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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飞歌醉碧霄-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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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的鼻息拂在我的耳后,麻痒中我的耳根子也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回眸看时,这人的眼里盛满了笑意与暖意,与刚才我夸他捉鱼一捉一个准时如出一辙。“快放开,”我想抽手,却把他拉的更近,“龙栖,有人看着呢。”
他抓紧我的手,在我耳边悄声道,“融儿,你再挣下去,那人可真要看过来了。”我一时不敢再挣,只侧首低低道:“原来你不仅学了摸鱼儿的本事,还学了牛皮糖的本事。”他一笑,双臂一展似要将我揽入怀中,另一颗树下的洛禛却突然回头打了个手势,低沉道:“出来了。”
嫦娥应悔偷灵药
我身子一震,忙脱开龙栖的怀抱从树后往外稍稍探出头,就见马家的后角门处有人举着灯笼探出脑袋,四顾之后他朝后扬了扬手,有五、六个护院抬着木棺匆匆而出,后面疾步跟着的则是背着行囊的管事。
半夜出殡,必有蹊跷,何况这些人虽然身着孝服,脸上神色却无悲痛,而是是异常地警觉。他们扶着棺木上了早已等候着的马车之后,管事接过了打头之人的灯笼,对着几个壮汉嘱咐几句后眼看就要跟着上车。我正想以眼风向洛禛相询,他的身子已如箭矢一般向前蹿出,我刚想顺势跟上,他却抛下一句话语,“留下别动。”
洛禛的身形极快,眼看着已到了车前时,另一头却有一道白影似流光划过,直奔向车上的棺木。昏黄灯影下有银光闪烁,我几乎要失声惊呼,管事和那几个护院如梦初醒般地回过了神,正吵闹着要上来阻挡时,那人的长剑已堪堪要刺入棺中。
我闭紧了双眼,却没听见利刃破棺之声,只听见利器相撞时发出的脆响以及众人的一声惊呼。我立时睁开眼睛,洛禛和那人已双掌一剑缠斗在一处,地上有一抹冷冽闪烁着寒光,是鸳鸯刃。我忙问身侧的龙栖道:“怎么回事?那声响……”他微微蹙眉,“鸳鸯刃破不了那把剑。”
我亦如他一样皱起了眉头,“父皇说鸳鸯刃是以北地极寒玄铁炼成,无坚不摧,这人手中之剑看上去稀松平常,怎会破不了?”龙栖抿紧了双唇,我想不出此中理由,只好回头继续观战。但见洛禛双掌翻飞,舞得如同蝴蝶一般,只是他攻得虽快,那人的长剑却也舞得密不透风,不时的几下回击,也如同灵蛇出洞,透着股凌厉狠辣。
我揉了揉几乎看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白衣人的相貌,可惜他似乎早有准备,脸上蒙着块布巾,单只露出一对眸子,就如他所使的剑招,透着股杀气。管事见他们二人只管自己打斗,便对那个吓傻了的车夫急使眼色,想让他赶马快走。
白衣人似乎有所察觉,身形急转,一挥剑就刺向那个车夫,洛禛忙侧身以肘击向他的手腕,那人手腕一翻,如虹长剑依势直取洛禛前胸。洛禛使了个连环踢,向后翻出的同时又向那人击了一掌,逼得那人倒退了一步。
等他落地时,我攥紧了双拳不自觉地向前跨出一步,洛禛胸前的衣襟已裂了一个大口子,显是为剑气割开。看情形他们二人的武功虽在伯仲之间,可洛禛吃亏之处就在于手无寸铁,时候一长终究吃亏……
我转向同在观战的龙栖,踌躇之下终开了口,“龙栖……”他神色有些清冷,“你想让我帮他?”我深吸一口气道:“我武功不济插不上手,可要是有你帮忙,必定能捉住那个白衣人,说不定他身上背负的罪名就能就此而解。”
我等了等见他没出声,抿了抿唇又道:“到时我们……我们……”
“我们就能继续去凤凰岭了?”
我点了点头,他又道:“不带他?”我看了看激战中的洛禛,用力点了点头,“嗯。”
龙栖见我点头便行动迅速,越过我就要上前,我忙一把拉住他,从小靴里掏出另一把鸳鸯刃递给他道:“你的剑留在月华城了,这个给你,小心。”他微微一笑,伸手却不接过,重新推还给我道:“傻融儿,还怕我不如人么?”
