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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那老妪拿肚兜做什么?一把年纪的她根本用不上肚兜,项大婶满心疑惑,不解她这奇怪的举动,稍起身伸长脖子吹灭蜡烛,室内立即陷入黑暗,她却了无睡意,直想着这老妪是何来历,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葵也睡不着,只是怕影响项小满和项大婶入眠,便不敢辗转翻身,直tingting的躺着,脑子里想着项老爹和莫离。
灯熄灭后,老妪又蹲了两刻钟,确定里面没动静后,才扶着墙慢慢的起身,食指沾了唾沫在窗户纸上点破个洞,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管子插进去,嘴巴咬着一端往里吹气,一盏茶功夫后她抬手扣窗棂,确定里面无人响应后,嘴角眼梢浮现得逞的歼笑。
眼见胜利在望,她放声大笑,双手激动的拍着心口,“苍天啊,老婆子我终于以偿夙愿,这下是死而无憾了!”
兴奋的推房间的门,推了推没推动,往日这门栓是不插,项大婶担心老妪趁大家熟睡mo进来,就把门插上还落在锁。见进不去老妪着急的直打转。这项老爹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她得想办法快点得手才是。
正在她着急的直冒火时,突然发现东间,也就是小葵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花葵嫌屋里闷,一年四季除了冬季窗户都会敞开,就是晚上也不会关死,这项大婶只记得把门锁死,倒是粗心忽略了窗户,恰让着居心不良的老妪钻了空子。
老妪个子矮,就踩着凳子翻过窗户进了堂屋,点上蜡烛从东间穿过客厅来到西间小满屋里,灯光照亮房间,老妪瞧g上三人中了迷药睡的深沉,对她的到来毫无知觉。
“想防我?哼,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老妪朝项大婶啐一口,然后视线落在里侧的花葵身上,阴测测一笑,把蜡烛在g头桌上放好,她爬上g拉开花葵身上的被子,抬起她的左手腕,两眼贪婪的盯着玉镯,仔细打量确定真是她日思夜念、梦寐以求的宝物后,兴奋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来回抚mo了好久,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玉镯啊玉镯,终于是我的了!”
老妪捋着玉镯使劲往下拨,可卡在大拇指处怎么都拔不下来,她不放弃的一试再试,把花葵的手脖子都红肿了,玉镯还是退不下来。
想了想,她来到花葵房间,从抽屉里找出一盒抹头发的茉莉花油,在她手腕和玉镯上抹了一圈,想借着发油的润滑把玉镯退下,可这一点作用都没,玉镯仍旧拔不下来。老妪恼怒的握着她的手腕,气急败坏的盯着这支近在眼前却无法得手的玉镯。
只是她光顾着取下,压根忘了这镯子是和花葵一起长大的,连拥有了十八年的花葵都没能摘下来,何况是这老妪!
“怎么回事,为何摘不下来?”老妪自言自语,直思索着是不是有什么奥秘之处?突然,灵光一闪,她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她咬破食指,滴了血在玉镯上,可血珠却是顺着玉镯滚落,老妪挑眉,捏着花葵葱白的指头毫不疼惜的咬下一口,温热的血珠滚落在玉镯上。
令人诡异的事发生了,只见那血珠慢慢渗入羊脂白玉,最后消失不见,而白玉依旧洁白无瑕,不见血色,要不是花葵食指上仍滴着血,没人会i相信这奇怪的一幕。
“是你,果然是你!”老妪激动的浑身颤抖,声音已是破碎不堪,“找到了,找到了,终于让我找到了。”
爱不释手的mo着温润的玉镯,老妪嘴里念念有词,“玉镯玉镯,我命令你退下来!”
玉镯挂在花葵手腕上,对这声音毫无反应,老妪皱眉,又重复念了两遍,依旧是反应,“怎么回事,不是说喂了血后可唤醒玉镯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老妪绞尽脑汁仔细思索,最后得出结论,“难不成因为我不是它的主人?”
瞧了瞧被迷晕的花葵,老妪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翻到最后的空白页,捏着花葵的食指,就着献血一道道画下去,不多时,泛着黄色的纸张成了红纸,只见本来空白无一字的纸张慢慢浮现一些奇怪的图案和字符。
“有了有了,终于让我得到了。”想到把她摒除在外,不传授秘籍的师傅,她笑的狂肆,“你防着我把我驱出师门又怎么样,我还是得到了,我是赢家,大赢家!”
