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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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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在她面前,向她坦诚,不仅坦诚他爱了她五百年,也坦承了他爱得并非是她,那她……到底是什么?
内力缓缓渡了进去,夜溟微微一动,却没能醒来。反是缓缓地,缓缓地弓起了身,手不自觉地探向心口,却迟迟不敢捂下去。
“夜月,你先下去吧。”
绯玉叹息着开口,终于轻轻伸出手臂,搂住了夜溟。
不爱便不爱吧,夜溟平日里的痛她并非看不见,只是不理解。而如今理解了……无所谓了,如果夜溟将他当成替代品,他只要不再痛,一个拥抱又有何妨?
不是爱她也无所谓,她这个人,本就没什么值得别人去爱。她争不过自己的前世,也争不过之前的绯玉。
夜溟和红殇,纠结辗转,最终爱的……都不是她。
而她……就算是想做红殇面前的替代品,红殇也都不稀罕了。
绯玉苦笑一声,一边轻轻安抚着夜溟,一边将内力小心送过去。
不爱就不爱吧,她计较又有什么用呢?她若是真计较起来,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恨,可是恨,她不会啊。
她最终还是看不得他们受伤害,红殇也好,夜溟也罢,她能做的,也唯有保证自己不去伤害他们,甚至愿意委屈自己做个替代品。
而她心中的爱呢?
绯玉再次苦笑,抬头望着黑漆漆的窗,宛若一尊雕塑,也正如雕塑一般,没有了思考。
夜溟的呼吸渐渐平和起来,身体也似有了些暖意,唯有那皱紧的眉心不曾松缓,睫毛偶尔颤抖,却睁不开眼。无意识间,缓缓伸手搂上了绯玉的腰。
绯玉有些羡慕她的前世,也有些气结,如此完美的男子爱上她,为什么不珍惜呢?为什么还要伤害他?
她甚至更羡慕之前的绯玉,在她看来俨然如妖魔一般的魅玉,有红殇那样痴情的男子守候,呵护,纵然对他施尽毒手……那份情,令她羡慕得揪心。
为什么,这些看似属于她的真情,实则根本从未属于她呢?她羡慕那些被爱的人,羡慕那些美到了极致的真情,难道,她真的没资格拥有么?
直至黎明,绯玉也没有丝毫困意,也终究,得不到答案。


、谁也别想快活

一个人的大年夜,桌上的菜肴未动分毫且早已凉透,只是那屋中酒坛遍地,一醉方休不足以形容。
红殇的房间内,那扇窗总是开着,而红殇,整夜坐在直对着窗的位置,自顾自饮酒,却仍旧怎么也不醉。
如果这世间有比酒更能醉人的东西,哪怕用他的性命换,他也愿意。
红殇苦笑着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再次看看窗外,已经蒙蒙亮起来。
他喜欢过年,并非图热闹,而是早年就留下的习惯。记得那些日子里,只有在过年的时候,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才难得回家呆着,青楼楚馆的生意才难得暗淡。
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是一年中最疲惫的时候。想为自己活几天,生怕一觉醒来又重新回到那些肮脏的日子。那些年,反是一到了过年,他便日日夜夜都睡不着,仿佛只有不睡,属于自己的时间才会变得更多。
而现在,他终于能为自己活着,也只能……为自己活着了。
红殇伸手将空了的酒壶丢出,一条弧线飞出窗外,啪的一声炸碎,倒也有几分像新年的炮仗声。
绯玉和夜溟如今正团圆快活着吧?京城如今也热闹着吧?
红殇想着,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复仇的笑容,快活?热闹?
他不喜欢热闹,那就都不用热闹了。
他不快活,谁也别想!
红殇毫无醉意站起身来,款步走向另一间房,从笼中捉出一直信鸽,信鸽腿上早已绑好了一封书信,一封……可以打破这些快乐的信。
一伸手,信鸽扑闪着翅膀飞出,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径直向着京城飞去,由此到京城,恐怕用不了几个时辰。
他该报仇了,他要将他所受一切,全都还给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禀报声,“主子,风碎来访。”
“让他后院等。”说完,红殇缓步出门,难道说……风碎成功了?
一路到了后院,风碎仍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但多少能看出,他也整夜未合眼,只是少了红殇臆想中的杀气。
“别告诉我你连个废物也杀不了,来向我讨招。”红殇仍旧落座在大石上,酒壶从不离手。


、红殇要弃主?

