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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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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傅怔了怔,不明白景非鸾为何会发如此大的火,从来即使再生气,也都是阴冷的笑著,为什麽这次会如此激动。

“快滚!再不滚孤诛你们九族!孤已经说过了,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不要!孤只要他,只要颜傅…孤只想要他……”见到帘子後的人还不动,景非鸾骂得更凶狠了,可话到了最後,竟变成细细的哽咽。

颜傅心里头又一阵发疼,喉头酸溜溜的。

他上前揭开帘子,看见景非鸾靠在床上,眼光氤氲,发丝散乱,有几缕粘著脸颊,中衣开著,看得见雪白的脖子,两根纤细的锁骨随著急促呼吸起伏。他的手攥著深红色的丝绸床单,上头绣的繁花也被他攥得扭曲,他手抬起来,却不知要抓向哪里,落下,还是攥著床单绞。

虽然炎毅没有向他说明情况,但是一看便知,是药力令到景非鸾变得如此暴躁。他难受得在床上徒劳挣扎,撕扯著床被,唇瓣也已经被咬破,恐怕再继续下去会被药力折磨至死。

看清了是颜傅站在帘子旁,景非鸾便不动了,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哆嗦的手在床上摸索著,终於,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可是因为颤抖的关系,瓶子里的药丸洒了满床,他立刻丢开手里的瓶子,在被单上胡乱的抓拿著。

“颜傅…别以为孤非你不可!”终於,景非鸾抓到了满手的药丸,自言自语地道:“不就是和女人做吗?有什麽大不了的?把她们都叫进来,孤就现在就做给你看!”

颜傅冲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些差一点进入景非鸾口里的药丸再次洒了一床。

“殿下,够了!。”颜傅哀伤的看著他。

他的眼睛像水,柔柔的将他渗透,他的手掌似火,仿佛能穿过他的皮囊,让那热力直触骨骼。景非鸾不懂,为何这个人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轻易的让他溃如散沙,再也无法摆出强硬的姿态。

“真的够了,臣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颜傅捧起他的脸,怜惜的轻抚唇上的伤口。

当颜傅的手,轻轻地放在他肩上,慢慢搂住他时,景非鸾终於无法再做任何抵抗。他的身子滚烫,眼神迷离,抓著颜傅的衣服,只知在他身上胡乱磨蹭,连中衣也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接下来,是一整夜的缠绵,景非鸾像个索求无度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去,紧紧勾住他的颈,仿佛恨不得将他拖下地狱。颜傅一次次的给予,甚至将自己推至堕落的地步,他毫无怨言,纯粹的只想让彼此解脱。

红色的大床一片狼籍,衣衫零落得到处都是,汗水混杂著特殊的味道,弥漫在寝宫内,春色无边。带著哭腔的呻吟,急促的喘气声,交织成原始的旋律,澎湃激烈得犹如末日。

无法停止,他们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无法看得见希望和明天。只有纠缠,惟有纠缠,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著的。

原来,当快感到达无法承受的颠峰时,竟是那麽像死亡。

日升,月落,天际泛白之时,颜傅拖著疲惫不堪的步伐走出养和殿。刚踏下台阶,一把凌厉的青锋便横在颈上,毫无防备的他只能看著持剑的炎毅。

“如果你再让殿下伤心,我会亲手杀了你。”炎毅警告著。

见他恍恍惚惚的神态,炎毅一把揪起他的衣襟,痛心地道:“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听清楚,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颜傅苦笑了下,扯开了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他毫不在意迎上剑锋的举动,逼得炎毅不得不收回了剑,只能站在台阶上愤恨地咬著牙,看著他越走越远。

颜傅什麽都可以答应,可惟独这件事,偏偏只有这件事,他无法做到,所以,也无法承诺他什麽。




第二十章(结局)

炎国嘉元六年四月。

景非暮正式发兵,炎国迎来史上最大一场的内战,由於他仁德兼备勤政爱民的口碑已早在民间流传。於是,大战连连告捷,不少城池主动开门献降,许多有能之士纷纷向其投诚。形势可谓是军威神勇兵锋正劲,一路直下,直逼炎国都城而来。

仗未打到,都城内却上至王宫,下至百官,都已人心惶惶。

此时,景非鸾可算得上四面楚歌,王位更是摇摇欲坠。敌人的大军攻占了要道,不日便可兵临城下。但他却犹在梦中,不思安危,反而日日醉酒笙歌,听信巫师的谗言,不惜重金打造了一座高达数十丈的塔楼,用於祈福消灾。

颜傅想不到,他小看了一个人,这人将炎国最後一道防线,负责都城安宁的禁卫军训练得如此强大。每个军士都目光坚定,挺胸接受检阅,大有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

“太傅看得满意吗?”炎毅冷冷的问。

“很好,我会向殿下如实禀告。”颜傅藏起心中的惊讶,不动声色地说:“我这就进宫复命,先告辞了。”

他急匆匆的离开了禁卫营,但却不是朝著王宫的方向去,而是朝著自家府邸。刚检阅了禁卫军的他忧心忡忡,都城的城墙巩固,防线算得上是铜墙铁壁,加上有如此强大的队伍驻守,就算景非暮如有神助,恐怕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攻进都城。而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看到生灵涂炭,更不想因为战争,让繁华的都城最後成为一片废墟。

