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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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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又没请你去参加婚礼。”细声细气是陆露。
“小蔓说的啊。”
小蔓就是我们院长大人的千金,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我咬牙,死小蔓,掐死你,话那么多。
“刘医生这样做本来就不地道么,我们夏木医生哪点不如人,无论家境还是长相身材,都是我们医院拔尖的,听说他们都恋爱了好多年了,刘医生突然不声不响与其他女人结婚,让我也去闹。”丹丹真是好孩子,我感激涕零,居然说我身材好,生平头一回啊。
“男人啊,都靠不住,知道我们院这次去德国进修的名额给谁了么?”说话的是护士长施晓晓。我竖尖了耳朵,这个名额可是季易行一直在争取的,论资排辈也该轮到他了,无论是学术论文还是临床实践,季易行都是我们院最合适的人选。院长也暗示过这次可以安排他。
“难道是刘医生?”陆露向来脑子转得快。
我眼前一眩,室外已经炸了锅,“什么?”陈美大声道:“这是外科进修,刘医生毕业后就分配到了放射科,一直在X光室,根本没有临床手术的经验,凭什么他去啊?季医生可是我们医院目前最有前途的一把刀了。不是都传闻这次的名额分配给季医生了么?”
“在公告出来前,传闻都是传闻。定了刘医生了,我早上遇到院长办公室的宋主任,她说公告都弄好了,今天会贴出来。”护士长说。
“人家刘医生手术临床经验不足,说不定其他临床经验足啊,要不然一次例行体检的X光检查就勾搭上了方小艾?肯定功夫了得啊。”
黄了黄了,陈美你还是未婚女郎呢,思想怎么这样猥琐。
外面轰然大笑,话题又转到了刘明轩到哪里度蜜月的问题上,“加勒比海!邮轮!OH,MYGOD!让我遇上白马王子吧!我要到希腊去!我要坐邮轮穿越爱琴海!”陆露的羡慕溢于言表,大家七嘴八舌打趣她。
加勒比海,邮轮。
如今加勒比海有海盗么?我祝愿他们遇上加勒比海盗。。。。。。
第二十章: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其实我传八卦的速度一点不比别人差。当休息室一班叽叽喳喳的护士们终于一哄而出去办交接班手续时,我悄然迅速地撤离事非之地,冲进办公室立刻掩上门拨电话。
“喂。。。。。。”听声音就知道季易行这家伙还在睡懒觉,一声喂糊里糊涂的。
“你还睡得着觉啊?”我咬牙切齿。
季易行听清是夏木娜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一轱辘从床上坐起:“你昨天跑哪里去了?现在人在哪里?”
谢紫衣迷迷糊糊睁开眼:“是娜娜?电话给我。”
立刻我便听见谢紫衣的魔音灌耳:“你还知道要打电话啊?昨天死哪里去了?电话都关了机?你知不知道你玩失踪把大家都急死了?你妈都快哭了!”
我把电话挪离耳朵一尺以上,NND的中气那样足,哪里像死而复生的人,我妈要哭不是没哭么。算了算了,看在她虽然言语凶悍,但还是关心我的份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她一般见识。
“先别说我了,我听到件大事。”我打着马虎眼岔开话题,和陌生男人吃饭喝酒到凌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我还在失恋中呢,要低调忧愁。。。。。。
“什么事?”紫衣的语气显然是不相信我有什么大事能说出来。
“那个名额,去德国进修的名额,你知道给谁了么?”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我立马明白他们早就知道了,心里沉沉的不是滋味,**的这算什么事。
“我找他去!”怒气上冲,我脱口而出。
“娜娜!”紫衣开口:“这年头,拿在手上的东西都不一定是属于你的,何况是没定下来的事呢?”
“院长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我靠,他笑**收下五十年陈的茅台时,说话的口气可是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
“计划没有变化快。”紫衣淡然。
“怎么可以这样?刘明轩明知道这个名额本来就是我爸争取来给季易行的!”为什么这样说?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
季易行是我父亲最得意弟子,而且他的确在业务上有突出表现,临床手术做得那个漂亮啊,来我们院做手术的很多都是冲着他来的。可在这个论资排辈的社会里,外科那班子主任们全部不是留美就是留英留什么的洋博士后。一个个都说是为了报效祖国回来了。事实上,海龟派们说得好听是博士后,其实什么叫博士后?就是读完博士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继续留校为教授做研究课题的人!在国外人人明白是怎么回事,跑国内就变成了一个学位了,真是可笑。但可笑归可笑,国人就吃这一套。季易行一个可怜的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博士就什么都不是了。不但评级升职轮不到他,每次医院交流到国外进修的名额也轮不到他。
我爸也急啊,就拜托他德国同行朋友,弄来这么个进修名额,基本内定是季易行了,为这事,我爸生平头一次出去送礼,而且是送给他最不屑的师弟——我们的院长大人。
“娜娜,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能理解。”
“我不能理解。”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紫衣叹口气,幽幽地说:“娜娜,你与他在一起多少年了?说变就变了,何况对朋友?朋友这两个字,你认识它的时候,它读朋友,不认识的时候,就只是两个方块图案而已。”
我默然,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我与刘明轩,万年修来的缘分,也不过一夕之间灰飞烟灭,何况朋友。
“下班来我家吃饭吧,易行做了红烧蹄膀,你最爱吃的。小雨也想你了,一直念叨你呢。”
思雨,那个小家伙,想到她软软香香的小身子,奶声奶气叫小娜姨的调调,我心都柔了,结婚虽然有点可怕,但婚姻的副产品真是不错,我喜欢孩子。要不,我也流行一把?做个未婚妈妈?
