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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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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浅紫色衣袍已经松开,不知道何时,原本随意束在脑後的黑发也披散,景非鸾噙著笑,别有深意的看著他。颜傅已经忍不可忍,避无可避,索性想硬将他推开,可是却发现抓在景非鸾肩膀上的手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BOOOKben。

心一抖,颜傅立刻试著提起内力,却发现丹田处竟然空虚无比,浑身渐渐发软发热。景非鸾轻易拨开了他的衣襟,挑下他的发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颜傅的衣内,正在胸膛上放肆地游走著。

“殿下,你……”颜傅吃惊地看著他。

“那麽好的酒,孤岂能让你白喝,只是加了一点点调料而已。”景非鸾笑著说。

颜傅感觉到头重脚轻,阵阵晕眩。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身体里仿佛有股火舌,在四处流窜著。景非鸾见到他迷乱的表情,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便大胆地拉下颜傅的衣襟,在他锁骨上啃咬著。

“别…”颜傅仍有点清醒,想要推时手一碰到他却无法移开。

“放松,一会就舒服了。”景非鸾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我怎麽了?”颜傅努力维持著最後一丝清醒。

景非鸾却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他。

那双眼睛很深,带著点笑意和邪气,还有掠夺的光芒,一下就把他的欲火勾了起来。颜傅脑子轰地炸开,一阵饥渴的感觉蹿上心口,他吃力地扶住桌边,另一只手伸去拿酒杯。

身体仿佛快要烧起来似的,急需要液体来救火。

景非鸾却比他先一步拿起杯子,喂到他唇边,轻声问:“想喝吗?”

拓拔月眼神变得渴望,想也没想便张开了嘴。

景非鸾得意的笑著,把酒倒进了他的嘴里,当看到颜傅仰起头贪婪地喝著,来不及喝下的酒沿著他嘴角溢出。那晶莹的液体一直蜿蜒而下,从下颚到脖子,最後再滑落到锁骨和胸口,景非鸾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褐色的瞳孔收缩了下。

没想到一壶酒喝下去,就像是浇到了火上的油,颜傅完全失去了理智,手微微地发抖起来。

“好难受……”颜傅蹙起眉头说。

景非鸾果断地把手探进他的裤腰里,握住那已经火热的坚硬的器官轻轻揉搓,不时用手指在顶端摩擦。在他娴熟的技巧逗弄下,颜傅的目光渐渐幽深,额头上冒起了一颗颗细汗,咬住唇不让快感冲口而出。

“是不是很舒服?”景非鸾感觉到手心里的硕大越来越烫。

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如此玩弄,让他感到羞耻,可却无法压抑巨大的快感。

“唔……”颜傅低低吼了声,抓住了他的手臂一泻如注。

景非鸾看著他潮红扭曲的表情,吃吃的笑了,那邪恶的笑声仿佛在讽刺著什麽,还特意将手摊开来看,上面都是丝丝屡屡白色浓稠的液体。

看吧,平日一副义正严词的颜傅,如今在他的眼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天色渐黑,幽暗的厅堂中,景非鸾噙在嘴边的笑容就向一把利刃,刺得颜傅无地自容。

“接下来该怎麽办好呢……”景非鸾捻著他胸前敏感的红点问。

“哗”地一声,原本装著佳肴的盘子应声而碎。

颜傅将尖利的瓷边抵在自己颈边:“殿下,臣除了一心报国别无他念,想不到今日殿下竟然在酒里下药,使臣失了礼数,若是殿下还觉得不够,臣也只能以死明志了。”

景非鸾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看著殷红从他指缝中淌下,滴在了起伏不定的胸膛上。颜傅一反常态的瞪著他,那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屈辱,不甘,决然……

让他死,景非鸾觉得不痛快,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不让他死,景非鸾更不痛快,一个小小的三品侍郎竟敢威胁他。

虽然表面上不为所动,景非鸾脑子却飞快的转动著,最後叹了口气,体贴地上前将颜傅的衣衫合拢。

“看你急的,孤只是想试试爱卿的定力而已,哪知玩笑开过头了。”景非鸾说完将他手里瓷片取了下来,又问:“爱卿,你会不会怪孤太乱来了?”

“臣……不敢。”颜傅低沈地道。

“那便好,孤先回宫罢了,爱卿的手既然已经伤了,孤特地准你几天假,好好养伤吧。”景非鸾说。

直到贵客离去後,管家进到厅房一看,整个人吓了一跳。桌上一片狼藉。碎瓷和泼洒的菜肴到处都是,一手的鲜血,和一身的衣衫不整主人。

颜傅一手抓住椅柄,一手紧握成拳,涨红著脸不知是怒是羞地轻抖著。

夜深十分,层层轻纱笼罩的雕花大床在猛烈地摇摆著,伴随著一声声高低起伏的呻吟。

景非鸾衣杉半解地趴著,抬起臀迎接身後男子粗大的凶器,那一声声消魂的声音变是出自当今君王的口中。那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腰,凶狠地律动著,汗水沿著他宽厚的背肌流下。

