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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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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奇道:“为何人人皆称谢公髻?”。

    老人憨憨一笑,说了个缘故。

    原来谢姓乃是本地望族,先祖从中原避难而来,行至此地,见山川形胜,物产丰饶,风清水绿,便留下来开村立寨,自此繁衍不息。此地本无名,名之曰谢公岭。不过这二三十年,老谢家出了个滑稽人物,说来也好笑。

    此人乃谢公嫡孙,风雅而好内。取得一房美妻,百般呵护,还帮她涂胭脂、画眉毛、梳头发。一日心血来潮,标新立异,亲手给她梳了一个发髻,乌云高挑,十分俏皮,更显得粉面玉颈,分外妖娆。此事不知怎么被十里八村知晓,婆娘们一个个东施效颦,梳起发髻,也不管是否与己相称,人皆笑之,戏称“谢公髻”。

    四方客商也觉有趣,有人问:去哪里贩货?其人必笑而答之:“谢公髻”那地方。久而久之,连本地人也自称谢公髻,老名字谢公岭倒是逐渐忘却了。

    张恕心中一喜,又问道:“老丈,那家继业老店富丽堂皇,可是谢家所开吗?”

    老者摇摇头:“那倒不是,据说是外乡客商所开,也不知主家翁姓甚名谁,只听说管事儿的掌柜姓张。”

    姓张?偌大继业老店,只见一个管事的堂倌,不是自称屠广孝么

    真假难辨。

第二百零五章 山门何在() 
此中或有隐情。

    总觉扑朔迷离。

    张恕谢过老者,三人拉马上路,向正南进发。刚离开市镇,前方几十垧稻田,如绿锦铺地,赏心悦目,远处奇峰林立,云雾缭绕。忽然,道旁闪出一个傻子,破衣烂裳浑身是洞,一身油泥污秽不堪,拦住三人去路,露着一口白牙,嘿嘿嘿嘿傻笑。

    马休捂着鼻子,喝骂一声:“癫子!与爷闪开了!”

    傻子不为所动,仍然嘿嘿笑个不停。唉,这也是人生一世!张恕叹了口气,策马从他身旁绕过,傻子嘿嘿着,伸开双臂拦住。王俊抽出宝剑,架在他脖子上,喝道:“休得在此装疯卖傻,快些闪开!”

    傻子毫无惧色,依然不躲,只顾嘿嘿傻笑。

    王俊轻叹一声,宝剑入鞘,就要伸手拉他。这时,旁边小巷里小步快跑出一个人,推着独轮小车,装满针头线脑、日用杂货,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

    货郎一把将傻子拉到路旁,对张恕三人笑笑,似有歉意,口中嚷嚷:还不快回去,又到处乱走!张恕看着二人,一言不发。货郎不好意思道:“这是俺远方侄子,惊扰大家,还请恕罪!”

    张恕三人上马离开,过了一个小桥,不复青石路面,乡间土路倒也平整,两旁绿树成行,遮光蔽日,行走其间,倒也惬意。跑了有数十里地,来到大山脚下,到处山石壁立,哪里有路可通!

    沿着山脚向两旁探路,马踏青草之中,沙沙作响,偶闻水声潺潺,时见飞瀑流云,别说人走马行,猿猴到此也是望崖兴叹。张恕疑道:“图中标示,谢公岭正南方,有一小路可通军马,此处地势却全然不对!

    王俊也是疑惑,掏出羊皮卷查看,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有何不对之处。忽然灵光一闪:莫非地图拿倒了不成?看那题诗文字走向,正着呢!看来看去总是没辙,王俊还是将地图倒置,无奈道:“莫非方向不对?我们要不往正北方试试?”

    马休一言不发,正忙着观赏山景。正巧一只大鸟从山腰滑过,姿态甚是潇洒,马休目光追逐大鸟,看得正美,好像找路这等破事儿与他毫无关系。张恕知他无用,自言自语:“正北方?大方向似乎不对!不过去看看也好,也许山路曲折,入口就在正北。”

    二人唤上马休,原路返回谢公髻,磨磨蹭蹭已到中午。市井如此繁华,逼迫马休吃干粮果腹实在艰难,索性把午饭吃罢再走。没费多大功夫,便到北山脚下,倒是有一条路,却是自己来时的路,又沿山脚搜寻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总不成绕山脚一圈,细细搜寻?只怕周长有数百里远,看天色已晚,只得先回市镇安歇。张恕本想随意找家客栈落脚,但无出继业老店其右者。马休执意再回继业老店,张恕有些为难,店家分文不收,哪里还好意思再往!

    也罢,此番无论如何要付房钱。

    进入店门,又是那堂倌接住,表情虽有些意外,仍是热情相迎,侍应周到。入夜,王俊坐在榻上,举着羊皮卷地图,苦思冥想,马休只在一旁冷笑。

    张恕奇道:“你笑些甚么?”

    “我笑二位兄长智术短浅,如此简单之事也不明白!”,马休神情自得。

    “哦?你倒有什么主意?”,张恕倒想听听他有何高见,也许废材或有中用之处。

    马休一笑:“此图不但要倒着看,而且要斜着看!”

    王俊立刻醒悟,按马休所说再次看来,心中豁然开朗。此图与寻常地图果不相同,东南乃是北,西北乃是南,西南乃是东,东北却是西!不免责备道:“你如何不肯早说!白走这许多冤枉路!”

