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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又怎么知道的？”这次声音不再那么古怪，很明显的女声，而且，听起来年龄还不大。
当若干年后，管家问同样的问题时，方白玉的答案是，“因为本少爷偷偷看了看他的脚，管家你想，一个男人，会不会穿绣花鞋？”
“本少爷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这次来，并不是要对付这对姐妹花。”
“哦？算你答对了，那你再说说本姑娘是来干什么的？”黑衣人没想到方白玉竟然知道这么多事，颇有些好奇的问道，手上的剑也离方白玉的脖子越来越远了。
还是若干年后，管家问同样的问题时，方白玉的答案是，“她为什么不是来刺杀姐妹花的问题就更简单了，管家你想，她若是要杀人，刚刚早杀了，还跟本少爷墨迹个什么劲啊？”
“你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哎呀，你看后面。”
“哼，本姑娘不吃这一套，啊！”
第73章 事情复杂了1（）
黑衣人一声痛叫，人已经掠上了房梁，手臂和背后汩汩的流着血。
房下面，姐妹花发髻散乱，手上各自拿着一根金钗，金钗上还残留着几滴鲜血。
黑衣人忍着痛，“这次便宜你们了，下次没那么简单了。”说完，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黑衣人走后，姐妹花再也支持不住，齐齐瘫软了下来。
方白玉赶紧一手一个，扶住二人。
姐姐情云强打起精神，“今日多亏公子拖延时间，不然我姐妹二人定然要遭到毒手。”
方白玉看情云十分虚弱，忙开口阻止情云再说话。
扶着二人，向庙外的地方走去。
雇了辆马车，方白玉将姐妹花带回了风月楼。交给了大个子门卫铁山。
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方白玉正要转身回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叫唤。
“公子，请留步。”
方白玉回身一看，是姐姐情云挽留自己。微微笑了笑，“今天的事，本少爷不会乱说的，云妹妹你就放心吧。”
情云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请公子进来一叙。”
呃，听听事情的缘由也好，反正本少爷也得罪那黑衣人了，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
跟着姐妹二人来到了一处房间里，关上门，姐妹二人坐在方白玉对面，对望一眼，姐姐情云开口，“公子可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方白玉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个女的，还很年轻。”
情云点了点头，“公子说的不错，她就是飞燕子，近年才崛起的江湖大盗。”
飞燕子？是她！方白玉不由得想到自己从口袋里摸出的小纸条。
妹妹情雨接着补充道，“我们和她一交手，就看出了她的武功路数，确实是飞燕子。只是，我们没想到她的功夫居然这么好，差点栽在她手上。”
方白玉点了点头，有些欲言又止，她是飞燕子了，你们又是什么人？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姐姐情云妩媚的一笑，“公子可是想知道我们姐妹是什么人？”
真是解语花啊，本少爷还没说出口呢，你们就主动问了。
情云微微思付了片刻，柳眉一皱，“柳姐姐临走时，可跟公子说过什么？”
第74章 事情复杂了2（）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柳青青没告诉你们？
方白玉想了想，模拟两可的回道，“柳掌柜是跟在下说了一些话，不知二位姑娘问得是哪个方面的？”
姐妹花相视一笑，姐姐情云娇笑着开口，“公子不用给我们打哑谜，我们的身份，告诉公子也无妨。”
妹妹情雨接过姐姐的话，“我们是京城里来的人，柳姐姐是我们的上司，至于这风月楼嘛，表面上看是一座青楼，实际的情况却远不止此。”
怪不得啊，本少爷就是说嘛，自古同行就是仇敌，柳姐姐对咱这么大气，原来根本就不是开青楼的。
方白玉思付了一下，“那么，你们是干什么的？本少爷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不说也没关系。”
决定权给你们了，本少爷洗耳恭听。
姐妹二人对视了片刻，姐姐情云有些欲言又止，倒是妹妹情雨爽快，“公子无官无职，我们的身份公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呃，雨妹妹啊，你是心机重呢？还是心机轻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本少爷，你们背后是朝廷中的某股势力嘛。
方白玉晒然一笑，“既然妹妹不愿意告诉在下，在下也不勉强了，就此告辞。”
姐妹二人对望一眼，没有再留客，目送方白玉出了风月楼。
方白玉走后，风月楼密室里
“姐姐，你说他听明白了么？”
“放心吧，柳姐姐说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扮猪吃老虎，千万小看不得。”
“可是姐姐，这次的事上面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我们啊？”
“哼，那些人，把我们这些人当棋子罢了，柳姐姐说得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妹妹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总之以不变应万变，别人姐姐我不敢说，不过柳姐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与此同时，城隍庙外的树林