“娜娜?怎么不回答?”紫衣在电话里疑惑我的沉默,我哈哈一笑,收回胡思乱想:“今天不行,老爸大人让我回家。”
“也是,昨天闹成那样,今天应该回去一下。”
“我闹什么了啊。”怪事,人人说我大闹婚礼,我明明不过只倒了半灌可乐,还是在大堂里,都没进举行婚礼的地。
“你把咖啡倒他头上了?”
“可乐。”怎么变咖啡了?可能,颜色差不多,传话的那个弄错了。
“管他是什么。”紫衣顿了顿,接着说:“倒得好。”
“哈哈哈哈哈。”我捧着电话大笑,谢紫衣,我爱你。
第二十一章:岭上风光无限
放下电话,我看了看时间,九点二十,预约的第一个病人是九点半到,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让我整理自己的情绪。不在工作中带入任何个人情绪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的基本素质,这点我一直做得很好。
我站起来对着窗口做深呼吸运动。窗外是一片葱茏,经过一夏的蒸蔚,绿植们都已透出成熟的丰姿。我喜欢植物的绿色,深深浅浅的绿,层次分明,有时候比花还耐看。花开灿烂一时,艳到极致,看多了则远不如绿色来得温润养眼,细水长流。
我们这个科室,面对的是全院最好的景致,当然收费也是全院最昂贵的,为什么?因为看心理医生目前也是种流行来着。流行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商机,有商机就得当宰便宰。
多年前心理医学刚刚进入中国时,基本无人问津。千百年的传统习俗,让国人对于自己的**羞以启齿。那时候,在国人的理念里,心理有问题等同于精神病人。就如同很多人骂人时说神经病一样,事实上神经病与精神病完全是两码子事,很多年来人们都把两者混淆不清。那时候看病的人像小偷,偷偷摸摸来,小心翼翼地离开,心理医生也低调得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理医学突然流行起来,看心理医生变成了一种时尚,甚至成为上流社会某种吃果果的炫耀,达官贵人因为事业成功而觉得压力大,要疏解;贵妇人们因为精神贫瘠到只剩下钱而忧郁寂寞,要倾诉;孩子们因为学习压力太大而抑郁。。。。。。心理医生一下子吃香起来,心理诊所也在一夕之间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在中华大地上。
说实话,到我这边来的,除了孩子们真的很可怜外,我并没有接到过真正有心理问题的成年病人,基本上很多是无病**类的。还有就是那些寂寞得快发疯的太太们,来找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诉说连手帕交都不能言之出口的心事。这是我能容忍的,我觉得心理医生就应该是个好听众,温和安静地倾听,适宜地提出恰到好处的建议。太太们若连这样的倾诉对象都没有,进一步下去,会真的有心理问题的。
我最受不了的是一些自以为成功的男人们,挂了号进来依然颐指气使,把我当成他的下属指手画脚,语气中一直炫耀着自己的成功,自以为是之至。这时候我一般都是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后开一大堆昂贵的安神药,夸大他们的症状,延长他们的疗程。在祝他们安眠的同时顺带庆祝我自己腰包小小涨一点。。。。。。
呃?我没有职业道德?靠,那得看对什么人的,没听说过以暴制暴么,以牙还牙么?强人就得用强悍的方式来整治。
我再次看了看手上的病人资料,这是个新病人,第一次预约。云岭,男,三十八岁,离异。最近遇到姓云的真多,这个姓不是很普遍啊,难道也如心理学一样?一下子普及起来了?我晃了晃腿,脑中恍惚闪过什么,揉了揉眼,云岭?这名字好熟,我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肯定不是在地理书上,是人的名字。
门被轻轻叩击了两下,我收回杂乱的思绪,架上黑色平光眼镜,清了清嗓子:“请进。”为什么要带平光镜?这都不明白?为了让我看起来更成熟知性点呗。这也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暗示性疗法,让病人对你增加信赖感。
护士陆露微笑的脸先探了进来,然后推开门,“请进。”声音甜蜜,笑容可掬,殷勤异常。我看着走进来的人,立马知道小妮子为什么行止异常了。
来人穿一件湖蓝色衬衫,熨得平平整整,浅蓝色暗银花的领带,同色系的西裤,同样熨烫得笔直没有一丝褶皱。穿在身上的衣服能有这样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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