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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江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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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的指责他,他倒好,眼一闭,就这么雷打不动的站着。仿佛此事与他无关。这要是在后世,别说这么多上级批评一个人了,就是一个上级批评你,估计也得吓的面如土色,哪还敢坚持自己的意见?

    宁宗继续说道“:众位爱卿,今日若没事了,就散了吧,朕也累了。”宋宇一听他累了,满脑袋黑线啊,这才到哪啊?昨天和真德秀商讨的事还没办呢。但看真德秀依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自己也不想出这个头。

    就在宁宗皇帝以为今天无事的时候,一个颤巍巍的老头战出了队伍,哆哆嗦嗦的说道“:圣上,臣这里有件事,还请圣上定夺。”

    宁宗定睛一看此人,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王爱卿有何事处理不了?还要让朕亲自做主?”

    不错,此人便是临安府尹王俞,史弥远一党终于动手了,只见王俞像个刚吃完饭的老头那样,哼哧两声,缓缓说道“;老臣所奏之事,乃是关于我朝太子殿下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宇一听,关于我的?我一准宅男,能有什么事?难道前太子嫖娼被抓过?生活作风问题?既然是针对自己来的,那余阶临行前的吩咐就可以省略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宋宇就是这心态。还未等宁宗开口,宋宇站出来,向龙座上的宁宗施了一礼,然后回过头来对着王俞说道“:王大人,不知道赵竑在哪里触犯了我大宋的律法,以致要到这朝堂上来请示我父皇做主?”

    宋宇这里一站出来,王俞那里就是一哆嗦,怎的?太子今日上朝了?说实话,这王俞老眼昏花,还真没瞧见宋宇来了,史弥远他们一伙又不信任这老家伙,干脆没给他提醒,就是要他得罪宋宇,好死心塌地的给自己效命。王俞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心想这下可糟了,本来自己几十年来井水不犯河水,谨小慎微,想不到老了老了,翻了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心一横,罢了,宁可得罪天下,也不能得罪史相,老朽今日豁出去了,想到此,王俞向前一步言之凿凿的说道“:昨晚在丰乐楼,太子殿下当着满楼宾客,公然朗诵反诗“题临安壁”,视我大宋高皇帝法令于不顾,老臣不敢定夺,还请圣上做主。”

    这次宋宇不说话了,因为这事真是自己干的。宁宗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竑儿?可有此事?”

    宋宇面不改色,挺胸说道“:确有此事。”

    宁宗有些痛心的说道“:哎呀,我儿糊涂啊,这首诗乃是当年先祖高皇帝严令的反诗,你公然朗诵,岂不坏了先帝的法令?罚你去太庙给高皇帝上香请罪,你可愿意?”

    宋宇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儿臣愿意。”见好就收吧,上个香,又死不了人,虽然自己不惦见赵构这窝囊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哪知宋宇父子俩这里将这件事草草了结,史弥远党羽不服了,监察御史李之孝跳出来反对道“:圣上,殿下乃是国之储君,圣人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草草了事,恐失天下黎民百姓之心啊。”

    宋宇听他如此说,心中怒火一起,刚想发怒,自己的老师真德秀先站出来了,只见真德秀怒视李之孝,大声说道“:李之孝,你也知道殿下是国之储君?圣上既然已经做出判决,你有何故苦苦相逼?难道你想以谋反罪,将殿下置于死地吗?”

    李之孝看真德秀如此说自己,心中也是恼怒万分,可这真德秀说的还真是让自己无法反驳,甚至还朝自己身上泼脏水,说自己想要谋害太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只见这李之孝被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圣上,微臣一向忠心耿耿,所思所想,全是为了我大宋社稷啊。臣对天发誓,绝无半点私心。”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鼻涕。。。

    宋宇看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给自己抹白,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道“:李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为大宋社稷着想,那请问李大人,这社稷何人做主?”

    李之孝恬不知耻的言道“:当然是圣上了。”

    宋宇心里暗自高兴,继续引导李之孝说道“:那敢问李大人,反诗,反的何人?”

    李之孝还没听出弦外之音,依旧跪在地上表白道“:当然是反的圣上了。”这话刚一出口,李之孝猛然醒过味来,可话已出口,如何收得回来?

第二十二回 再施一计() 
宋宇在心里暗骂了声蠢货,调笑着说道“:那依李大人之意,本殿身为国之储君,若反自己,该当何罪呢?”

    此时跪在地上的李之孝,满脑门都是汗,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汗水浸透。用衣袖擦着汗水,支支吾吾着,连话都说不清了。顿时朝堂之上传出一片哄笑之声,在宋宇身后站着的;一个老王爷往前钻了一步,调笑着问道“:诶,我说你快说啊?俺们皇家反自己,到底是个啥罪名?”

