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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的官员都两手一揖,有些红光满面的都开始摇摇摆摆。
自然,他们的心是定了,毕竟莫邪狼最喜欢的人和自己唯一的儿子成亲,莱沐上位的几率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
绝心坐下来,继续喝酒。
行至半路的莱沐晃了晃脑袋,甩手将两个宫人推开。
“一边儿去,本公主自己会走,滚滚滚……叨扰本公主洞房,有你们两个好看的。”
就着酒性,莱沐口气不佳,两人诚惶诚恐的告退,在整个玄国,谁都知道,可以得罪王子,却万万不能得罪莱沐公主。
待两人褪去,莱沐将手中牌子转身放进了回廊的一根柱子上,上面有个凹洞。
转而朝婚房而去,眼神甜腻又充满希冀,兴奋的神情难以掩饰。
到了门口,莱沐伸手褪去两队侍卫,转而朝偏殿走去,一个身影出现在身后,纤长的身形,闪着银灰的盔甲,那人竟是宫中禁卫统领。
“一白,照计划进行吧!”
一白近了两步,逼近莱沐的脸,那红色的喜服将他刺痛。
“你真的……要为了那个窝囊的男人冒这个险?”
莱沐缓缓退了两步,面上的推拒和慈和相交,神情不是很好看。
“一白,这一切都是绝心的主意,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一白受伤的眼神莱沐视而不见,转过身朝寝室里走,半路又一顿。
“令牌在那个我们小时候的密室,以后别来这里找我了,被人看见不好。”
莱沐一甩衣袖,进了磨牙殿的寝宫。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话有多伤人,这个男人爱慕了他数十年,但是她心里没有他,又何必毁人清誉?
缓缓走进去,空气中的熏香将房间的气氛点燃,仿佛都冒着烟火般的绚丽和燥热,痴痴抬头朝榻上望去,莱沐笑的有几分沉醉。
“玄玉!”
轻唤良人,今宵独梦,莱沐定定的看着玄玉。
凉风有幸驳豪情
或许谁都可能有希望两情相悦,不然就是这个男人绝对的爱自己,身为男人的天,女人注定要承受许多。
但是莱沐却完全相反,从要记忆以来,她就喜欢上这个男人,即使此刻娶到的只是一个身体,一个躯壳,她依旧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
然而脚步却是由衷的缓慢,就想她珍而重之的心思,就像无从弥补的爱情。
“表……莱沐。”
玄玉抖了两下,眼泪的咸湿未褪,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叫娘子,可是……他完全说不出口,甚至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可是他不能,绝对不能。
“嗯!”
莱沐兴奋的应了一声,伸手拔掉了腰际的花翎与灼眼的宝石腰带放在案几上,随手倒上两杯酒,轻轻靠到玄玉的旁边坐下。
“喝一杯吧!”
玄玉从喜帕中看见莱沐伸过来的酒杯,整只修长的手终于艰难的伸手握住那合欢酒杯,小半杯在瓷白的盛器中荡漾,像他的畏惧的心。
头上的喜帕瞬间被掀开,莱沐沉醉的看着眼前的玄玉,果然说爱一个人能看清他的一切,那么莱沐甚至可以保证,她闭着眼睛都能知道玄玉又多少根眉毛。
日思夜想的良人在前,莱沐却是一怔,那眼底的血红是为谁?
“干杯,我的爱。”
此刻的莱沐一点都不傻!这是玄玉的错觉,她甚至有种隐匿的温婉,又能看出深藏眼底的兴奋,罢了,嫁给这样的人,至少他是高攀了。
玄玉并没有和莱沐交杯,而是一仰而尽,转而看向窗户那边。
莱沐也不恼,缓缓抬起手,支起玄玉的下巴,玄玉握紧了拳头,长睫覆眸,安然闭目。
夜雨芭蕉催人去,凉风有幸驳豪情。
四目相对,莱沐迷恋的凑上去。
“呃……”
玄玉一惊,突然猛的推开莱沐,手掌惊恐捂住自己的唇,眼光死死的盯住窗户的位置,那里……留下了一个细细的手掌印,一个看不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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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狼略显红润的脸转向一脸疲惫的十三刀,可能今天实在太高兴,多喝了两杯,平素年迈却不失威严眼神有些迷离。
“天亮之前……做完那件事!”
红尘不绝历沧桑
十三刀眉头深锁,被情意之间左右的来回折磨了一整夜。
在雨夜的甬道里与绝心四目相望,她冷冷一笑,挥臂洒下一路的雨水。
“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绝心点了点头,身后的两个侍卫突然靠近十三刀。
十三刀警惕的抬眸,手中的长刀一挥。
“你到底想做什么?”
