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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绝代商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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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攥的我疼了。”槿安小声说。

方明哲这才松了松,但仍旧没有放手,稍微俯下身,眨巴着他那双迷人的魅眼,逗趣说,“再擦,嘴唇就破了,破了到时候长个丁,就不好看了。”

槿安嘴角微动,真是拿他没辙,明明很生气,可是每次都气不过三分钟,他总是有办法把她逗乐,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他害怕的事情,就算是犯了滔天大罪,他也有办法置之一笑。

“其实,就算槿安长个丁留了疤也还是最美的,书上有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吗,最美不过美人痣。”

“哪个混书上说过这样的话?你成天正经书不看,偏看那些混书。”

“哪有?我倒是想看混书,那也得有那个条件啊,有你这样的陪读监管着,想看个《诗经》都困难,别说其他的了。”

“那是我对你负责,大太太交代过了,万事以你的学业为重,我可不敢马虎。”

“我知道。”方明哲声音柔柔的,充满了宠溺的味道,“要是没有槿安,我才不可能进步这么快呢,现在我的珠算简直是一日千里,父亲还总夸我呢,这些啊,都是你的功劳。”

槿安的心美美的,完全忘了刚才他欺负她的事情。

“好啦,好槿安,人家为了出来找你,连午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还咕咕叫呢。不信,你听。”说着,就把他那颗大肚子往槿安这边挺。

“没个正经。”槿安把他推开。

折腾了这半天,她也饿了,“那我们回静舒堂吃饭吧。”

两人走着,方明哲下意识的又要牵槿安的手,被槿安巧妙的躲过了。

刚刚那一吻的热度已经褪去大半了,脸颊也渐渐恢复了常色,槿安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心情就是如此奇妙,刚刚好像还很愉悦,现在就又被担忧焦虑填满。

她这才意识到,饶了一大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她不仅没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且还被白白夺去了初吻。

越想越焦虑,可眼下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现在她义正言辞的跟他说,以后不可以不经过她的允许就碰她,不可以再有任何亲密的动作,不可以主仆不分,也没用了。

适当的话,要在适当的情景下讲出来才有效果,而槿安,已经错过了一个好的时机,至于下一个时机,又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林梓晨并没有回自个屋里,他悄无声息的躲在红木房后面,看见了刚刚发生的所有。

红漆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他伟岸的身材倚在那里,像个被光环包围的忧郁王子。

没有人能从他那深若寒潭的眸子里读出什么。

也没有人能从他恬淡优雅的脸庞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只有他自己明白,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心跳的有多快。

“陆师傅,如果我这一生有选择,那该有多好,只可惜,从我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开始起,人生轨迹就已经描绘好了,我完全没有自己分配的余地。”林梓晨喃喃自语,眼底里满是忧郁的湖水。

很多天过去了,槿安的小篆已经练到了可以书写简单账本的地步,陆师傅带她看了各种格式的账本,包括茶园一开始的种植成本、茶农的工资发放、茶树的培育投入以及后期的销售收益。

“哎陆师傅,这一堆是什么?”

角落里杂乱的堆放着一摞破旧、发黄、落满灰尘的账本,这一摞账本出现的稀奇,若是早就作废了的账本,怎么不干脆扔了呢?如果没作废,却遭受到如此待遇,在方家还是很少见的。

陆师傅双手置于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不过就是一堆没用的杂物,你无需关注那些。”

“哦。”槿安再次看了一眼那些账本,心灵瞬间被好奇占满,那些发黄的账薄好像在向她幽幽的伸手并发出殷切的呼唤,仿佛在说,“快来看啊~快来看~这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哦~”

槿安甩甩脑袋,把那些奇奇怪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掉,对着陆师傅笑道,“师傅,我就结算茶叶卖出后,还没有收回来的那部分钱吧。”

“随你。”陆师傅指着最后两行账本说,“那是一部分方家至今还未收回的账,你去结算吧。”

“是,师傅。”

陆师傅说完就走了。

槿安随手拿了几本账,抱在胸前,正要出去,眼睛又被那一摞神秘的遗弃账本诱惑住了。

“陆师傅说是没有的杂物,既是杂物,方才就应该让我把它们挪走啊,真是奇怪,平时他简直就是个洁癖,眼里看不得一点尘埃,现在这么一大坨垃圾摆在面前,他竟然无动于衷?这不是太诡异了吗?”槿安心绪不能平静。

这一摞账本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散发着邪魅的诱惑,槿安鬼使神差的走过去,火速拿了两本放在怀中,混杂在刚刚从书架上取的那两个账本之中。

