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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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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带着面具的模样看来与宫里不同,溟月瞧着新鲜罢了,”靠在祁诩天的怀里,祁溟月抬首在他颈边烙下一个吻,“宫里虽无趣,但有父皇在,溟月又哪里舍得离开,江湖中虽热闹,却也麻烦了些,不若宫里清净。”他自然知道,宫里的清净也非无由,若不是父皇为帝,恐怕也不会比江湖中好得多少,只要有人之处便有江湖,宫里的平衡,只是父皇控制得宜,也是他的手段,为了他将来能在太子位上坐的稳妥,父皇定是暗中做了不少事。

“如此便好,若是溟儿真打算留在江湖,父皇也不会答应,”随着溟儿的成长,他本身的光芒已无法遮掩,即便他如何想要将他锁在身边不让旁人瞧去,溟儿的不凡也终会被世人知晓,而今苍赫二皇子祁溟月之名已天下皆知,一入江湖,又在短短时日之内被人称许为水月公子,如此的溟儿让他骄傲,也让他更想独占他一人,“想到溟儿在外将会被多少人看了去,父皇便想将那些人给杀了,我的溟儿岂是他人可随意见的,此次为了天下大会和安炀之事,已是放纵了你,溟儿可要记得,不可再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近身,不然,这回可不会再饶过他们。”

父皇说的自然是阮家兄妹二人了,祁溟月轻笑一声,将祁诩天按坐在了椅上,站在他的身前凑到耳边说道:“溟月对旁人没有兴趣,父皇大可放心,若有人再不识趣,不必父皇出手,溟月自会处置。”若真有人不识趣,仍旧纠缠,他便也不必手下留情,对于辨不清事实,自以为是之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只是,父皇是否也该好好向我解释一下,为何那火煞楼主梵皓看父皇的眼神有些异样?你们当年是否还有些交情?”不是他太过敏感,他确实从梵皓身上觉出些许不对劲之处,并非恶意,也非纯粹的爱慕,梵皓对父皇,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父皇自己清楚了。

祁诩天闻言露出了几分古怪笑意,挑眉答道:“溟儿所谓的交情,若是如我们这般……”说到此处他在祁溟月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索性将他的身子扯到了怀里,在他的唇上一番舔吻之后,才继续说道:“如此的交情确是没有,但旁的,倒是还有几分,溟儿若想知道,父皇告诉你便是。”

  

 第八十六章 赔罪

祁溟月微微颔首,只等他将往事相告。当年在江湖中的,是他从未知晓的父皇,还未成就今日的帝王,游戏人间的他,想必经历过许多,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他无缘可见的,此身为父皇之子,这已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过往种种,即使他如何想要了解,也再无参与的可能,只得由他口中,才可探得几分。

“溟月早说过,我并非大方之人,若你们果真有些什么,溟月可是要罚父皇的。”梵皓看父皇的眼神,如此特别,叫他不得不在意,他本是自私之人,容不得他人觊觎已属自己之人。虽说即使真有些什么,也都是过往了,他并不会因此对父皇生怒,但思及有这可能,仍是不悦,不由在父皇的颈边细细舔吻,开口催促,“父皇还不说……”又在父皇的喉间轻咬了一口,他抬头与祁诩天对视。

见溟儿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显是对此问的答案十分关心,祁诩天扬起了唇,心中很是欢喜,溟儿会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梵皓对自己的态度,他又毫不掩饰表露出他的在意,开口相问,便已让他知道,并非只他一人想独占对方,溟儿对他亦然。

唇边笑意愈加明显,祁诩天搂紧了他,发出了低悦的笑声,“溟儿不必吃味,我与梵皓之间并无深交,只是偶然救过他一回,本是亦敌亦友,此后他却处处针对,想是面子放不下,而后几次偶遇,他却有意言和,父皇便也顺水推舟,与他的火煞楼联手对付过几个对头罢了。”

祁溟月听他所言,岂会不知所谓的联手是何种含义,暗皇与火煞楼暗中有往来,如此,江湖中还有何人可敌,莫怪不曾予人知晓,若是被人知道内情,还不知会有多少人吓破胆,江湖局势与朝堂一样,讲究的便是平衡,故而对外,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敌对日久,只知火煞楼不甘被暗皇的势力压制,而不知其中另有乾坤。

“父皇果真以为只是如此?”敛下眼眸,祁溟月勾了勾唇,虽才初见,他已看出梵皓此人太过骄傲,想必虽有意报偿救命之恩,却也定会对被救之事耿耿于怀,但他见父皇重现,眼中却只有怀念和些许复杂情绪,不似被勾起不快的回忆,或许他对父皇也未必没有其他感情,如父皇这般,即使戴着面具掩了俊美的相貌,但他的威仪气势,处事手段,无论何种都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那梵皓兴许便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父皇吸引也未可知,只是不知这吸引之中,有几分是惺惺相惜,又有几分是其他。

“只是如此,溟儿不满意?”祁诩天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了唇,似是知道些什么,也似对此毫不在意,双手在怀中之人的背上轻轻抚过,贴近了祁溟月,在他耳畔气息轻吐,“即使父皇很高兴溟儿为我吃味,但两人独处之时,溟儿却总提起别的男人,这便不好了,在父皇身边,溟儿只需想着父皇,旁的人管他作甚?”

