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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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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讶异。

锦葵突然拉过她,咋舌道:“你不会一直在发呆吧?还要我帮你换衣服不成?”说着又把她推到帘子后面,不管不顾开始解她的扣子。
她急忙拦住,低声说道:“我自己来。”
锦葵点头表示同意,又走到一旁去给她挑鞋,弯腰时一缕细发从耳后落下,耳根处有颗红红的小痣。
她的样子很娴静,雪肌柔肤,有种淡淡宜人的美。

辛酒里穿好婚纱走出来,只见她勾着一双珍珠白的细跟皮鞋,神色淘气纠结,转过头来问她:“这双……”话还未说完,眼中立刻有了惊喜之色,又围着她转了个圈,津津有味道:“怪不得宫惜之事事要求完美,果然有深谋远虑,别说白微澜她到底何等姿色,就算今天她来了,也只能给你做陪衬。”
闻言,辛酒里薄唇微抿,有些不自然地望向窗外。
锦葵注意到她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冷意,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肩,又将她拖到那面墙镜前,说道:“你看看镜子里那个人,上天是很公平的,既然给了你美貌,必然会夺取你其他东西。这个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不计代价去得到它,另一种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无能为力。”
镜子中的女人纵情一笑,又缓缓背过身去。
“辛酒里,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空洞的双目变得深邃起来,水瞳漾起一层淡光,她低声问:“你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讨好我自己。”身后的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楼下突然传来雷霆般的掌声,看来重要人物都到场了,欢悦的音乐声也随之响起。
锦葵耸耸肩,朝她微笑道:“好戏开场了,你要是反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她们不约而同露出疑惑的表情,锦葵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方谏一脸慌神的出现在门口。
“那那……个……白小姐来了。”
辛酒里压制多时的紧张感一下子涌到胸口,“轰”的一声炸开来,只觉得天旋地转。
锦葵最为镇定,思考片刻,朝着方谏瞪了一眼,“没出息死了,紧张什么!你去问问宫惜之脱不脱得开身,过来一趟,要是不行,我来想办法。”
方谏倒也被她奚落惯了,委屈地点点头,又速速下楼去了。

锦葵关好门,转身刚想安慰辛酒里,却见她正对着镜子思索,令她意外地是,她突然拿起桌上的剪刀,将肩部以上的纱丝泡袖全部剪了去。
羊脂般的肌肤柔嫩如水,中长的秀发凌乱地散开,白玉般的肩头若隐若现,令那原本娇瘦的身姿横生出几分入骨的媚态。
锦葵走到她身后,一手执起那些细软的头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看来,这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卡死了 。 

家庭对话:
木老爷:那个…小酒里怎么了?
锦葵:你为毛要问我─。─||||
木老爷:……我看你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锦葵:她大概是想和白微澜一决高下;过来人个毛;老娘只是来看戏的╮( ̄﹏ ̄)╭
老爷:……



11、第十一章 婚礼(上) 

艳阳盛夏,今日却有了一丝轻风,宴厅的别墅是巴洛克风格式建筑,红色圆顶,四周是沉甸甸的金黄,墙上印刻着色红色的暗纹,高高的顶窗投下来一束束光线,富丽且不失神秘。
厅内皆是鲜衣怒马的宾客,两旁的拱形圆床敞开着,风一吹,明黄色的垂珠帘子便合着笑声叮当作响。
三五成群的夫人小姐或坐或站着交谈,鲜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宽广的庭院中去。只见外头日光明晃晃的一片,穿戴整齐的侍仆们正往铁艺桌台上铺开一层厚重的手工蕾丝。
远远便见侍者打着一把打伞,伞下走来的正是陶友易及其爱女。

众宾客纷纷敛息凝神,望向伞下那位年轻女子。
原本白微澜的神秘度就已传得玄乎其玄,众口铄金,白微澜理所当然应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而面前这位,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却诚然没有传说中那么夸张。
女子步态轻盈,面带微笑,举止端雅,看的出来教养很好。
待到他们进门,厅内便响起一阵恭维的掌声。

宫惜之从容不迫地走过去,眼波闪过一抹幽冷的光,面色却无异,甚至还藏一丝喜悦的笑容。
无形之中那份笃定的神采,很是赏心悦目。
陶友易一边走来,一边慈善地拍拍身边的女子,朗朗笑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贤婿。”
宫惜之温和的点点头,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他身旁的女子,缓缓道,“陶先生今日的女伴倒是年轻貌美,不知尊夫人和白小姐是否还在路上?”
他这招实在不留情面,周围不知情的宾客一时都面面相觑,旁边同是地产界的友人,不耐地问道,“陶兄,这位不是令千金啊?你这宝贝女儿到底要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我们都可等着开宴呀!”
陶友易脸色一阵青白,瞧了眼宫惜之,又朝众人尴尬一笑,“惜之真是会开玩笑,内人今日身体不适,而这位,便是小女白微澜。”

