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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他来了两次。
然而冯琦尧,还是待在高漫星的怀里,没动窝。
换来的仍然是失落,冯亦钦低下头,双手也渐渐收回。
“爷爷,您也看到了,我们带不走这孩子。”
他走回冯靖仁身边,说道。
看这孩子的样,冯靖仁也已深知这点。
总不能强行带走孩子,对这孩子也太残忍。
看来,这事情该慢慢来,急不得。
最后,两位老人还是在冯亦钦的劝说下先回家了。
临走前,他还是留恋地望了望在高漫星怀里的自己的儿子。
这孩子也在望着他,木讷讷的,让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情感。
江乐天刚一回到家的时候,就听韦恩说了刚才的所有事。
包括江晴希妄图勾搭上江陇越,而且自曝了身世,反被陇越少爷识破赶出了家门。
而那丫头因为不堪打击,精神失常自杀了。
“好一个丫头,险些害了我江家、我CamilleKing集团的名声!”
江乐天重拍了下沙发扶手,神色因怒而冷肃。
本想留着她,什么时候用来惩罚一下偶尔会因为冲动而狂妄放肆的江陇越,没想到这丫头更加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自己也只是猜测过,她会不会眼见着千金小姐的位置保不住便打陇越的注意,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了!
“而且我听亦钦说,少爷好像已经有所怀疑,知道真相后并没有太震惊!”韦恩又说道。
江乐天点点头,也没有太震惊,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确实很聪明,也有所察觉孙子会发现这点了。
也罢,反正她以后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踢出去了也好,给江家除了个祸害。
老爷子站起身,
“我乏了,上去休息吧。”
法国。
夫妇俩已经到了这里,江叙枫带着方雅淳住进了在巴黎的温泉别墅。
除了他们,还有另一个人在此。
是江叙枫从法国的CK总部带回来的。
夫妇俩会一起来到法国,不单单是因为江叙枫不放心妻子一个人待在国内,还为了找另一个儿子。
是老爷子告诉的他们墨玖在这里,夫妇俩马上动身赶来了。
巴黎此时是下午四点,江叙枫从百忙中抽出空来赶回家。
温带海洋性气候下的浪漫之都,下起了蒙蒙细雨,在雾气弥漫中夹杂点点湿润水珠。
江叙枫直奔二楼的一间房内,方雅淳正坐在床边,用被子裹紧了躺在床上的儿子。
“怎么样了?”
江叙枫问道,伸手去搭了搭他的额头。
“烧退了,别担心。”方雅淳回答他。
没有那么烫了,江叙枫才松了口气。
记得昨天刚到总部的时候,开了一场一个小时的会议。
一个个部门按顺序报告业绩,分析数据,宣布下一季度的计划和具体的行动指南。
墨玖坐在位置上细细听着,时不时地准确找出漏洞来,质问其汇报人相关事宜。
坚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多,没让人发现异样。
会议结束后,江叙枫一直看着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可是在刚到门口时,却见到儿子突然整个人瘫软,直接倒地。
他赶忙把孩子带回家里来了。
江叙枫为了不让父亲觉得是儿子害得他不顾工作,从而迁怒这孩子,只得在公司忙碌,只留了方雅淳一个人照顾他。
她不眠不休地在床边守了儿子一天一夜。
可是在刚到门口时,却见到儿子突然整个人瘫软,直接倒地。
他赶忙把孩子带回家里来了。
江叙枫为了不让父亲觉得是儿子害得他不顾工作,从而迁怒这孩子,只得在公司忙碌,留了方雅淳一个人照顾他。
她不眠不休地在床边守了儿子一天一夜。
除了这么些年不见的思念外,更多的是担心他此时的病情。
说来奇怪,这孩子要么就不感冒,一感冒就会发高烧,而且还难退。
他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吃什么药都不见好,把自己担心得不行。
后来,自己给他熬了退烧的中药,按时喝下几贴后才缓缓好转。
后来几次,她都会给儿子熬中药喝,可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样,这孩子都必定要发一天一夜才会恢复。
这体质也着实奇怪。
“这孩子相比陇越比较畏寒,应该是小时候发高烧落下的病根。”
江叙枫的话,解释了他的体质,却让方雅淳更多了一个疑惑。
“这孩子小时候出过什么事?”
话音落下,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江叙枫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件事让他一辈子都刻骨铭心。
当年,世幻还没有这么大的规模。那天夜已经很深了,他还在公司为其走上国际而努力,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喂,您好,哪位?”
