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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依附孟获的部落大都是一去不复返,孟获终于是自知大事不妙,但他还是不甘心就此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在率领不足万人的残军退守到无名一座孤山之后,孟获被文聘和诸葛亮数万大军团团围住。孟获为了扭转局势而绞尽脑汁,甚至不惜采用他之前所不屑的方法:求和。
孟获表示,自己愿意率部向刘备臣服,但是同时希望能够继续担任南中的大首领。只要刘备肯向他提供新式的农具,他愿意每年向汉中进贡。面对孟获提出的这样厚颜无耻却又愚蠢之极的要求。诸葛亮只是淡淡一笑,将孟获那所谓的请降轻轻甩落到使者的跟前,简单明了地做了回复:“回去告诉孟获,要么他自己下山投降,要么我让大军攻上山去。除此之外,再无第三条路可走。”
顿了顿,诸葛亮带着和煦的笑容,却说出一句让使者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的话:“除此之外,不要跟我提任何要求!”
面对这样的局势,孟获也只能徒呼奈何。和兄弟孟优一起服毒自尽。其余的部众不愿意再做孟获的陪葬品,短暂地商议之后,就斩下了孟获兄弟的首级作为筹码,向诸葛亮投降并获允。至此,盘踞在南中数百年。连续数十代都担任南中大首领的孟氏一族,几乎就此彻底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南中的事情还算是意料之中。另外一件事就让马谡有些措手不及了。在他推荐下来汉中投奔刘备的陆逊,在和刘备商谈了几次之后颇受重用,居然是立即被任命为偏将军兼领巴东太守,在巴东水域打造大楼船,为水军所用。
原来陆家本是江东大家,造船技艺jing绝于世。只是近年来由于家道中落,因此并不再做这方面的事情,就连马谡都不知道,陆逊居然有这本事,这一下当真是无心chā柳柳成荫,有了大楼船之后,江东水师对荆州水师最大的优势就被抹平了,以后和孙权万一翻脸,也还是多了一份胜算。
最后一件事则是和马谡自己有关,谈起这件事,所有人都不禁有些古怪地看了看马谡,最后还是由刘备开口道:“幼常啊,朝廷下旨了,要你将竹纸进贡给朝廷,其余的如烧酒,蜀锦这些东西也都要进贡,而且还要以诏令让你去许昌朝廷任职,使者前日已至南郑,此事我等不好替你做主,你自己看怎么办吧!”
我靠!马谡没想到曹cào这个老流氓居然想出这么个缺德的主意,为了眼馋自己那点好处,居然如此兴师动众,连皇帝都拉出来作虎皮了。只是曹cào的消息倒也蛮灵通的嘛,居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自己整出来了的,倒也不容易。
这种小把戏马谡岂会中招,当下亲自写了一封奏折,声称自己才智驽钝,不堪大用,因此朝廷的好意就婉拒了。至于朝廷要自己进贡的东西,自然也是不会不给的,连同一斤烧酒,一张竹纸,一把纸扇,都叫使者带回去。相信曹cào在见到这些东西之后,绝对是要火冒万丈了。
不过曹cào这个老流氓毕竟不是这么容易应付的,就在马谡自以为把他搞定了之后,曹cào的下一步反应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马谡正在家里喝茶的时候,忽然家人来报,说是糜竺有事找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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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商战又见商战
“子仲兄,何事如此惶急啊?”接到糜竺的消息之后,马谡也是一路优哉游哉地来到糜竺家中。//(百度搜索,彩虹文学网)本来只当是造纸厂和盐场那里出了什么事,不过看糜竺的神sè比较凝重,看起来事情应该是不会小的。
糜竺现在的官职是大司农丞,这个官职是大司农的第一副手。眼下刘备的大司农是刘巴,不过糜竺毕竟是身份非同寻常,刘巴也不太好真把他当自己的副手使唤,因此糜竺的工作还是有很大的自由度的,而自从马谡整出来晒盐和酿酒造纸之后,他基本上就是专mén主管这一块了,却不是非要每天按时打卡上班。
听马谡这么一问,糜竺打起jing神来,这才开口道:“幼常啊,今天有人来找我,要和我商讨一下,在冀州开设酒厂!”
