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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你说的，就上个班儿，搞的跟打扙似的，什么进攻防守的，多累呀。”
“杨陆你说，上班是什么？我告诉你上班就是战争！你死我活可不就是打扙吗？！”
“跟谁打呀？你说的这么邪乎。”
“杨陆，你说这话我理解。因为你没到我这年纪，真到这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说跟谁打？周围的人啊。同事、老板、合作伙伴……”
“哪有啊！也就是你这么想。人家要不是你这么想的呢？别人眼里，大家就是同事，人家不想打扙呢？”
“那不简单！？挨打呗！没办法，出来混，你不出手总是要挨打的。反正，我是不想输。我就得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懂吗？我不想被人欺负。”
“行了行了。别扯远了，净说些没用的。现在说正经事儿！眼前这事儿，Jacques…Yves雅克…伊夫证件眼看到期了，这事儿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啊！我不正找你商量的吗？你那脑子那么好使，给出出招儿吧。反正，她宏默想办成这事，离不开我们俩。公章在你那儿，营业执照在我这儿。”
杨陆见吴一嫡也没想出什么主意，白一眼吴一嫡，回话：
“我有什么招儿啊？你都能想出这主意卡人家，就没想好退路？”
“有路她不走啊？你说宏默她这人，怎么这样啊？真不招人待见！这要换着聪明人，一看这形势，就知道得送礼呀？你说她，真傻假傻呀？怎么这么不开眼啊？这要在国企里，早没她活路了。领导随便找找借口，她就得滚蛋！”
“咱现在不是国企！谢谢你，别老提你那国企！国企好，你怎么下岗了？办点屁大点事儿就得送礼，吃拿卡要的，企业管理不好，没有市场竞争力慢慢就倒闭了。企业没有竞争力，就说明那风气不好！这些毛病不能带进我们D？T公司里来，你得知道，我们老板不认那一套！”
吴一嫡见杨陆要翻脸，马上改口：
“杨陆你没懂我意思！我没说纪尔雷呀！我说的是宏默，你听清楚了吗？你说，她是中国人吗？是中国人，就得按中国国情办事儿！外国人来中国，都知道随礼什么的，她傻呀？我看，她就是成心！她就没把你、没把我当回事儿！她以为她是谁呢？她以为老板是纪尔雷就能按外国人规矩办事呢？她也不睁眼看看，我们这些管事儿的，都是中国人！”
吴一嫡这话，起了作用，杨陆最见不得谁谁谁不把她放眼里。一听宏默不把她当回事儿，心里不乐意了，顺着吴一嫡话茬说：
“可不是吗？经尔雷是外国人，我是中国人啊！你说也是啊，公章在我这儿，营业执照在你那儿，她就不会有点儿眼力见，给我们送点东西。再说了，也不用她花钱！那些中介公司什么的，肯定会给她送礼的！合着，她这就是只进不出！”
“就是！一毛不拔！！忒抠门。这回，咱就让她尝下一毛不拔的滋味！”
“也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我们是摆设呢？”
“就是啊！你赶紧出出主意！算我求你了，这事儿，把我自己给撂进去了，都是那该死的宏默闹的。咱不能就这么认了呀？你说是不是？真要这样的话，那D？T以后的日子咱们怎么过呀？还不得处处看她脸子受她气呀？”
“听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可是……”
“可是什么？”吴一嫡追问。
“什么事都有两面性，你反过来想，是不是也不赖人家宏默？你想啊，这纪尔雷想这么办，她宏默能说什么呀？这事儿，纪尔雷随便给谁都是一样的。就算没有宏默，还有刘默、李默、张默来，只不过，这次他选择让宏默去。”
“听你这么说，宏默没错，纪尔雷是老板，那错误的就是我喽？”
“你别矫情！不是我这么说，是事实就是这样的。你试着反过来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不用反过来想！用屁股想想我都知道，就是宏默没眼力见！这事儿，放别人早办好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你说多好。”
“你快别说了，宏默是无辜的。谁让你招惹老纪的，都是你自己不注意办事，还老赖别人。你不惹老纪，她能把这些事儿都交给别人办吗？我觉得，纪尔雷就是敲打你，让你以后办事利索点儿。”
“是，是是是，宏默无辜，就活该我倒霉！你说，哪次咱俩办事有这么磨磨唧唧呀？”
“没有没有！你看你，说着说着又来了。赶紧的，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眼看Jacques…Yves雅克…伊夫的签证就到期了，你总不能说还没用完吧？快想办法，这是正事！”
