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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鬼公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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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远叫我,好他一起将外婆围了起来,白秋远手里依旧是握着几枚古钱,给了一道符给我防身,看着地上躺着不停抽搐的外婆,蹲下身去,狠狠地将外婆的下颚往上一拍,=外婆嘴里的牙齿相撞,发出来一声清脆的“硌哒!”响声,白秋远快速的将四道符咒贴住了外婆的手脚,把她固定在了地上,拉开了些我,问外婆:

    “杨奶奶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整你的,只要你肯说出真正的晋阳公主在哪里,我就放了你。”

    “哼,你们真的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一大帮子的人来欺负我个老太太,那天唐安歌把我打伤将公主劫走了,你们现在倒是来问我公主在哪里,公主在哪里,采薇不是比我更加的清楚吗?!”

    “你别说谎,那个根本就不是公主!我和。”我的话还没完,身后一阵风刮过,一只洁白纤长的手顿时就捂住了我的嘴,一缕乌黑的墨发随着风飘到我的身前来,风停时,发丝散落的搭在了我的肩上,有点暧昧。

    我连头都不用转,就知道我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只是还没等我转过头看唐安歌,膝盖弯被唐安歌狠狠一踢,双腿顿时无力的向着身前的空地扑倒了过去,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膝盖弯里弥漫到周身,脸重重的砸在地上的时候,不可思议的回过头来看唐安歌的脸,唐安歌身旁,还站着比他矮了一截的晋阳公主。

    唐安歌见我看着他,脸色微怒,眼神严厉,直视着我,对我说:

    “杨采薇,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下次再敢说晋阳不是的话,惩罚就不会只有这么轻了。”

    我被唐安歌踢了这么一脚,全身都垮了,根本就无力站起来,我真的没有想到,唐安歌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我还是高估他了,我以为他会在我落胎后会改些,看来,还是我太幼稚了。唐安歌就是唐安歌,他不会为了他想做的而改变什么。他从来就没有变过。

    白秋远跑到我的身边,将我扶起来,本以为只要有人把我扶起来了我就能站着,毕竟唐安歌再怎么不爱我,也会顾忌到我是他死去孩子的妈,而且如果不是有灵力支撑我的话,我现在刚流完产,唐安歌不会对我怎么样。

    可是当白秋远在我的要求下放开了我时,剧烈的疼痛瞬间像是浪潮般的席卷了我的全身,钻心尖的痛,整个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软在了地上。

    真的想不到,唐安歌竟然如此的狠心,为了能在外婆面前证明他是相信我姐姐就是晋阳公主,竟然舍得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再想说什么话,也哭不出来,心死了,把对唐安歌仅存的那唯一一点点的疼惜爱,现在随着他打断我的腿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看着附身在我身边的白秋远,没有犹豫半丝,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开口就对白秋远讲:

    “抱我起来,带我走,永远也不想再回来了。”

    白秋远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在做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一般,将我抱了起来,向着剧组他家的方向走过去。

    “杨采薇,你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来,好好休息,今晚晚点,我会来找你。”

    唐安歌说这话,没有半点的感情,像是条毒蛇,凶恶的囚困住我所以的一切。

第十八章 剥脸() 
如果想问我现在最想变得东西是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要变成这世界上最最凶猛的打怪兽,我要将唐安歌碎尸万段,真的恨不得,时间能够倒回千年之前,我要看唐安歌被分尸的场景,那种场面,对我来说就像是在盛夏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爽到了骨头缝里去了。

    回家并没有急着走,白秋远把我放在椅子上,帮我看腿。因为裤子比较紧,脱下来也不合适,所以干脆拿了把剪刀从膝盖处剪开,露出了我我白皙的腿,当然,还有我腿上的那大片无比丑陋的伤疤。

    白秋远的视线并不没有停留在我腿上的疤痕上,而是叫我忍着点痛,伸手在我的膝盖处揉捏试摸了一下,对我说只是些轻微的骨折,不用去医院他就可以帮我接好,不过没麻醉,会很痛。

    现在什么痛也不上唐安歌伤我痛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了我一场梦,又将我的梦摧毁。我摇头对白秋远说没事,现在就算是把我杀了,也不会觉的痛了。

    为了保险起见,白秋远还是将一条毛巾塞入了我的口中,要我咬着,然后拿起我的腿,扭动了几下,然后向上某个方向一挺,顿时,剧烈的痛楚又从我的腿上传过来了,无比的痛,根本就无法承受,还是叫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扣住了白秋远的肩,青筋暴起,嘴里发出一阵咬着毛巾的呜喊声!