只是,视线有落在玉镯上时,她为难的绷起脸,思考着该如何拿下来啊。啊
有了,老妪从g上下来,翻过窗户从安置在院落东南角的案板上取来项老爹的杀猪刀,这刀刃锋利,吹毛断发,一刀下去不信取不下玉镯。
怀着这样的心思,老妪再次爬上g榻,拉开花葵的手摆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拥有不该有的东西。”说着,老妪扬起杀猪刀,瞧准手腕部位一刀砍下去。
第072章 死不瞑目()
且说项小满面朝下爬在g上睡,并没有吸进多少迷药,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吵,扰的他不胜其烦,就在他忍不住要发脾气时那声音消失了,可说话声是没了,却多了走路声和什么东西碰撞声,就在项小满揉着惺忪的双眼,想要下g瞧瞧怎么回事时,被明晃晃的银光闪到眼。
只见老妪手提着锋利的杀猪刀,对准小葵手腕砍下去。老妪一心得到玉镯,加上自信把屋里的人都迷晕了,就没注意到清醒过来的项小满。
“死老太婆!”项小满惊呼一声,抬起小胖腿朝老妪的肚子踹下去,老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飞撞到g尾。项小满一身蛮力,这一脚可是用足了力气,老妪上了年纪经不住,只听咔嚓两声,似乎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一股腥味涌上,她张嘴喷出一口血。
项小满捡起她丢下的杀猪刀,确定只是划破被子并没有伤人后,冷着小脸狠盯着老妪,“你这臭老太婆,竟敢害人!”现在想起来心有余悸,要不是他醒来,她就把小葵的手砍下来了,只是奇怪,娘和小葵怎么睡的这么沉,他抬手推搡二人,“娘,小葵,你们快醒醒,快醒醒!”
两人没反应,仍旧是睡的深沉,项小满见人不醒,有些中着慌,拿着杀猪刀对着老妪,道:“臭老太婆,你把我娘和小葵怎么了?”
老妪被项小满踹的一条老命去了大半,气息微弱的直死盯着花葵的左手腕上的玉镯,“玉镯玉镯我的是我的”
“什么你的,这是小葵的。”项小满拉下花葵的袖子遮住玉镯,隔开老妪的视线,“快说,你把我娘和小葵怎么了,不然我就我就拿刀砍了你!”
项小满威胁着,可老妪不予理会,仍旧盯着花葵的左手,“我的是我的给我给我我的”
老妪强撑着挪动身子,强烈的欲望驱使她缓缓的朝花葵爬过去,手臂伸长,枯瘦的五指成爪状抓着空气,似乎把那玉镯也抓在了手中。
她嘴角挂着血,枯瘦的脸上净是狰狞之色,声音中带着阴森鬼魅,眼底那强烈的悍人欲望令人心颤,在这深夜中宛如厉鬼的老妪把项小满吓到,毕竟项小满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他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抱着花葵的胳膊把左手藏到身后,大声说话为自己壮胆,“这是小葵的,不能给你!”
“玉镯我的我的”老妪一点点的靠近花葵和项小满,只是动作越来越缓慢,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不停的往下坠,不甘心的盯着玉镯,双眸越睁开越大,“我的我的死不瞑目”
含糊不清的说完这几个字,老妪身子倒下去,手却竖立在空中,两眼睁的大大仍落在花葵身上。
项小满打个寒颤,紧紧的抱住花葵的胳膊,感受她温热的体温,使劲的吞着口水,见那老妪眼睛睁的老大瞧着吓人,他从枕头下mo出自己的臭袜子丢过去遮住老妪的眼。
看不到那双眼睛,项小满心头的恐惧感稍减,不过担心那老妪突然醒来,他直坐着不敢动,不知多了多久,鸡叫声在耳边响起,他拧过有些僵硬的脖子朝窗外看了看,又收回视线落在老妪身上。
“喂,死老太婆!”项小满杵着杀猪刀敲老妪的手背,没有反应,他又敲了两下,还是没反应,当下他心头一震,“这老太婆不会死了把?”
这么猜测着,项小满一手拉着花葵的左手一手朝老妪的手腕探去,并对着花葵自言自语道:“小葵,这老太婆不会是死了吧?我只踹了一脚,没用大力气啊!”
手在快要碰触到老妪的手时,倏地缩回去,片刻后却又伸出来,“死老太婆,你死了可不怪我,谁让你害人在先!”
胖胖的脸绷的很紧,小胖手犹犹豫豫的伸出缩回伸出缩回反反复复好几次后,终于下定决心般,下手握成拳然后展开,不再迟疑的抓住老妪的手腕。
“死了?!”确定脉搏已停止跳动,项小满先惊后喜,长吁一口气拍拍心口,整个人放松下来。
许是见惯了项老爹杀猪的血腥场面,他和花葵不怕血也不怕见到死人,只是那老妪的面目看起来狰狞恐怖,七岁的项小满第一次见到才被吓到。现在确定老妪断了气,受惊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把老妪的尸体从g上踢到g下,他再次试图叫醒项大婶和小葵,无奈两人沉睡无反应,看到g头桌上放着茶壶,他跳下g取来把水倒在两人脸上,可依旧无清醒的征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醒不过来?看她们脉象正常,身上也没有伤,该是没有大碍才对,站在g头思索片刻,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项小满只得无奈的放弃。
他拖着老妪的尸体扔到后院,回屋见g头都是血,就把项大婶和花葵搬到东间,掀掉染血的g单被子,找了新的换上,带他忙完,天已亮透。
他回房看娘和小葵仍旧没醒,就搬了凳子坐在堂屋门口,拿了诗词来背。
且说项老爹赶着马车往家赶,一路上除了吃饭小解,丝毫不敢停歇,不知那老妪去了哪里,他担心趁自己不在时老妪出手害人。
从白日里正午直到隔天清晨,当远远看到项家小院时,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