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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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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燕北专门将今日轮防职守的张颌从城头上召下来,换上鲜于银麾下的军侯暂领城防。太史慈、张颌、麹义,再加上燕北一道在帐中议事。

    这是燕北的军帐,他当仁不让的坐在上首,下面一边是麹义、张颌,另一边则是鲜于银、太史慈。哪两个一个校尉、一个别部司马,又是两千石又是千石的,军帐里谁的官秩都要比鲜于银高得多,只有太史慈这个拥节长史与州从事平级,让他坐在鲜于银身后正显出燕北对鲜于银的尊敬。

    “燕将军,如今战事如何?击溃平汉贼陶升后,其部溃向何处,如今可已探明?”

    燕北点头,随后看向张颌,张颌会意将案几上的书简展开说道:“回从事,自入驻蒲阴城将军便派出探马骑手向西北、正西、西南三面各个城池及乡里探查,如今西北常山关空虚、望都县境内有小股流贼,唐县亦有不成曲的黑山余寇活动,不过黑山军的大部则已向南逃窜。”

    燕北提着皮卷展开悬挂在身后帷幕之上,闪出身子指着一条自西北向东南将中山国劈成两半的河流说道:“自蒲阴一败,黑山军大部撤向祝水,我部斥候在河流沿线发现黑山军的踪迹。”

    鲜于银眉头皱起,道:“平汉不是庸手,既被将军击败果断放弃北部数座城池,渡过河流以阻将军之兵……这是否与将军据辽水阻汉军,有异曲同工之意?”

    燕北哑然失笑,他曾对别人用过的手段,如今被平汉用在自己身上,他的感受可是诡异玄奇,不过他的脸上仍旧非常轻松,指着祝水中段一座城池道:“平汉应当想据卢奴城之坚为后盾、祝水之利为前驱,先在祝水设下营寨与燕某打上一阵,败则退守城郭、胜则渡河而击,屹立不败之地。”

    诸将纷纷点头,不过燕北脸上却没有鲜于银的忧虑,摆手对张颌道:“从事不必担心,燕某麾下别部司马已有破敌之策,儁义,且将你的想法告诉从事吧!”

第五十五章 隔水相敌() 
今年的雨季,来的要比往年晚一些。

    “诸君皆非冀州人,而颌对这条恒水却是了解的深。诚如从事所言,黑山平汉贼陶升对兵法有些了解,但却并非良将。”张颌在帐中对着鲜于银侃侃而谈,抬二指指天说道:“平汉据卢奴守恒水沿线,此为知地利,可其人不知天时,**月的卢奴城,可不似他想象中那么好守!”

    去年夏天燕北在冀州,深知每年夏季正是暴雨时节,河水涨势迅猛。而卢奴城墙高四丈,没有攻城军械就他这点人马,坐拥万众守备的平汉贼陶升如果粮食足够,足可以将战事拖到冬天!

    因此燕北打算诱陶升渡河而战,只需在河岸这头坚守一段,陶升必会退却,而制胜的关键,就在于陶升退兵还卢奴的时机……他要在上游筑坝,积水淹黑山!

    “我家将军知晓天象,观夏云低垂,料定月余之内必有暴雨降下!将军则克日领大兵至望都,于卢奴城对岸扎下营盘,到时便可在恒水中游筑坝,引敌军渡河搦战,寻得时机,放水淹河,中山叛军则可一战而定也!”

    张颌有些夸耀地说完这些话,当即做回案几之后不再言语。他没说话,这将军知晓天象还确实是燕北看出来的,从前燕北没这么大本事,但现在有了。

    沮授教的。

    去年燕北在冀州围困沮授时便是夏天,那是一场令燕北记忆深刻的围城战,面对死守邯郸的沮授,战事打得艰难无比。整个夏天,燕北都耗在护城河堆满尸首以至臭气熏天的邯郸城外。

    当时燕北最大的渴望便是上天降下大雨,好把萦绕鼻间的腐臭冲刷干净,因而总是望着天空……一月之内,连降三场暴雨。

    天象,便与此时一样。

    筑坝其实也无非是用人力来控制水流,本质上还是在依靠天时。如果不降大雨,即便筑出堤坝放出水流也只能是对敌军造成一点小的困扰。若降下暴雨,河水流量又未必是堤坝所能阻挡的。

    何况筑堤坝未必不会被敌军发现,就算阻断敌人可能发现的机会,战局瞬息万变,时机的把控也是施行这一决策的大难题。

    关键,还是在于兵力、战法的对抗,筑坝淹军也仅仅是其中一种可以运用的手段。

    “若真如阁下所说,这倒是南进的一大助力。”鲜于银看着燕北身后的地形图仍旧愁眉不展道:“但南进仍旧不易,除非燕将军欲渡过恒水,否则陶升死守坚城不出,将军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渡河而攻,或是在恒水南岸与黑山军作战都不是明智之选,一过恒水再往西没多远便是常山,郡国相连之地尽是山丘林地,暗箭伏兵防不胜防,单论兵势便已是西强东弱之局,到时候此消彼长,辽东军未必还能打出第三场交手后的胜仗。

