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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撇开脸去,不再看绝心,将纱布一圈圈绕上去,开始岔开话题。
三赔(2)
绝心不免调笑:“哦,你又知道了……”
香儿将药收进盒子里,放到桌上,一脸绯红的瞪向绝心。
东翎站起来像没事儿人一样将衣服套上去,绝心这才瞥见后背的破洞,原来如此,东翎这种不善言辞的人,怎么可能跑来跟香儿说自己受罚了呢,想来是不小心露馅儿,至于怎么露馅的就有待好好逼问了。
东翎不善的看一眼绝心,走到门口却挪不动腿了。
绝心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放心吧,我不会逼问你家亲亲的!”
然后东翎消失在了房门口,香儿看着东翎的背影,截过绝心手里的茶杯:
“他……救了我的命,我差点被刘子阳给轻薄了,是他挺身而出。”
绝心装出一副精明的样子:“我看你是自己送上门的吧?好在人家不嫌弃你花痴还愿意英雄救美!”
香儿会心一笑:“姐姐你说的是!”
绝心开口道:“你问东翎吧,要不你先给我说说,东翎那个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香儿也不恼,有些局促的开口:“就……我拿剪刀,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小心就给划破了。”
绝心伸手指一戳香儿的脑袋,直到她娇嗔出声来:“你啊……什么大不了的,你就玩自杀……”
绝心收回手指不免大叫:“哎呀……要命,我又有得受了,香儿,帮姐姐个忙好不好?”
“什么事啊?”
绝心哀嚎道:“姐姐要跟那个假面人王爷同居了,帮姐姐打扫婚房好不好?他正翘着二郎腿等着姐姐烧饭呢。”
办不好,估计有得无限加条约了,果然绝心后悔自己的迟钝,怎么就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来呢?
问题是,这种泼皮,白纸黑字顶个什么用?
香儿点头,讶异的开口:“是哦,你们是夫妻诶,都好几个月不睡在一起了,好,我马上去。”说完一脸的贼笑,突然又顿住脚步:“啧啧啧……姐姐,洞房很痛苦吧?”
三赔(3)
丫头应声退了出去,绝心继续她的抱大腿事业:
“以后生人跟前,你就不能也给我留点儿面子?”
慕容言看着绝心风卷残云皱眉的放下筷子:
“面子?留你一条小命就不错了,这是你吃啊还是我吃啊?”
绝心尴尬的笑笑:“#唔厄¥@%……”
绝心想说她饿了,不过完全是外星语言。
慕容言看着她的娇媚小脸,这吃相却是不堪入目,索性放下碗筷:
“我上书房去看书,一会儿别忘了去暖床。”
绝心对着站起来要走的慕容言讨价还价,半根青菜还吊在嘴里:“这才秋天,冬天还没到呢,暖什么床?”
慕容言顿住脚步:“啧……先吃吧你,越看你越笨。”
说完再也呆不下去,两脚抹油跑了。
绝心将嘴里的青菜舔进嘴里:“本来就是嘛,有不是寒冬腊月的,暖个屁的床啊……”
正巧香儿走了进来,听见这话忍不住捂嘴偷笑:“姐姐,你果然是不谙世事的尼姑呢?就是……尼姑怎么会爆粗口呢?”
绝心拿起筷子就敲了下去:
“姐姐我不是说过了,姐姐失忆了,妹妹有你这么当的吗?我都够狗腿的了,你还来奚落我。”
笑:“姐姐,我对你不好就不会给你那个好东西,妹妹跟你开玩笑的呢。”
绝心抹抹嘴,心里就在盘算,这个药放下去,晚上是老实,天一亮还不被扒了层皮不可:
“那个东西……不会被发现吗?”
香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帮你去东翎那问问?”
绝心翻了个白眼,打了个饱嗝趴在桌子上:“你还是免了吧,东翎又不傻,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姐会看着办的,房间打扫好了吧?”
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姐姐,你说你跟王爷的关系怎么给闹成这样?王爷是不是更恨你了?”
绝心抬头不解的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三赔(4)
灵儿移到凳子上,压低声音凑近绝心的耳朵说:
“原本就住客房,哪有王妃住客房的,现在还自己下厨房。会不会是因为大牢里的秋凡胜跟他将军府的女儿一起失踪了?刚刚听下人说,天黑之前皇上就宣王爷进宫,王爷一直没有去。”
绝心百思不得其解,心想,慕容言脸色难看绝不可能是因为一个逃跑的秋凡胜,再一思索,却明白了各种缘由。
“想必,是打乱了他的某个计划吧,我去睡觉了,今天累死了。”
说完绝心就往婚房的房间挪,她在幻想,或许慕容言可能晚上终于去面圣了,她可以最后再睡个好觉。
走进去,里面两只大红烛倒是很喜庆,人一沾床,眼睛就有种被缝起来的感觉,再也不想睁开。
以前在学校打篮球,那是打到大半夜都没事儿,现在这个身体,转一圈就喘,几个月下来还是叫无心有些无法适应。
“你不是这么脏还想跟我睡吧?”
