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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周狂歌-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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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的一声响,在寂静的黑夜中这声音显得很大,兔子的脖颈处炸裂开来,黑虫膨胀成保龄球大小,消融了兔子的脖颈、脑袋、还有前肢上半身,之后化成万千根黑丝冲出兔子的身体,扑向卢秀小腹,钻入卢秀的肚子里,化成黑虫蜷缩在卢秀的丹田里一动不动。

    那灰兔被炸的只剩下半身残存的一小截。

    “看来和我料想的一样,不仅在小鸡的体内,在兔子的体内黑虫也能放出黑气吞食经脉并且自爆,由此推测,黑虫在动物体内应该都能发挥这样的作用,对人恐怕也不例外。”

    卢秀盘算着,对黑虫的能力能成功应用在人体上的把握更大了一些。

    稍许,卢秀上前蹲身看着灰兔残留的尸体,凝眉道:“不过从这次的爆炸效果来看,黑虫爆炸所造成的破坏力是有限的,前两次黑虫爆炸将小鸟小鸡炸的肉丁都不剩,这次却只把兔子炸融了上半身,看这炸融的程度,黑虫爆炸消融肌骨的破坏能力应该在直径十到十五厘米的球形体积之内。”

    这般分析过,卢秀放下手里装着白兔的铁笼,拿起木棍摸黑走到墙角,想挖个坑将兔子的尸体埋起来。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院内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听那声音,正有人朝西南角卢秀这边走过来。

    卢秀心中一紧,放下手里的木棍,蹲身摸黑移动,躲在暗处偷目去瞧,却见黑夜中那摸索过来一位女人,看那隐约的身形,正是在红香房里照顾红香的那位容姨的丫鬟,瞧那样子,该是听到刚才黑虫爆炸的声响,来这边看看情况,只是今夜无星无月,没半点光亮,她看不清卢秀这边的情况。

    卢秀看着丫鬟,正考虑她靠过来该怎么解释,不想那丫鬟靠近一些后,看着漆黑的院墙角落,突然吓得转身往后跑,一副着了鬼的模样。

    望着那慌张跑回红香房里的丫鬟,卢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正准备接着去挖坑,不想院门处闪过人影,有人急匆匆的进到院内,卢秀凝目看去,从身形上判断,来人该是容姨。

    “这么晚了,她来院里干嘛?”

    卢秀心中疑惑,躲在暗处偷瞧,却见容姨先进了红香的房间,不到一分钟,又从红香的房里走了出来,行到采蝶的房门外,敲门。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房内传来采蝶恐惧的尖叫,恍如惊弓之鸟,

    卢秀心下叹息,远远听到容姨敲门说话的声音:“采蝶,开门,是我!是我呀!”这般说着话,容姨抬手偷擦了下眼角,过得一会,不见屋内动静,又道:“采蝶?开门呀,快开门呀,你莫怕,今天我来是放你走的!”

    听得此言,卢秀心中一凛,暗想:“难不成容姨她…”

    “采蝶?采蝶?”

    容姨又唤了两声,终于,屋内传来声响,不一会,房门从内打开,采蝶穿着白衣站在门口,面色苍白,长发凌散,一双眸子红通通的,惊惧的对着容姨望,容姨瞧了采蝶的模样,没说话,上前将采蝶抱住,抚着采蝶的肩背,呜咽着拍了拍。

    卢秀躲在远处见了这一幕,心中绞痛,往日容姨与他毫无往来,他凭着一惯的印象,只觉容姨这人恶俗尖酸,对院里的人一惯没有好脸色,虽然容姨承诺过东院女子十年之期,但在卢秀看来,那不过是容姨的心计,许东院女子以希望,好让她们听话尽心,把大好的青春年华交待在这万红院帮她赚取银两。

    可眼前这一幕,容姨怀抱采蝶发出的呜咽声触动了卢秀,让他觉得,容姨和他过去认知的形象有些不同。

    随着容姨的哭声,采蝶也哭了出来,双眼红肿,神情更为憔悴。

    猛地,容姨放开怀里的采蝶,抓着采蝶的手,擦着眼角道:“偏院的后门外已经为你备了车马,驾车的人是北海镖局的镖师,完全靠得住,为防那狗畜生到苏州找你,这趟车会将你送到榆林去,那儿是我老家,乡郊外有我近年偷建的一处宅院,无旁人知道。”

    采蝶目中透着惊讶,似未想到容姨会放走她,还精心为她安排去处。

    容姨没在意采蝶的目光,只温言接着道:“我那宅院里现在住着一位嬷嬷,她心很善,当年是她在郊外捡了我把我抚养长大的,你到那儿去留都随你。另外,你的卖身契已经被我烧了,这袋银子你拿着,未来想办法靠这些银子寻个营生过活。”

    容姨说着话,从腰间取下个沉甸甸的布袋,将布袋塞到采蝶手里,又探手到袖袋中取出一封信交到采蝶手中,道:“这封信是给榆林宅院里的那位嬷嬷的,她看了以后,会安排你在宅院住下。”