    “他会出来的。”燕北语气坚定,手掌覆在地形图中山国东北部,言之凿凿的说道:“陶升率军南下是所有计策中对他最好的一个,但是同样,他既不敢冒险在望都与我一战,想借恒河之力阻我南下,便已放弃北方大片良田……但是恰恰,北方的土地是他所不能放弃的,黑山军缺少粮草。”

    接连两场战斗,蒲阴城东部的夜战麹义烧掉营寨中陶升屯放的至少八百石粮草,左寨千余石粮草则尽数为燕北所获。次日袭击溃败,黑山军一样丢下了三百余石粮草。

    前前后后,燕北从陶升手里获得一千五百石上下的粮食。

    一千五百石,只够燕北部下吃五日;黑山军虽然可以节衣缩食,但万众之下,一旬粮草消耗也要三千石以上。陶升率军迎击燕北,不会只带五日粮草出城。

    而燕北只夺取到这点粮食,只能说明一个事实。

    黑山军没粮食了,至少,在蒲阴近畿的几座城池,陶升没有太多粮食。

    “缺少粮食?”鲜于银脸上露出疑惑,“这与陶升出城有什么关系?”

    燕北轻松笑道:“再有两个月,地里的粮食便要大收,如果陶升据守卢奴不出,我便派遣部将围城,招募民夫渡河将卢奴城近畿田地全部收下……鲜于兄以为,陶升能不眼红?”

    甚至就算不渡河,燕北只要派遣各县长吏带百姓开始收割恒水北岸的田地,他就不信陶升会稳坐城头看他收粮。

    这个节骨眼上,陶升还能怎么做呢?

    就是为了中山国北部大片田地,陶升也会在大收之际与燕北决一死战。

    “燕某尚需在蒲阴驻军三日,待乡勇募足千五百之数,便领兵南下。”燕北这么说着,旋即对鲜于银拱手道:“蒲阴、唐县、常山关便交与鲜于兄守备了。”

    鲜于银见燕北已定下战策,自然也不会多说,当即应下,“这是自然。”

    “此外,还需鲜于兄押粮之余在各县为燕某招募些乡勇,让他们自行集结于望都城,燕某会在那里将他们整编部曲。”燕北说着便从案几上取出一封信件说道:“在下这里还有一封私信,望鲜于兄派人向刘公传送战报时一并送还……冀州有许多燕某部下的家眷,近日已派出骑卒于各地探寻,待迁往辽东,到时还请刘公放行。”

    鲜于银笑了,他从来没觉得燕北会是个如此谨小慎微的人,这点事情还要什么写信通报?你堂堂护乌桓校尉,一封书信过去哪个不开眼的亭长敢拦你的人?

    不过燕北这种归附的将领谨慎一些也好,因此他只是笑着应下,并未去说太多,而是问道:“校尉想在中山各县募兵多少?”

    燕北向着自己用人的缺口,板着指头在地形图上边看边说道:“蒲阴再募五百良家子,唐县、广昌、北平,各募七百吧,合计两千六百人,到时燕某再从望都募兵,尽量再编出一个校尉部。这支乡勇所耗粮草无需让州府担忧,州府自可从辽东来要……对了,燕某这还正有个事相问,伯圭将军可交与辽东粮草?”

    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如果公孙瓒还没把粮食给沮授,那他又要从哪里去出粮食养活人。

    鲜于银笑道:“校尉出幽州平乱还担忧着这些事情,放心吧,某出幽州时听说沮太守正与辽西互市,以骏马换粮食做得火热。不过校尉要再募兵,最好在信中与刘公说明,倒不是必须要说,只是这,不说不好。”

    “从事放心,这事燕某是晓得的。”

    目下看来,刘虞对自己感观不错,可再好的看法也架不住整座蓟县城没几个夸他的。一帮人各个都觉得自己是个狼心狗肺之徒,若他再因为这点儿小事从心里起了误会,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的。

    风言风语亦可三人成虎,何况是这么大个人呢!

    此后,燕北便在蒲阴城中募兵数日,直至各乡里游侠儿恶少年皆带着杀人破家的仇恨来投,这才带着旧部南下直扑望都,至于新募的士卒则在其后押运粮草辎重,缓缓而行。

    从蒲阴至望都的路尚且好走,皆是宽阔官道,步卒往返亦不过三日可至,这样的道路对辎重往来运输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而鲜于银则带着幽州军入驻蒲阴,沟通唐县、广昌、北平及派兵入驻常山关,主募兵事宜。其实鲜于银心里清楚,燕北多半是要将这些冀州各地新募士卒当作民夫与力役来用,直接让他们上阵打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即便是财大气粗的燕北,在招募蒲阴千余新卒之后手里也不剩什么兵甲,只有那些铁矛头、戟头可以一用,但就他在几日里与燕北短暂相处的了解看来,如果燕北手下兵马没有遭到折损过半的大败,他不大可能将新卒派上战场。

    燕北这个人很珍惜士卒的性命,宁愿用最好的兵甲武装最好的军卒,也不愿盲目招募大军以势压敌。

    这种思想在如今并不奇怪,自光武中兴以来,国家便采取与先汉截然不同的精兵政策,也正是依靠这些精兵才平定国内一次接一次的叛乱。燕北这个人投身过两次叛乱,应当深知精兵的可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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