绝心猛的睁开眼睛,慕容言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可爱脸庞就立在眼前,粉嫩的嘴唇随着说话一开一合,发丝垂于身旁,只是脸依旧寡淡无颜。
绝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实在是太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让我睡吧,要不我今天先睡客房,明天再开始暖床吧朋友。”
绝心一脸的哀求,慕容言两手附于身后,转过脸背对着绝心:“给你一刻钟洗干净。”
慕容言很快就闪上了屋顶,秋风瑟瑟,不是太凉,只是每到昼夜交替之时,难免温差颇距,所以衣着上总是不会单薄;
只是慕容言的一身华服却不同,都为蚕丝所制,轻盈而不沉重,能工巧匠修着的花色,在月露东墙的微光下,显得尤为蝉翼诀。
从某一刻开始,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归根结底,他要的不过是一线的自由,飞向何处不是逸?
至于府上的女人,不过是场政治的邂逅,说不上情,也不需要去估计那莫须有的责任,只要局势稳定,秋凡胜落网,一切便在掌控之中,剩下的就是慕容离的事情了。
三赔(5)
慕容言心思清明,只是眼睛却朝通明的新房方向观望,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再次别开脸望向星空,某些东西,似又被荡漾开来……
绝心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路都有困难,眼皮直打架,可是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更没有忘记口袋里的那包好东西。
走到门口叫下人打水洗澡,人就在屏风后面候着了,她生怕自己一沾屁股,就再也起不来了。
下人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打着热水倒好,一旁的丫头伺候着就要给无心更衣,自从认了香儿做妹妹以后,再没有人敢使唤她了。
倒是自己这个王妃,自从侧门进来就不受人待见,特别是管家。
“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绝心朝丫头摆手,见丫鬟点头出去带上了门,自己的扒光进了浴桶:
“这个东西,比浴缸好,真舒服……”
当然,那是在有丫头下人打水收拾的情况下。
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就陷入了瞌睡状态……
“学长,我参加拉拉队给你加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学长,老子……夕夕可都是为了你。”
“拉拉队有你就没人看比赛了……”
“为什么?”
“因为你太丑了……”
“学长你好直接啊,不怕我跑去自杀……么……”
“伤男,全校的女生都死光了,你也不会跑去自杀的。”
“学长,你真了解我……”
“兄弟嘛!”
“你倒是自在,沐浴就能睡着了,我在屋顶上吹凉风当君子,我看你是受不起本王的高规格待遇。”
慕容言将无心整个从水里捞起来,粉嫩嫩的身体一丝不挂,透着桃花般的清香,怀中的无心被凉风刮过,嘤咛一动。
慕容言美目偏转,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他看着怀里的人儿本能的望自己怀里钻,竟下意识的抱紧,任水渍湿了一身的华服丝卷。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这不该有的缪悠,有种致命的吸引,看不穿的热切期盼他靠近,回过神,已经吻上她的两片红唇。
三赔(6)
这个问题,慕容言想留在明天再思考,已行至榻前,绝心被堵住的唇飘出一句:“学长……”
绝心正在梦里峰回路转,慕容言已经将她整个人扔在了床上,然后是杀猪般的尖叫声:“啊……”
睁开眼睛,绝心大叫道:
“假面人,怎么是你?我的学长呢?”
再低下头看自己,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再也不用去打篮球了,纳闷的将自己塞进被子里,简直失望透顶。
抬头看着眼前的粉嫩娇颜:“朋友,不要这么对我好吗?我都贱价到这个程度了,让我睡个觉成吗?”
说完迷迷糊糊的就闭上了眼睛,她实在太困了,而且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不好使,什么也懒得管了,盖上头就呼呼大睡。
慕容言一把甩开被子,刚生出的一点怜惜化作虚无:“给本王宽衣……”
绝心耷拉着爬起来,赤身裸体也罢了,管不了那么许多,床上支起身子来就开始闭着眼睛跪在榻沿上解慕容言的衣服。
慕容言低头看着这个光洁的身子,那两只小手在胸前来来回回,倒是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了:
“不着寸屡,也看不出个害臊的意思,你果然是个祸水种的极品,搅的本王心里小鹿乱撞。”
说完一把抓住那双手:“这手,也是迷惑众生的手,这娇媚的脸,更是致幻的法宝,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祸源。”
慕容言用力的捏住那张脸的下巴,发丝绪起的美人尖,将这桃红色的脸庞修饰的几近完美无缺,就是那上古异族央蒓,也不过如此美貌吧。
绝心一把拍开慕容言的手,强打精神打骂到:“王八蛋,你怎么不说你好色,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