    采蝶万没想到容姨会这样待她,哭声道:“容姨,我…”眼中含泪,拿着银子和信,说不下去了,容姨摇首道:“我说过,我不会对不起我这院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言罢推着采蝶的手,催促道:“快,梳理一下收拾包裹,丁向原去了集上的赌坊没在院里,你寻着这个机会快走,可别让人家镖师等急了。”说着话,推着采蝶,进到采蝶屋内,帮采蝶收拾东西。

    卢秀在西南角的暗处见了这一切,心中极不是滋味,不知该喜该悲。

    不多时,采蝶房内熄了灯,容姨带着采蝶出了房间,采蝶的肩上挎着包裹,出了门后环视院子,容情复杂,糯声哭道:“容姨,我想和姐妹们说声,道个别。”容姨摇首道:“丁向原随时可能回来,没有那个时间了!”言罢,强拉着采蝶,一前一后,快步出了后院。

    待两人走后,院内悄然无声,卢秀痴痴的望着院门的方向,良久,一声叹,返身拿起木棍到墙边挖了个坑,将兔儿残留的尸体埋了,提着装着白兔的铁笼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93章 惊变() 
一夜无话,第二日,五月十五。

    清晨天色刚放亮,卢秀早早起身,这两日他心神压抑,睡的总是不好。

    起身洗漱过,坐在屋里的桌边发了会呆,想到往日红香送早饭的模样,心中抽痛。

    过了半个小时,女仆为东院女子送来早饭,也为卢秀带了一份,卢秀吃过早饭去到红香的房内,却见红香还没醒转过来。

    在红香房里坐了一会,卢秀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矮案前看着桌上摞着的书籍,心烦意乱,没心思去看。

    趴在桌上过了半刻,似有所觉,卢秀抬首看向房门处,却见沫柔拿着月容春露膏的木盒,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朝自己看,看那关切的模样,似不知该不该进来。

    回想昨日早上对沫柔说的冷然话语,卢秀轻叹道:“沫柔姐姐,你进来吧。”沫柔闻言,跨门进到屋内,缓步来到矮案前,也不说话,只忧虑的盯着的卢秀看,卢秀道:“放心吧,我没事的。”起身接过沫柔手里装着月容春露膏的木盒,将盒子打开,正要探手取出一些敷面,沫柔抢上前道:“我来!”

    卢秀犹豫了下,终是收了手,沫柔像以往那样从木盒里取出一小撮,放在掌内捻蕴开,对着卢秀的面颊,轻缓擦拭。

    片刻,敷过面,沫柔盖上木盒,轻声道:“秀儿,大夫已经给红姐看过了,也开了药,你别太担心。”卢秀应道:“我刚去看过红香姨母,她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醒转,你也别太担心了。”

    沫柔微微颔首,屋内静了下来,两人默然无言,各想着心事,片刻,沫柔轻言道:“秀儿,等红姐好转了,你…你就和红姐离开这儿吧。”

    卢秀苦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沫柔急声道:“你放心,这次我和东院各位姐姐都会劝说红姐,她一定会同意的!”卢秀诧然抬眸,看向沫柔,却见沫柔望着他,面上不舍,目色坚定。

    “秀儿,这些天你别想太多,等红姐伤好了,院里的姐妹会齐力劝她,定让她带你离开这里。”

    卢秀蹙眉:“你们都商量过了?”

    沫柔抿唇点了点头,屋内复又安静了下来。

    卢秀看向屋外,天色昏沉,阴着天。

    良久,沫柔轻言道了句:“你看书吧,我回去了。”言罢拿起木盒走到屋门口,回眸看向卢秀,眼中湿润,凝目看了两息,快步朝屋外去了。

    卢秀坐在屋内,抿唇无言。

    之后,不到半刻,院里突然响起女子的惊呼,与此同时,传来丁向原的声音。

    “哎呀,睡个好觉,吃了顿饱饭,又想搞女人了。”

    阴魂不散的丁向原又来了。

    卢秀闻言起身,来到房门口朝院内看去,却见丁向原晃着脑袋,舒展手臂,淫笑着向采蝶的房间走了过去。

    “难不成他还不知道采蝶已经走了?”卢秀暗道:“莫非容姨没和任何人说?不对,今早送早饭的女仆肯定知道采蝶没在房里,说明容姨告诉了其他人,只是没和丁向原说。”

    心中尚在思忖,丁向原大踏步已然来到采蝶的房门外,看他满面笑容的模样,似是心情很好,没像昨日那般抬脚将门踹开,而是耐着性子敲起了门。

    笃笃笃,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小贱人,快开门了!”

    此刻院内,不仅卢秀,东院诸女也都站到各自的房门处偷瞧着丁向原。

    “贱人?”

    丁向原没听见回应,加重敲门的力道,可刚敲落一下,房门被他直接敲开了,丁向原愣了下,咦了一声,推门迈步进屋,在屋里贱人贱人的又叫了两声,过了会,冲出屋子,环视院内各房站在门口的东院女子,大喝:“采蝶那个贱人呢?”

    院内无人回话,反而传来了一片关门声,各房女子缩身门后,都将房门关上了。

    卢秀站在门口,冷眼望着面色渐显狰狞的丁向原。

    “啊啊啊!”

    猛然一声怒喝,丁向原站在院内疯了般大叫,脚步一点,飞身冲出院落,朝前厅的方向去了,看那模样肯定是找容姨去了。

    想必依丁向原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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