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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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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玉轻轻摸上红殇的脖子,那里已经泌出了薄汗,“还疼不疼?”
“疼。”红殇笑着答得果断。
绯玉不禁一乐,终于不嘴硬了,继而又笑开,坏心眼说道:“疼就老实点,我不喜欢折腾病歪歪的男人。”


、任劳任怨

风碎在北营司众人里绝对算老实人,听话办事,虽说神智有损,但毕竟不是个十岁孩子。
将夜溟一路送回了夜风别苑,依着夜溟的方法穿过浓雾,终还是风碎将夜溟抱回的房中。
夜溟摘去头上黑纱,风碎也仅仅迟疑了一下,神色如常,没有大惊小怪,更无多少惊艳之色,而他手下四人也着实训练有素,见着夜溟这样的人,目不斜视,听令吩咐。
而自这以后,风碎就成了保姆,夜风别苑内没有家仆,他带的四个人全数充当。
屋外的雪被扫开,屋子也暖了起来,风碎事无巨细诚心照顾,觉得夜溟身子不好,恐有闪失,整日在屋中守着。
哪怕身体中已经灼如烈焰,仍旧保证屋中炭火旺着,哪怕有一点儿不旺的趋势,随时换炭,没有半点疏漏。
整日整夜守着,其他事可以交给别人做,但是夜溟,他几乎不离半步。
不管什么时候夜溟醒了,都能见到风碎在一旁默默等待差遣,哪怕是半夜冷不丁醒了,都能喝到温度适中的水。
甚至在夜溟极度虚弱,就连补品也吃不下去的时候,手腕上一股细微的暖流,整夜不停,护着他微弱的气息,供养着他破败不堪的身体。
极其小心护着他的心脉,又能不去碰触他的旧伤。
直到几日后夜溟真正清醒过来,才知道,是风碎将他从地府边缘带回来的。
将外面阵法的路数告诉风碎,让他去取药粥,他不能靠着风碎的内力活着,他知道,虽然注入他身体的内力细如发丝,但控制起来,更费心神。
面上却毫不客气使唤着风碎开窗,打扫,甚至替他穿衣,磨墨,一派心安理得之下,忽要嫌风碎窗开得太小或开得太大,忽要嫌风碎磨墨不够均匀,风碎任劳任怨。
手执瓷勺优雅的搅动面前的药粥,这种东西夜溟早已吃惯了,味道绝对不好,然,却突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味道。


、是个明白人

“风碎,用了几成内力?”夜溟皱眉问道,药粥拿来的时候显凉,是风碎用内力温热的。
“五成。”风碎答得老实。
“下次用三成,糊了。”
“是。”
隆冬季节,像夜溟这样的人,再好的药也是百病缠身,毕竟虚不胜补,金子一般的药吃下去,能吸收的也仅有一两成。
夜溟倒也没亏待风碎,飞鸽传书给了冉清羽,要他每日送吃食的时候,再加五个男子的分量。
更算厚待风碎的是,夜溟给了风碎解药,虽然只有他自己的一颗,但是对于风碎来说,意义却重大。
然,风碎却拒绝了,“夜公子,风碎属于北营司,有生之年必是主子的影,万不可做此等背离之事。”
夜溟斜倚在床头,挑了风碎一眼,那表情毫不掩饰,就是在说风碎不识好歹,“我没说要你背叛,只是月月毒发,这种滋味可好受?”
风碎一抱拳,正色道:“夜公子的好意,风碎心领了,但是,一旦解了毒,就算风碎不背叛,也百口莫辩。”
“这药是绯玉托我配置,就是给你们的。”夜溟极不愿意提起绯玉,却也不想大费周折说服这个死心眼忠诚的影卫。
“这……”风碎一时间有些尴尬,但更多还是犹豫。
“信不信随你。”夜溟将药扔给风碎,转身躺下。他了解风碎,也试探过后知道,风碎并非要得什么好处才悉心照料他。他也知道绯玉的意图,恐怕差遣风碎来,就已经是托付了。
绯玉已经耐不住开始行动,但是她手上握有的筹码,太少,成不成,还真难以估量。
夜溟轻轻叹了口气,虽说觉得绯玉所为有些仓促,太性急了,但是……也真难为她了。
面对种种压力,之前那个绯玉都难免乱了阵脚,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
“风碎信,多谢夜公子。”
夜溟轻笑一声,风碎果真是个明白人。
“风碎,你的主子不要你了。”