“用力点…啊……”景非鸾颤著声说。

不够,还不够,他一向喜欢魁梧的男人,喜欢被贯穿,被征服被蹂躏的快感。可今夜为何脑子里全是那淡淡而清雅的味道,那白皙结实的胸膛,那张清秀却涨红扭曲的脸。

最後,他想起了那双饱含屈辱和不甘的眼睛。

“够了,停下!”景非鸾忽然命令道。

身後的男人僵了下,不得不将自己抽离那温热而湿润的地方。

景非鸾直起腰来,刚才迷离的眼眸已经恢复清明,他无趣地撇撇嘴角,然後便示意让刚才共赴云雨的男人退下去。

有点挫败地躺在床上,景非鸾闭起了眼睛,脑海里却晃过颜傅明亮的眼眸,半褪的衣衫下那修长的曲线,还有刻意压抑的喘气声。

把头埋进枕里,景非鸾的身子开始摩擦著床单,情不自禁的想象著那双明亮的眼眸正凝视著自己,那双灵巧的手正在自己身上徘徊。

“嗯啊……”景非鸾咬住唇,用手包裹住自己的下身,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想勾住他的脖子,想全数接纳他的火热,想看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迷乱的模样。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想要将那个清高的无比人,拖到黑暗污秽的地狱里去,想要狠狠地践踏他嘲笑他。

“唔…啊…啊啊……”随著手指动作加快,景非鸾的脸颊泛起潮红,呻吟越来越淫媚。

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喘著粗气攀上了高潮。床帘中弥漫著汗味和檀腥味,景非鸾双眼无神的睁著,竟感觉到有点空虚和迷茫,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般。

这张床太大,今夜一个人睡,有点冷……

炎国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正在隆重举行,君王率领满朝文武参加,武将皆骑马背弓,文臣也聚坐猎场外的帘篷中。正逢秋季风高气爽,方圆三十里的山林已被划为禁区,放眼望去是一片密集的黄绿相织。

自古帝王大多喜爱狩猎,每到此时必是盛装整备,佩带最坚韧的弓箭,跃上速度最快的良驹,和百官共耀太平盛世。所谓为王者,大多都是意气风发,总不免带著让天下人俯首称臣的倨傲。

可他不,他一身宽敞的华衣,长长的袖摆繁琐的腰配,一阵风起便飘飘欲仙。虽然有美如星斗娇如芙蓉的容颜,偏偏少了那麽一点英气,而过於媚态矫揉,看起来丝毫没出猎的准备。

不仅如此,景非鸾更是横窝在小榻上,在满朝文武面前毫无顾忌的与身旁两位男妃调笑,时而眯起眼享受他们有一拨没一拨的扇著风。

“殿下,午时已到。”炎毅上前禀告。

景非鸾眺望了一下帐帘外的太阳,含笑说:“今年天佑我国,风调雨顺,想必林中猎物甚多,孤在这里预先祝贺爱卿们满载而归,去吧。”

“多谢大王吉言。”所有参加狩猎的武将拜谢。

刚要起身出发,景非鸾却又忽然开口:“往年狩猎最多者,皆是奖黄金万两,良田千亩,今年既是大丰之年,孤有意犒赏诸位爱卿,第一名将册封为万户候,列入贵族之册,永享我炎国尊贵之奉。”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自古封侯拜将无不是由功绩而定,可今日一场狩猎却能让原本梦寐以求的幻想变成现实。

“炎毅,你也去吧,孤会登上高坡,眺望各位爱卿的英姿。”景非鸾说。

马嘶声仰天而起,继而铁蹄声纷纷,扬手,挥鞭,顿时数十武将如强弩般齐发。山林一片动荡,受了惊的鸟儿拍翅高飞,一时间场面好不壮观。

原本热闹的帐外只剩下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炎毅,和一身轻装的颜傅,正骑在马上遥遥相望。一个是素称第一高手的侍卫统领,另一个则是文武双绝的新进状元,狩猎还未开始,两人就已经相互虎视眈眈,都将对方列为头号对手。

“驾!”一声高喝。

那两匹骏马同时驰骋而奔,宛如疾电般雷厉风行,片刻间,已消失在眼前。

帐里大臣无不在翘首而盼,倒是身为君王的景非鸾,左拥右抱若无旁人地与两为爱妃卿卿我我。张嘴喝下喂到唇边的杯中之酒,细长的眼里也有几分迷醉,竟放肆得搂过身边的香豔,在涨红著脸的大臣面前与君唇舌相戏。

过了半时辰,要由两位妃子共同搀扶著,景非鸾才能歪歪斜斜地坐上王辇,带著一队护卫向著高地进发。

高坡上早已准备好许多椅子,撑起一座座遮阳的罩伞,坐在上面只要微微低头,便能俯望猎场上的形势。所有大臣陆续入座,景非鸾却早命人布置好和山下帐帘里一样的小榻,慵懒而放肆地躺上去。

“诸位爱卿呀……”景非鸾半撑起身子,捻著酒杯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说下去:“往年狩猎大赛,场中的猎物虽然多,却都是些柔弱的小动物,实在是缺少看头,今年孤特意命人在半年前生擒许多猛兽放进去,你们猜猜都有些什麽吧。”

见到众人皆是面面相觎,景非鸾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下。

“回大王,难道是猛虎?”他身旁一位男妃吞了吞口水问。

“对了,但是还有其他的。”景非鸾说。

“大王…难道…难道还有熊?”另一位连话都快说不好的大臣答。

“又对了,爱卿们真聪明。”景非鸾赞赏道,又说:“可还不只如此。”

众人倒抽口气,顿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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