    “早说哪能显出我的高明之处!你二人早当我是无用之人,别当我不知道!”,马休似笑非笑,似真似假。

    张恕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位公子哥尚有几分娃娃脾气!只得笑着夸赞一番:“公子说哪里话来!将门虎子焉能无用?”

    马休一笑了之,这才心满意足。

    次日清晨,三人不惊动店中诸人,牵上马匹悄悄出门,事先在房中留足银钱,省得堂倌再来客气。

    出了大门飞身上马,张恕忽觉腿下有异,有什么硬物咯腿,忙下马查看,从马鞍侧垫下掏出几锭上好纹银。呀,这倒奇了!还有这等好事想必又是那堂倌所为!他今日也不现身相送,却事事料得先机,倒叫人几分狐疑,几分感慨!

    也罢,山高水长,以期后会吧!这“继业老店”,算是铭记在心。

    按马休的识图方法,这次异常顺利,很快找到一处山口,有汩汩溪流流出。水流并不甚急,在山脚下汇成一大片湿地,杂草丰茂,生机勃勃。真是个荒野无人处,清风任意行,百鸟自在飞。

    但这怎么也不像一条进山之路!

    不知湿地深浅,深恐泥沼吞人,张恕让王俊、马休在原地等待,自己策马先行探路。他万分小心,水越来越深,逐渐淹没马镫,战马昂着头艰难前行。忽然不远处几只野鸭惊飞,战马惊悚,向一旁躲闪,险些跌倒水中。

    张恕忽觉体表冰凉,寒毛倒竖,激起猎人本能,总觉不测凶险就在眼前。

    他唰地一声掣剑在手,寒鸦宝剑如一条乌蛇,挺直躯干,昂扬欲斗。陡然间,哗啦一声水响,水花胡乱飞溅,一条庞然大物从水底激跃而起,恍惚只见大嘴如剪,獠牙森森,向战马颈下飞咬。

    王俊在水边觑得清楚,吃惊不小,抽出佩剑,打马向水中就冲。那战马受了惊吓,上蹿下跳,左冲右突,就是不肯下水。

    张恕惊得大喝一声,在马背上拧腰摆臂,卯足了力气,寒鸦宝剑迅如惊雷,整个剑身没入那怪物体内。那怪物想是剧痛,猛然翻滚,张恕只觉一股巨力袭来,宝剑把持不住,只得松手,大惊之下拉马向一旁急闪。

    那怪物翻滚不休,搅动一泓绿水,浑浊不堪。张恕这才依稀看清,那物生得十分丑陋,长嘴尖尖,疙里疙瘩,恍如疥癞,背披鳞甲,黑森森可怖,肚腹泛白,明晃晃刺目。一对前腿乱舞,寒鸦宝剑正插在腋下。

    原来是一条鳄鱼!

    鳄鱼翻腾几下,沉入水底。张恕深恐再有怪物袭击,顾不得寒鸦宝剑,急忙拉马退出湿地。

    唉,未见真章,先失宝剑,似乎不是个好兆头

    倒叫人心绪不宁。

第二百零六章 洪荒之地() 
荒山迎客至。

    先施下马威

    王俊、张恕面面相觑,适才好险!马休瞪大了眼睛,虽也吃惊,倒是一脸兴味高昂:此物只在上林苑蛟池中见过,懒洋洋张着大嘴晒太阳,不料竟然如此凶猛!

    但愿不要再有第二只才好!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张恕心疼起寒鸦宝剑,这可到哪里寻找。王俊忽向水面一指:看!只见黄白一物浮上水面,那条鳄鱼肚皮朝上,一动不动。张恕一喜,顾不得凶险,不停地打马踹蹬,那战马百般无奈,勉强向水中冲去。

    张恕抓住剑柄,将左脚从马镫中抽出,踩住鳄鱼侧腹,奋力一抽,寒鸦宝剑失而复得。不敢稍停,急拍马臀,终于跃上彼岸,立马坚石之上,脚下溪流潺潺,仅能淹没马蹄,四下山风清润,舒爽宜人。拨转马头,见王俊策马已到水中,马休不肯下水,复又折返上岸。

    娘啊,俺回去了!马休兴致全无,越想越怕。这什么破地方,死活不能去!观“鱼”则可,喂“鱼”你去吧!

    张恕无奈,策马返回。温言细语,生拉硬拽,连哄带骗,总算说动马休。这次加倍小心,精心安排停当,令三匹马排成一列,首尾相衔。张恕在先,王俊随之,马休最后,俱是宝剑在手,小心策马而行。

    直到都登上彼岸,张恕这才长舒一口大气。回头一望,几只白鹭姿态优雅,滑翔着降落在死鳄鱼肚皮之上,然后一动不动,呆若木鸡,湿地重归平静。举目远望,村舍朦胧,山色氤氲,难见阳光,山中气象百变,果然迥异平原,切莫要下雨才好!不经意间一瞥,茅草丛中似乎闪过一个人影,身上连连缀缀,好像披着一挂碎片。张恕心中一动,看体态怎么像昨日那个傻子!他到此作甚?

    张恕眉头一皱,心思有些复杂。

    且不管他,但愿是我多疑!张恕一马当先,溯溪而行,溪流平缓曲折,刚走三五步,出口已隐身山体之后,眼前瞬间已是荒野,再无俗世风物。三人小心策马上行,两旁树木丛杂,溪流中乱石越来越多,时不时须得低头而过,甚至下马步行。

    马休停下不走,抗议道:“这鬼地方哪里有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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