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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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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人杂,可这些杂乱的人群并非往来穿梭,其中不少人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绯玉将马车赶入一个几乎爆满的客栈中,没有理会小二歉意婉拒的笑容,伸手就是一锭金子,将马车赶入了后院,不一会儿,三匹毫不起眼的杂毛马慢悠悠从后门走出。
绯玉的皮肤变得发黄暗淡,头上还裹着一块头巾,活脱脱一副村姑模样。再看身后两人,红殇终于换下了红衣,却仍旧坚持一身白衣胜雪。夜溟的易容手法简单却效果显著,勾画之下,掩去了红殇高挑的眉眼,变得相貌平平且少了几分锐气。而他自己,白发挽入了帏帽中,半透明白纱的帏帽下,依稀也是一张毫无特色可言的脸,一身灰色衣袍,带着几分书卷气。
“两男一女恐怕也不妥,不识大体,日后难有作为。”远离了人群,夜溟淡淡说道。
“说来轻巧,你怎么不识大体些扮做女人?”红殇一想起夜溟方才的建议就火大,让他扮作女人,他还有脸面面对绯玉么?继而一袭心念浮上,勾唇一笑,“一男一女偕行出游,再带着只白毛狐狸犬,也未尝不可。”
然夜溟听了这话居然没生气,反倒继续慢条斯理道:“祸从口出,莫到求我之时临时抱佛脚。”
“鬼才会求你。”
“口出妄言者,恶果自食。”
“装腔作势者,不得好死。”
绯玉早已经习惯了两人唇枪舌战,仅在前面听热闹,一旁江水滔滔,远离了喧闹的人群,着实舒爽。
听着两人一言一语对着,绯玉似乎觉得该劝劝红殇了?夜溟说得对,还真有事有求于他。
“红殇……”说话间,绯玉一转身,目光顿时看向两人身后,语气瞬间冷凝,“什么人?!”


、你不善说谎

江水拍岸的声音掩去了身后跟随之人的脚步声,直到绯玉回头,两个黑衣兜帽的人也仅距离他们数十步远,无人的江边,那行踪无法掩藏,或者……从未想过掩藏。
两人似有些迟疑,但没得选择,快走了两步,一高一矮,那矮个子的人更显消瘦。似也没刻意掩去容貌,两人抬手将兜帽撩去。
“风碎……?夜月?!”绯玉吃惊看着两人,“你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只见两人脸上均是风尘仆仆,夜月更加明显,消瘦的脸上甚至明显带着病容,看向那带着帏帽的身影,脸上焕发些许光彩。
“风碎……见过夜公子……”风碎向夜溟紧紧一抱拳,弓下腰去,一向坚毅有加喜怒不形于色的风碎,此刻居然有些激动。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红殇机警打量着四周开口提醒。
夜月由红殇带着同骑一匹马,而风碎仍旧随后徒步,五人隐入了江边密林中,这才得以说话。
夜溟伸手摘了帏帽,虽掩去了天人之姿的容貌,举手投足间仍旧优雅不若凡人,“风碎,魅玉都做了些什么?”
一句话点破风碎的来历,无需解释,无需风碎再忐忑,既然一个愚忠的影能来寻他们且还带着夜月,或许,真有出乎他意料之中的事。
风碎没有直说,只是一抱拳诚恳道:“夜公子,京城有变……不,是璟朝有变,还请各位尽快想办法离开璟朝,否则……”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夜溟淡淡接道,却也不急着问发生了什么。该发生的恐怕已经发生了,他如今有更加不解的事,转头看向夜月,一脸的淡然问道:“你跟来做什么?平月应该为你安排好了日后的生活,何苦如此奔波?”
夜月还是有些激动,几步踉跄着差点儿扑倒,站定夜溟面前,又有些手足无措,“主……主子,夜月……不求一世荣华,还想……继续伺候主子……”
然,夜溟却没有丝毫感动,只是那双饱含浮冰碎雪一般的眸子静静打量着夜月,看着他无措,看着他不敢与他对视,“夜月,你不善说谎。”


、都错了

是的,夜月不善说谎,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在命运的转角处抓住了一线生机,他不会放手。
他没读过什么圣贤书,大道理他听不懂,甚至知恩图报他懂些,但那也只是听来的规矩,远没有自己心中的坚持更加重要。
夜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夜溟面前,他不善说谎,也更加不善伪装,瞬间便脱口而出,“主子……平月公主……命我……带您回去……”
或许,在夜月的心目中,夜溟就算是做了驸马也没什么不好,锦衣玉食供着,公主小心翼翼陪着,远比如此奔波还要任人追杀要好得多。而当平月陡然破了禁制想起了夜溟,他也觉得,世间难得有情人,夜溟得不到绯玉,陪着公主又有什么不好呢?
而平月公主也承诺了他,若是真将夜溟带回去,不管所求何事,只要是以公主之尊能够办到,必不食言。
夜月相信,以平月公主对夜溟的那份痴情,这许诺,便是真的。
绯玉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红殇身边静静看着,夜月虽然不懂夜溟,但是他不会伤害他。甚至,如果平月公主真能护得了夜溟,一份痴缠如此的爱,对夜溟来说,算不算是一种补偿?
就连红殇,心中也不禁有些复杂的喜悦。
但是她们都错了,夜溟要的不是这些……
“风碎,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说的便说。”夜溟没有再理会夜月,对风碎的问话也依旧保持着尊重。
风碎的脸色有些惨淡,微别过头,“主……魅玉已经向皇上挑明了一切,皇上下令捉拿所有相关人等,包括封昕瑾……”
绯玉和红殇均是一惊,皱眉看向风碎,或许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北宫墨离是魅玉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却最终,还是走了这一步。
“难为你了。”夜溟的声音仍旧淡然,“风碎,我曾对你施恩也并非无私心目的,你能待我如此难能可贵,他事不强求,带夜月走……”
说着,将金票塞给夜月,不顾他的拒绝哀求,认真道:“夜月,听着,我不会跟你回去,而你跟着我,必死无疑。”