“我已经查到主子如今落脚之地。”风碎一板一眼说着。
然,一句话,顿时让红殇的脸黑如泼墨,极尽厌恶道:“你说谁是主子?”
“绯玉……不,如今主子已易名为魅玉,你说过要替主子报仇。我已派人在京城中寻得主子留下来的记号,只是暂时不便相见,但已知主子如今安好。”
红殇的脸越来越黑,噌的一下从大石上起身,与风碎身形相当,挺身直视着他,甚至逼近风碎面前,咬牙切齿问道:“风碎,你仍旧是个傻子?我何时说要替她报仇?!”
风碎没有理会红殇侮辱的话语,仍旧一板一眼说道:“红殇,主子横遭迫害,如今一无所有,但曾经对你有情,你纵然做错事,如若去向主子认错……”
“给我滚!!!你瞎眼认谁做主子那是你的事,莫自作多情替我也找个主子!”说完,红殇一甩袖,抬脚便走。
荒唐!!荒唐至极!!!
他还以为风碎在对付夜溟,却不想……这个傻子居然……
“红殇,你要弃主么?”风碎在后方淡淡问道。
然红殇就连脚步都未停下,暴走而行,“风碎,我早已不受冰火两重天牵制,我如今不是谁的奴才,谁也不是我的主子!”
一番言辞,甚是出乎风碎的意料,自从他听红殇说要他为主子报仇,他便开始搜集消息,而这一消息,他也是第一时间来告诉红殇,他以为……
但是,昔日主子对他恩重如山,他依然想为主子留下身边最后一个人。他多少也能理解主子对红殇的所作所为,爱之深恨之切,是否是这道理呢?但是,就连他都能懂,红殇为什么不明白?
风碎固执的追了上去,“红殇,主子……”
话刚开头,只见红殇突然转身,一道凛冽掌风挥来,速如闪电。
风碎一闪身,仍旧被掌风擦到了肩头,肩头一抹血红缓缓散开。
平日里红殇也曾一言不合便动手,但是今日这速度非比寻常。风碎顿时难以置信看着红殇,他……这是来真的,他在红殇身上,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意。


、向风碎宣战

红殇生生咽下那强烈的厌恶,只觉得心肺间翻腾若滚,仿佛他只要心神一松懈,恐怕心肺都要呕出来。
风碎忠诚,他早就明白,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愚忠到这种地步,还要将他……
虽无风,那红衣仍旧鼓动,那纤长的发丝隐隐飘飞,红殇一身的内力伴着杀气缓缓四溢,焚天裂地一般的气势登时逼得风碎后退了几步。
“风碎,警告你,你就算再跟着她,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是你活该!但是,如若你再敢打我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气!”
似是宣告,也似乎向风碎宣战。
一厢情愿居然将他与魅玉相瓜葛,他没直接杀了风碎,已经是念着多年情分了。
没有再理会他,甚至没再回头看,红殇大步回到房间,拎起满满的一坛酒,举起灌向口中,直倒了满脸满身,犹不愿停下。
他不敢停,他怕一停下,脸上那不同于酒的温度就要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他不愿停,他怕一停下,终错过能醉的机会。他不想停,他怕一停下,心中那百转纠缠又一次深深禁锢他。
突然,红殇一挥手,将酒坛狠狠砸在了地上,脑中阵阵眩晕,确是他想要的醉意,但是这醉意终于到来,却没有他想要的效果。
摇晃着双手撑在桌上,红殇又一次望向那从未关闭的窗子,纵然在他重伤吹不得风的时候,那扇窗,从未关闭。
他恨自己……
曾经以为自己的爱情坚不可摧,曾经以为自己的信念固如顽石,曾经以为他对绯玉的爱乃是海枯石烂也不可能有变。
他曾经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爱绯玉的人,他曾经以为,就算是绯玉伤透了他,他仍旧能淡然一笑,仍旧爱她,护她……
他曾经以为他很伟大,他可以爱一个人到那般地步,可以让天地动容,引世人垂泪,他曾经以为,他爱绯玉,乃是这世间最纯澈最美的爱。
但是……但是……
是谁粉碎了他的爱?
是谁用活生生的事实告诉他,他的爱,根本禁不起一个骗局的诱惑?


、谁毁掉了这一切

他恨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他终于看清了自己。
他曾经一直以为自己的爱无比崇高,到头来,他却也只是个禁不起诱惑的白痴!
红殇踉跄着走到窗边,将窗子完全打开,久久看着窗外不远处那棵大树。
眼前渐渐迷蒙,在他最不想醉的时候,偏偏要醉了,在他最想看清那棵树的时候,他的眼睛偏偏看不清。
红殇双手一撑跳出窗,堪堪站稳,拖着虚浮的步伐走向那棵树。
他要的并不多,他只想……只想看清楚些。
他只想看清楚……那上面……有没有……
什么都没有,茂密的大树下仰头,郁郁遮天,这里,什么都没有。
红殇靠坐在树干上,仰头望着,眼睛渐渐没有了焦距。
“红殇,你说我们真要是隐居山林,该怎么活啊?”她那时佯装一脸的为难,眼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该怎么活怎么活,总之饿不死你。”
“只吃兔子?或者只吃肉?那不跟野人一样了。”她总是没话找话说,给他出尽并非难题的难题。
“如若真的安定下来,倒可以买些菜种,想吃什么自己种。”
“可是种菜很麻烦,浇水松土,对了,你会捉虫么?”她的问题,总是那么古怪。
“我种菜,你捉虫。”
“我不会。”
“我教你。”
“那穿衣怎么办?”或许这便是小女人的话题,唠唠叨叨总离不了衣食住行。
“总不至于让你衣不蔽体就是。”
“你会做衣裳?”
“会些。”
那些日子,她总冒出些古灵精怪的话,总是细细盘算着未来的生活。
“你做饭?”
“好。”
“你洗碗?”
“……好。”
“你打扫房间?”
“可以。”
“你外出采购?”
“也无妨。”
“那你都做了,我做什么?”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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