绝心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似乎是电光火石的碰撞,永夜缓缓的拔出短刀,银光闪动,在刀鞘中抽动的声音与回廊外滴滴哒哒的雨声重合。
绝心回手,将永夜出鞘的刀猛然一记退了回去。
“将军若是想抵抗,绝心不一定会输,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想见那个人,我也不会勉强。”
这是最后的警告,不管是输赢,只要十三刀反抗,那个她最重要的人就会死!
十三刀阴狠抬眸,凌厉的眼神将两个幽绿眼睛的侍卫吓住。
“你到底想怎么样?”
绝心看向她紧握的手,刀背上的银环点点晃动出悦耳的声响。
“不要碍我的事,挡我者……不得不死!”
冷淡自若的语气将在场的几个人都镇住。
十三刀与绝心僵直了两秒,缓缓松了手,那从不离身的刀‘哐当’落地,最终,她已经对不起主上,可是她绝对不允许那个人死。
绝心一撇脑袋,两个侍卫迅速将十三刀绑起来,永夜捡起刀,跟在身后一起离去。
雨夜不休,似乎是粘人的愁,绝心掸了掸身上的雨水,脚步不停,朝回廊走去,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淡淡一笑,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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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莫邪狼缓缓支起身子来,年岁渐长,睡眠的质量也低下了很多。
“来人……给本王更衣。”
四周没有回应。
“来人……”
莫邪狼一声大呼,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富丽堂皇的寝宫里这一刻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外面的闪电不时划过窗户。
“你……”
莫邪狼一惊,就着闪电一霎那的光,他看见了一抹身影,那脸惊骇住他的神经。
“父王,人都走光了,绝心来给你更衣如何?”
绝心将门带上,走到榻沿看向一脸沧桑的莫邪狼。
油尽灯枯是不是说这样的人呢?绝心又一次相信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此不堪和自私,而且重女轻男又多疑的男人,流七那样的美人配他,简直是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都不为过!
天下易主与无关
“你没死?”
莫邪狼大骇,在他眼里,绝心是个祸害,但是最多是个不安分的傻子,但是这一刻,他恐惧了,派十三刀去,竟然无伤她分毫,将她找回来真是个巨大的错误。
“嗯,我没死。”
绝心好像在聊家常一样的态度看着莫邪狼,她并不想吓住他,或者说:她不想失信于人,没有流七在这个人身边迷信的软言细语,她可能已经死了,她又怎么能倒过来杀了流七的爱郎呢!
“来人,来人……”
莫邪狼继续高声呼喊,额头冷汗直冒。
绝心大呼出一口气,退了两步给自己搬来一张太师椅坐到莫邪狼的对面。
“给我写张便条吧,我不会杀你的!”
莫邪狼的手伸到枕头底下,眼神阴狠。
“你想篡位?”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稀罕?”
绝心一声惊呼,仰头大笑,最近一路的憋屈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鄙夷又可笑的看一眼莫邪狼,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案几。
“给我去写张禅位书,对象是……莫邪玄玉。”
莫邪狼一震,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他万万都想不到,这个人会要他将王位禅让给玄玉。
“为什么?”
绝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头更深。
“你最好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或者我也可以自己写,留你一条狗命是想让你知道,你儿子比你更适合这个位子!”
莫邪狼整个人大骇,王者的气派荡然无存,这一刻,绝心没有了舒畅,更多的是怜悯,终究……他不过是个可怜的男人。
莫邪狼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朝绝心走去,手臂附在身后,逼近了绝心,突然脸色一沉,手中的银光狠狠朝她挥去。
“我杀了你个孽畜。”
绝心臀不离椅,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莫邪狼的脸,顿时他略显臃肿被黄色里衣包裹住的身子怦然倒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顿时弥漫上他的心头,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色呷白,咬牙切齿。
“你……”
绝心居高临下的看着莫邪狼,冷霜的脸让人胆寒:“写!”
龙涎极鼎浣内含
“我不会写的。”
绝心冷哼一声,走到门口拎进来一个人,那人俨然就是流七,她没有被绑起来,但是害怕的脸孔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已经知道自己跟你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可以选择不干,我不乐意了,随时让玄玉血洒婚房,将国师大人……占……为……己……有!”
绝心的眼睛瞪的巨大,整个状态陷入癫狂,最后的话语一字一顿,让流七都胆寒的缩了缩脑袋。
突然,流七噗通一声给绝心跪下。
“绝心,我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
说话间,眼泪都淌了下来。
绝心一顿,却完全不为所动,而是笑的更得意,缓步走到莫邪狼的身后,如鬼魅的说道:“我亲爱的父王,整个王宫,所有禁卫军都是我的人。别抱任何希望了,十三刀,此刻正在温柔乡呢!”
转而一把揪住流七的衣领,狠狠一带,流七整个人倒在地上,场面极其的难堪。
莫邪狼立即爬过去将流七扶起来,气愤至极:“你疯了,她是神的仆人。”
绝心捡起了地上的刀,银光点点闪动,只见‘哗啦’,还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