、成败与否

风碎不会留下来,他的一腔忠心如今早已在一种微妙的变故之下变得尴尬,他忠心于魅玉,却发过誓言,此生不得做加害绯玉之事,更何况,他对夜溟,有再生之恩的感激,也有尊崇……
“夜公子,风碎尽力了……”风碎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提醒道:“天靖叶一直与魅玉有往来,夜公子务必小心,天靖叶……已经不比昔日国师……”
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压向众人,璟江封闭,魅玉孤注一掷,北宫墨离卷土重来,天靖叶居然也参与其中。
江边水风吹过,居然带着丝丝寒意,山雨欲来……
真的是绝路么?他们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兜兜转转,仍旧是死路一条?
那么夜溟所有的谋算倾尽全力的付出,到底又算什么呢?
仿佛一切境况瞬间又被打回了原形,不,或许比原形更加糟糕。
夜溟终究如愿以偿给了绯玉自由,又能与绯玉朝夕相处,但是,虚弱残躯还能残喘数年,而如今仙人之姿,又能撑得了多久?
绯玉自由了,却没有了任何依仗,面对的,是即将铺天盖地而来的报复。
当所有付出的努力折损了价值,当近在眼前的美好又一次变得遥不可及,所有人……都沉默了。
红殇紧搂着绯玉的肩头,夜月仍旧带着些希翼看着夜溟,风碎一脸为难,而夜溟,低头沉吟。
风过,卷起众人衣襟片片,也掀起了众人心中最大的烦闷,一时间,本怡人的清风,变得压抑,甚至带着几分死气。
“风碎,你回去告诉魅玉,夜溟等一行人被困璟江边,想报仇,就此一劫。”
“夜溟……”众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绯玉紧紧握着红殇的胳膊,心中那曾经埋在底层的不安,渐渐浮上。
夜溟主意已定,侧身看向绯玉,“信我。”其他人信不信不重要,他只要绯玉信他。
绯玉思索着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的红殇,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成败与否,是自由还是死,或许,真的要了断了。


、胜券在握

在红殇眼中,夜溟对于他来说,是个绝对复杂的存在。
没有夜溟一切所作所为,他今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绯玉相见,更谬谈相知相守。
而之后,夜溟占据绯玉心中极其特殊的地位,甚至占尽了优势与他争夺绯玉的心,他只是有幸,绯玉的选择是他。
他恨过夜溟,他曾经遭受种种令人发指的折磨,归根结底,又因为夜溟。
但是,夜溟又救过他,且……不止一次。
恩怨相溶,是恨是宽容,仅在一念间。
红殇不是个宽容的人,甚至自以为,他并非什么好人,能让夜溟继续在绯玉身边了却心愿,他也仅仅是照顾绯玉的心情,或者……
青山绿林,隐居避世的生活似乎提前开始。
红殇看着夜溟胸有成竹谋划着一切,他不愿承认,放下恨是因为些许敬佩,而仅仅是对手之间的惺惺相惜。
一个仙,本就应该比凡人强,他没什么可以自叹不如,唯有……那份他不知是什么的代价吧。
他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比别人更加敏锐察觉气息的强弱,自从夜溟与他一战之后,那身上强悍的内力气息,就如抽丝剥茧一般,一点点消失着。
他不明白,内力只要练成,哪怕暂时亏空了,加以休息,又能恢复如前。
而在夜溟身上,他却莫名感觉到,有些东西,像流水一般,流走了……就再也没有了。
风碎答应夜溟将夜月强行打昏了带走,夜溟在整个山上布下了阵法,然后淡然自若的该吃该喝,仿佛就是等,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绯玉,你说夜溟到底想做什么?此处虽是易守难攻之地,却也没有退路。你我加起来也只有三人,孤注一掷是不是说不过去?”红殇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连日来,他帮着夜溟布阵,但是其目的,百思不得其解。
绯玉看着不远处悠然躺坐在树下的夜溟,她也在猜测,却同样得不到答案。
但是问夜溟,夜溟也只有一句话,信他,其余的,半句也没有。
“再等等吧,京城往返此处,少说也得一个多月,想办法多做准备就是了。”


、难以启齿的话题

精巧木屋,篱笆小院,夜溟仿佛要在此地长久居住一般,甚至让他们去山下集市采买了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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