、黏人的女子

夜风别苑依然宁静,但是之外,风起云涌却已然挡也挡不住。
天还未亮,红殇已经被身体中涌动的滚烫折磨醒了,疲惫着睁开眼,突然轻轻一笑。
只见绯玉就趴在他半边身子上,头枕着他的肩膀,睡的正香,大大方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还圈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算是睡在了他身上。
绯玉不能用寻常女子的标准来考量,虽然两人未成亲,但是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个黏人的女子,整夜整夜就这么睡着,他半边身子天天都是麻的。
透着窗外蒙蒙亮光,绯玉那毫无防备之色的脸上莹莹透亮,没有冰冷,没有强势,更加没有那连他也猜不透的忧愁。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失去记忆会变了这么多,完完全全判若两人,但是,绯玉越是依赖他,越是对他好,他心中的不安也就越发沉重。
轻轻抬手,将绯玉身上的锦被拢了拢,将她慢慢搂入怀中,不管将来如何,总之这一刻,绯玉是属于他的。
搂着绯玉略显纤细的身体,红殇只觉得身体中微微一丝战栗,轻微却不容忽视,自从被那些乌七八糟的药伤了身体,他已经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是个男人,他还正值年壮,他能坦然相告只能用药才有些反应,然,自己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红殇不敢太大动作,麻了半边的身子有些失去知觉,而身体的另一半仍旧滚烫,额头渐渐泌出汗来,他想再搂得紧些,让身体里那种感觉再强烈些,但又生怕扰了绯玉休息。
这些日子以来,她本已经支撑的够辛苦,再加上他又给她找了麻烦事,只要天一亮,麻烦必定接踵而至。
“红殇,你在想什么?”绯玉突然轻声开口,言语间带着浓重的睡意。
其实自从红殇醒了,气息变了之后,她也就醒了,只是觉得身体疲惫,抱着如火炉一般的红殇极其舒服,不愿起身罢了。
“在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让你那么黏人却也跑不掉。”


、压死你算了

绯玉迷糊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撑起身躺在一边,打了个哈欠,仍旧一脸睡意朦胧,斜眼看着红殇,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压麻了么?”
“早就没知觉了。”红殇笑着说道。
绯玉闭着眼醒了醒神,摸索着揉捏红殇的胳膊,有些言不由衷道:“下次等我睡着了你可以推开我。”
“没用,推开你不消半刻,压得更紧。”
绯玉仍旧迷迷糊糊闭着眼,听言微微愣了一下,突然一个翻身又压了过去,“胡说八道,压死你算了。”
本来被揉了几下的胳膊已经有了些感觉,又被压上,红殇虽然平常里能忍着不怕痛,但是受不了针扎虫咬一般的麻,却又舍不得推开难得这么主动的绯玉,一张脸上那抽搐的表情,别提多精彩。
“你再压我,真的要死了。”红殇痛苦着说道。
“那我换另一边。”绯玉就在红殇身上爬过,去压另一边。
红殇的床不算小,两个人滚来滚去,绰绰有余。
红殇一边活动着手臂,另一只手搂着绯玉,突然关切道:“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绯玉这些日子以来越来越黏人,但是从来不会赖床,这样毫无顾忌爬来爬去……是真没把他当成个正常男人么?
“我很困。”绯玉仍旧迷糊着答道,又有些鸵鸟思想一般,向红殇怀里钻了钻。
几日过去,她真希望自己一睡不醒,什么也不去面对。
封昕瑾由其他人悉心照顾着,她的房间被占,然,她从来也不去探望,明知不可能永远不见,但是她着实不想见。
而出了封昕瑾的事,皇宫内居然悄静一片,北宫墨离从未找过她,但是,也没送众人的解药来,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红殇哪怕强撑着说没事,她也知道,她必须要进宫了。
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想不出解决办法的破事,绯玉就直想睡过去算完。
再加上蓝弈一直昏迷不醒,白沐一只手臂……这周围的事,怎是一个乱字能够形容?


、宫内传闻

其实,乱的人,又何止绯玉一个?
皇宫内近几日人人自危,据听说封昕瑾被歹毒的奴才所害,虽最终大难不死,也只留了一口气,生死未卜,北营司流出来的消息,永远那么含糊其辞。
然,封昕瑾是皇上的挚友,众人虽不明白封昕瑾为何会在宫中被人所害,但是皇上的心情不好那是可想而知的。
据说,皇上身边服侍的宫女太监,近几日已经打死了好几个,均不知犯的什么过错。
据说,曾经受宠的柳嫔侍寝不周,不知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皇上居然不念其父乃是翰渊阁的大学士,大手一挥打入了冷宫。失宠的妃嫔打入冷宫不新鲜,但是柳嫔明显是带着伤,没过了一夜,居然就重伤不治身亡了。
据说,就连一向能得几分颜面的皇后,也不敢再去皇上面前问安了。
据说,伺候皇上身边的聂公公,这几日都得把脑袋拴在腰带上做事。
一系列的据说,虽然宫里明令禁止虚传谣言,违令者仗毙,但是,这也算是能保命的消息,一时间,宫里大小主子奴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孤家寡人,北宫墨离这时才知道什么是孤家寡人,起初身边还有人在,可是,他压不住心中那种焦急躁动,那些毛毛躁躁的宫女太监,他一看见,就想起害了封昕瑾的那个狗奴才。
那双眼睛,不谄媚,甚至不胆怯,就那样看着他,用目光谴责他。他是一国之君,哪容得一个狗都不如的奴才来谴责?
而那些不长眼的妃嫔,面上是关心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取悦他,但是她们关心的永远不是他,她们所关心的,只是在他心神有裂缝的时候钻进来,为她们自己为族人捞尽好处。
她们把他当成了裂缝的鸡蛋,谁也没将他当成人。
就连皇后也不敢再靠近他,他所谓的正妻……
北宫墨离一失手,已经捏碎了不知多少茶杯,那手上包着的白布还在渗血,又被滚烫的茶水浸湿了。


、找他决裂么

当北宫墨离得知绯玉求见的时候,居然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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