龙栖说完就迎了上去,洛禛显是没想到他会上前相助,微顿之下险些被那人刺中手掌。龙栖也无二话,以掌作刃,直击那人面门,那人左手一扬以掌护面,右手长剑则挥向龙栖。洛禛见他中路大开,自然不会放过,双掌起势,拍向他的腰腹。
我以为以这两人联手,这一击必中,几乎等不及就要跑上前去查看这狠毒之人的面目。谁知平地里突然“砰”地一声巨响,那人的腕中不知抖出个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漫出一股浓烟,如同起了大雾一般,看不清其中身影。我赶忙上前,就听马声嘶鸣中有一人叫道:“什么怪味?”紧接着就是人仰马翻纷纷倒地的声响。
此时烟雾已随风吹开,这香腻得几乎让人作呕的气味一入鼻,我便觉眼前一眩,正欲倒未倒时,有一手紧紧揽住了我的腰,“融儿,快闭住呼吸!”他带着我走了几步,山风吹过时我已有几分清醒,再抬头时就见龙栖焦迫的脸,“融儿,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瞥眼却见他另一只手上也半扶半抱着一个人,双目紧合,脸色苍白,是……马夫人。
“洛禛呢?”我再次看向龙栖,他眉心合拢道:“去追那个白衣人了。”我回头道:“那人这么狡诈,他孤身追赶,万一着了道怎么办?”龙栖没有停滞脚步,带着我向前道:“是他要我带着你和马夫人回去的,这会儿你又担心他做什么?”我扁了扁嘴,看着浓烟散去后四处歪躺着的人道:“他们不会有事吧?”“不会,这枫茹香虽凶,一个时辰后也可尽解了。”
回到驻地,我时不时用打湿的帕子轻拭马夫人的额头、脸颊,“都快一个时辰了,她怎么还没醒?”龙栖蹙眉查看道:“她脉象浅弱,也许要多等会儿。”我按下性子,让飞云往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捡来的干枝。火焰渐熊,发出劈啪声响,马夫人的眼睑微微颤动,显是快要醒来,我心中一喜刚想回头招呼龙栖,瞥眼却见不远处有一黑影向着火堆飞奔而来。
龙栖振衣而起,我亦随他站起了身,待看清后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是洛禛。他手上空空,薄唇抿成一线,我知道他未追上那人,心里虽有些可惜,但仍安慰他道:“这人比泥鳅还滑,即使拿住也不一定能逼他开口,反正马夫人就要醒了,她多少也该知道些事情,不然为何要装死?”
像是要附和我的话语,一直斜靠在树边的马夫人忽然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我……这是在哪儿?”“在涧口。”我上前道。她看我一眼后目光又缓缓扫过其余人的脸,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无血色,“是你们!”
我有些诧异,半蹲下身看她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她转眸看我,原本惊恐无助的眼中此时又多了几分难平恨意,“当然知道!你们杀了我家老爷、杀了铁鹰、杀了秦天行,今日还想来取我的性命。”
她切齿说来,我骇然侧首与洛禛对视一眼,他则淡淡道:“我们若想取你的性命,刚才何必将你救回,让那人一剑入棺不是更好?”“谁知道你们在打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马夫人毫不畏缩,“你们若是爽快,就快些给我一刀,也好让我和老爷早些相聚。”见她如此,我不由好奇道:“你从未见过我们,怎能认定我们就是那几个凶犯?”
“白日你们入府查探虚实时,我虽如在梦中,可偶尔也能听见几句人声,何况……”她冷视我道,“管事在我醒后曾对我说过白日之事,说有人胆大包天,易容入府,还说其中有个婆子眼有殊色。虽然溱国一向多有胡人,可是有紫色双瞳的人也不多见,所以他一见就觉怪异。”我懊恼地垂下眼帘,原来又是这害人的眸色泄了密,叫人家平白先起了防备。
但听一边的洛禛道:“我们等候夫人醒来,只是想问几句话而已,既然夫人心里已先有了计较,我看也不必问了,夫人就请回吧。”马夫人一愣,扶着树站起身当即就往后退后了几步,见我们毫无阻拦的意思,她脸上反倒起了彷徨之色。洛禛望一眼星空,负手道:“夜色虽沉,就不知夫人此去,还能不能见到初升之日。”
马夫人滞了脚步,洛禛又悠悠道:“我们虽放过夫人,那个白衣人可就难说了。”她回头,面色欺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才情势夫人在棺中未曾亲眼看见,可心里也该明白,要取人性命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个白衣人,”说到此,洛禛索性坐了下来,一脸坦然,“刚才他虽未得逞,人也逃得不知所踪,可难保他不会回头,到时管事和那班护院能否护得了夫人,夫人的心里一定比我们更清楚。”
马夫人垂首长久无语,一阵冷风吹过,山间似有幽鸣声回旋,如泣如诉。等马夫人再次抬起头时,她的双目已是红肿,“我并不知晓老爷的公务之事,他……他们还不肯放过我吗?”
“夫人陪伴马大人多年,就该深知‘宁杀错也不放过’。”
“杀错也不放过,”马夫人喃喃自语,神情有些恍惚,“不放过……”
洛禛道:“我们只想知道他为何不肯放过?”
瑟瑟山风中马夫人的身形随风欲摆,直到她移步靠近火堆多时,脸上才有了少许生气。“我十四岁嫁入马家,与老爷琴瑟和鸣数十载,从未红过脸。他敬我重我,家宅之事全交由我打理,无事不放心,故此对于官场上的事,我也从不多问。”
我默默递与马夫人一块帕子,她迟疑了一下,接过后侧身拭了拭眼角。“一个多月前,他交给我一张大额银票,让我置办田产,说等将来好归隐乡间、颐养天年。若在从前,我收下后从不多问,只是这张银票上的数目实在过大,我忍不住就开口相询。”
“他所说之言,”说到此,马夫人微微摇头,“我与老爷相伴数十载,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还分不出来吗?他既不愿说,我也不便强问,又不好问别人,只想着先存下看以后能找出什么端倪。在我刚收下银子后的几天,老爷显得兴致很高,还与我盘算着买哪边的地、看中了谁家的田,到得秦天行的祸事一出,他就慢慢变得焦躁不宁,时常冲下人发些脾气,有时甚或与我斗气。有一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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