    听到后边这位也不知是叔叔,还是大爷的。用一口地道的河南口音问话,宋宇差点没憋不住笑出来。费了好大劲,才憋回去,不过宋宇突然在脑海里有了一个搞怪的念头,跟我在这演戏?爷们的遭遇,可不是你们这帮养尊处优的大人们所能比的。如此想着,宋宇突然跪在了地上,深呼吸一口,挤出了两滴眼泪,故作嘶哑的说道“:父皇,竑儿昨夜在丰乐楼饮酒,不知怎的,便想起一人来。”

    宁宗不知真假,关心的问道“;竑儿这是想起谁来了?怎生刚才还好好的。有事起来说。父皇已经不怪罪你了。”

    可宋宇听到宁宗劝自己,并不为所动,反倒愈加伤心的说道“:竑儿昨夜饮酒,于半醉半醒之际,忽然想起高皇帝当年,也时常来这丰乐楼饮酒,不禁触景伤情,想起他老人家在此禁诗之事,一时伤感,脱口将此诗念出,实属无意啊。”说完伏地嚎啕大哭,其状甚是伤心。周围甚至有大臣和一些皇室成员跟着偷偷抹眼泪。

    龙座上的宁宗也黯然神伤,双眼不自觉的流出两行浊泪。只见宁宗慢慢从龙座上站起,在内侍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宋宇面前,摆脱了内侍的搀扶,微微弯腰,将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宋宇慢慢搀起。宁宗看着哭的一脸鼻涕的宋宇,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竑儿能不忘先帝言行,朕心甚慰,想当年先帝泥马渡江,方才保住我赵氏最后一点血脉,实是功不可没,竑儿能不忘祖宗守业之艰辛,实是我皇室大幸。”说完,从怀中取出手帕,帮宋宇擦起眼泪来。

    宋宇本来是演演戏,玩玩,哪知假戏真做,竟然把宁宗感动的帮自己擦眼泪。不自觉的这心里竟浮起一丝自责,夹杂在自责中的,仿佛还有宋宇很久以前便失去的父爱。此时此刻,在这临安金殿内,落针可闻,所有大臣都屏住呼吸,看着慈祥的宁宗帮太子擦拭着满脸的泪水。而宋宇,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宁宗,心里百感交集,直到宁宗在内侍的搀扶下,重新坐回了龙椅之上,宋宇才回过神来,此时的他,心里有些小激动,想不到我一个农村娃,意外来到了这千年之前,竟然让九五至尊的帝王为我,擦眼泪。。。。

    宁宗坐回龙椅上,环视一周大臣,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临安知府王俞身上,此时的宁宗,一改病殃殃的模样,厉声说道“:王知府,你可还有话要说?”

    王俞见平时慈眉善目的宁宗突然发起火来,立马跪在地上哆嗦成了一团“:老臣,老臣。”磕巴了两声,突然想起史弥远还有一件事交给自己,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禀报道“:老臣有事,老臣有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老臣不敢说。”

    宁宗右臂一摆,指着王俞恨恨说道“;老顽固,事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宋宇看到宁宗为自己出头,心里顿觉一暖,此时的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自己本来就该属于这里?

    看到平日糊里糊涂的宁宗暴跳如雷,史弥远再也按耐不住了,心里早已将李之孝和王俞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千百遍,俩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搂钱的时候比谁都精明,遇到正事了,一个比一个废物。只见史弥远强压心头怒火,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臣,史弥远,还望圣上息怒。”

    宁宗看到史弥远站了出来,心里顿时觉得毛毛的,本来散发的皇威,也慢慢的收拢了起来,语气温柔的问道“:史相有何事?”要说这宁宗身为皇帝为何会怕一个大臣?说起来倒也简单,自从史弥远不听宁宗诏令,在玉津园用锤子砸死韩侂胄之后,宁宗便从内心里不自然的对史弥远产生了恐惧,

    史弥远抖了一抖身上的肥肉,目无表情的说道“:圣上,臣闻贤明之主能广纳百言,昏庸之主,惧人直言,还望圣上念在王知府为我大宋服务30余年的份上,听他把话讲完。”说完,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宁宗用右手揉了揉额头,左手朝王俞挥了挥“:王知府,既然史相为你说话,有何事,便快说吧,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别怪朕无情。”

第二十三回 再泼脏水() 
宁宗看到这王俞说到此处顿住了,扭过头来询问史弥远道“:史相,王知府所言当真?”

    史弥远再次出列回答道“;确有此事,现今犬子仍然昏迷于府内。”

    宁宗关切的问道“:哎呀,史相,如此大事,怎的不早些禀报。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重伤当朝宰相的公子?”

    史弥远依旧古井不波的说道“:臣本想详查,可听到府内小厮回报此人身份时,臣心里一惊,思虑再三,便想将此事压下,毕竟事关我大宋朝的脸面,臣只好将苦楚咽进肚里了。”说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愿再继续讲下去。

    宁宗看史弥远如此模样,安慰他道“;史相,此事朕替你做主了,即使是皇亲国戚,当朝重臣,朕也一定要法办,给史相一个交代。”史弥远看宁宗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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