“冀州,曹cào的人?”马谡闻言顿时一个ji灵,连忙问道。冀州现在是曹cào的治下,而且还是他魏公国所在,对方敢在曹cào大禁酒的前提之下,主动提出在冀州开办酒厂,那肯定是有一定背景的,而且很可能是得到曹cào的授意前来的。
“没错,就是曹cào的人,事实上,他们是甄家的人!”糜竺点头道。这个猛料就连马谡也颇感意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一些常识xing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汉代末年天下有四大商家,分别是中原的卫家,河北的甄家,徐州的糜家和益州的秦家。四大家族都可以说得上是富可敌国。其中卫家家主卫弘有子卫仲道早逝。他和曹cào之父曹嵩本就是八拜之jiāo,又曾资助曹cào起兵,几乎相当于曹cào半个爹;糜家的家主就是糜竺,这位老兄把所有资本都是压在刘备身上,结果一度输得血本无归,但是近年来在马谡有意无意的推动下,又恢复了元气开始起来了;此外秦家此时的家主就是秦宓的父亲,做的是蜀锦生意,在川中向来是富甲一方,虽然很少管中原之事。但是他们的财富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这三大家虽然厉害,和号称天下第一富豪之家的甄家相比,却还是差了一筹。原因无它,只因为这甄家的底蕴和背影都实在是太过牛叉。据说他们家族是数十代经商。先秦之时就已经是富甲一方了,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财富,自然是非同小可。与此同时,甄家在这个luàn世之中,和各大诸侯都有联姻关系,无论是哪一方得了天下,都不会亏待他们,相反还会大力扶持。现在卫家固然和曹cào是穿一条ku子,甄家却也不差。原因无它,只因为号称河北第一美nv的甄宓。九年前就脱离袁绍集团,正式转会到曹cào集团,成为曹大公子的枕边人了。
现在听说是甄家来商谈开设酒厂,马谡也是心中恍然。这用后世的眼光来看的话,那甄家就是国企中的国企,无异于中石化什么的。也只有他们,才能有这个底气在这个时候来谈这桩生意。后来他才从糜竺那里知道,这甄家做的本来就是粮食生意,有足够的资本去进行大规模的烧酒生产。
对于甄家今天的举动,马谡等人也都是早已经预料到了。就连怎么应对也是提前想好了。听糜竺这么一说,马谡也是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答应下来,和他们一起合作在冀州开设酒庄便是!”
听了马谡的话,糜竺苦笑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看他这幅架势,马谡知道这其中必然是另有隐情。当下连忙问道:“子仲兄,莫不是有什么不妥的?”
“却是有很大的不妥!”糜竺苦笑了一下,这才开口介绍道:“对方虽说是要和我们共建酒厂,但事实上,他们希望我们能够把这烧酒的秘方给他们,就连销售也是由他们自己前来安排。最后所得的利润,再和我们对分!”
“什么?”马谡也没料到对方居然算得这么jing,一下子就要自己把压箱底的技术机密jiāo给他们。不过转念一想,多半甄家的人就是看准自己现在销路被彻底堵死,这才想要落井下石,直接就要自己的核心机密。
“正是如此,而且对方直言,马上曹cào治下烧酒也将进行统一官营,所以我们如果不和他们合作,休想再在河北找到其他的销路!”糜竺有些无奈地道。这一手可真让马谡有些措手不及了,自己虽然是知道一些生产技术手段,但是对经济学毕竟只是一知半解。现在对方一下狠手,自己顿时就抓瞎了。
有些头疼地想了想这其中的问题,马谡抬头看了看糜竺,忽然想起来这老兄既然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富豪,就算智谋不怎么样,做生意肯定是一把好手,至少比自己这个mén外汉应该是要强很多的。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何不与他一起参详参详这其中的关键,说不定可以给这欺行霸市的甄家来一下狠的?
想到这里马谡也是开口道:“子仲兄,其实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没有销路。可问题是一旦曹cào开设官营,那么烧酒肯定是要在中原大行其道的,届时难道还会没有销路吗?”要说走si是任何时代都少不了的,一旦曹cào解除了禁酒令的话,那么马谡有信心凭借自己的西川佳酿,可以毫不费力就把侵入中原市场,到时候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就把那些山寨货给统统击垮。
听了马谡这话,糜竺苦笑了一声,这才开口道:“话虽如此,但是一旦甄家在曹cào治下实行官营,那么一旦他们制造的烧酒不能大行其道,那么我们再想进行烧酒买卖,却也不容易。而一旦他们的烧酒卖得多了,我们纵然能够寻觅到一二mén路,又如何能再与之相抗衡呢?”
糜竺的话虽然有些跳跃xing。但是马谡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烧酒作为一种新兴产品,尤其还是奢侈消费品,一旦这块牌子被甄家给做砸了,那就不妙了,想再度打开市场就比较困难了。而一旦甄家做好了,自己靠走si去和他们竞争,也赚不到什么大头。对于这个两难的问题,马谡也是着实有些头疼。
再一看糜竺,也是一脸的无奈,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现在形势很严峻。自己要么直接拒绝不做这个生意了;要么答应和甄家合作,把中原这么一大块市场的自主经营权,完全jiāo到对方的手里。
想到郁闷之处,马谡也是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既然你这么狠想要趁人之危,老子也就不和你客气了。低头沉思了半晌之后,马谡这才对糜竺开口道:“子仲兄,我看不如这么着办,咱们先暂且答应他们,把咱们这烧酒的制法给他们看了。与此同时,我们自己先暂停生产。”
“暂停生产?幼常,你这是何意啊?”糜竺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子仲兄。依你之见,这甄家一旦得知了我们的烧酒制法之后,你猜他们会如何行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