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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第一次演习，没什么经验。”张凡谦虚的说道，忽然话锋一转，看着秦旭东问道：“我听说，你们认识秦暮雪和姜白雪？”
“……”
一瞬间，秦旭东和姜意琳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变得十分精彩。
第二百零九章 零花钱（）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了，美味可口，但是此时饭桌上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张凡和秦旭东、姜意琳针锋相对，唐青禾一言不发，而球球光顾着，一手拿着一个鸭腿，一手夹着涮羊肉，吃的不亦乐乎，还时不时扔给大白几片肉片。
秦旭东和姜意琳脸上表情僵硬，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张凡居然会提起秦暮雪和姜白雪。
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些丑闻，而这些丑闻，就算人尽皆知，也不能提起，否则就是赤裸裸的揭伤疤。
秦家出了个秦暮雪，聪慧无比，却独行特立，从不接受家里的安排，秦家希望秦暮雪嫁出去，秦暮雪倒好，直接来了一个离家出走。
也不知道秦暮雪藏哪去了，偌大一个秦家，找区区一个人却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而姜家出了一个姜白雪，虽然像丧家之犬一般被赶出了姜家，但是狗急跳墙，居然偷走了姜家北电能源下半卷蓝图，导致最近姜家的发展大不如前，甚至隐隐有些倒退的趋势。
姜家也在寻找姜白雪，依旧怎么也找不到，可是，这两个女人，都和张凡有关系。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
一时间，秦旭东和姜意琳都有些看不透张凡，只知道张凡全身行头加起来的价格都不如他手上一块名表多。
而张凡也是在赌，赌他们认识秦暮雪和姜白雪。
从唐青禾说出了他们俩的名字后，张凡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因为秦暮雪和姜白雪的缘故，张凡对秦姓和姜姓很是敏感。
这两个姓氏都是大姓，虽然比不上张李王超级大姓，但是也是有很多人口的，但是在燕京，这两个姓氏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秦家和姜家之人。
所以张凡赌了一把，秦暮雪和姜白雪的身份都很特殊，如果用他们两个来恶心他们，张凡还是很愿意做的。
很显然，张凡赌对了，这个秦旭东和姜意琳，似乎认识秦暮雪和姜白雪。
这更让张凡了解了秦暮雪和姜白雪的家族的信息。
唐青禾眼神怪异的看了张凡一眼，显然没想到张凡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还击他们，但是并未出面帮忙解围，任凭秦旭东和姜意琳尴尬着。
时间太长没人说话，就连一直忙着吃东西的球球也察觉不对劲了，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所有人一眼。
姜意琳最先回过神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甜甜的笑道：“张先生说笑了，姜白雪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说这话的时候，姜意琳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张凡一眼，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张凡却是无视这种警告，依旧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秦旭东也紧接着回过神来，不过他可没有否认认识秦暮雪的事实，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听张先生的意思，应该是认识秦暮雪了，她在哪里？我们一家人都在找她。”
张凡和唐青禾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保持一致。
“我的确认识秦暮雪，但是我却不知道她在哪的，她一向行踪不定，也没有告诉我的义务。”
唐青禾脸上露出了满满的笑意，而秦旭东的脸上则是呈现出了一抹怒意。
秦家一直在寻找离家出走的秦暮雪，可是谁也找不到她，爷爷下令，谁要是找到秦暮雪，便可以进入家族成员的内部，这对秦旭东是一个莫大的诱惑。
因为一旦进入家族成员的内部，就可以执掌秦家的一些资源。秦家传承了三代，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只需要一些资源，他秦旭东就可以崛起。
好不容易打听到了秦暮雪的消息，但是张凡似乎没有告诉他的意思。
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秦旭东耐着性子对张凡说道：“张先生是做什么的？”
“也没什么，就做一些小本生意。”张凡摆摆手说道，注意到球球嘴角粘着菜叶，他细心的为她捻去。
这话让秦旭东安心了，一个人的衣着气质可以反应一个人的生活质量如何，张凡全身行头加起来还不如他手腕上的一块表多，想必生活质量不怎么样，而且他还带着一个女儿。
这年头，无论是养儿子，还是养女儿，压力都非常大，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女儿上，而不是自己。
这个时候，自己如果帮他一把，把他的生活质量提升一些，那这个张凡会不会感激自己，然后告诉秦暮雪的下落？