    这种感觉很爽,虽然异常痛苦,但也是因为这些痛苦,才会把我心里的痛给压了下去。两个脚都被白秋远接好之后,我起来试走,确实是,真的一点事都没了,和没伤之前一般,在地上走着,活动自如。

    忍不住的稍微开心了下,但是这种开心立马就被我对唐安歌的愤怒给压了下去,我想离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离开他,可是就这么离开的话,我心里异常的不舒服,我不能这么白白的受欺负了,本来就很软的心脏,一遍遍的,被唐安歌袭击到奔溃。

    我看向白秋远,问他要是我想报复唐安歌怎么办?我没有找到他的致命伤,他除了关心他今后怎么把燕支镇镇民救出来的那件事,几乎硬的就像是块石头,根本就无法找他软弱的地方攻击他。

    白秋远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对我说出口,但还是对我说:

    “其实唐安歌最害怕的事情,他已经在刚才说出来了,一个人在极端,或者最后关头的时候,都会说出他心里最想说出来的话,唐安歌是鬼,但他千年前也是人,是人本性就是一样,在最后的时候,人的本性爆发,心里有什么就会说什么,或许,有些时候他自己本人都会觉得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白秋远说了这么多,我一时也没明白他想对我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唐安歌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胡好像真的很恶心,说什么要我记住我的身份,不要我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在他说出那么难听的话的时候,我还真的恨不得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发生什么事情,戴绿帽子这种事情,恐怕他一古代人,是最不能忍受的吧。

    “白秋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们剧组还有没有未婚的没女友的,只要不嫌弃我不是处女、流过孩子,无论对方长什么样,我都不介意。”

    我对白球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尴尬,整的就像是在找男公关一样。白秋远看了我好一会,说没有。

    这种有仇却不知道该怎么报的滋味,压在人的心里真的很难受,但是白秋远说没有后,我也不再计较,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有些不光彩,我也没必要再去为了唐安歌而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损坏自己的名声。

    “白秋远,你带我回去吧,我不想再看见唐安歌了,那个该死的,我永远也不想见他。”

    我无力的将这种话说出口,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好,我试试,我送你回去,这里确实不是你呆的地方,不管以后唐安歌能不能再找到你,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们先过好现在。”

    以后的事情,都无法预料,本以为,这是我在燕支镇的最后时间了,跟着王导他们告别,王导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很好,很憔悴,脸上唯一的一点笑意也是牵强的挤出来的,听说我要回去,竟然有些羡慕的说我真好,就可以回去了。

    他这语气很颓废,让我生疑,就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生命没有了一点激情。

    “王导,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王导抬头看我,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走?

    “和你道完别就走,怎么了?”

    “仙姑,可不可以明天早上走,今晚,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王导脸上堆起了些惧怕的神色,轻轻地覆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前几个晚上,也就是十五的时候,他看见鬼了,燕支镇里的镇民,都像是被鬼附了身,一个个的坐在家里,点蜡烛,对着金枝将脸皮慢慢的剥了下来。

    我真的想不到,王导竟然看见了这种场景,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在剥脸的动作是有多么的恐怖和诡异,怪不得我去年来的时候,镇子里的人竟然要看剥脸戏,我开始还以为这是民俗传统,现在看来,这剥脸的戏,因该是他们用来慰藉自己的东西,很多人就是这样,自己在苦难中时,也希望看见别的人和自己一样的水深火热。

    “我信佛,而且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所以对这种东西特别的敏感,从我来燕支镇开始,每到十五的那天我就觉得冷,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很多十五晚上,我都听见屋外面传来一大片的哭声和喊声,可是第二天我问我部下的时候,他们说什么都没听到,就在前几个晚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出去看,顺着声音往人家的窗户里头一趴,结果就看见了屋子里的表情扭曲的伸手将自己的脸皮剥下来,一边剥还一边尖利的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他们!真可怕。”

    听王导说着的时候,我身后麻的鸡皮疙瘩全都涌起来了,可是这种事情,按道理说白秋远因该是知道的,而且当初金大顺也只和我讲说燕支镇的镇民只能活到百年岁数的时候就会脱皮,可是并没有说燕支镇的镇民每个月都会脱皮,是他们忘记说了,还是出于什么故意不和我说?

    王导独自叹了口气,抬头看我:

    “仙姑啊,我想这些人肯定是受了什么诅咒,整个镇子两千多人。今天我又开始冷了起来,我估计啊,燕支镇的镇民,今晚又要剥皮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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