祁溟月正在思量梵皓对身边的涼烟,似乎也有些特别,却不知他自己是否发现,忽然耳边一热,只觉身后的手掌已顺着腰侧滑了下去,觉出父皇之意,不禁轻笑着回道:“一路上父皇还不够吗?”口中虽带着几分揶揄,双唇却已覆到祁诩天的颈边,在耳际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够不够,溟儿一会儿便知……”眼中透着暧昧,祁诩天望着他勾起了薄唇,缓缓解开了衣襟,低沉的语声充满了情色之意,含笑说道:“虽是出宫在外,但父皇身边备着的白芙可有不少,溟儿可要多用上一些,才不枉费父皇的一番心意呐。”

“即便在宫里,父皇不也常备白芙?”口中打趣着,祁溟月抚上眼前的蜜色,烛光下父皇厚实的胸膛看来无比诱惑,对着那俊美邪气的脸庞,他的身下也灼热起来,自与父皇有了头一次的交欢之后,以往尚可压制的情欲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的火焰,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要父皇稍加挑弄便会起了反应,虽是此生的身躯尚且年轻,识得情欲之后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对之人是父皇,若是他人,绝无法引得他如此。

“谁叫溟儿生的太诱人,总是引得父皇情动,若是此番不曾出宫寻你,父皇便要在宫里想着溟儿才可稍解欲念,溟儿倒也舍得,扔下父皇便走。”想起当日两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要溟儿事事听他安排,那是绝无可能,若真是那般,便也不是他所爱的溟儿了。

顺着肌理纹路往衣襟之内滑去,指尖在某个突起之上拨弄了几下,感觉着那微妙的变化,祁溟月满意的扬起了唇,耳边听得父皇的抱怨,未曾答话,俯身而去,舌尖在那突起之上打了几个圈,才含笑说道:“是溟月的不是,不该扔下父皇,溟月赔罪便是了,父皇想要如何?”

“溟儿岂非明知故问,”看着溟儿俯身在自己胸前,伸出了舌舔舐着,眼眸之中分明透着诱惑邀请,他哪里还能忍耐,只觉下腹的欲念愈发升腾,“只要溟儿乖乖的让父皇疼爱几回,父皇便饶了你。”语声逐渐低沉,他将祁溟月抱到怀里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

翻身躺在了床上,祁溟月一手支着头,侧身去瞧床边站立的祁诩天。只见摇晃的烛光下,暗紫的衣袍透出了隐约的金芒,随着父皇的动作微微闪动,那半敞的衣襟有些凌乱,蜜色的胸膛上还留有他方才印下的痕迹,父皇带着邪气和魅惑的眼眸正注视着他,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金丝盘龙扣一颗颗的被解了开来,衣带垂落,敞开的衣袍掉落于地,父皇健硕修长的身形一览无遗。

“父皇可是有意诱我?”指尖顺着厚实的胸膛往下划去,停留在某处烫热之上,祁溟月抬首,眉梢微挑,发出一声轻笑,“一路之上父皇可未有收敛过,为何仍是如此?”马车之内或是客栈之中,两人时有亲昵之举,虽不是夜夜春宵,但每要一回,父皇都不会轻易放开他,此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我可是只对着溟儿才会如此,若是要怪,便得怪溟儿,”站在床边,祁诩天俯下身,隔着衣裤往祁溟月的身下抚去,察觉他的身下亦是一片火热,不由取笑道:“溟儿还说父皇,你不也一样,只是瞧着父皇便硬成这般,还想忍着不成?”伸手解开他的衣袍,随着衣物件件退去,床上之人只余满头乌发散落枕边,身上已不着寸缕,却依旧坦然的躺在他眼前,眼中带着几分火热与他对视,“谁叫父皇如此诱人,分明是有意诱我……溟月又如何能忍得?”语中带着抱怨,唇边却扬起了笑意,祁溟月一伸手,已勾着祁诩天的脖颈将他扯到了床上。

覆在他的身上,两人身躯交叠,两边的灼热抵在了一处,祁诩天抚着身下之人的脸庞,只觉此刻的溟儿又添了几分魅惑之色,随着他逐渐长成,已让他再也无法放手,“溟儿对着旁人切莫露出如此神情,若是这般的溟儿被人瞧了去,父皇只怕会忍不住将那人活剐了,任他是谁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平日对着他人,溟儿虽温和淡然,却非真实,只有他才知,在这如水温润的外表下,潜藏的深沉和冰冷萧杀,与自己是多么近似,一样的寡情,一样的对世人毫不在意,只有在面对他之时,溟儿才会显露出心底的真实,便也是因此,让他更想探知溟儿究竟还会有多少样貌,比如此刻,在他身下的溟儿,微微张着唇瓣,晶亮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火热欲念,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耳边已听得他的催促,“既然如此,父皇还等什么?”

“看来溟儿也已等不及了,”祁诩天邪邪一笑,探手从床边解下的衣袍内取出了白芙,取了些许在指尖,由祁溟月分开的双腿探入了身下。

微微抬起身,祁溟月曲起了双腿,让股间的动作更容易些,随着白芙进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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