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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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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壮士将此人交由本县,本县随后便知会蒙山县,也算你大功一件。”

岳肃虽是上官,但也是跨县拿人,李忠非岳肃管下,言语上自是要客气几分。

李忠见岳肃要人,是左右为难,不知怎么说辞。这时,青年汉子抢先开口道:“大人,这是小人受人之愚,此案实非小人所干,还请大人明鉴。还有,大人所说的凶犯,想必姓邱,湖广人氏,这人家住何地,小人甚是清楚,大人若是相信,小人愿助大人擒拿。”

岳肃点了点头,说道:“那人确是姓邱,你如何知道,而你又姓甚名谁?”

“小人姓殷名柱,乃本地人士,大人若是不信,可寻人来问。”跟着,殷柱又道:“大人要拿之人,名叫邱怀礼,与我生意上多有往来。他每年都带着蚕丝到处跑码头,只要哪里给的价高,就卖于哪家,虽无一定的地方,但也不出左近几省。月前我在黄州办货,正好碰到,我先一步而行,他那时和一个年轻后生一并前来。日前在半路巧遇,他独自推辆车在路上行走,于是我上前闲聊,他说同来的后生半路暴病身亡,现在过了收丝的时节,又不敢回家,怕后生的家人找他要人,正左右为难。随后向我借了二百两银子,将丝货交我代卖,自己暂时到别处跑码头。我信以为真,就收了丝货,给他银两,谁知他做了如此昧良心的事,连我都给坑了。”

“哼!”岳肃冷哼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他是远走高飞去了,你焉能知道他的所在?”

“大人有所不知,小人有个师兄,先前以为邱怀礼是个老实的后生,将妹妹给他为妻,谁知过门之后,夫妻不睦,他将这妻子气死。后来听说,他又结识了一个寡妇,住在乌怀县靠山镇。那时因不关我事,所以也没多加理会,现在既犯了这案,我愿带大人前往,将他拿住。别看他跟我师兄学了几年枪棒,纵是有点本事,谅也平常,只要我去,必是手到擒来。”

岳肃见他说的真切,倒也半信半疑,无法作准。金蝉看出岳肃的心思,说道:“大人,我师兄交友一向谨慎,能和他肝胆相照的朋友,绝不会是杀人越货的奸邪小人。”

有了金蝉这话,李忠忙躬身说道:“小人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这事绝不是我兄弟所为。”

金蝉的为人,岳肃自是清楚,当下再不犹豫,点头道:“好!那就在此暂住一晚,明日启程赶往乌怀县。”

岳肃如此做,一是他相信金蝉,二是有心卖一个人情。可以说,现在立刻回阳朔县,让孔老头认人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一来,万一不是的话,殷柱大可袖手旁观,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份。

当晚到李忠家中下榻,李忠置办酒菜,给岳肃洗尘,并与金蝉诉阔别之情。酒席之上,岳肃察言观色,确定李忠和殷柱都是直爽的汉子,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一夜无话,天明之后,众人启程。由殷柱带路,岳肃、金蝉、铁虬并那差役一同前往乌怀县。

快马赶往乌怀县不过两日的路程,这日纵马奔驰,已经可以看到高耸的城楼。靠近县城,官道之上,百姓串流,岳肃等人只好放慢速度。

放眼道路两旁,稻田里,百姓们正挥舞着收割的镰刀,回想年少之时,岳肃也曾下田做活,帮家里收割。那个时候,他的心情十分愉快,别看一身汗水,但闻到稻香味,他丝毫不觉得疲惫。

正走着,岳肃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田里干活的人,不少都穿着长袍,活脱脱的书生打扮,看他们干活的架势,似乎是初次下田,手忙脚乱,笨拙不堪。

在明代,读书人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下田干活更加不可能,像岳肃这样的,已算另类。他实在是想不到,乌怀县的民风竟是如此淳朴,连读书人到了秋忙的时候,也能下田。

继续向前,不远处有个茶棚,茶棚里坐着不少庄稼汉子,大家都在闲聊,仿佛这秋割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看到这一幕,岳肃更加糊涂,这世道难道变了,读书人下地做活,庄稼汉去茶棚高谈阔论。岳肃想不明白,索性去问个明白,让大家下马,到茶棚休息,吃杯茶再走。

五个人围坐一张桌子,伙计拎来茶壶、茶碗,给他们倒茶。借着功夫,岳肃问道:“茶师傅,我们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了,不论到哪里都是农夫在田里做活,你们乌怀县还真奇怪,怎么反倒是书生在田里劳作?”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比棋招亲

岳肃所提的问题,用的声音不大不小,邻桌的庄稼汉听了这话,是哄然大笑,连那茶师傅也露出笑容,像是岳肃问了一个十分可笑的问题一样。

岳肃几个被笑的莫名其妙,等到笑声稍微止歇,才听一个汉子说道:“朋友说的没错,走到哪里也没有读书人下田干活的,只是这帮人有福不愿享,非要自寻苦吃,谁能有法子。”

话一说完,茶棚内又是轰然一片。岳肃更是好奇了,问道:“为何他们有福不享,非要自讨苦吃,下田做活呢?”