打定主意后，秦旭东就笑着说道：“张先生，大家都是朋友，能帮就帮一下，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带着个女儿还要做生意，现在生意市场又这么不景气，一个不慎就要破产——你是做什么的，我打算投资一百万入个股。”
唐青禾放下筷子，好奇的瞥了张凡一眼，她不打算插手，而是想看看张凡会怎么反击。
这时，姜意琳咯咯笑了起来：“秦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对投资小公司感兴趣了？”
姜意琳看出了秦旭东的想法，顺手推舟一波。
其实今天姜意琳出现的意图很简单，那就是当说客，如果唐青禾顺利和秦旭东吃饭，那她就离去，如果唐青禾拒绝，那她就在秦旭东身边劝说唐青禾答应。
秦旭东笑着说道：“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很多商机都是由一些小公司创立的。张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张凡点点头，说道：“有人肯投资，那自然是极好的，就是不知道秦先生如何投资这一百万？是打到我银行卡里吗？”
“当然可以。”秦旭东微笑着说道，张凡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小人物嘛，很容易满足的。
说完，张凡就掏出一张金灿灿的银行卡递过去，说道：“这卡没有密码，随便转。”
姜意琳看了一眼这张金卡，脸色顿时变了，双目之中，尽是惊骇。
“瑞……瑞典银行卡？！”
秦旭东怔了一下，定睛一看，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真的是能透支五亿美金的瑞典银行卡！
看见秦旭东和姜意琳的表情，张凡愣了一下，马上又把卡拿了回去，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是我的零花钱，应该是这一张。”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全黑的银行卡，上面还有一个狰狞的骷髅头图案。
“黑……”秦旭东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两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虽然是秦家的二少没错，但也知道什么叫做奢侈品，这黑卡，据说没有透支金额限度，并且全球通用……
全世界不到五十张。
见秦旭东一脸呆滞的样子，张凡又把黑卡收回，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你怎么都这个表情，是不是这卡不能用？没关系，我还有一张。”
还有？！
要吓死人的。
第二百一十章 查无此人（）
在张凡说完后，整个饭宴现场的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秦旭东心虚的赶紧闭上嘴巴，先前那种盛气凌人，高人一等的姿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面红耳赤，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两巴掌似的。
姜意琳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手上的筷子只有一根，另外一根连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小嘴微张，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唐青禾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仿佛第一次碰到张凡似的。
瑞典金卡就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上流圈子的人士梦寐以求渴望的，而骷髅会存在于东非地带，那里战乱频起，哪里有战争，哪里有就能赚钱，与其说骷髅会是一个组织，还不如说是一个自立门户的小国家，骷髅会的卡全球通用，而且仅限量五十张……
这还是张凡拥有的最贵的卡……
逼都让张凡装去了，可以说，秦旭东玩的，只是张凡玩剩下的。
由于整个餐厅被包场，整个花儿餐厅先前流动着优美动听的音乐，但是现在，音乐声戛然而止。
连音乐师都被惊到了，这太装逼了！
完事后，张凡笑呵呵的问道：“秦先生，这资，您还投吗？”
秦旭东脸上的尴尬更浓了，苦笑一声，说道：“张先生，你说笑了，你如此身份，还会缺我这一百万吗？”
“张先生，能给我们看看这些卡吗？”姜意琳也是脸红的要命，收起先前的态度，说道。
“当然可以。”张凡满不在乎，随手将瑞典金卡和骷髅会黑卡递给了姜意琳。
张凡当然知道姜意琳提出要看自己金卡的原因了，无非是心底还有着一丝幻想，觉得这些卡是高仿的。
这些卡，是张凡从系统商店内兑换的，每一样都是真品。
在外人都吹捧追逐的名贵物，在系统商店里，只是最便宜的东西，为了帮唐青禾解围，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被看不起，张凡就花费了一点奶爸值，兑换几张卡。
这年头，你要是低调就得被人踩，反而狠狠打他们的脸，他们才会尊重你。
如果是怀着善意来交友的，张凡欢迎，但如果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接近的，那就对不起，十倍奉还之。
姜意琳接过两张卡的时候，秦旭东也是眼神一阵闪烁，很是关注。
然而，姜意琳看了一会儿后，神情略微有些失望的把卡还给张凡，讪讪笑道：“张先生真是有福气的人，居然同时拥有这两张卡。”
“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张凡收回这两张卡，淡淡的笑了一声，问道。
“能，当然能了。”秦旭东连忙又开了一瓶红酒，亲自为张凡倒上。
他看走眼了，拥有瑞典金卡和黑骷髅卡的人，又岂是普通人，恐怕来头大的难以想象！
这才是真正的低调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