“是江先生吗?我是住在您对面别墅的。”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江叙枫记得,他家对面是住了一男一女,男的和自己一样经常加班到很晚,所以,有时候他们都会在深夜遇到,打个招呼。
“哦,您好。请问有事吗?”
“我听见您家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好像不太对劲。”
男邻居此时正站在江叙枫的家门外,从里面传出的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久久不绝。
江叙枫想了想:“是我儿子在哭吧,没事的,他妈妈在。”
“是么?可是我看您家里的灯都没开啊。”
听了这话,江叙枫也感觉到不对劲。
难道何梦洁不在?这么晚了这女人能去哪?
“江先生,您要不还是回来看看吧。”
“好,我马上回来,谢谢您啊。”
江叙枫挂了电话,第一时间拿了东西赶回家里去。
他飞奔向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发现何梦洁的确不在,睡在床边的摇篮里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哇哇大哭,一个在熟睡。
江叙枫跑到摇篮边,发现在哭的是小儿子陇越,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第一八七章:我被你们江家逼疯的()
江叙枫把他抱起来,却发现他并没有哪里不对,于是抱着他,试图把他哄睡着,但是江陇越就是停不下来哭。
更奇怪的是大儿子,弟弟都哭成这样了,他居然都没被吵醒的吗?
江叙枫把江陇越放了回去,去看了看另一个儿子,见江陵衡的双颊通红通红的,浑身都在发烫。
他心口一紧,去搭了搭儿子的额头,才发现原来陵衡是发起高烧了。
“陵衡,陵衡……”
江叙枫慌乱地喊着儿子,但是江陵衡已经没了任何反应。
说到此,江叙枫双目泛红,尽量压着激动的情绪,继续说:
“医生告诉我,如果再晚一段时间,这孩子就没了。连陇越都感觉到了他哥哥有危险,哭得撕心裂肺,来向别人求助。她那个当母亲的,却和别的男人……在酒店里开房!”
提起那件事,江叙枫的情绪有些微微失控。
如果不是陇越大哭,让住在隔壁的邻居及时发现了不对劲,打电话给他的话,儿子已经夭折。
他怎么可能不愤怒,不心疼。
方雅淳听得心惊胆战。
她也知道自己这儿子屡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但没想到的是,仍在襁褓中时便已遇到这样的事。
看见他眼眶变红,自己也不好表露太多的伤感,免得江叙枫心里更不好受。
“第二天,我质问那女人的时候,她反倒还跟我振振有词。”
江叙枫紧接着说起了何梦洁在险些害死孩子后还不以为意的嘴脸,要不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打女人,江叙枫真想对她动手。
她说,自己根本没有错,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的实质他们都再清楚不过,既然两个人对对方都没感情,又何必这么认真!
还说,就像自己根本不在乎他一心只爱方雅淳一样,他也别来管她,这样不是好吗?”
静静地听完她所说的一切,江叙枫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反驳道:
“对,我们两个对对方根本没感情,我也承认,我爱的是雅淳不是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有两个儿子,我们是父母亲!对我们的孩子要负责任!”
可是,何梦洁什么都听不进去,对于他说的话不屑一顾。
同样作为母亲,方雅淳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哪个母亲不是受尽千辛万苦,怀胎十月、堵上自己的生命生下孩子,为了孩子可以拼命!
可她,她不但一点都不在乎,还要下此毒手,好像这两个孩子不是她生下的。她到底是怎么会狠得下心的?
“妈……”
床上突然传来这虚弱却温暖的声音。
夫妻俩惊喜地望去,见儿子已经醒来。
“墨玖!你醒了。”
方雅淳马上跑回床边,笑中带泪。
他睡了一天一夜,自己也等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醒了。
“妈,真的是您吗?”
墨玖刚才就已经醒了,看着在说话的两个人,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烧得出现幻觉了。
现在近距离看着母亲,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
他伸手,想去轻抚母亲的脸,被方雅淳握住了手,牢牢地攥着。
终于确认了那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眼前的人是妈妈!他思念了十五年的妈妈。
“当然是我了。”
方雅淳抹掉脸上的泪,努力撑着笑颜,免得儿子担心。
与失散多年的儿子重逢,自然是激动兴奋的,只是这些年,自己苦苦的思念和深深的愧悔,令这一刻的她几乎喜极而泣。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她的声线保持着平静。
墨玖幸福地展颜:“没事,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