无论如此,都必须阻止这场悲剧发生,颜傅笃定的想。

“少爷,少爷!”老管家叫住了心不在焉的颜傅,对他说:“少爷,那位贵客又来了,说是来接小少爷进宫的,正等你回府呢。”

他匆忙朝著客厅而去,老管家又叫住他:“那客人等得不耐烦,然後去了书房,小人没敢阻拦……”

管家还未说完,便不见了他的身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回来了?”景非鸾托住头眯起眼睛,坐在椅子里双脚翘到书桌上,手里捻著一张纸,意味幽深的看著他。

“殿下……”颜傅竟然被他看得有点心虚。

“寒夜清雨後,悠悠魂梦杳,多美的诗呀,想不到先生原来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那不知道在梦里,你寻到了想见的人没?”景非鸾问。

颜傅有点无措的低下头,说道:“殿下,请还给臣。”

“好呀。”景非鸾爽快的答应,将手中的纸哗啦啦撕成好几块,然後揉作一团塞到他手里:“还给你。”

说罢,便不再看他,朝书房外走去。颜傅抓著一团废纸,楞了楞,随後便跟上去。景非鸾见他跟来,不禁越走越快,像赌气似的,最後索性小跑起来。颜傅口拙,明知道他生气,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能也加快脚步紧跟著。

两人一前一後,一个跑一个追的穿过了庭院,景非鸾看到有一道小门,便拉开门闩,却一不小心踢到门坎,眼看著整个人就要扑倒在地。颜傅一惊,连忙上前拽著他的手,景非鸾站稳後挣了几下,却发现他紧抓著自己不放。

“殿下别生气,臣…臣……”颜傅蹙著眉头找不出适当的语言。

景非鸾气得踩了他一脚,作势又挣扎起来,颜傅一急说道:“你别气,臣以後不写了。”

“嗯哼。”景非鸾斜著眼瞄他。

“殿下……”颜傅无奈地喊。

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脸都红了起来,景非鸾才放过了他:“脚疼,背孤回去。”

颜傅连忙摇头,但在他阴沈的眼神中不得不妥协,认命的转过身,背朝著他蹲下。景非鸾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下,趴到了他宽厚的背上,双手揽紧他的肩膀。颜傅背著他越走越快,在下人一片惊讶的眼光中,他几乎连脖子都涨成红色,有种恨不得找个坑跳的窘迫。

“颜傅。”景非鸾把头埋进他颈後,呢喃著:“以後无论孤跑了多远,你一定都要来追,知道麽?”

一股酸痛的感觉在心里泛开,颜傅放慢了脚步,轻轻地点了下头。

景非暮大军围城之日,刚好是五月初五,往年应该热热闹闹松花江边,莫说龙舟,就连一只小船也看不到。整个王都犹如死城,被数十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景非暮围城後放出话来,限三日之内开城投降,否则便大举进攻。

都城内人心惶惶,百姓纷纷想出城避难,可八万禁卫军严阵以待,没有君王的白虎令,连一直麻雀也无法飞得出去。

三日之期眨眼即到,最後这一夜,宫门大开,不少宦官宫女,嫔妃贵人都纷纷夹带著包袱出逃。原本奢华的王宫,处处都是凌乱的痕迹,花园中平时被照料得完好的名贵花卉,如今像杂草一般任人践踏。

那座朝东面花重金筑造的高塔,红色的砖墙被一层层金色的檐盖隔断,沿著螺旋式的阶梯往上迂回,便可来到塔顶。最顶上那一层,四面没有砖墙,只有几跟柱子将金色的瓦顶撑起,由下向上看去,就仿佛是一座凉亭筑在了塔顶上。

景非鸾坐在雕栏上,双脚悬空在塔外,他怔怔的看著四处搜掠的人们,心里不由难受起来。到了此时此刻,别说这些奴才,就连颜傅也是另有所图的。
 
一旁的石桌上酒菜已凉,颜傅在心中反复思量了许久,才开口说:“殿下,请将白虎令交给臣。” 

“孤还是赌输了。”仿佛早有预料,景非鸾苦笑了下,说:“你持著白虎令打开城门,然後再献给景非暮,那便是头等功臣了。”

他的话像一阵风,将笼罩在两人之间的迷雾霎时拨开,一切终於明了。颜傅大感意外,因为从景非鸾语气听来,应该早已知道他和四王爷密谋造反,但却一直忍而不发,直到今时今日才将事情挑明。

“孤愿意用一代江山,换你一世相守,可到头来,你还是一心向著别人。”景非鸾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将怀里的白虎令掏出来,问:“颜傅,孤再问你一次,跟孤走好麽?”

颜傅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重重的朝他磕了三个响头,抬起脸时额头上已经一片殷红。千思万绪涌上心头,没想到景非鸾为了他,会做到如此地步,心脏像被绞紧了似的,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景非鸾转身回到塔上,掏出手帕按在他磕破了皮的额头上,柔声说:“跟孤走吧,带上倪儿和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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