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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度烧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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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的台风过了,天空蓝的不可收拾,没有一点瑕疵,瑕疵指的是多事的云。
差不多十五天,十六天,不是的,是十五天半没去看苏贝。当然是发生在我感觉到这个暑假忽略宁宁之后的事。以现在的年龄除以二的那个年代,暑假我们一起上少年宫,一起咬冰棒一起听知了唱歌。现在我们也要一起上补习班,一起打网球,一起听演唱会来延续这段友情。
七夕晚上,古乡古镇点很多河灯。度假村里人满为患,正值单身的我,决定找屈是辛和班长一起过节,第一个约的是许宁,可惜这个周末他们家远行旅游了。苏贝他们度假村的客房部提前一周被预定完了,她原来是日班,下午5点就下班。我特地去接他们,想去附近郊区的古镇转转。哪知道酒吧太忙了,她临时被调过去帮忙,不认人的大堂经理把我当成刚上岗的服务生,把我也支去帮忙。我抱着好玩的态度跟随过去。
高级会所说话隐晦极了,拉我们过去时只说端端酒。来了之后,马上把我们安排到包厢。望着高大魁梧的保安大哥,我们怯生生地来到了房间。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手机也设置为快速报警,苏贝设了屈是辛的号码,她长期这样设置。扣子扣到第一颗,紧的喉咙难受,老咳嗽。
事情远超于我的想象,房间里的两三生意人没叫小姐,忙着谈生意,谈到兴时,大口喝酒,完全把我们晾到一边。只是在我们进门的时候,盯着苏贝看了很久,相当有礼貌地夸她可爱。那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眼神睿智,应该是做事精明,相当有手腕的人物。我开了个小差,想象着若干年以后,班长也是这副模样。
起初的一个小时里,他们既不唱歌,也不玩骰子,其中一个最年长的男子走后,另外两个年轻的长叹口气,脱了西装放松下来。我跟苏贝站得腿软,早就没了站姿。还不时小声聊天,那俩年轻大款倒也没生气,继续自己的话题。忽然,那俩人又看看我们,指指苏贝说,“你过来!”
我握握苏贝的手,给她最大的勇气,跟在她身后走到沙发前,“还是学生呢?”
“是!”苏贝简短的回答。
“哪个学校的?”
“A中,”苏贝说。
“A中,很好的学校,高材生啊!”
一个长得很高,主要是腿比较长,却很竹竿的男服务生端了Whisky上来,还没来得及关门,走廊里一些不堪入耳,在这个场合可以说是日常用语的话传了过来。苏贝快步走了出去,我也紧凑着看热闹去。
一个年龄在三十至四十之之间化了糟糕的浓妆相貌仍旧差劲的女人喝醉了酒,硬巴巴地抱着个小帅哥 ,边哭边脱衣服,嘴里念念着碎碎。那男的躲苍蝇似地躲着她,好像确定了对方有传染病,这样的女人的确很有可能。
“屈是辛,什么水准啊,这种货色你也好意思上!”苏贝的火苗烧成燎原大火,一把把他拉到一边。
屈是辛昏昏沉沉地回过神来,看到苏贝,脸上马上显示出了倦容,“不是,是她自己硬要贴上来的。”
“她倒贴你就要啊,是不是捡到篮里都是菜,但凡是个女的,就来者不拒啊!”
苏贝怕是真伤心了,她转身掩藏和恢复自己的泪水。
屈是辛走过来,低声了,“其实我和她没怎么样!”
那醉女人又疯疯癫癫地踉跄过来,一把抱住屈是辛,那张画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嘴还在乱蹭。看热闹的人多起来了,一个壮男人从人群里突出来,上来就给了屈是辛一拳,我们当场当掉,脑子断电。
屈是辛好像被打怒了,本身这事就有够头疼的了,上去掐着人家的领带,拎起来抡了人家一拳。
认出来了,这某男就是刚包厢里的男人,就是没见到另一男的。班长上来拉住他,“别闹了,闹大了要出事的!”刚说另一男的没在,现在也出来了,在背后猛殴屈是辛。
腹水难受,看到这个场面,班长也出手了,四人均挂彩了。屈是辛打的火爆了,在兴头上,抓起酒瓶砸了稍显年长男子的颈部,他当场蹲了下去,手捂着伤口,惊心地巨吼着。我猛然惊醒,这家伙以前上的是体校,练过几年散打。这么由着他打那还得了。找来很多保安拉住他们,那边的负责人貌似已经报警了。
生平第一次在警局过的七夕之夜。两个男生被请监护人来,狭长的板凳上老老实实地竖着几号人物。算是有点理清关系了,原来那两个男人中有一个是醉女的老公,另一个是小叔,也难怪人家要大打出手。
几号家长走星光大道似地赶来了。班长的妈妈和屈是辛的妈妈都是强势女人,上前一阵公民权力被民警斥了回来。屈妈妈反应也特别快,一百八十度转弯,强打教育旗帜,苏贝妈妈也常规软(本来没她什么事,可是只要苏贝有点风吹草动,神经就特别脆弱)。
门外来了一对中年老夫妻,可能是那对兄弟的父母,来了直奔民警那儿,也不看看儿子怎么样了。那个中年男子略显富态,眉宇间咄咄逼人的英气。至于他老婆嘛,只觉得背影眼熟,再不记得其他了。
她神奇地感受到了我心里的疑惑,站直身体环顾四场一周。巡视这里的每一个人,好让我们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脸。在瞬间,她插翅飞向我们这边,弧形的眼线鼓成圆圆的,“狐狸精,不要脸的臭女人,一定要搞得我们家破人亡才开心啊,先是搞我老公,现在又要破坏我儿子,你们家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在场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苏妈,比阅兵时还齐。苏妈羞愧地把头埋胸窝里去了,“你他妈给我听清楚了,我们之所以会在这儿是因为你儿媳妇和你一样耐不住寂寞找男人去了。”苏贝要替她妈妈张牙舞爪。
“嗯哼!”屈是辛老妈假咳一声,“这位同学,请注意你的措辞!”
