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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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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轿子已准备好,季嫣然等不及丫环帮忙,自己挑帘,稳稳坐上了青顶小轿,让轿夫赶紧朝杨员外府急走。
两个丫环一语不发,自然跟在轿子后面也同样是急走。
这杨小姐,名叫杨晓舒,生得就象一朵初生的玉莲,冰肌玉骨,容貌甚是清秀,就是性子太软,遇不得事,有什么事就爱钻牛角尖,或是不开心的时候,就爱掉眼泪,让人以为她是水做的。
她爹爹供职于六部中的工部,是六品的员外郎,这官职在京里不算大,却是不折不扣的京官,所以称杨小姐为官家小姐也不为过。
她与季嫣然关系最好,因为她虽然性子绵软,对人也极和善,不会因为自己出生官家而看不起商贾出身的季嫣然,这也就是她们两关系好的原因。
因为是那个身体的好朋友,现代的季嫣然残留的记忆自然也就对这个杨晓舒有一份亲近感,即使她们之间很难正常沟通,却不妨碍她们成为朋友。
杨家居于凤鸣城南面,靠近南城门,与季家正好相背,若是一路直走,本没多少距离,可这京里街道纵横,没有直路可走,一绕起来就远了。
因是两个姑娘私会,又不得走杨府正门,也为图省距离,青顶小轿停在了杨家后院,通杨晓舒的闺房。
季嫣然下得轿来,让轿夫就在附近等候,自己则跟着两个小丫环从那扇开着的角门进得院来。这院中种着几株桃花,正是阳春三月,桃花吐蕊,一丛粉红,夹着几片新绿,引得蜂飞蝶舞,风景无限好。
季嫣然却无心赏那美景,在环儿的引领下,来到红墙绿瓦的一幢二层小楼前,廊下正站立着几名仆从,隐隐可听得有哭声从楼里传来。
环儿因为季嫣然的到来,心下安定不少,便也不着慌了,只是轻言道:“季小姐,你也听到了,我家小姐在楼上的闺房哭呢,你好好上前去劝劝。”


、不就是个男人

说完,环儿吩咐楼下一红衣婢女奉茶来。
季嫣然望一眼那二层小楼,飞檐翘角上,正有一只铜铃随风摆动,发出细碎的叮叮声,春天的暖阳洒下来,照得琉璃瓦光亮一片。
季嫣然收回目光,不再耽搁,登登登,踏上那木质楼梯,来到位于二楼的房间。
菱形花格纱橱将闺房与楼梯隔开,转过这道纱橱,藕色的布幔挂在屋中,房中桌椅斗橱,摆放整齐,一张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屋内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而杨家小姐则坐在离玉床不远的一张铺有浅金色锦布的圆桌上嘤嘤哭泣,在她身边已有另两个侍奉的丫环,一个劲儿地劝着:“小姐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是大事。”
季嫣然看着那伏桌哭泣的身影,不停地抽搐着,心里跟着疼痛起来,秀眉微蹙,便疾步走过去,温言道:
“晓舒,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好吗?你这样光哭可起不了多大作用。”
杨晓舒听到季嫣然的声音,抬起头来,她的泪眼已哭肿得如同两个核桃,看得季嫣然真是心疼。
靠近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然后季嫣然坐在她旁边,再次开口道:“晓舒,这几日你也没去学堂,我正在担心你有什么事,可巧今天环儿就去找我了,到底什么事?”
杨晓舒只顾抱着她抽泣,过了好半会儿,才放开她,看着季嫣然,嘴里语无伦次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她的眼中带着绝望与惊恐,边说边抽噎着,看得季嫣然又是心里一阵抽疼。
她的话没头没尾,听得季嫣然一头雾水。
她看向旁边的丫环,问道:“你们家小姐说的他是谁?我怎么听不懂?”
“季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从小与那李千总的儿子定了亲,只等小姐及笄便要成亲,不曾想,最近几日听闻,李家又攀上了新来的户部尚书,欲与其千金定亲,遂要与我家小姐退亲。
这女子定了亲怎可轻易让人退掉的道理,这不,把我家小姐气得要上吊,连夫人也气得卧床不起。”随侍在一旁的丫环说得义愤填膺,听得季嫣然也是火冒三丈。
天下竟有这等事,这千总大人也太无耻了,为了自家荣耀,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来。
“晓舒,别难过了!那千总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以你的才貌还怕没有人来提亲吗?他这边退亲,那边一定会有人求着来提亲的,就别哭了,啊。”
“嫣然,我怕,娘还卧病在床,可我最想不明白的是,我没做错事,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杨晓舒用白色手绢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仍抽噎着,无限伤感道。
“不就是个男人,也不见得有多优秀,既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家,不结亲也罢,晓舒,你听我说,这真不是什么大事,被人退亲错不在你,你又何必想不通呢,就算你真为此事死掉了,只会徒让令堂更加伤心,不是吗?