贼溜溜的望望四周,并没有闲杂人等察觉,她这才长长的呼呼一口气。

 《四十六》死。账

一回到静舒堂,槿安就关好门窗,躲在自己的偏房中,迫不及待的观察这两本发黄的账薄。

单从外表来看,就是两本很普通的账,右下角印着方家独有的红色印章。

翻开第一页,上面所有的业主都是同一个人:陈标德。

“看来,这是一本已经结算完了的账薄,”槿安将纤细的手指放在账本上,一寸寸的顺着每一个数据滑下,“民国三年六月,陈标德,五十两;民国四年三月,陈标德,一百两;民国五年一月,陈标德,五十两……”

接连几页翻下去,都是有关陈标德这个人的记录,其中银票数最少十两,最多二百两,前面几页在陈标德这个名字下面都用朱红色的墨汁划了道横线,可是到了后面,这道红线就消失。

按照陆师傅教授的记账常识,凡是已经归还付清的,就要用红线划掉,那么这样一来,这个陈标德前面的账是有老老实实的还,只是后面的账……

“难道这个人死了吗?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为什么明明有没划红线的年月,师傅却说这只是一本没用的杂物?这里面真的有玄机,还是自己想多了?”槿安歪着脑袋,陷入沉思。

从头回想一下这个陆师傅,好像也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啊,没有像她之前想的那样死板严肃不近人情,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的一个老头,应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可能,他也不知道这个账本还未付清。

可是……

如果他知道呢?

如果他明知道这个账本未销账,还故意将其扔在一边?

那么……

这岂不就是……做……假……账?

槿安脑袋里蹦出这个的时候,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可能啊,陆师傅是方家的老账薄先生了,经过他结算的账本不知道有多少,从他手里出来的徒弟也不知道有多少,以他的品行,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的。

“初槿安,想什么呢你!竟然敢怀疑自己的师傅!真是大逆不道!”槿安敲敲自个的脑袋,“还是明天拿到账薄房找个机会问一下师哥吧。”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槿安就把账本藏在怀里,赶到了账薄房。

“师哥!师哥!”槿安急促的敲着梓晨的房门。

这个大师哥,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书生,却这么懒惰。槿安嘴里抱怨着,将账本藏的更紧了。

等了好久,梓晨才出来开门,他披着一件宽松的翠竹印纹长衫,发髻微微有些凌乱,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不好意思的脸颊微红,说,“让小师妹久等了,昨晚做账到了深夜,今早便偷懒多睡了一会,还望小师妹不要见笑。”

槿安跨进门槛,有股淡淡的烟熏味扑鼻而来,不由的捏住鼻子,“师哥,你这是干什么呢?大清早的,屋里怎么有些呛人啊?”

梓晨四处看看,嗅着鼻子深闻了几口,“没有啊,我怎么闻不出来,可能是昨晚火炉烧多了吧,早上起得迟还未来得及通风,这可能是昨晚留下的死烟气。”

“说的也有道理哦,”槿安连忙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清风吹进来,“不是我说你师哥,古谚说的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如今既是春天又是朝晨,你却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不成体统哦。”

林梓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英俊的眉眼轻笑,嘴角上扬,“没想到小师妹年纪轻轻,倒挺会教训人。”

槿安因为心急,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顾忌,而此刻才察觉到,林梓晨下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乳白色束裤,甚至连素袜都没有穿,修长华美的脚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槿安神经反射的捂住眼,害羞的说,“师哥,你怎么……你怎么都不穿鞋啊?”

林梓晨扬起白皙俊朗的脸庞,清脆的笑道,“谁让你敲门敲的那么紧,我这不是着急给你开门吗,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槿安仍旧捂着脸,不敢放下来,“再怎么着急你也该穿好鞋,整好衣带啊!”

“早晨阴湿,我怕你在外面呆久了,着凉。”林梓晨眼神温柔的好似能挤出秋水来。

槿安听了,心里流过一道暖。

“好啦,不就是师妹进师哥的房间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羞的。快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

“你不提我倒忘了,”说到这个,槿安兴致又来了,顾不了那些繁文缛节了,放下手,把藏在怀里的账本掏出来,放于书桌上。

“师哥,你看这个。”

林梓晨凑过来,精致如花雕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眉毛轻挑,“这是什么?”

“师哥一看便知。”

槿安拉过一把椅子靠着桌子坐下来,两只胳膊撑在桌上,纤弱的左手拖着粉红的脸腮,眼睛一丝不苟的盯着账本。

林梓晨修长优雅的手指随意的在账纸上点了几下,便了解槿安想要问什么了,他幽深的眸子望向远方,薄唇轻启,说,“这是一本死账。”

“什么?死账本?”槿安不解,“何为死账本?账本也分死活吗?”

“对于每一个账薄人而言,他们做过的每一部账本都是有生命的,只不过,一部账本的生命长短就要看这个账本的业主了,若是此业主一直活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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