一直沉默的女子很合时宜地微微一笑,点头道:“微澜向各位长辈朋友们问好。”
众人一番唏嘘,交头接耳后,纷纷感叹,“原来是一场误会啊,白小姐果然蕙质兰心,宫老板真是好福气。”
宫惜之扬扬眉,银芒般地目光扫向不远处的方谏,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厅内又恢复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这厢宫夫人可没这么淡定,刚刚一番话她听得仔细,这其中怎么看都有蹊跷,思前想后还是得去向宫惜之问个究竟。
宫惜欢本来时时注意着门口的来人,一看母亲起身,便也只好跟了过去。
刚走到他们跟前,陶友易就热乎着贴上来,笑着道了声“恭喜”。
宫夫人礼貌性地扯了个微笑,便把目光落在白微澜身上,脸色立马冷了几分。外人不知道不怪他们,可这位小姐分明不是当初相片上的白微澜,连订婚对象都能混淆,陶友易这不是耍人么?
你白家小姐要不是堂堂正正,为什么前后名不副实,倒不是宫家要挑个多么漂亮的媳妇,怎么说也得给个交代不是。
别说宫惜之怀疑,就连她一个妇人家也不敢确信面前的这位就是真正的白微澜。

女子见她盯得久了,含蓄地露出一个微笑,又似洞穿她的想法一般,甜声道:“伯母您好,我知道您心中有许多疑问,没有关系,您想问什么,我一定会如实相告。”
她表现的落落大方,宫夫人作为长辈,反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没想到旁边的宫惜欢低声朝着宫惜之嘟哝了一声,“大哥,这怎么回事啊?上回说登门拜访,结果一拖再拖,现在倒好,订婚当日还要来一出真假新娘吗?”
她说的虽轻,但毕竟是小孩子性子,也不会考虑到众人的心思,几人纷纷面露尴尬之色。
更巧的是,宫惜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后,眉眼含笑,幽幽问道:“什么真假新娘?” 
真是啼笑皆非。

陶友易一向受人奉承,这回强忍着怒容,瞧那神色就差没撂下狠话,一拍两散了。
这自然不是宫惜之的目的,他一直保持着沉默,只为了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
所以当白微澜深深一笑时,他自然而然的勾起唇,等着她如何自圆其说。
她很委婉,先是瞧了眼宫惜在,轻声暖语,“宫二少爷,久仰大名,我是白微澜。”接着又用那双倾满笑意的眼睛扫过众人,缓缓道:“真假新娘这话,真是误会了。实不相瞒,微澜上月回国之后并没有直接到上海,期间父亲几次同我联系都没有音讯,这是我的失误,也让大家担心了。”

陶友易终于面露微笑,复又爱怜地望着宝贝女儿,悲叹一声:“是我不好,不该急着强迫你。”
宫家儿女互相对望了一眼,又听宫夫人询问道:“那白小姐去了哪里呢?”
白微澜从父女对视中回过头来,顿了顿,神色哀伤,“我去了北平,白家虽然搬到了上海,但是祖宅和宗庙仍在北平,我母亲葬在那里,我想在订婚前去看看她,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无需再牵挂我。”
宫夫人听得一阵心酸,看向她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体谅和关切,也觉得刚刚的质问太过苛刻,便温和道:“白小姐一番孝心很是感人,既然是误会就不要在意了。”

宫惜欢拉拉母亲,好奇道:“那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原本心不在焉的宫惜在突然面色一凝,目光急切似火,冲口问道:“那张照片是怎么来的?”
其他人急着知道答案,谁都没有在意宫惜在的表情,只有宫惜之探究地看了他一眼,蹙了蹙眉。
白微澜突然敛口不语,隔了半晌才望了一眼陶友易,有些无奈道:“照片的事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与父亲十多年没见过面了,也就是去年才重新取得联系,当时便寄了两张相片,一张是我,一张是自小就随我出去的亲如姐妹的丫鬟。想必父亲对我的记忆也不深了,反倒把我的丫鬟当做是我,才会引起这么大一场误会。更遗憾地是,就在回国前夕,她也跟我失散了。”

她说的情真意切,旁人都能感觉到她心中因被忽略而产生的沮丧和伤感,宫夫人彻底对她的身份放下了戒心,就连宫惜欢也深信不疑。
只有宫家两兄弟各自沉思,一人神色凛然,一人若有所思,但有一点,他们都知道辛酒里绝不会是白微澜提到的那个丫鬟。
陶友易顺理成章地自我讨伐了一番,然后对着宫夫人笑着说道:“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实乃我这个父亲做的太失败,我以后定然会好好补偿微澜,让她嫁入宫家便是最好的选择,你说是吗,亲家?”
宫夫人露出满意的笑容,执过白微澜的手,和颜悦色道:“宫家自是不会亏待她,惜之,宣布开宴吧。”

宫惜之应诺,黑目缓缓流转。
几人走向中央圆台,宫惜在突然唤住白微澜,沉声问道:“你那丫鬟叫什么名字?”
白微澜一愣,又笑了开来,回答道,“珍珠,汪珍珠。”
然后转过头,靠向宫惜之身边,最后将手伸到他臂弯里。
宫惜在停住脚步,随即转身挑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
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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