、有娘真幸福

“不就是个男人,也不见得有多优秀,既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家,不结亲也罢,晓舒,你听我说,这真不是什么大事,被人退亲错不在你,你又何必想不通呢,就算你真为此事死掉了,只会徒让令堂更加伤心,不是吗?
不是说伯母已经生病了吗?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真要她的命?
她也是怕你太难过,便先难过起来,要是你能笑着面对此事,不放在心上,再好好劝劝伯母,大家好好过日子,说不定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家,她的病不也会好得快些?”
季嫣然滔滔地劝着,声音快而清脆,条理也很清楚,说白了,她就是希望杨晓舒不要那么难过,把退亲这件事看得淡些,让家人也好过些。
“真的可以吗?”杨晓舒止住哭声,充满期待地看向季嫣然。
“当然,你看我,我们家除了有钱,在这京城里还真没几个拿正眼看我们的,可是那又有什么,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谁又敢惹到我头上呢?
不是我说,要是我爹以后给我定亲,那等凡夫俗子,我是绝不嫁,要嫁就得嫁这人中龙凤。”
季嫣然绕着杨晓舒和她身旁的圆桌,继续滔滔着,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外罩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轻摆。
她的眼神明亮,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连一旁听她说话的杨晓舒也被她感染,竟忘了刚才自己为了退亲的事而痛哭的事,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
她站起来,拉住季嫣然的手,轻言道:“嫣然,你也很好,你一定会做到的。”
“晓舒,答应我,别再为这事哭了,振作起来,好好侍候伯母,别让她再伤心。你有娘,真是让人羡慕,哪象我……”
季嫣然提到母亲,自然会联想到自己在现代的母亲,,而古代季家的主母早已过逝,自己也是无缘看到的,心中不免伤感。
杨晓舒也平静道:“你放心,不会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明白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俗语不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被人退了亲,又有什么呢?日子还是要过,不是吗?”
她幽幽望着虚空说完,心里仿似明镜一般,豁然开朗。
人便是这样,钻牛角尖时,只一味钻进去,出不来。若是突然想通了,不用人使劲拽,自己就走出来了。
季嫣然对杨晓舒能很快想通感到很高兴,两人手拉手,又坐下来说着话,早有丫环送来了新沏的碧螺春,两个姑娘端着茶品着那新香的茶水,安静地享受正午时光。
对于季嫣然来说,杨晓舒是她古代后最好的朋友,在她的闺房里,她自然是不拘小节的,到午膳时候,便在她这里吃过了饭方才打道回府,临走还叮嘱她,明日不要忘了去学堂读书,她俩好作伴,杨晓舒点头答应,一直将她送出那角门坐上轿子,直到转过街角看不见。
九曜皇宫的御书房内,九曜现任皇帝萧牧正在批阅着成山的奏章,他是在三年前迁都到凤鸣才将国号由曜改为九曜,因而他虽已登基十年有余,但作为九曜皇帝也不过三年。


、皇帝是老虎

之前凤鸣城还属于另一个叫凤歧的小国,后被九曜灭掉,便再不复凤歧国,而凤鸣城则由凤歧改为了凤鸣,正式成为九曜的国都。
这九曜国在萧牧的统治下,算是蒸蒸日上,可也有让皇帝头痛的事,那就是国库储备不足,需要大量金银充库,还有城门修了一半,也因国库空虚停了工,该怎么办呢?总不至于向民间的钱庄借贷吧,这太有损皇室尊严,也没这规矩,想来想去,他便想到了这城中的富户,若是能让他们主动提出帮助国家修城,不就好了吗?
后来便让户部去查,结果真找到了这么一家富户,便是季大富,其手中的资金没人统计过,不过民间传季家的金银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好似家里有只聚宝盆。
萧牧听得这个好消息,嘴角自然弯了起来,这回得好好找季大富谈谈,若是能找他谈成资助修城一事,那便可真正解决这困扰已久的问题。
正在九曜皇帝边批奏折,边想着这事时,便听门外有内侍官进来禀道:“回禀皇上,庄公公带着季大富在殿外候见。”
萧牧一听,忙放下御笔,从书案前站起道:“快传。”
内侍便在门外长声高唱:“传季大富觐见。”
萧牧则走到书房正中的雕龙大床前刚刚坐下,一身太监服的庄公公便引着一人进得门来。
九曜皇帝细细瞧着进来的人,头戴东坡巾,身上是寿福团纹的褐色丝质锦袍,双手拢于袖中,脸微埋着,看不真切眉眼,两股有些战战,许是怕了他的龙颜威仪,不敢抬起头来。
进得殿后,那人不等旁人招呼,先自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音打着颤道:“草民季大富,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便叩首大拜,动作之大,且滑稽,看得座上的九曜皇帝止不住想笑,一旁引他进门的庄公公也偷偷捂着嘴不忍看他的熊样。
“平身吧。”忍住笑,九曜皇帝故作庄严道、
那庄公公也从旁提醒:“季官人,皇上要你起来回话,便起来吧。”
那季大富方战战兢兢从地上站起,仍不敢抬头看龙座上的九曜皇帝。
“季大富,是吧?”九曜皇帝端起一旁梅花小几上的清茶抿了一口继续威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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