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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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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除了心痛,曹操更多的是对燕氏军战力的忌惮。

    如今前军虽取得小胜,但也意味着下次会战便是他倾大军北上的时刻,在此之前,他要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东西两面军队能够建功,西面吸引敌军注意,东面调虎离山直攻敌军腹背。

    现在看来至少还有一个好消息,那便是作为燕氏军中主将的张辽并未出现在范县。很有可能,张辽正在赶往濮阳的路上。

    “子孝那边,应该派人回来了吧?”曹操在军帐中踱步,他要等曹仁的濮阳方向消息传回,才能定下发兵北上的章程,因而倍感焦急。至于夏侯渊与于禁部绕过山道,倒是不必再挂心,左右这个时间全靠内心估计,若是指望斥候绕过良山与巨野泽传回消息,那攻势必然是晚了的。“怎么还没消息传回来。”

    并非是曹仁不传消息回来,而是阎志太刁钻,让曹仁无法传消息回来,现在曹仁比曹操还要焦急。

    其实也怪陈宫运气不好,火急火燎地拦住阎柔部下乌桓兵丢下一句话让胡儿转告,扭头便走远了向范县奔驰。可是陈宫忘了,在他面前的不是汉地边疆的军卒,而是东胡种的乌桓人,而乌桓人当中,会说汉话的仅大约有一半,另外一半的通用语言是鲜卑与乌桓共用的东胡语。

    他碰上的那一队乌桓兵,刚好就没人会说汉话,难得有个能听懂的,却离得远,到阎志面前学着他的语调说出来却是上下不通的话他想转告阎志的话,根本没有送到。

    甚至将‘曹阿瞒不在濮阳’听成了‘阿瞒在濮阳’。这就非常有趣了,阎志并非有大勇气之人,若在此领兵的是张辽,凭借张文远的胆气,听闻曹操在濮阳,必然高喊着‘一与一,勇者方可得前’便率军突袭。但阎志没那么多胆气,对他来说什么最重要?

    稳妥。

    他引着四千乌桓突骑看着远远无人占据的濮阳城不敢进入,只得领兵潜伏在濮阳城以东的山坳里,派斥候远远望向濮阳,心中不住地天人交战若真是曹操亲至,他是去与不去?

    这么想着,便听斥候来报,远方大队人马扯着曹字旗号的兵马接天连地,乌泱泱到处都是,不闪不避地渡过濮水朝濮阳城去了!

    近乎本能般地,听到这个消息令阎志冷不丁压下心头所有顾虑,提着铁矛牵马奔山而走,路上用东胡语大声传令道:“集结兵马,集结兵马,准备出战!”

    攀上山腰,借草木遮蔽的阎志将目光向濮水望去,可不是黑压压一片,好大的曹字旗号!先头兵马已渡过濮水,在北岸游曳守备,粗略看上去步骑便有近万,令人胆寒。再向河上看去,踵趾相接,连宽阔的濮水都因他们渡河而被遮蔽。

    仅望了两眼,阎志便感到心头发凉这哪里还有得打?四千兵马冲击六万,那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就不必说他敢不敢,单单他身旁这群乌桓兵就不会往那人堆里扎。

    乌桓兵为汉人作战,可不知道什么叫视死如归!

    无力地摆手叫来亲信,阎志指着远方濮水,有气无力地说道:“飞骑告诉兄长,曹军主力就在濮阳,非我部所能力敌,就是张将军亲至也有力等等!”

    阎志仔细看过去,他怎么就觉得,这支庞大军阵里里外外都透着不对呢?

    隔着草木他看不清晰,但有一个令他感到奇怪的事。北方军大王燕北财大气粗,军服统一,不论郡国兵的布镶皮甲还是将军部的皮镶铁甲,亦或是精锐部队的大铁铠,统统都以铁石的玄色为基,再辅以赤色大漆,服色刚好与旧汉军的主赤辅玄相反。兖豫二州毕竟不像北方这么富庶,舍不得用大漆阎志能理解可就是再穷,也不至于曹兖州亲自将兵的部下除了前头那些骑兵之外,入目皆是一片杂色,看上去就像七染八染混到一处的麻布。

    这种怪异感,在兖州军离濮阳城越来越近时最为明显,因为濮阳离这里更近,而似乎是因为快要进城,前头那五六千人的骑兵与后面的步卒之间的割裂感也越来越强。

    阎志终于意识到,那不是一支接近十万的军队,而是一支近万的庞大骑兵将军部带着数万民夫乡勇!

    阎志觉得,恐怕今日他真要做一次四千冲六万的敢死之举了。

    “全员上马,待敌军骑兵入城,城门为步卒所堵之事,随我冲散他们那不是一支军队,是一群民夫!告诉兄长,曹兖州不在濮阳!”

第九十三章 冲击() 
    曹仁的兵开进濮阳城,正与城中县令把臂穿过街道,便听到城外嘈杂的混乱。实际上城外一直是嘈杂混乱的,濮阳的县令是为数不多没有望风而降的县令,因而曹仁对他感官很好。不过这县令心头也捏了把汗,幸亏先来的是曹仁,若先来的是赵王北的军队,他也会开城。

    这是没办法的事,与气节无关,普天之下到处是汉土,赵王北是朝廷的军队,就算王爵来得不正可难道还没有曹兖州的州牧来得正吗?

