远离祖宗神灵的异乡土地上。不知道他们在他死后会不会把他的遗体进回达克达?可能不会。他只会从地球上消逝。如果他自己是警察,他也会采取像刚才心中设想一样的行动,但身为战士的他,能对警察采取什么战术呢?马文走到房间的另一边.看看窗外的汽车与小贩,街上任何一名贩卖观光纪念品和贩卖可乐的摊贩,都可能是一名条子,不,不只一名条子,十名比较可能。条子不喜欢公平的决斗,不是吗?他们只会在伏击时开枪,也只会以多欺少。

九点十五分了。时钟上数字的跳动,一方面让人觉得很快,但又令人觉得度日如年,完全看自己多久看一次时钟。时候到了,他拿起行李袋,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走过短短的走廊,到了电梯门口。电梯来得真快,又让他疑神疑鬼了一阵子。一分钟后,他到了饭店的大厅。一名门房想替他提行李;不过被他婉拒了。他走到柜台结账,用几张当地的货币付清未结清的早餐钱。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于是他到报摊上找一分英文报纸,看看世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马文对这里觉得相当不习惯,他的世界已成为威力、反击及躲避的综合体。他问自己,这是怎样的世界?此时他的视界所及仅有咫尺,不像在老家,一眼望去便可以看到地平线及无垠的天空。在此地,四周是拥挤的房屋,地平线也被一幢幢的建筑分割得残缺不全,只留下一些不到一百尺的视界。他再度又为焦虑所困,困于目前为人鱼肉的境地,又急于挣脱目前的困境。他又看一次表:九点二十八分。时候快到了。

马文走到计程车招呼站,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放下手中的两件行李。尽一切可能地小心警戒,心知眼下很可能有一把枪正瞄准着他的头,他会像他弟弟约翰那样的死法吗?没有一点警告,甚至还不如动物可能有的尊严,脑门便挨上一颗子弹?这不是战士的死法,这种想法着实令他觉得恶心。一辆车子靠过来,马文紧捏着手,以控制住自己不停的颤抖。开车的那人看着他。就是这部车子。马文提起行李向前走去。

“卓瑞克先生吗?”这是马文目前所用的匿名。接他的人并没出现于昨天的晚餐会面里。马文立即知道,他现在是跟一批老手打交道,他们各自司有专职。这是个好现象。

“我就是。”马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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