“说的是呀！咱赶紧的，想出个好办法来。把事儿办了，又不能便宜了那宏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是这个理儿。不能直接给她，又不能不给……这怎么办？”
杨陆急的直挠头。
“怎么办也不能便宜那宏默，就她，也想跟我争！我整不死她！！”
“行啦！人家没跟你争。是纪尔雷，老板安排的，OK呀？”
杨陆白一吴一嫡反驳她。想，都这会儿了，还想着整人呢。
“她怎么没跟我争啊？是，是纪尔雷安排的。那她不会找我商量啊？她不会假装自己不会办啊？她不会跟纪尔雷说自己没经验，办不了啊？”
“呵呵呵……你不是想让她自己承认自己弱智吧？呵呵……你真有意思！换成是你，你会这么说吗？”
“我当然会啦！你可不知道，我当初在国企那会儿，遇到类似的事儿，那得主动在领导面前装白痴！”
“你干吗要装白痴呀？”杨陆惊问。
“当然得装啦！你得装的比领导傻，比领导笨！要是打牌，你得主动‘输’钱！哪有这样不开眼的主儿啊，还用得着暗示？还用得着卡着？连这点眼儿见都没有，还想在外边混？！”
“得得得……我谢谢你，那都八百年前老皇历了，还提，有意思吗？”
“当然有啦！有中国人的地方，就得这么办！你看看，她这倒好！什么东西呀？哦，平时挺能说的，这时候哑巴了？就她这态度，还不是跟我争跟我抢？你说，她算哪根葱啊？叶怂儿，那好歹也算是经理吧，人家都服服帖帖跟着我的指挥棒走，就她宏默有能力敢接这事儿？你说，她算什么东西呀？”
吴一嫡咬牙切齿，越说越生气。
“是是是，是她要跟你争，那现在怎么办？你必须得给她用，要不，真耽误公司事儿了。这样，我觉得不好。你修理她，我没意见。不过，你得注意分寸。”
“对啦，还找叶怂儿。一提叶怂儿，我突然有主意了。”
“找她干吗呀？”
“你傻呀！咱把证件都给叶怂儿，让她交给宏默不就得了？”
“哎，对呀！这是个好主意。”
“是吧？！你看，这样一来，不耽误办事儿，也没通过我们的手。免得尴尬，挺好的。”
“也……不好！”
“又怎么了？”
“怎么了，凭什么就这么便宜那宏默？！你说呢？”
“也对。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把这营业执照外包装的塑料封皮都揭下来。这样，她不敢有什么说的。她要说不能用，直接告诉她，别人都是这么用的！凭什么你就不能用？我跟你说杨陆，到时候她肯定不敢说什么！我告儿你，咱就这么恶心她！我恶心死她！”
吴一嫡又在磨牙，咯咯直响。仿佛此刻宏默就在她的牙缝里，她要用牙齿将宏默切成肉酱。
第103章 定制方案（）
杨陆觉得这主意不错：“好玩儿！太好玩儿了！……呵呵……太有意思了。你想啊，这谁家结婚证、毕业证、公司营业执照这样的证件没个外包装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得保护好好的，咱就把这外包装撕下来，不给她。就让她拿那么一张软塌塌的破纸出去办事儿，你想她得多没面子啊？是不是？这样，显得她在公司人缘多不好啊？是不是？……太好了！”
“对！杨陆你太才有了。”
“不错，挺好的。怎么着，也得让你解解气，臭臭她，恶心死她！”
“还有还有，你听着，她就这么拿着光屁股的证据，也不好拿呀，对不对？那二百五宏默，再放在包里揉吧揉吧，三揉二揉的，这证件，你猜怎么着？”
“你快说吧，怎么着了？”
“就那纸，软不塌塌的，很快就得揉吧烂了。那咱们就有办法收拾她了，到时候，再给她整点儿别的罪名，搞好的话，能把她踢滚蛋。像她这样的人，真不适合我们D？T公司，就应该早早的滚出去……”
“给她整什么罪名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呀？”
“这还不好办？我告诉你，这是最好办的事儿。什么罪名不行啊？不就挖个陷阱设个套儿吗？特别简单！”
“啊？！真的？这，能行吗？”对吴一嫡的话，杨陆有点吃不准。
“怎么不行啊？！我告诉你啊，不管以后走到哪里，我这些干货，你可得学着点儿。早晚都用得着，除非你这辈子都走运，一直在D？T混。我告儿你杨陆，这儿有人罩着你，外面可没有。出了D？T公司，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得跟我一样，要学会保护自己，懂吗？”
“那你说说，我听听你都有什么干货呀。”
“你不懂，要想整人，你得做足准备，到时候，一万个罪名都有。只要你有这想法，告诉我你想整谁，这方案我给你专门定制，保管你满意！”
“你可真逗！这事儿还有定制的？你当高级珠宝呢还量身定制，呵呵……”杨陆觉得吴一嫡的话很搞笑，她从来没想过要修理一个人还需要“定制方案”。
“当然啦！你以为呢？！什么事儿，就怕你专心去做，你只要够专业、够专心，最后赢家一定是你。以后你想整谁，直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