    到底是朝廷册封的。

    城外一直是嘈杂混乱的,曹仁部下步骑七千,夹裹着数万民夫。既然是民夫就不能以军纪来衡量,尤其在入城时人声鼎沸,更是无法遏制。曹仁一路的安排都很合理也很稳妥,没出什么纰漏,七千步骑在有远超平时的民夫辎重时保持着高昂的战力,沿途遇山开道遇水架桥也是无往不利,何况步骑前后压阵,即使过河时遇到敌军突袭都不会慌乱。何况那些民夫也大多配发了粗劣的长矛与长戈,最次也有削尖的木棒,若真在半道遇袭,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唯独的漏洞,便是在进濮阳时,大部步骑率先入城,城外仅留千余军卒,指挥民夫挖掘壕堑布下木垒发兵之前曹仁就知道,这是一场比拼速度的战事,在濮阳局部战场上,谁先进驻濮阳城,谁便得到足够优势;而在整个兖北战场,同样也是这样的道理,谁的部署先抵达预计位置,谁便得到更多的优势。

    抢先一步进驻濮阳,让一路提心吊胆的曹仁有所放松,可他唯独没想到的便是燕军派遣至濮阳的将领阎志怂了,大老远地跑到濮阳却不敢进城,率军风餐露宿在乡野的小山坳里,冷眼盯着他进入城中。

    大部步骑进入城中,后面的民夫也接连不断地从城内城外搬运物件,阎志翻身上马高举硬弓,呼啸间率四千乌桓骑直冲濮阳城。

    乌桓骑兵打着胡骑呼哨,各自嗷嗷地冲向城外方才结束长途行军的民夫,根本不许思虑,战果必然是一边倒。胡骑还未冲至近前,城外上万民夫便被这一幕惊骇到,片刻便自乱了阵脚。

    哪怕是那些承担监工责任的兖州兵也无法管制,民夫太多了,恐惧在城外传染,恐慌沸腾。结阵是不可能了,大多数民夫哪怕持着兵刃,在看到大队骑兵卷着土龙奔驰而来的景象也无法抑制自己心头的恐惧,丢下兵器转头便朝人多的地方跑去,仅仅有少量民夫仍旧能保持冷静,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周围兖州兵的身边可这有什么用?那些曹仁部下的兖州兵也不是将军,勉强不让自己害怕就已经是他们所能做的极限了,哪里还能指挥这些民夫去抵御敌军。

    哪怕他们多,胡骑少。

    实际上在胡骑冲锋的方向,兖州兵并不多。城外四处都是席地而坐的民夫,如果没有胡骑袭击,他们将会在休息两个时辰后按照将军曹仁的指派在四门之外挖掘壕堑、营造木垒,在护城河外增加能够让他们据守的营寨。但现在一切都尚未开始,他们无险可依,身后是濮阳的护城河,值此慌乱之时,阎志率先袭击的南门外的民夫,因为南门外是民夫最少的地方。

    南门是凶门,阎志挑选这里也是因为他性格中不敢冒险的原因,这里只有两百余兖州兵,余下的尽数是民夫,他的战法的也极其简单。

    “放箭,把他们向城门逼过去,分兵袭击东西两座城门!”

    简单,高效。

    面对这些身上只有麻衣的民夫,胡骑像风一般自边沿绕开,箭雨便如蝗般劲射而出。民夫太多,又无衣甲蔽体,纵马疾驰的胡骑甚至不需要将弓开全满,隔着二三十步便精准使其应声而倒。

    没有弓弩的曹军民夫对这样来去如风的骑兵根本毫无应对之法,惊慌失措在城外好似瘟疫,让成群结队的民夫冲击城门,甚至不少人被挤着坠入护城河中,一时间濮阳城内都可耳闻凄厉的哭喊哀嚎。

    阎志在此次作战中唯一一次大胆举措便是分兵而出,让部下各首领率他们少则数十多则上百的部众分开袭击四门民夫,指使城外大乱,而城内的曹仁却束手无策。

    曹仁是真束手无策,就是换了曹操,也一样无能为力。听到城外异动后,不等城上的斥候来报信曹仁便已飞奔上城,可登上城头的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来帮助城外的民夫,或者说是帮他们自己来挽回颓势。

    “我不该给民夫发下兵器啊!”

    狠狠地一拳擂在城垛上,曹仁咬紧牙关咒骂着。常年在中原作战,不论是平定豫州还是南面荆州,敌我都无大量骑军,这让民夫乡勇遇到乌桓弓骑时根本无法升起反抗之心,转眼便堵塞了城门,刚才他便听到城北军卒来报,他们想要派出城救援民夫的骑兵被堵在瓮城,受到民夫冲击,根本无法出城!

    给他们发兵器有什么用,难道就用来冲击己方友军吗?

    步骑出不去,弓弩射不着,只得让军卒撤下来开放四门任由民夫冲入城中曹仁无法坐视他们被城外乌桓兵冲击下自相践踏损失殆尽。

    在他原本的想法中,这些民夫将会在这里受训,在明年成为郡国兵,继而充入军中。他们都是青壮啊,若在濮阳为敌军尽数杀绝,即便战后兖州不丢,今后五年内都无法恢复元气。

    兖豫不是燕北的五州,拥有千万生民。

    而城外的阎志却极为喜悦,这场仗他们并未付出什么,却得到绝大的战果。乌桓骑大多不过放两三箭,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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