“飞燕子，你也不过如此嘛，居然还挂着彩回来。”
“少废话，姑奶奶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哼，你不过是个飞贼，主子看中了你，那是你的福气。”
“放屁，姑奶奶我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的，这票案子做完，咱们两不相欠。滚！”
“哼哼，那你好自为之，主子的耐心可不好。”
第75章 事情复杂了3（）
方府
方白玉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脑袋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这事态越来越复杂了。
飞燕子是哪一方面的人？
风月楼是哪一方面的人？
最后，还有那个黄金手又是哪一方面的人？
越想越糊涂，方白玉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心情阴霾。
“少爷，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万金留看到方白玉早早的回来，非常的诧异，怎么不与那对姐妹花多深入的交流交流？
呃，小万，看你那眼神，本少爷像是春风得意的样子吗？就差没灰头土脸了。
无奈的挥了挥手，方白玉凑到万金留的耳边，“我遇到飞燕子了。”
扑通，呃，小万，你人呢，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万金留哭丧着脸，“公子啊，别吓小的啊。”
看你那胆子，本少爷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么，证明那飞燕子也不过尔尔嘛。
方白玉硬气的拍了拍胸部，“怕什么，本少爷一张利嘴，把她赶跑了。”
这话也不是完全吹牛，方白玉一张利嘴是肯定的，跟赶跑飞燕子还有有那么一定的联系的。
看到万金留满脸不相信的神色，方白玉气不打一处来。
唉，我说小万，怎么就不相信本少爷呢？
“看看，这还是飞燕子留下的。”方白玉指了指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划痕。
万金留睁大眼睛使劲看了看，才相信方白玉真的与飞燕子相遇了，以万金留对方白玉的了解，要方白玉自己在自己脖子上画画，估计方白玉也不会干这事。
为什么不会？很简单，怕疼啊。
这下子万金留才真正的佩服方白玉了，竖起大拇指，“少爷，你真行。”
行的不是少爷，是姐妹花。
和万金留调侃了两句，方白玉的心情轻松不少。
人就是这样的，往往在心情郁闷的时候，找个人吹吹牛，调侃两句，那心情就会好很多的。
关于心情，还有个定理，那就是，人在心情舒畅时，调侃调到兴奋时，大脑都是比较活跃的，平时想不出来的事情也会自然而然的想出来。
所以呢，方白玉脑袋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第76章 事情复杂了4（）
“小万，那个黄金手是什么时候发的家，他的本钱从哪来的？”
万金留愣了一下，思维还没跟上方白玉的节奏，思付了片刻，“这黄金手是七八年前发的家，至于他的本钱嘛，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知道，以前在扬州城，这黄金手默默无闻的，但是七八年前，突然就窜出来了。”
方白玉闭着眼睛想了片刻，又接着问，“那风月楼呢？风月楼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万金留眼珠子一转，“大概四五年前吧，也是突然一下窜的红，不知从哪里招来那么多的红姑娘，连夺了三年的花魁。”
方白玉隐隐约约的琢磨到了什么，“过去八年到过去五年的时间里，朝廷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万金留仔细思付了片刻，斟酌了下词句，“好像罢了一个宰相，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罢了一个宰相？
方白玉有些苦笑不得，问了半天，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摇了摇头，方白玉让万金留先去休息，自己独自一人好好想想。
虽然不知道风月楼和黄金手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但绝对不简单。还有那个飞燕子，肯定不是一般的江洋大盗，官银被盗了那么大的案件，居然只是象征性的贴了张告示出来，怎么的也得成立个专案组之类的吧。
复杂啊，复杂啊，为什么本少爷会卷到这些事情里去？
算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飞燕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海捕的告示也被撕了下来。风月楼还是正常的营业，每天顾客不比红袖馆少。
只是，平静之下，必定是暗流涌动。
方白玉现在也没心情管这些了，随着作坊的建立，丫头们的分类学习走上正轨，方白玉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
“公子，你看看现在这印刷术怎么样？这可是老朽的孙子发明的啊。”
印刷作坊里，老者毕胜有些得意的向方白玉展示研究成果，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成绩来，实在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方白玉也被老者的情绪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