“小野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去酒吧干吗?是不是要学你妈,卖身!卖给男人。”她双手交叉于胸前,面部表情十分盛气凌人。“我要跟你们说呀,一天一夜也说不完这个狐狸精的丑事。”这句是冲着陈皂一母亲和屈是辛母亲嚷的。她丈夫无声地走过,狠狠地一个巴掌落下,“你给我滚回家去!”
那女的仰天长啸,包丢在值班室的某个角落,灰溜溜的走了。
“这事爸爸会搞定的。”而后又自言自语道,“才多久没见,我的宝贝又长漂亮了。”
苏妈妈看着他,眼神痛苦悲愤,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只可惜,她永远都是座死火山。
“你还是去看你的宝贝儿子去吧!”苏贝躲开他,坐到我这边。
“那两个小兔崽子有什么好看的,说,谁欺负你了,我回家教训他们!”这是什么爸爸?对自己的小孩怀有严重不平等的心念,而且非常偏心私生女。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老头子这么紧张我?”被说中心中所想,我不好意思的低头,“因为他老婆没生到女儿,而他又非常想要女儿。是不是啊,老头子?”单手勾她父亲的脖子。
“是,是,是,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你优秀,优秀,”他腼腆地看看我,“我女儿很优秀的,你知道吗?”我机械地点点头。





、第七章(二)

事情没过几天就摆平了,班长被他妈锁在家里出不来,但他一定也是贪玩的男生。有一次,我们去突袭他家,他像一个得了圣诞礼物的孩子一般喜出望外。好在他妈马上又出差了,他溜地比平常更频繁了。
日子没有先前那么热了,有几个雨后的夜晚,小区里大部分的空调都停止了工作。蚊虫的繁衍率也明显地降低了。这样的晚上,把窗帘拉开一会儿,睡地极舒服。香甜的睡眠载着我香甜的梦,我梦见自己穿着牛仔短裙行走在易大的校园,路过网球场,路过跑道,路过一幢盖过一幢的教学楼,后来,我骑着非常慢速的脚踏车赶课,穿越小树林,横穿篮球场。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我的梦里,一路都在前行。
离开学还有两天的时候,苏贝结工资去了,她和屈是辛可是满载而归。班长提议要去喝酒,我轻轻小咪啤酒,苏贝和现任男友畅谈人生,眉飞色舞。
吧台对面有一青年走过来,走过来借着点点的灯光才认出是苏贝哥哥。准确表达是,同父异母的兄长。男生们紧张了,我尴尬了。他要了杯Martine坐到苏贝身边,“是妹妹呀,怪不得第一次看见就感觉很亲切。”
“别套近乎!”苏贝看了他一眼,转身逗屈是辛。
苏忆,就是苏贝的小哥哥。我只听过他的名字,不确定是怎么写的。从包里拿出了点什么,光色太花哨,看不清。“虽然,我妈很排斥你们,弄得这么多年我们两兄弟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但是,我和我哥对你们没有敌意,可能是因为家族遗传的原因,我们的家族女孩一直很少,可是却很偏爱女孩,爸爸是这样,我们也是。”多么深情的哥哥的独白,若我天生是个开朗的人,或许能容忍家里有两个孩子。“这个是我们家俱乐部的白金卡,全国只有50张,你拿着想干吗干吗,套现都可以!”说着塞到她手里。
苏贝毫不客气地从他指尖抽出了卡,“怎么才一张,没看见我这儿四个人呢!”
苏忆一点儿没生气,有礼貌地把卡递给我们。当他和屈是辛的手交错时,他有意地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而后作了个‘小子’的手势划向上空,气氛紧张到流出硫磺味,屈是辛惬意的嘬着小酒,眼神放肆、张狂。到底是谁给了他不怕死的特技。苏忆接了个电话后龙卷风般的刮走了。
在KTV猖獗后,得进行最后的仪式了。苏贝责备屈是辛,说他毁了她的七夕,今天我们要补一个。来到球场的底端,这里盘旋着一尾人工湖,只能凑合着用用。我把老爸珍藏多年的打火机偷了出来,虽然老了点,但火力依旧。端着有些湿度的花灯,趁着刚过的一阵偏东风,一顺手就滑入河间。透着虚晃的明灯,看到苏贝的花灯上大大的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想偷看屈是辛花灯上是否有相同的内容,可惜漂远了,看不到了。
原本挺担心遭到阻止,现在看来是多余的。几乎所有的员工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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