“这位朋友,您是外乡人吧,我们这出了件奇事,您肯定是没听说过。这样,您慢慢品茶,我慢慢给你们讲。”茶师傅给五人各自倒满茶水,又道:“我们这儿的读书人和别处的都一样,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说他们有福不去享倒也不然,因为他们还想享艳福,结果艳福没享到,反落到田里当劳力。”

当下,茶师傅就将这奇事一五一十讲给岳肃等人听。

原来,前任广西学政,现已致仕还乡的阮臻梅大人有一个女儿名叫阮傲月,传闻阮傲月长得的貌美如花,现已到二九年龄,阮臻梅就想给女儿找个婆家。谁知这位阮大小姐死活不想嫁人,最后也不知谁想出的一个折中办法,来一个比棋招亲。谁能赢了阮傲月,阮傲月便嫁给谁。不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凡来参加这比棋招亲的,能破了阮傲月摆下的棋局,自是嫁他没商量,可如果破不了,就要到阮家的田里做三天苦工。这阮傲月长得美若天仙,乌怀县内不管是读过书的,还是没读过书的,只要会走两步棋,都敢来比量一下。于是,阮家的长工、短工便成了无聊之人,田里遍是比棋落败,罚来做活的。

听完茶师傅的讲述,岳肃等人也不禁莞尔,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什么比棋招亲。金蝉、铁虬几个都是好事之人,听有这事,都想去瞧个热闹。当然,上场下棋那是绝不想的,万一输了,哪有时间给她做三日苦工,大人也不能答应。

岳肃见手下人都想去,也不便扫他们的兴,心想,反正进城之后也要住上一夜,明日知会了乌怀县令方好动手拿人。于是表示可以去凑凑热闹,但是下棋,那是玩玩不许的。

几人一阵欢呼,付过茶钱,问明比棋招亲的所在,这才上马赶路。

进城之后,按照茶师傅所指的方向,果见一家大酒楼据说这栋酒楼便是那学政阮臻梅大人家的产业。酒楼前高挂棋盘,周围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看来即便是有下田做活的惩罚,也无法打消这些人的积极性。

不过这次岳肃是想错了,现在县城内会下棋的,有一大半都到阮家田里干活去了,剩下那点,也都不敢上前,之所以围观的人如此之多,无非是想看个热闹。

几人从马上下来,铁虬让那名差役看马,当先挤在头里,这家伙倒是身强体壮,马上冲出一条路来。金蝉、殷柱紧跟进去,岳肃走在最后,四人很快来到最前头。

酒楼上竖着棋盘,下面有一张桌子,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长者,长者四十来岁,腮下一缕长髯,身穿白袍,显得文质彬彬。

在长者身后,立着一面屏风,屏风后似乎有人坐着,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这比棋招亲的主角。

岳肃一瞧上面挂的棋盘,是一副象棋残局,前世的他,倒是很喜欢下象棋,没事总和师父、师妹切磋。当他看到这局残棋时,不禁心头一震,这局残棋自己曾经下过,而且他清楚的记得,那是自己和黎兰执行任务的头一天晚上,两个人看着棋谱摆的。

望着棋盘,岳肃心潮浮动,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年往事,与黎兰青梅竹马的一幕幕涌现心头。

正想的入神,前面的中年长者突然开口说道:“时辰已经不早,若是再无人上前,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听了这话,岳肃才缓过神来,一瞥之间,突然发现,挂着那张棋盘上,棋子的布局似乎和当年自己与黎兰摆的有点不同。好像少点了什么。仔细一回忆,原来是红子少了个边兵。于是信口问道:“不知道这盘残棋可是红先胜吗?”

长者见岳肃问话,看他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心下倒还满意。听他外乡口音,便答道:“确是红先胜。”

岳肃摇头一笑,说道:“若是红先胜,你这个摆法,世上怕是无人能赢。”

听了这话,长者心头一惊,连忙问道:“公子何出此言?”长者之所以吃惊,乃是这盘残局并非他所摆,而是自家女儿,一连数日,凡是对局者纷纷落败,长者心中发愁,但因为和女儿有言在先,只能生耗着。不过心中已然怀疑,不知是这残局太过刁钻,还是女儿有诈。只是先前自己和女儿走过,同样一盘棋,不管是自己执红执黑,都是落败。

岳肃坦然道:“你这红棋少一个边兵,下到尾盘,红棋全杖这个兵获胜,倘使没有,只有一输。”

这话一出口,周边围观之人当即哗然,“阮大人,你这不是骗人嘛。”“是呀,我这才在你家田里做完三天苦工,若说红棋缺子赢不了,这不是摆明坑我们嘛。”“就是、就是……我的手都磨出老茧了,阮大人,即便您是学政,也不能欺骗劳动力呀,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眼看着群情汹涌,阮臻梅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就这时候,屏风后传出一女子的声音,“这位公子,你说这棋盘上少一边兵,可有何凭据?”

“这……”所谓残局,当然是下了一半的棋,多一个兵,少一个兵,难道非得照谱摆嘛。不过,既然你说红先赢,那你必须要执红能赢。

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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